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 似人不是人（1/2）
“是你！”
苡尘沉了声，声音里透着惊讶。
那个在她返回大齐的路上送她马匹的路人。
只是路人吗？
“正是在下。”温子然挑眉，静若止水。
当时他说的那些奇怪的话她已经记不清，但有一点对了。
就是他话里的含义。
她回去的路上的确遇险，还险些和钟离烨一起丧了命。
苡尘声音有些低沉嘶哑，睨向他，“你当初在路口不是巧合吧？”
温子然拿出手中的扇子，在身前轻轻摇曳，扇动的风让他眉眼舒扬。那是一把琉璃金抹过的扇子，扇面的内容像是一幅画，画里面错综复杂的人物头像和繁花似锦的背景，更像是某种仪式的勾勒。
“萍水相逢，巧合与不巧合重要吗？”
苡尘笑起一抹冷意，“你今日过来目的何在？”
“我方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只是来看看楚依依还能不能站起来。”
温子然一步步走近，闭上了双眸，遂道，“脚筋断了，这剑法不错，天龙派的。”
苡尘大骇，“你说什么？”
天龙派！
她神情陡然大变，忽然想起那晚那些人穿的服饰，和那次在山洞里救年贵人那次是一样的。
难怪会有那么熟悉的感觉。
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那次救年贵人，钟锦文也在。
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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