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恶毒女配和重生婊（22）（2/2）

“王嬷嬷快快请起，折煞菁菁了，快起来，坐。”一面说，一面虚扶一把。

王嬷嬷顺势起来，坐到矮椅上，含笑打量了江菁菁一番。

江菁菁看她毫不避讳的眼神心下有些恼怒，果然和印象里的一样粗俗无礼。

碧桐推了她一把，提醒道：“快别看了，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还是好好跟小姐说说夫人的事情吧。”

王嬷嬷一听这话，不禁哭道：“小姐，夫人死的惨哟，小姐听老奴慢慢说……”

变脸速度堪比四川变脸。

说的内容和碧桐转述的并无二致，只是更夸张了些。

江菁菁蹙眉沉思，问道：“有些事情还请王嬷嬷实话实说。”

“小姐尽管问，王婆子全告诉您。”

“当年蒋姨娘的死到底是不是我娘做的，我娘承认了吗？”江菁菁袖子里的手微微颤抖。

“这事……”王嬷嬷叹了一下，“小姐不必在意，不就是一个姨娘，本来就是个下人，任主人打骂发卖的货。死了就死了，又能怎么样。还要让主子偿命不成？在好多大户人家，主母不生下子嗣，妾都要吃避子汤的，哪里像咱们夫人那样仁慈，由得她爬上头来，老爷老夫人也是糊涂。”

江菁菁揉揉太阳，按捺住不耐道：“所以我娘当时承认了吗？”

王嬷嬷一仰脖，呵呵一笑，“当然没认，夫人又不傻。”

碧桐喝道：“休得无礼，夫人岂是你编排胡说的？”

王嬷嬷轻轻抽了自己的嘴，笑道：“老奴无状，这老长时间不在大户人家当差，许多规矩都忘了，小姐莫怪，婆子我没有不敬之意……”

江菁菁垂眸道：“无妨，继续说罢。”

王嬷嬷想了想，方道：“当日老太爷大发雷霆，使人把你带到老夫人那去照看，夫人便被看管起来了。夫人是日夜啼哭，直说她冤枉，直到夫人的娘家人来了之后才被放出来。”

“之后我娘就病了？”

“没有，夫人开始发病是一年以后的事情，之前夫人的身体好着呢。不知怎么有一天开始说自己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也就十几天就去了。”

“胸口发闷……”江菁菁喃喃自语，忽而坐正身子，急急问道：“还有什么症状没有？”

“还有？”王嬷嬷低头想了一会儿，一拍大腿，道：“小姐聪明，夫人当时掉头发掉的特别厉害，十几天的功夫就斑秃了。老夫人硬说夫人是招了邪祟，又是跳大神，又是请道士做法的，搞得院子乌烟瘴气。最后夫人还是去了。”

王嬷嬷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夫人死的太惨了，那样好的人，老天爷真是不开眼……”

江菁菁听罢，像浑身卸了力似颓然靠在椅子上，眼神涣散，久久不能回神。

原来如此，竟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