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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用你这身子来还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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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仲商一听这话,噔的一下站起来,一把夺过左季徵拿在手里的杯盖子凑到苍典的面前说:“我左仲商的金字招牌一贯是童叟无欺的,你自己看看这个盖子上是不是你的血?银烫花都变黑了,证明血中有毒。这个杯盖就算是不能用了,我们家的杯子和盖子都是一对一定制的,盖子没了这杯子自然就是废了,难道你不该赔?怎么能说我冤枉人呢?”

苍典略显无语,这明明是你妹夫拿来伤我的东西,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可杯盖子上的血确实是自己的,于是咬了咬牙认栽道:“这杯盖上确实是我的血,该赔。可这椅子……”

苍典的话一出,左仲商马上又走到了晏跖征的身边,不耐烦的扒拉了晏跖征一下叫他起来。晏跖征抱着看戏的心态乖乖站了起来将椅子让出来,左仲商则抱着椅子又走到了苍典的身边,将椅背着地放平,指着椅背上的一处新伤说道:“你看,这是你刚才攻向我妹夫那一爪……喏,就是没打中的那一下,你的拇指扣进了椅背上,你自己对比看看,这是不是你的拇指扣出来的伤?你比,你比呀!”

苍典心中无语,他的双手都被绑在了身后,怎么比?

“二公子所言不虚,苍典认罚。您说吧,应该怎么个赔法?”面对左家公子的时候,苍典还是客气的。他在他们面前不由自主的就会觉得自己矮一截,毕竟他们四个是促成自己一国被灭的真正幕后推手。可为了左晓曦,他却从不敢想向他们报仇。

“一个茶杯一千四百两,一个花瓶一万六千两,这把椅子比较贵……要四万两。加上你身上的珠帘一共黄金一万两,白银五万七千四百两。太子典是付现吗?你银票放哪了?我帮你拿。”

苍典瞬间感觉眼前一黑,黄金一万两,白银五万七千四百两?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左府的库房都装不下左仲商赚回来的银子,要源源不断的往皇宫里送了。他这比土匪还抢的明目张胆啊。别说他被竺路软禁了这些年,就算是他还是当年的太子典,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来啊。想想自己备下的纹银千两想要贿赂左仲商……呵,好在没拿出来,不然简直就是自取其辱啊,都不够赔他一个茶杯的钱。

“哎,哎你别装晕啊……你先把钱赔我。”左仲商一边戳着苍典一边嚷嚷,大有不依不饶的架势。

“我……我没那么多钱。”苍典将头低下,眉头紧锁在一起。明明知道左仲商就是在坑他,可是他却毫无办法。

“二哥,即然太子典没钱,你也就别强人所难了。他欠下的银子记在我茗辰谷的帐上吧。”左季徵突然开口,引得左仲商和苍典都是一阵错愕,苍典着重的问题在于玉面阎王管左仲商叫‘二哥’?他必然不是左叔角,因为苍典是见过左叔角的,率兵破城灭国的人,他如何都不会认错。那么眼前这人……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左四公子?可听说他只是略通医药而已,怎么会是玉面阎王?

“老四,你真替他赔我钱?那我可就记你帐上了啊。”左仲商一副只要肯赔钱,谁赔都一样的架势冲着左季徵笑了起来,他才不相信左季徵这么好心替苍典解围呢。这全家除了老大,最会折磨人的就是左季徵,苍典落在他手里肯定比在自己手里惨的多。所以左仲商才乐得做个顺水人情,把这买卖做给左季徵,由他去替小五出头,讨回百日宴上的晦气。

果然,左仲商的话音一落,左季徵便走上前来单膝跪在苍典面前,一双眼睛无比深邃又温柔的看着身上许多伤口隐隐往外冒血的苍典,一只素白如玉的手轻轻勾着苍典的下巴,那唇角的笑如沐春风刮在苍典心口却凌厉如冰。

“太子典即然没有钱赔,那便将自己卖给我吧,用你这身子来还债……也算公平了。”

左季徵的手游走在苍典的身上,微微冰冷的触感让苍典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瞠着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瞪着左季徵,张着嘴仿佛上了岸的鱼一般喘不过气,许久才说一句:“你……你……你好龙阳?!”

“噗……”刚坐回自己位置的左仲商一口茶全喷了出来,憋不住的笑声响彻了整个房间,连带着晏跖征和左伯宫都不禁笑了起来,等到左仲商笑够了才摆了摆手道:“太子典,你太不了解我这四弟了。他看你那眼神已经不是在看人了,他看的是药材。”

“你……你要拿我炼药?”苍典仍是错愕的,此刻左季徵摩挲在自己脖颈上的手比刀刃还可怕,他的眼神明明视惹珍宝可苍典却愈发觉得自己似乎会比被竺兰囚禁起来的时候还惨。

“也不必全部都拿来炼药,只取肝脏炼药应该就可以了。也不必多,只练两粒毒药,一颗给禹敏智吃,看能不能毒死他,另一颗当成孤品放着,寻个合适的时机再用。不过你放心,我的手艺是极好的,即便取了你的肝脏,你也死不了……”

苍典的太阳穴一突突,这看似谪仙不食人间烟火的美男子,就这么……当着自己的面和自己探讨如何处置自己的内脏?还这样面不改色?

