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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挫骨扬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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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纠结着应该什么办,锦棠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边用帕子擦着左晓曦的脸一边说道:“小姐,四公子为了三位小少爷已经一天两夜没有休息了,给她祛疤的事情稍后再做吧,好歹让四公子休息一下喘口气呀。”

左晓曦眨巴眨巴眼睛,这才发现一贯如谪仙一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左季徵,此刻已经有了黑黑的眼圈和沧桑的胡茬,显得有些拖沓狼狈。拧了拧秀眉小声的说道:“四哥,对不起……我没考虑到你。”

“不碍的。”左季徵就是个药疯子,钻研起病例来几个日夜不眠不休是常有的事情。狼狈是狼狈了一点,但要说累的受不了却不至于。

左晓曦看了看手里拎着的人头,又看了看左季徵乌青的下眼圈,略显犹豫。

锦棠上前一步尝试着接过左晓曦手里的人头道:“不如小姐先把这东西交给奴婢保管,等四公子休息好了再请他来处理。小姐也先随姑爷一并回去休整一下。不然等一会儿玉少爷醒来看到您现在这个样子,怕是要难过的。”

左晓曦这才低头看了看自己,可不是满身血污脏乱不堪,若是让三个孩子看见了,肯定是要吓坏了的。

于是也不再多说,便将糜悠的头交给了锦棠,而她自己则被锦绣搀扶着回到了晏跖征的身边,晏跖征和左季徵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温柔的将左晓曦抱了起来转身往帐篷里走。

春风早已经备好了洗澡水和换洗的衣物,见晏跖征抱着左晓曦回来,便主动上前替左晓曦宽衣,将这血腥味极重的旧衣裳拿去烧掉。不只衣裳,今天左晓曦用过的所有首饰都会回炉重铸,衣物用品一根焚烧,断不让左晓曦将来有任何机会触景生情再想起今天这遭变故。

左晓曦整个人泡在浴桶里,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在外边,任由晏跖征撩拨着热水清洗她的身体,她配合的像一个娃娃,不哭不闹,不声不响。

待晏跖征将左晓曦重新打理干净,穿着轻薄舒适的睡衣侧躺在床上,乌黑的秀发搭在床边,晏跖征用帕子仔细的一点一点的帮她擦干头发,动作温柔且仔细,带着呵护与宠溺。

“三郎,你会不会觉得我狠毒?”左晓曦背对着晏跖征,声音细若蚊鸣。

晏跖征闻言只是浅浅一笑,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和迟疑,声音里是淡然,平静。

“如果是我,糜悠会比现在更惨百倍。”晏跖征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暗暗一笑后又继续说道:“不只是我,无论是四位哥哥或者诸位皇子,她落在谁的手里,都不可能比今天死的更痛快。”

左晓曦疑惑的回了头看着晏跖征,对于糜悠,她是真的恨极了,所以今天已经使出了自己能够想到的最恶毒的法子对待她。当时觉得解恨,可冷静下来之后又有一点后怕。她自己想到自己竟然拎着个人头站了一夜,就觉得毛骨悚然,所以她心里很不安,她怕亲眼看了她那么残忍又不堪的晏跖征会嫌弃她,所以她一直不敢回头看他,鼓足了勇气才敢背对着他悄悄的问上一句而已。

清水洗去了左晓曦身上的污浊,却洗不掉她的憔悴。

看着仅仅一天两夜就熬得面色如纸眼眶塌陷的左晓曦,晏跖征除了心疼再也没什么别的感受了。

夏雨是怎么死的,糜悠怎么死的,他根本不在乎。

他甚至不太在乎玉树临那三兄弟的伤势如何。

他只在乎左晓曦,他只记得那三兄弟失踪的当晚,左晓曦心口的旧疾复发煎熬了一夜;他只记得坚韧如斯的左晓曦刚才哭的像个孩子,两只桃花一般的眼睛此刻红肿未消;他只知道原该笑靥如花的左晓曦,此刻惴惴不安……

晏跖征翻身上床,将左晓曦拥在了自己的怀里,轻轻吻着她的头顶软声细语的说道:“她敢做出这些事来,就应当有承受一切后果的觉悟。玉哥儿他们兄弟三个被伤成这样,即便是我不追究,乐儿也不会坐视不理,好歹我还顶着摄政王的名头呢,我的嫡子被人随意重伤,对阳康来说便是奇耻大辱。如果她落入乐儿手里……扒皮抽筋是免不了的。”

左晓曦没有反驳晏跖征的话,只是低着头将自己的小脸埋在晏跖征的胸口倾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她知道晏跖征的话有夸张的成份,但她也同样知道如果糜悠落在晏跖乐手里,必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一则晏跖乐对晏跖征有着迷之崇拜和信赖,他绝不会允许有人挑衅甚至是践踏晏跖征的威严;二则朝中重臣也必会极力鼓动他严惩糜悠,因为晏跖征手里还握着晏跖乐保命的军队,这种时候必然是向晏跖征示好的最佳时机啊,如果不作为,万一晏跖征一迁怒阳康,举兵反扑怎么办?

