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难得欢愉片刻（2/2）

用筷子拨弄碗里的米粒，把粥弄得稀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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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瞅着她，皱了皱眉，过了好半晌，才从蒸笼里夹出一个水饺放到乔语的小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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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自小就不怎么爱吃馅类的东西，盯着这个小东西瞅半天，一抬头见莫北正对着自己笑，那种淡淡地，像浮着一层纱，心内一动，一闭眼就咬了小半口，倒不像想象中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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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吃得太少了，瞅瞅你，像是只有肚子挺出来，身上一点儿都没变，还是瘦不拉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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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莫北嫌弃自己，乔语赶紧把剩下的小半口全塞进嘴里，因为吃得急，还呛得直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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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伸出修长的两指，夹着纸巾递到她的眼前，乔语不好意思地接过来，背着身子赶紧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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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了，走了。”又是这句，每次过来，他总是行色匆匆，往往说不了两句，就要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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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有点懊恼，刚才她不该这么失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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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痴痴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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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俯身穿鞋，动作一气呵成，背影却陷在黑暗中，有婆娑的树影挡着他的侧脸，说不出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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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乔语小声的叫他，几乎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皮碰皮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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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听到她的呼唤，莫北转过头来，犹如百花齐绽，就那么一瓣一瓣张了开来，让乔语的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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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软软地叫着她，“过几天莫氏该周年庆典了，你也去凑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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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笑得几乎合不拢嘴：“好啊，好啊，我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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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太兴奋了，乔语并没有注意到莫北眼中一瞬即逝的落寞，她整日整夜沉寂在周年庆典的准备上，她买了新衣服，新首饰，就连当天要说的话，要做的动作，都对着镜子演示了好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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