被点了名的禹敏智走上前来,伸手狠狠的按了一下苍典的伤口,指腹深入苍典肌肤之内,疼的苍典杀猪一般的一声惨嚎。然后禹敏智淡定的抽回自己手指送入口中,砸吧砸吧嘴又回味了一下,然后看着左季徵说:“光凭他的肝脏估计毒不死我,你得琢磨琢磨再加点料。”

左季徵伸手拉过禹敏智的胳膊搭了搭脉,然后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道:“哎,就算是练了这等邪秽阴毒的武功,却到底还是不如你体内的百毒汇聚来得霸道,我看就算加料最多也只能让你昏迷……算了,那就别浪费这个肝脏了,要不然开膛之后也难保存。”

苍典感觉自己头皮一阵发麻,这两个人竟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在自己头顶上讨论着这么耸人听闻的事呢?怪不得人称他为玉面阎王呢,还真是贴切……

“四月二十八是药王诞辰,茗辰谷会在祭祀结束之后将供品封入蠹虫蛊内滋养蠹虫,往年用的都是什么毒蛇毒蝎,再怎么搭配也就那样了。上次在阳康吃了亏,我一直想讨回来,可惜晏跖照死得早了点……要不然明年就可以试试新的蠹虫了。”

左季徵一脸惋惜的说着,目光却始终‘温柔’的锁在苍典的脸上。这话的意思太明显了,这是要拿苍典来喂蠹虫了。还不如拿来炼药呢,至少死个痛快,被蠹虫一口一口的吃掉,慢慢的死在蠹虫堆里……

苍典心下一狠,准备咬舌自尽。然,他忘了,在禹敏智面前想要自杀……得先问他答不答应。

咔吧一声,苍典的下巴被卸了下来。与此同时,左季徵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盒子,盒子里有一个小木珠,往苍典的嘴巴里一塞然后又将被禹敏智卸下来的下巴给按了回去。然后笑道:“这个木珠会麻痹你的面部神经,趁着现在还能眨眼就多眨两下,过一会儿眼睛就眨不了了。哎,我本来不想这样对你的,可是你要寻死……活着多好,咬舌干什么呢?”

活着好吗?活着好吗?在你手里这样活着一点都不好!

苍典心里这样想,可是嘴里已经吐不出一个字来了。木珠起效极快,只这么两个呼吸的时间里,苍典的舌头已经彻底麻痹的不能动了。

苍典的事情,就算是这样定了,从现在起苍典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他只是左季徵手里的一味药材,没有人会在药材身上浪费太多心思。

“恭喜四哥得了一味好药。”晏跖征站起身来一抱拳,然后对着左伯宫说道:“我得赶快回到军营里去了,不然一会儿三哥找不见我,肯定要发脾气的。”

“你有小五撑腰,还会怕老三?”左季徵一脸嫌弃的看了晏跖征一眼,他可还没忘了他前两天在左晓曦面前装可怜的样子。

晏跖征嘿嘿一笑道:“曦儿这几天不是要住在宫里嘛,就算要告状也得先活过这个月才行啊。”

“啧,吃软饭还吃的理直气壮的。”左季徵是横竖看不上晏跖征,但又拿他没办法,只能酸个两句出出气了。

“谢谢四哥夸奖。”

晏跖征也不生气,笑眯眯的一句玩笑话倒上左季徵觉得重拳打在了棉花上,不痛不痒的,只好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快去吧。”左伯宫适时的出来解围,点了头之后,晏跖征便退了出去。

禹敏智也站起身来看了看左伯宫,然后说道:“我去保护小五,那几个血影……毕竟是新人,我不放心。”

“我同你一道去。”左伯宫也站起身来,经过苍典身边时垂眼往了他一眼,如君临天下睥睨众人皆不过蝼蚁一般,没有二话便直接走了。

左仲商拍了拍左季徵的肩膀道:“黄金一万两,白银五万七千四百两,别记错了啊。喏,这个给你,银货两讫。”

左仲商话一说完,便将掌心向上,摆明了要找左季徵要银子了,左季徵浅浅一笑学着之前晏跖征的口吻说道:“茗辰谷的金库钥匙我交给小五了,这些银子你直接找小五要就可以了。”

“你竟胡说,你什么时候把茗辰谷的金库钥匙给小五了?我怎么不知道?”