当然,这都是假设,因为晏跖征根本不会给糜悠活着到阳康去的机会。

左晓曦是他唯一的底线,也是他的逆鳞,触之必死。

见左晓曦不答话,晏跖征轻轻抚着她半干的头发,用指腹将一搓头发揉散,动作无比的轻柔,目光里是道不尽的温存和疼惜,声音始终轻轻的,生怕稍有起伏便会吓到左晓曦一般的小心翼翼。

“且不说乐儿如何,你是没瞧见你那太子表哥昨晚那副吃人不吐骨头的阴鸷表情,若不是你拿了主意处理了糜悠,恐怕你那太子表哥真会把她接回太子府……介时,她想死,都是奢望。”

“恩。”左晓曦轻轻的应了一声。

昨天晚上,上官子跻是真的动怒了,左晓曦是知道的。

上官子跻一贯示人的形象是仁厚,除了那次鬼迷心窍以外他显少与人冲突,就算这么多年来,四皇子和九皇子各成一派角逐太子之位,他都不曾对两个弟弟发过脾气,因为他认为,高位原就该是能者居之,如果他今天斗不过老四和老九,那么明天即使他登基了,又怎么可能保得住皇位?所以对于四皇子和九皇子的竞争,他全力以赴却并不感到生气。

可是少发脾气不代表没有脾气,不知道是不是和左伯宫接触的时间长了,太子和左伯宫在这一点上非常相似,两个人都是越生气越和善,平日里没什么表情的两个人,如果突然变得格外和善,那便是动怒的征兆了。

左晓曦不知道太子动怒后到底会怎么样,但是她却清楚的知道左伯宫生起气来后果有多严重。对比起来,应该盯差也不多远的。

“而且,左府的四位公子哪个是吃素的?以往欺负了你的,可有一个能得善终?”晏跖征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揉着左晓曦的太阳穴,声音娓娓道来,余音绕梁,自是极尽温柔。“倘若真的没有人替你出气,你不是还有我呢么?若哭我的王妃,可是重罪呢。”

左晓曦勾了勾唇角,没再说话,只是轻轻的往晏跖征的怀里又依靠了几分,心情放松下来之后因为情绪过分激动而透支的身体终于抵挡不住汹涌的疲惫感,红肿未消的眼皮带着困倦和沉重,终究是没再睁开,沉沉的便睡了过去。

等左晓曦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她浑浑噩噩的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最后是被饿醒的。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左晓曦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孩子们怎么样了?”

晏跖征心疼左晓曦喉咙干涩沙哑,一边取来了水杯用小勺子一点一点的喂她喝着水,一边回答道:“两个小的昨天晚上就已经醒来了,因为伤口疼哭了一阵,四哥给上了一些药缓解疼痛,又被皇帝陛下接到身边哄着去了。春风留在那儿照顾了,想来是周全的。”

左晓曦听着晏跖征风清云淡的话心口直抽抽。

那两个小的还不满周岁呢,全身上下咬了几十个血窟窿,光是想一想,左晓曦就觉得心疼的不行。而晏跖征这一副淡然的样子成功的惹得左晓曦迁怒了。

眼泪在眼睛里直打转,就这么委委屈屈的盯着晏跖征看,也不说话也不动弹。

晏跖征一看见左晓曦又要哭,当下就有些乱了方寸,将水杯随手放在一旁,只将左晓曦揽在怀里安慰着:“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要不要叫四哥来看看?”

左晓曦一听晏跖征竟然还在这个时候要去叫左季徵,心情就更不好了。

孩子们那么可怜,她恨不得把四个哥哥都变成左季徵送到孩子们的身边以策完全,晏跖征这个当爹的竟然就因为她有一点点红眼眶就要所这仅有的一个左季徵给叫过来?

左晓曦心里难受,推了推晏跖征却是推不动的,便索性将头别向一侧,看也不肯看他,以示自己生气了。

如果左晓曦做的这样明显,晏跖征还不知道她不是不舒服而是生气了,那这七八年的夫妻便算是白做了。

勾住了左晓曦的下巴强行把她的小脸转了过来,眯了眯眼看着这闹别扭的小人儿,磨了磨牙,到底没舍得咬她一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为什么生气?”

“我没生气。”左晓曦想将头转向另一侧,可到底没能如愿,只好转了转眼珠,将目光瞥向一旁,下定了决心就是不肯看着晏跖征。

晏跖征突然俯身靠近欲要吻左晓曦,左晓曦却一扭头避开了晏跖征的吻。

晏跖征目光里着狡黠的笑,邪魅、勾魂。

“还说没生气?平时你会不让我吻你?”

