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同归于尽(2/2)
“她说什么?”滕与岳吼了一声,吓得沈意暖畏畏缩缩的。
“她说,甲之蜜糖,乙之砒霜。言溪当时气坏了才会口不择言说你对我而言可能是蜜糖,对她而言却是砒霜的。”
说完了吧,终于说完了吧。沈意暖低着头,在别人看不见的时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嘴角勾起轻漫嘲弄的笑。
沈意暖说着,滕与岳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猛地看向宁彩,眼睛里充满了刺骨的寒意。
滕与岳看着宁彩,一步一步靠近*边。
“褚言溪,你说过那样的话吗?”滕与岳的声音里也带着冰碴子。
说过那样的话吗?哪句?是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吗?是,她说过。宁彩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沈意暖,那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是,我说过。”宁彩仰头与滕与岳对视。
滕与岳气极,眼睛猩红,“是吗?是这样的吗?溪溪,现在我于你而言,成了砒霜了是吗?那宁远呢?宁远呢?是不是真的像意暖说的,孤男寡女,你们早就发生过那些肮脏的事了。”
“阿岳,你冷静点。”孟祺手附在了滕与岳的肩膀上。
滕与岳甩开,把矛头指向了孟祺,孟祺你少管我的事,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你们就在说着什么事,我一来就闭嘴。到底是什么是不能当着我面说的。孟祺你是不是还喜欢褚言汀呢,她死了,你就转而喜欢言溪了吗?
孟祺黑了脸,滕与岳你冷静一点,不要在这草木皆兵。我对你的褚言溪,没兴趣。说完,孟祺摔门走了。
孟祺走了,随后又折了回来,对着傻愣着的沈意暖碎了一口,“靠,都是因为你,沈意暖,我老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整天假惺惺的装天使,你装得再像你也不是褚言溪。”说着,对着沈意暖的方向踢了一脚,踢在沈意暖旁边的墙上。
沈意暖吓得尖叫了一声。
“意暖你先回病房,明天我再过来看你。”说着,一把捞起病*上的宁彩抱着她就往病房外走去。
“阿岳,你要带言溪去哪?”沈意暖拉住了滕与岳的胳膊。
滕与岳停住脚步,但没有回头,“医生说言溪醒来就可以出院了,我带她回家。”
滕与岳抱着宁彩离开了,留下沈意暖颓然地坐在地上。
她看着宁彩离开的方向,脸上是别人从未见过的阴毒表情。
............
车开的很快,宁彩看着车窗外,原来,外面是天黑。街上的车辆和人群还很密集,那么,应该天黑下来,应该没有太久。
是六七点钟,还是七八点钟呢。
滕与岳抿着唇,一直没有开口,眼睛目视前方。看都没看宁彩一眼。
滕与岳的公寓很快就到了,停了车,滕与岳像是在扛麻袋一样扛起了宁彩。
宁彩丝毫没有挣扎,既然是麻袋,那就认真扮演一个没有生命的麻袋就好了。
走进房间,宁彩便被仍在*上。
松软的大*,宁彩的身体被弹了起来。
随后,滕与岳的身体便俯身而下,庞大的身躯整个覆盖住宁彩的身体。
他压制着她的身体,让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宁彩望着滕与岳猩红的双眼,知道这次,他是认真的。心里害怕起来。
只是,他的腿压着她的,双手被他的右手钳制在*头。左手附在她的脑袋上,全身,只有嘴巴是自由的。
“滕.......”滕与岳三个字还没有说完整嘴巴便被他的覆盖住。他像一只啮齿动物一样啃噬着她的唇舌。仿佛要把她吃掉,吞进肚子里。
“滕与岳,你放开我。”趁着空隙,她喊了出来。
但是滕与岳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狂乱的亲吻着她。
他的左手放开了她的脑袋,开始在她身上肆虐,脱她的衣服。
她身上穿的是夏季的病号服,胡乱一扯,就碎成片,或者直接脱掉。
他开始啃她的脖子,她的锁骨,然后,她裸露的胸。
宁彩瞬间睁大眼睛,泪像决堤的水坝一样流了出来。
“滕与岳,你放开我。”她双手挣脱着,怎么也挣不开。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在被欺凌的时候彰显的淋漓尽致。
“滕与岳,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宁彩的声音已经嘶哑。
滕与岳终于停住,刚刚,他就像一头没有心智的野兽。“你不是说我是会毒害你的砒霜吗?那我就先毒害了你的身体,再毒害你的心,你的灵魂。”
他一点一点的吻尽她眼角的泪,动作轻盈小心,虔诚的像个信徒。他吻她的眼角,吻她的耳唇,“正好可以检查一下宁远有没有对你做过像现在一样龌龊的事。”他在她耳边说着,一阵酥麻。
“滕与岳,我是褚言汀,不是褚言溪。你想让我做褚言溪的替身,我偏不要。你既然那么恨褚言汀,那么恨我,现在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你对的起你的溪溪吗?你看看,你看看*头,那才是你的褚言溪,我不是。”
滕与岳停住,看着她,眼睛里充满恨意。“你说你是褚言汀是吧,好,本来我还犹豫着不该对我的溪溪强行做这种事,既然是褚言汀,我就不需要犹豫了。褚言汀,你欠我的,欠溪溪的,就用身体来偿还吧。”说着,扯掉了宁彩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宁彩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不,她不能放弃抵抗。睁开眼睛,看准滕与岳脑袋的位置,用尽全力,不顾一切地撞了上去。
嘭......
物体撞击的声音,在夜晚安静的房间里,特别响亮。
如果注定要受辱才能活着,那就同归于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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