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打歌（三）（2/2）

“今天可能沒那麼早可以回來，不知道簽唱會的人數，我是習慣一定把所有專輯的簽完才走，所以……＂她打開行李箱，拿了幾樣東西出來。衣服都是小芙她們帶了，不用她擔心，在車上換就好。

“沒關係，我可以在這裡處理事情，時間差不多，你就讓小芙發個訊息給我。＂他刮了刮她的鼻子，“我送你去好不好？＂

簽唱會的地方不是很大，徐森去了也沒有地方可以安靜做事。而且他覺得要給她一點適當的空間，不可以事事陪著她。

就在凌霜希出發後，徐森開了手提電腦跟方子言聯絡，“sfi那邊怎樣？＂收起原來的溫柔，回復本來的冷峻。

“跟你預想的一樣，花了幾個月才把規模擴展了一倍，請人是真的不容易。＂方子言伸了個懶腰，聲音聽起來還是挺有活力。

“嗯。確實。＂sfi要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在不同領域中的精英，自然選擇的標準嚴格很多，還要經過後續的背景審查、人格測試。

“要我說，你確實是很有耐性，花那麼長時間去佈一個局……＂方子言揉了揉眉心，喝了口桌前的紅茶。

“搞定了？＂徐森同樣喝了口咖啡。

“對，那些參與過霸凌凌霜希的主謀，沒有一個過得好。花那麼多人力物力真的值得嗎？她沒有跟以前的人聯絡，不會知道你為她做了那麼多。＂雖然sfi已經開始到了收支平衡，但無可否認徐森投放很多在報復上。

“她的事是我的事，即使她不知道，這個仇是一定要報。那些傷害過她的人……等於是讓我受到傷害。＂一向冷靜的他，語氣中居然帶著咬牙切齒的情緒。

“我是不明白。＂隔著屏幕，徐森都能知道方子言在搖搖頭。

“等你有了重視的人，你就會明白。＂說完這句話後，徐森回想起凌霜希mv首播那天。

“董寂。你跟她，有事？＂徐森不是婉轉的人，特別是在好友面前，更不需要。他差點忘記，那天方子言主動替董寂解圍的事，還有事後展博跟他在外面聊上了好一陣子，當時他沒有主動參與，只顧著凌霜希的新歌mv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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