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一对信徒(2/2)
“我喜欢你,祥芸!”她一面揩拭泪水一面靠近我的肩膀说,“如果不喜欢,也不会与你在一起,你虽然没有什么成就,却是世间难得的男人,你是一个真正善良的人,仅这一点,就足以征服天下多数女人!”
“既然如此,为何你还要那么难受?”我搂着她肩膀问。
“不要问了,祥芸,已经很晚了!”她说着就身子向下蹭,钻进被子,非常温柔地向我靠近。
小慧的头不断往我怀里钻,她那女性柔软的身体像注入我体内的一种催化剂,让我的身体逐渐膨胀、冲血。
睡意早已荡然无存,在台灯腥红暗淡的微光下,我掀开她头上的被子,看到的是上身体全果,双手紧捂脸部的小慧。我用力掰开她的手,一张涨红又羞怯的脸映入我的眼帘,这张通红的脸我只看到一秒钟,继而被她飞快拉上被子盖住了。
一种不可阻挡的力量在我体内腾升,它使我瞬间忘记一切。把小慧紧紧搂在怀里,吻住她那不断躲藏的嘴唇。
这时候,我才惊奇地发现,她的下身与上面一样,已经退去全部衣物。
一阵急切的喘息后,我们渐渐归于平静。不过,此刻我还听得见正在减速的阵阵心跳,仿佛听到一种悠远的天籁之音,响起人间最美的音符。
像冲过四十二点一九五公里马拉松长跑的终点线,这一次我和小慧都感觉累了。于是,两个人懒懒地相拥一起,沉沉睡去。
是个没有阳光的清晨,起*,我一路伸开双臂走进卫生间。洗漱完毕又来到窗前,晨风正在清理树上的叶子,它们像一只只黄色蝴蝶,纷纷下坠,最后全部聚集到马路两边的绿化带上。有的还想重新起飞,在地上折腾着,接着被风带向更远的地方。
回到卧室,没看到*上的小慧。钻进外婆的房间,看见她已经坐在*上,身上披一件开衫毛衣,正打算起*。
“没看见小慧吗,外婆?”我问。
外婆奇怪地看着我,接着“噗”一声笑了。
“你们两个一直睡在一起,不去自己房间找,一大清早跑到这里来闹。我看你真的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了,看看到底哪里有毛病!”外婆温怒地朝我吼着。
“可能出去买早点了,她有早起的习惯,也知道我今天休息。”带上外婆的房门,我自言自语地说道。
九点钟,小慧还不见人影。我想,肯定不是买早餐,那么她究竟去哪了?
“没跟你说过吗?”外婆问。
我说不知道,反正起*时没注意。发现她不在*上,才开始寻找,后来的事外婆都知道。
外婆说麻雀飞过都还有影子,没见过一个大活人凭空不翼而飞。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小慧是有早起的习惯,但以前出去差不多都是不一会就带上早餐回来,如果真的有事,她干嘛不打声招呼呢?这种情况之前从未有过,的确是件让人诧异的事。
打她电话,熟悉的铃声在我们卧室的枕边响起,她连电话也不带,什么情况?我心里随即有种隐隐不安的焦虑。
中午,下楼去买了午餐回来。因为平时基本上都是小慧做饭,我不是不会,只是小慧说我做饭太难吃,厨房那一摊子事就由她去摆弄,我还落得清净。下午也是一段漫长时光,一直等她出现,一直没有音讯,那种等待不到的烦躁心情应该人人有过,不过,我们还多了担心。
一样是九点钟,只是现在已经是晚上。小慧进门时我没有看见,因为等待太久的我已经在客厅的沙发里睡着了。
“茜姐临时有事,需要我去。你看,真是对不起,我都忘了带上手机!”她回来后一个劲儿地致歉。
差不多她回来洗了个澡,我们就尚了*。她没有告诉我今天去茜姐那里干了什么,我也没有问。
第二天一早,她出去买了早餐,很快上楼,我吃过后匆匆收拾一下,出门上班去了。
晚上下班回来,外婆说小慧今天又不在家。早晨我前脚出门,她也马上跟着出去了,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今天她没有忘记电话,我打过去,她说很快就回来,还有点事情。
第三天同样如此,小慧早早出去,到晚上还是不见人影。更不同寻常的是,现在已经过了凌晨,她依然音讯全无,打电话,关机。
过了一会,感觉不是放心。跟外婆说了一声,我匆匆下楼,赶到于茜姐家。
茜姐穿着睡衣给我开门,小慧吗?她说,大概半个月没有见着了。这几天心里正在冒火,找不到地方出气,她骂小慧良心被狗吃了,有了男人忘了姐姐,什么人哟!
