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2）
原本低着头的少女，没等云浅回答。
又继续问：“哪怕会吓到，也要吗？”
当残颜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云浅的。
“嗯，可以吗？”
云浅眼神没有回避，仍是用询问的语气，而不是强硬的以主人的身份要求。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如此真诚的眼神，竟生不出一丝反感，五指紧扣缓缓取下伴随自己七年的面具。
面具下的容颜，凹凸不平漆黑一片，明显是被火烧毁的！
靠那么近的云浅，仿佛能嗅到烧焦的气味。
是谁如此忍心，对一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下如此狠手！
就在残颜以为自己似鬼魅般的容貌，吓到了这个小姑娘，准备重新戴上面具时。
一只温暖的小手，扣在了她正执起面具的胳膊上。
阻挡了她的恐惧，她的忐忑，她的不自信……
松开她的胳膊，轻抚她从不曾暴露在人前的半边残颜。
好似怕惊到了这个曾经历了如此残酷事情的少女，轻柔问：“疼吗？”
一刹那，一滴清泪滑落。
有多久，没有人用如此疼惜的眼神望着自己。有多久，没有人用如此轻柔的语气，问自己一句‘疼吗’。
久到自己都快忘了，自己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自己也是一个需要人怜惜的小女子。
“不疼，疼的，是这里……”
握着小女孩的手，戳向自己心脏的位置。
“是谁。”
无论是谁，伤害过自己的人，就必须付出无比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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