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情深义重(2/2)
“扔了。”珩誉颔首,见她反应忒般大,不禁问道,“有何不妥?”
“哪哪都不妥!”南柒泽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由肃了一番脸色,才道,“上头的贺词是本宫亲自所题,不比寻常之物。既然不是寻常物,自然要把送礼的过场走得仔细,否则本宫亲笔岂不是显得廉价?”
珩誉想了半天,虽然觉得她说得有道理,还是问道,“若是那位丞相不长眼,轻怠了你送的礼。如此一来,你又何苦送他,送了岂不是白白浪费了笔墨?”
“他敢?”南柒泽挑眉质疑。
“既然不敢,那不就成了。”珩誉嘀嘀咕咕,“真不知你一整天坐立难安的,究竟所为何事?”
南柒泽不理会他,“喝完这壶热茶,您该上东庭守着了。”
珩誉正冥思苦想间,到底还是耐不住好奇问,“虽本座不谙世事多年,不懂你们朝堂间的尔虞我诈,若说要巴结这位权臣,这礼分明有些薄。”
“谁要巴结他!”南柒泽蹙眉否认。
“原来是礼轻情意重。”珩誉摸下巴点了点头,思忖了一阵子又道,“可本座还是以为这说法颇是矛盾,既是你二人情义深重,又何来的廉价之说?”
“谁跟他有情义!”
不经意被戳中心头事的太子殿下搁下怀中的炉子,抬眼望向珩誉,似笑非笑,“今儿东庭的杂事颇多,前辈似乎很是悠闲。”
珩誉听出她下了逐客令的语气,不由嘀咕了一句,“若是不放心何必不亲自送去,却弄得这般复杂!”
他走出殿门,半晌摇了摇头,觉得如今的年轻人,许是脑宫泥丸构造生得复杂些,个个都令人捉摸不透。
*
丞相府。
白衣男子拈着一纸泛黄的信纸,久坐案前不语。
这封信纸是被人扔到里头的,在揉捏间生了几许褶皱。
风门立在一侧,以他的角度正巧能将上头的内容瞧得仔细,读完之后,开始絮絮叨叨——
“主上,殿下往常不曾理事,今日送了贺词也算作破天荒一遭……”
“虽然人没有亲自到府上,但属下听闻如殿下这个年岁少年皆是志气矜骄,脸皮子难免生得薄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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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君之六月二十二日,目标七月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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