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三十六节（1/2）

“你总算开窍了！”

凤莫言眼神暗淡“老天爷不给我凤莫言机会，碧水走了，凤天她也。”凤莫言蹙眉没在往下说。

孔余人被凤莫言吊起了胃口“凤天怎么了？”他知道凤莫言的脾气这家伙偏执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凤天将她娘九黎公主放了，难保凤莫言当时一时冲动做出些什么有悖人伦的事来。

凤莫言低头不语，单手捂着头。

孔余人见状暗暗忐忑，难道凤莫言真的一时冲动将凤天给杀了！想到这孔余人再难端坐，他蹭的一声站了起来，震惊的不可置信的看着凤莫言“凤莫言别以为你是华夏靖昌帝君这碧海潮生阁的阁主我就怕了你！我可告诉你凤天她是我最喜欢的学生也是我最得意的门徒！你休想伤害她！”孔余人顿了顿，复又坐回到凳子上“莫言你告诉我，你不会真的做什么傻事了吧！”

凤莫言抬头看见孔余人如此关切凤天的样子，他一时慌神竟以为面前的孔余人才是凤天的生父，他自嘲的笑了笑。他这笑太过诡异，令孔余人更加不安的回错了意。

孔余人一下弹跳起来“凤莫言！我和你少年相识早知你是个极端偏执顽固不化的人！可是虎毒不食子，凤天就算是九黎公主之女，但她体内好歹也有你一半的血脉！凤莫言你真是疯了！”

“呵呵！你也认为是我疯了吗！我也觉得是！我是疯了！”凤莫言神情颓废那还有靖昌帝君该有的风采和气度！

“凤莫言！”孔余人一把抓起凤莫言的衣领“她可是我孔余人带过最喜欢最得意的弟子！”孔余人急红了眼，一拳打到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之上。孔余人的拳头指关节打的红肿地上的凤莫言嘴角也化作紫色留着一行血。

孔余人见凤莫言不答心中的恐惧更盛，他浑身不安的躁动，他此刻就像是一头发了狂的狮子被人夺了幼崽，龇牙咧嘴的要寻仇。他一脚踹到凤莫言的肚子上使出了一成的法力，凤莫言的身体撞开了紧闭的门，凤莫言的身体随着破损的门框飞了出去。

“咳咳！”凤莫言咳出一口血来，他嘴角勾起，畅快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打得好！打得好！”

孔余人站到台阶上单手负立“凤莫言！我的法力虽不如你但也好歹是大乘之境的中期，如今你又身受反噬，我要为我徒儿报仇不过抬手之间！”孔余人活了二百岁了，世界上他在乎的人越来越少了，在他心目中真正称得上是徒儿的便只有凤天一人，她若被杀他这个师父岂能不为他的好徒儿报仇！

“来啊！这碧海潮生阁上如今也就只有你有能耐教训教训我了！来啊！”凤莫言疯狂大叫着，明明是被打却像是在邀约，邀约着别人打自己！

“你！”孔余人这才感觉到不对“不对，凤莫言你难道是在找打！”

凤莫言从地上跌跌撞撞的爬起他眼神淡淡“好兄弟打吧！我知道这么多年你一直对我处理碧水的事有看法，不用留情是我该打！”

“你！”孔余人甩了甩手“简直是个疯子！”孔余人转身从房间拿出一瓶白色的瓶子从瓶子中取出一颗褐色的丹药，给凤莫言服下。

“我那徒儿真的没事！”见他这样孔余人自是知道事态没有自己想的那样极端，到底凤莫言是凤天的父亲，凤莫言还不至于无情到如此地步。

凤莫言擦了擦嘴角的血“受了些轻伤，没有性命之忧！”他看见自己手中的而血液想起凤天对他所说的话。

她眼神决绝淡漠的说望着他‘我是孽畜，可我这个孽畜身上却留着你这个畜生父亲的血！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凤天都是你的女儿，你的嫡长女’

‘来呀，杀了我啊！’

‘我做为女儿最大的错，就是为什么要投胎到我母亲身上，害她失去丈夫失去爱人还被无情囚禁在泗水结界！我更不应该救她，不该让她看到她心心念念的丈夫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是多么狠心！更不该说自己是孽畜，说自己的父亲是畜生！’

‘是的！这些都是我的错，身为你女儿的错！我心里清楚明白的很。可你呢？你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