“小五在阳康的时候,禹敏智回来过一次。我当时给了禹敏智一份名单,金库的钥匙就卷在名单里了。你难道没发现,近一年多来我茗辰谷的金库都打不开了吗?所有的金银都是从烟囱里扔进去的,从没往外取过。”

左仲商脸色一黑,对着左季徵竖起了大拇指道:“真有你的。”

左季徵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然后风清云淡的说道:“谁叫我最疼小五呢,反正我赚了银子也都是要给她用的,钥匙自然是放在她那里最合适啦。”

左仲商没再说话,只能默默认栽。

与此同时,皇宫里的左晓曦已经在两个舅舅的左右夹攻下吃的肚皮溜圆,半仰在福藻宫的院子里晒着太阳。玉哥儿这会儿还是很嗜睡,刚才趁着新鲜劲和两位舅爷玩闹了半晌,这会儿已经由乳娘带下去休息了。

皇舅舅和二舅舅侧坐在藤椅上下棋,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些公事,因为左晓曦就在院子里,两位老人家心情都很好,所以很多平时没得商量的话今天却都以外的好商量,许多积压下来的事情竟然只用了一盘棋的时间就谈的七七八八了。

初春的时节让人容易觉得困倦,左晓曦在贵妃椅上晃晃悠悠的就睡了过去。两个老人家说话的声音便又轻了许多,专心致志的下着棋,这便是天家最难得的颐养天年之趣了。

可惜,总是有那不识趣的人,不懂皇帝陛下此刻最烦别人打扰,硬是要凑过来破坏这难得的温馨画面。

小太监破着头皮走进来,颤巍巍的跪在皇帝脚边回禀道:“陛下,皇后娘娘来了……”

“她来干什么?”皇帝龙颜不悦,拧了拧眉头悄悄回头看着还睡在院子里的左晓曦,见她没被吵醒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然后压低了声音吩咐道:“叫她回去,不要打扰小五休息。”

“可是……可是皇后娘娘说,是来回禀上次宁贵人的事的……说即要给陛下一个交代也要给五小姐一个说法,正巧陛下在这,皇后娘娘也省得跑两趟了。”小太监快要吓死了,皇帝陛下惹不得,院外站的那位皇后娘娘更惹不得啊。至少陛下不会无怨无悔的砍杀奴才,可皇后娘娘整日在后宫里闲闷着,弄死个把奴才简直比喘气还容易。相较之下,小太监觉得还是要替皇后娘娘把话传到了,才免得哪天死了都不知道因为什么。

皇帝执着棋子的手微微一顿,皇后这意思就是如果今天不见,那么改天皇帝不在的时候她还要再来找左晓曦一次,反正是非见着不可了?呵,皇后这后宫之主做得久了,竟忘了后宫是谁的后宫,天下是谁的天下?!

皇帝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上,原本僵持的双方便顷刻分出了胜负。老将军呵呵一笑,一挥手拂了棋局,然后问道:“臣弟是否需要回避一下?”

“回避什么?即然是要说小五的事情,你自然是听得的。只是……”皇帝说着,目光飘向还在睡着的左晓曦,心里油然而生一股的心疼,招了招手吩咐春风将左晓曦扶到屋里去睡,然后才又继续说道:“前些日子宫里闹了那么晦气的一出,摆明是有人借故滋事,想拿小五当枪使。这事儿不查明白了可不行,今天敢这样算计小五,我若不管,下次就不知道会做个什么局来设计小五。”

老将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女人多了就是麻烦,尤其你的女人最麻烦……又是朝臣之女又是番邦贵女,一团乱麻似的让人头疼。牵一发而动全身,不管是谁设的局,你若要动她必然要有一番波浪,你可准备好了?”

“所以我才说你不必回避。”皇帝冷冷一笑,眼里透出了果决的杀伐。

“你的意思是……”老将军一愣,旋即会心。

“若是重臣之女,那便是谋反之罪;若是番邦贵女,那便是不臣之心。不管是谁,总得是你替我善后。只要我还在皇位一天,尚兴就容下算计咱家小五的奸佞。”皇帝的手在棋盒上方轻轻展开,手中的棋子如流水一般哗啦啦的掉入其中。最后一个棋子落下之时,皇后正端庄雍容的走了进来,盈盈福身对着皇帝恭敬一拜:“臣妾见过陛下。”

“恩,皇后起来回话。”

“是。”皇后站起身来,目光飘向坐在皇帝对面的老将军,浅浅一笑道:“哎呀,二皇弟也在啊。”

“见过皇嫂。”老将军一抱拳,算是行了武将之礼。他虽粗犷却并不愚笨,皇后挑在这个时候过来,不就是拿捏准了皇帝容不得别人算计左晓曦,只要证据确凿便一定会让自己出面一招定乾坤。说是来见皇帝和左晓曦的,其实恐怕她要见的人也得把自己算在里边吧。所以老将军才一贯不喜欢这位皇嫂,算计太多……永远成不了一家人。

------题外话------

晏跖征:不穿衣服的疯婆子是老子永远的噩梦,现在想想还浑身鸡皮疙瘩呢!苍典,今天这帐必须算在你头上=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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