左晓曦没回答晏跖征,只是另开一题问道:“你只说了两个小,玉哥儿呢?如何了?”

晏跖征挑眉,声音里带着微不可闻的薄愠:“你为了别的男人拒绝和我亲热?”

左晓曦一噎,瞠着美眸看着晏跖征道:“什么别的男人?那是我儿子!”

“会夺走我的曦儿的注意力的,都是别的男人。”晏跖征说的一本正经,丝毫也不觉得和自己儿子争风吃醋有什么不妥。“你也不必太担心,那小子被老将军养的很好,身体素质比那两个小的强了很多,加上寇凡处理及时,在第一时间吸出了大量的毒液所以虽然回来的晚了些,但情况却是三个里边最好的。”

听到寇凡的名字,左晓曦才想起来那个和玉树临三兄弟一起消失了的小侍卫。左晓曦从出事到现在,只顾着关心自己的儿子,却忽略了寇凡,他虽年长一些,却到底也还是个孩子啊。

拧了拧眉,左晓曦有些担忧的问道:“那寇凡呢?他怎么样了?”

晏跖征的脸色更阴郁了,一双鹰眸里透着明显的不悦道:“怎的?他也是你儿子?”

左晓曦摇了摇头:“他也是个孩子……”

晏跖征一手托住左晓曦的后脑一手捏着她的下颚,附唇便是一吻,见左晓曦没再拒绝,这才心情稍好了一些。一边坐直了身子一边说道:“无论年纪,他都是玉哥儿的侍卫。”

左晓曦无言以对,毕竟像臧飞和百里靖辰那样成年以后凭自己的意原加入某人麾下成为暗卫的是一种情况,而寇凡这样自幼便被选定成为某人的侍卫的是另一种情况,而且这种情况并不少见。

从小培养起来的人到底是更可靠一些,毕竟感情是不同的。

做为一个母亲,左晓曦私心里是新闻寇凡能够如此忠诚于玉哥儿的,可是私心是私心,良心是良心,她做不到对一个为了他儿子豁出性命的人弃之不顾。

所以明知道晏跖征故意这样说是为了岔开她刚才的小情绪,不想让她继续闹别扭。她也只好假装不查的顺势而为,把心里的憋屈强压了下来,只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晏跖征的胸膛,语气软软的说道:“侍卫也是人啊,他到底是为了保护玉哥儿才卷进这事情里,我总不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吧?”

晏跖征和左晓曦之间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见她不闹了,他也不会再戏谑她,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他竭尽全力想要做到的就是让她好起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晏跖征将左晓曦抱到床边一边替她绾发一边说着:“即然惦记,不如把他叫过来当面回话可好?”

左晓曦听了这话,心里安定了不少。能叫过来回话,至少说明……是个活的。

左晓曦乖乖的任晏跖征摆弄自己的头发,近些日子以来,晏跖征绾发的技术已经愈发高超,除了春风几个自己研究的新发型以外,常见的款式他几乎都可以信手拈来。

绾了一个简单的单螺髻,只花了不过一杯茶的时间而已。

左晓曦拉了拉晏跖征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那手指细细长长的,像雨后新出的笋芽尖儿一般落在晏跖征的掌心,低眉顺眼的说道:“别让他过来了,我们过去看看吧。我都睡了一天了,也该活动活动筋骨呢。”

左晓曦乐意走动走动,晏跖征自然是乐见其成的。于是从柜子里随便抽了一套春风搭好了摆在一起的衣裙给左晓曦穿戴好,然后便拥着她的腰枝出了营帐。

左晓曦仿佛是一缕阳光,从她出现在营寨中那一刻起,笼罩在营寨上空的阴霾似乎渐渐散去,那种压抑的感觉在不知不觉中流失,无论是贵胄还是仆从,唇角都不禁向上微扬,那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左晓曦知道自己让大家担心了,略略有些难为情,却还是保持着淡淡的笑意,偶尔和谁对上了视线,不管对方是皇家女眷还是看马的马夫她都会报以一个和善的笑意。

等她看到寇凡的时候,整个人微微一愣,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玉哥儿睡在左季徵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呼吸均匀神态安享,只是脸色不济,显得有些虚弱。

寇凡则一丝不苟的站在玉哥儿的床头,一只手始终握着腰间的短剑,那两道剑锋一样高高扬起的黑眉,和黑眉下那一双深沉果决的眼睛,只有那种在长期的行武生活中磨练得坚韧不拔、百折不圆的人才能具有。可这样的眼神,却出现在了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脸上。

见到左晓曦和晏跖征过来,寇凡只是一含首算是行了礼,半点没有要离开玉哥儿身边的意思。

左晓曦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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