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7 问你件事儿（2/2）

做为儿子，似乎不能这么形容自己的母亲，可是，除了这个词，好像又找不到什么词儿来形容她了。

罢了，既是如此，那跪着吧。

他也不再勉强向筱楌，同样，也没再强求让跪在地的马玉梅起来，深深凝视着她，仿佛在重新认识自己的母亲似的，又好像在思索什么问题一般，小半晌后，才见他薄唇轻启，声音沉沉，透着股无奈，“妈，这一次，我也不是不能放过孙白玫，但是，我想知道一件事儿，请你能如告诉我。”

一见自己的儿子松口了，马玉梅仿佛绝境的人看到希望了似的，两眼顿时发亮，“什么事儿？”

向筱楌也很好秦炜晟会问出什么事儿来，垂眸静静地等着病床的男人再次开口。

“五年前，你让筱楌喝下的那杯牛奶里，到底加了什么东西？”

当初，事情发生之后，向筱楌一直强调，那杯牛奶有问题，可是，牛奶已经被她喝下去了，杯子也已经清洗过了，想从这方面去寻找线索，基本已经没有可能。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秦炜晟一直在研究当时拍下整个“做案”过程的视频，发现视频里向筱楌的眼神很不对劲儿，这意识到，她的话，很有可能是对的。

可即使再对，母亲拿着这段视频逼迫他，要他离婚，否则会起诉向筱楌。

经过几番争取，最后才折，按着母亲的意思，强制性让向筱楌出国，并出具那份合约——五年后，和平离婚。

当时，秦炜晟羽翼未丰，且现实太多的证据都对向筱楌不利，无奈之下，他也只能按着母亲的意思办。

这是当初的他，能想到的保护向筱楌最好的办法了。

以为五年的时间，足够让自己去查找事情的真相，可是，线索却一直卡在那杯牛奶……

向筱楌发现，马玉梅的眼珠子在微微凝滞一秒后，又飞快恢复如常，疾言厉色道，“什么什么东西？她分明是想杀了我！”

“是你亲手下的，还是孙白玫下的？”秦炜晟完全不理会马玉梅的矢口否认，再次厉声而问。

“是……”差那么一点儿，某些话要脱口而出了，只可惜，话临到唇边，马玉梅又突然警醒过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时装在家里的那个监控，是孙白玫建议你安装的，对吧？”不管马玉梅说什么，秦炜晟也不跟她对质反驳，只是继续问着自己的问题。

马玉梅许是觉察到秦炜晟这是想趁她答话时，脑子转不过弯来时，说漏嘴时透露出些什么信息来，于是，她也学聪明了，在答话之前，她总是先冷静地想半分钟，“不是，当初不跟你说了么，那会儿家里养了小白，（一只浑身浑身长满白毛的猫。）我想无时无刻知道它在家里的情况，所以才在家里装了监控的。”

为了能毫无破绽地造出这个台词，她还特意去买的猫，所以，这个台词，肯定不会有错。

马玉梅信心十足。

向筱楌记得，当初出事之后，当马玉梅交出视频的时候，她的台词好像也这么说的。

“妈！孙白玫自己都承认了，那个监控是她建议你装的，而且，连安装的人，都是她给你介绍的，你还想替她背黑锅？”秦炜晟第一次出声反驳。

半年前，冒着有可能被向筱楌罚跪榴莲的危险性，“流……连”在孙白玫身边，他可不是白呆的，还是让他探到了一些信息的。

“不可能！她怎么会说这些？”马玉梅大声辩驳，然而，话还未落，她便知道，自己终于还是落入坑里了……

秦炜晟趁机再问：“所以出事那天，孙白玫也到过秦家别墅，而且那杯牛奶是她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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