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各自为业（1/2）

凤乾和宁清歌来到莽山也一月有余，此前云狂早已告知世人，他的两个徒弟已收，莽山自那时便清静了许多，只剩下宁清歌与凤乾每日在斗嘴中学习医术。但经过一个月的磨合，这宁清歌与凤乾的关系倒是越发的好了，宁清歌时常耍小性子，而凤乾多时是宠着顺着，只有偶尔会回几句逗逗她。

一月后，云狂将两个徒儿带到后山的一个茅屋中，只见这个茅屋中到处都是医书。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着实烦人，为师教了你们一个月，现下各种药材你们也是认得了，而这功效你们就自己读书研习吧，为师要出去云游个把个月，珍重。”语毕，就见云狂足尖轻点，不见了踪影——轻功，原来师父会武。

凤乾与宁清歌对眼看了看，只听宁清歌认真地说：“仟哥哥，放心吧，我们不会饿死的，我知道臭老头的私房钱放在哪里。”

凤乾听了微微一愣，旋即笑道，“好。”

“啊嚏，”云狂走在一条小径上，狠狠地打了个喷嚏，“一定是那个玖丫头又念叨我。”

一日，宁清歌下山去街市上玩，“臭老头不在，我还真是惬意啊。”她兀自感慨着。

前面，只见一群孩子围成一个圈不知在做什么，宁清歌的小孩子心性上来了，便也走了过去。

“老叫花子，你脏兮兮的，还不快滚，别污了小爷的眼睛。”其中一个身着锦衣的少年说道。

“就是，你可知道他是谁吗，这可是县太爷家的小公子，快滚。”身边另一个相仿衣着的少年道。

“此话差矣，”只见那个老人悠悠地说，“我既没有占你的地，又没有抢你家的田，怎可说是污了你的眼睛，倒是你，离我远些，我倒是怕染上一身骚。”

“你——”少年听了，愤怒却又不知如何回击，只听见耳边传来一阵“呵呵”的嘲笑声，他回头一看，只是一个七八岁的男童，这少年正愁有气没地方撒，便匆匆向着这男童走来，“喂，你笑什么？”少年气势汹汹，作势要打他。

“笑该笑之事，惩应惩之人。”说着，手中的一把胡椒粉便洒向了这个少年，只听少年一阵哀嚎，双手捂眼，“你给我等着。”便和那一众少年都跑散了。“擒贼先擒王。”宁清歌嘴里吐出这句话。

宁清歌又看向老叫花子，走上前，问道：“老爷爷，你家在哪里？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而这个老叫花看到宁清歌，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道：“你不嫌弃我？”

“自然不会，”宁清歌答道，因为我曾经也像你一样孤苦无依，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

“小朋友，老朽有些饿，你可否为老朽买些吃食？”老叫花子热切的望着宁清歌，心中暗道，就是你了。

“好，”宁清歌答道，说着便跑向了最近的摊子买了一大包肉包子，递给了老叫花子，老叫花子虽大口地吃着这包子，但其吃相却仍显优雅，可见这人来头不一般。

老叫花子吃完，用脏袖子擦了擦嘴角，问道：“小朋友，谢谢你，你是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唯一一个肯如此待我的人。”

宁清歌笑笑，“这没什么。”

“不一样的，老朽有个请求，不知你明日是否能前来，老朽会报答你的。”

宁清歌听后，本想拒绝，可是看到老叫花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心中有疑惑，一个叫花子的眼睛怎么如此明亮生辉？想了想，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