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苦涩的师生情谊（2/2）

“嗯，很好，我现在就去给秦亮再进行尸检，看他身体里有没有hbc1！”尼特拉突然一拍大腿，二人马上赶回公司，尼特拉提取了秦亮的身体组织样本后进了实验室，俞成庆则在实验室外等候。大约半个多小时后，尼特拉从实验室里出来，“副经理，结果怎么样”？俞成庆问，“我的猜测没错，秦亮身体内确实存在一定数量的hbc1,这种物质进入体内后更加增强了他对主子的服从性和对敌人的攻击性”。尼特拉边冒冷汗边说。

“副经理，问你个私人问题”。俞成庆突然话锋一转，“秦亮临死时说他和您之间存在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啊”？他好奇地问，“既然是秘密，那就不能告诉你”。尼特拉白了他一眼，“啊，让我猜猜，嗯，一定是您和他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姑娘，然后您心胸宽广，把那姑娘让给了秦亮，对吧”？俞成庆说，“你想象力那么丰富，干脆去茶馆说书得了，保准生意好”。尼特拉挖苦他。

俞成庆转身想了想，“唉，我想起来了，难道您和他是，是那个什么断袖关系（即同*）吧？”他冒出惊人之语，尼特拉马上脸色大变，“你有完没完啊？再胡说，我打你屁股400下”！说罢他大步往前走了。俞成庆马上追上去，“副经理，看您这么生气，那就一定是真的啦。放心，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他嘻笑着对尼特拉说。

“俞成庆，我想不到你居然有爱打听别人**的癖好啊”？尼特拉这回真生气了，“唉，副经理，这事真挺好玩的，您和他，嗯，又是同*，又是师生爱，哎呀，小说都没有这么精彩啊。对了，当初是谁先主动的”？俞成庆得寸进尺问。

尼特拉长叹口气，然后说：“其实秦亮这人挺可怜的，他5岁就丧父，母亲后来改嫁，继父对秦亮非常不好，所以他小小年纪就出去做工，后来也是为了生计加入了北洋军。他确实缺少父爱，因为在北洋军中表现得好，当上了下级军官，并得到了接受德国陆军顾问团培训的机会。当时我也给他上课，也许是我比他年长几岁，而且脾气也比其他德**官要好，所以他一开始就对我有好感”。

“可是，后来好感变了味了，是吧”？俞成庆有追问，“秦亮学习很认真刻苦，上课时只要有一点点不明白，都会主动向我请教。我记得有一次，我要求学员用微积分方法破译敌方密码，所有学员中只有秦亮一个人完成了作业。单从业务角度讲，秦亮真是我最得意的学生”。尼特拉言语中吐露出一丝骄傲。

“那，那后来呢”？俞成庆继续追问，“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我在辅导他学习时，他总有意无意地动手骚扰我一下，开始时我没做声，可是后来他得寸进尺，有一次竟公然抱我要强吻，还直截了当说喜欢我。我当时告诉他我们都是军人，不可以这样，而且希望他能够考虑自己母亲的感受，希望他找个女朋友做媳妇照顾自己母亲，并生儿育女给自己家族续香火。可他竟然说他天天晚上做梦都梦见我，一天见不到我就会痛苦和疯狂，他就是要把我当偶像。我实在忍无可忍，为了德国陆军的声誉，我只得向我的上司伦格尔先生打报告，把秦亮调到江西去”。尼特拉说到这里脸上不禁难过起来。

“喔，难怪我和弟弟会在江西遇到他！一想到他和土匪抢走了我弟弟，我现在恨不得把他砍成999块丢进长江去！”俞成庆一想到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阿庆，我已经打听到了秦亮母亲的地址，明天你帮我写笔汇款给她吧”。尼特拉决定来个人性化的行动。“嗯，这个可以，老人家毕竟是无辜的”。俞成庆点头道。

早上，尼特拉在办公室正审查文件，忽见曹瑛匆匆忙忙进来报告：“副经理，有位自称是您女朋友的女人要来见你”。“我的女朋友？是中国人还是西洋人”？尼特拉冷静地问，“喔，应该是中国人吧。她还自称自己是什么大清朝格格，还说要是你不见她，她就要放火烧我们公司”。曹瑛继续报告道。

“哟，这么嚣张啊？好，我知道了，麻烦你请她到办公室来”。尼特拉吩咐道，不一会只见慧茜高傲地来到办公室，“哟，是格格啊，你不和那些有头有脸的姨太太们打麻将，到我这里做什么”？尼特拉忙问，慧茜望了他两眼，然后说：“我来这里，当然是想和你做生意啊。第一，我要向你买武器”。“喔，买武器？欢迎啊。巧了，我这里正好有一款本公司研制的专门给你们这些贵妇人使用的小型自卫手枪，你拿去试试”。尼特拉说罢真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小型自卫手枪放桌面上。

慧茜拿起枪来动作熟练地摆弄了一下枪，“嗯，这货不错，多少钱啊”？她直接问，“唉，只要是格格喜欢，哪还要付什么钱啊？这枪免费送你了”。尼特拉大方地说。“那就多谢了”。慧茜微微鞠了下躬。“那还有第二呢？”尼特拉接着问，慧茜马上去把办公室门关上，然后低语道：“尼特拉哥哥，我知道你现在需要有关英国人的情报，我手头上现在就有，如果你有兴趣，我把它卖给你。这个价钱嘛，优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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