茜姐比我先着急起来,据她所知,小慧除了到她家,其它根本没有去处,因为在成都她一个人都不认识。
我也慌了神儿,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拿出电话,做了一阵徒劳的努力,马上进屋,几分钟后提着个包出来,,关上房门,拉着我投入晚秋的夜色中。
四小时高速加一个半小时的盘山公路,次日凌晨路虎车把我和茜姐带到巴山深处一个还算像样的镇上。由于各地都积极响应政aa府“加快城镇建设步伐”的号召,这个藏匿云端的边缘小镇从外观来看还颇具现代化规模。鳞次栉比的栋栋楼房在颇有些坡度的道路两旁向远处延伸,茜姐说,虽是边远小镇,麻雀瘦小五脏齐全。镇政aa府、中学、派出所、财税所及宾馆、加油站等等一应俱全。
感觉大山寒冷异常,天亮以后我们来到一家刚开门的服装店,打算一人买件毛衣。
店主是一位看上去过于瘦弱的中年女性,打着哈欠,一脸倦意,像是起*不久,不过,脸上倒是经过一番精心处理,面颊涂了厚厚一层粉,眉毛也画得很浓,嘴唇呈鲜红色,一切都显得过分,给人不伦不类的感觉。
我们刚一进去,就见她张开嘴巴尖叫起来,继而迅速上前,一把将于茜姐紧紧抱住。
“你个死女子,好多年了!从哪里冒出来的,居然还活着,老天有眼!”她充满情感的声音激动不已。
“活得好好的嘛,难得你担心!”茜姐平静地笑着。
女店主有些不怀好意地窥探着我,却像个演员那样瞬间变脸,哈哈大笑起来。
“听说你还是一个人生活?”茜姐问她。
“不是听说,是真正的一个人嘛!”
“干嘛不再找一个?”
“你以为我们才十八岁呀,老女人,没人要了!”
“不见得吧,不是说臭黄鳝还有饿老鹰吗?”
“坏蛋,有这么糟蹋亲戚的吗?大城市来的家伙没一个好人!”
“哈哈,那怎么办,全靠*?”
“坏蛋,祸害一千年!”女店主一直笑嘻嘻地说着。
“儿子喃?”茜姐又问。
“当兵的,义务兵满役后部队上留下了,现在是志愿兵,人在吉林,离我几千公里。”
“前夫呢,他现在干什么?”
“还不是老本行,建筑承包商。听说现在房子不大好卖了,在巴中市里开了个宾馆,由他年轻的骚狐狸精经营,那个坏种,一直生在花丛中,他妈的,还朵朵是嫩花!”
“男人都是那个样子,你不会真生气吧,都离这么多年了!”
女店主一直摇头,脸上嬉笑着,还带一种难以描述的晦暗。
她没有看见小慧,还说小慧肯定没回老家,因为她们既是亲戚又从小一块长大,真回来了不去她店里才怪。
我们又问了几家人,还驱车去了不远处的道路崎岖的乡下,都没有结果。
回成都的路上,茜姐问我与小慧之间是不是出了问题。我回答不是,不过,我告诉茜姐我们去精神病院探望小欧妈妈以及小欧成为尼姑的事,她听了一言不发,一直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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