238.煎熬（2/2）

窦凌泉拿着面前的纸念了起来，“四年前也就是民历31年6月，你在天津港私运了一船煤炭去日本，民历32年，你总共走私了两船煤炭，一船木材，三船药品去日本，民历33年……”

王瑞杰听着他念着自己这些年来往日本走私的物品名单，后背都出了汗，却还是嘴硬，不肯承认，“窦少爷，你说这些都是纯纯的污蔑，我怎么能做这种走私的事情呢？再说了，这些违禁品我也不可能往日本出口啊。”

窦凌泉道，“王二少别急，我们就怕你觉得没证据是污蔑你，已经找到了你在北平和天津的几个仓库，发现你可是囤积了不少东西啊。

还有码头上的曹管事，也已经被抓到北平来了，要不要把他叫过来，你俩对质一下啊？”

王瑞杰额头上的汗已经顺着脸颊往下流了，这些事，连他最信任的助手都不知道，都是吴茜帮他联络的，这么多年的相处，他也大概猜到了吴茜是什么身份了。

不过商人重利，往日本走私药品是最挣钱的买卖，他也就铤而走险了。

看样子吴茜是已经把自己的事都说出来了，该死的。

王瑞杰道，“窦长官，这都是吴茜指使我做的，我本来不想这样，是她一直威胁我，还说我不做就举报我，我才只好听了她的吩咐啊。”

窦凌泉被他的无耻惊住了，“难道你去采购东西也是吴茜逼你的？那个药店的老板可是说你每次都着急的不得了，恨不得把他的铺子都搬空啊。”

王瑞杰知道如果自己承认了，肯定要坐牢，那自己的后半辈子全完了，只好一直咬死了不松口，“真的是她指使我的，要不然我怎么有能力避开天津港的海防啊？”

窦凌泉看着他，感觉自己必须要来点猛料了，要不然他肯定是抵死不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