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初见叫沈意暖的明媚女子(2/2)
彩字还没出来,便被滕与岳生硬地打断,“云端,你不必再对溪溪抱有愧意了,更不要再去想再也没有可能的人了。对于眼前的人,她只有一个名字,就是褚言溪。”
云端嗫嚅地开口,眼睛里已经失了神色,“我明白。”
“很好。”说着,滕与岳抓住宁彩的胳膊,一把箍进怀里。“溪溪,不管你现在想不想认可这个身份,在褚家、在滕家、在上海,你只能是褚言溪。”滕与岳附在宁彩的耳前威胁着:
“溪溪,如果不听话,我就把你关起来,让你当我一个人的金丝雀也不错。”
声音很小,在有音乐的包厢里,滕与岳的话只有宁彩能听到,但是两个人的亲密和*,明眼人一眼就能看明白。
有人望着两人的亲密互动,一边娇笑着,一边握拳。
“滕与岳,褚家会放任你对我胡作非为?”宁彩抓住褚家这根稻草,只是她不知道,滕与岳能这样做,定然是已得到褚家人的默许。
“溪溪,褚叔叔肯定不在意用你和我的婚姻来拴住你。你要知道,即便是把你的翅膀折了,也不会让你再飞回意大利任你和宁家人海阔天空。”滕与岳在宁彩耳前说着,威胁的意味渐浓。
宁彩怔愣了一秒,她觉着背脊上都在冒着冷汗,是惊恐还是生气,“滕与岳,你以前也是这样威胁褚言溪她才跟你在一起的吗?”
宁彩瞬间觉着被滕与岳握住的胳膊渐渐被收紧,似乎下一秒钟,就会被他轻易折断,宁彩平视着他,眼神不卑不亢、不喜不悲,其他的人都在说说笑笑,只有这里,暗潮汹涌。时川和云端早已察觉到两个人不和谐的气氛,尽管两个人脸上都挂着笑。
“言溪,不要尝试着激怒我。”滕与岳这句话是咬着宁彩的耳朵说的。
“阿岳,言溪,你们俩在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公开秀恩爱太过分了吧,不然我们给你们腾地,孟祺、康城,你们说呢?”时川和云端早已察觉到两个人不和谐的气氛,尽管两个人脸上都挂着笑。他说着这些话,还忙给滕与岳使眼色,眼神里仿佛在说,不用谢哥,哥是雷锋。
滕与岳随手捡了个东西向着时川丢了过去,时川显然料到他会来这手,手脚麻利迅速的接住了飞驰而来的物体。“阿岳,你要谋杀兄弟啊。孟祺,帮我撕了他。”时川的表情像是在使唤小弟的大哥大。
谁知道,孟祺显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慵懒地倚在沙发上,手里持着酒杯,酒杯里的红色液体在灯光的映射下像血一样红。
“孟祺你个中立派、墙头草。”时川装作很气愤的样子。
包间里的氛围因他们两个人顿时活跃了不少。
宁彩一一认识了在场的所有人,据说都是旧相识。
一群陌生的旧相识,这种感觉,相当怪异。
沈意暖坐在了宁彩的旁边。
这是个很明媚的女子,眼睛里、笑容里,全是光亮。尽管不如宁彩的绝色清丽,却也是十足的漂亮。很灵动、清纯的漂亮,一直在笑,一直在笑。笑着说她和褚言溪曾经的乐事。爱笑的她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个词汇,天使。
她的笑像天使一般纯净,就像天山雪、就像冰川水,似乎不曾受到一丝一毫的沾染。
那咯咯的笑声,在密闭的空间里,不断回响。明明是温暖、温和、温润的笑声,可是听在宁彩的耳朵里怎么像是一把尖锐的利器,直直的插进宁彩的心脏里。
“我先去一趟洗手间。”宁彩对滕与岳说,她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再不去透透风,会被那个魔音一般的笑折磨致死。
“我陪你去。”滕与岳说。
“我去洗手间,你跟着不合适吧。”宁彩皱眉,他有必要这样像看犯人一样寸步不离吗?她现在没有一丁点要逃离这里的心思,她还要弄明白真相,既然知道了冰山一角,就不可能像之前的那六年那般对过去熟视无睹、无动于衷。
“暖暖,陪溪溪去洗手间。”他对旁边的旁边的人说。
那人听到,先是一愣,继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好啊,言溪,我们以前下课之后就喜欢一起去卫生间呢。这样说不定你能想起来什么。”
宁彩没再说什么,滕与岳这是执意不放她一个人单独待在他控制不到的地方。这样霸道、强烈的占有欲,宁彩很不喜欢。
“好啊,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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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最近生病,连着几天上火、痛疼、牙疼、发烧、淋巴发炎,脸肿的像包子,实在爬不起来了。没有及时更新,大家多多理解。现在,满血复活,会把耽搁的全补上。<!--div class="center mgt12"></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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