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荒烟蔓草的年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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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不过的就是——人不用吃什么东西也能够存在着——未来的科技能突破么?往人体注射叶绿素,而后依靠太阳光就和一些水就能够生存了?郁瑕可以相信伟大的人类是能够做到的,但是,当人真的可以依靠水分和太阳光或别的一些自然物就能够‘存在’着了的时候,阳光和水分空气也一定会被商家圈养起来收费分发的——人就是有这个本事——可能还没等到叶绿素移植——阳光和空气就已经是奢侈品了!对于这点,在瓷器国,你可以深信不疑。
这样一来,郁瑕就能理解为什么农村里的人一生都只是在为金钱和口腹之欲忙碌着了——都是被迫的!——就是不想也还是得去做——不然怎么让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好好地存在着呢?其实根本就没必要美化这种生存的本能——把牛马一样的劳作赞颂成伟大的功绩,那样并不能安慰他们——倒是可以让他们本来就不怎么开放的思想认识到自己的劳作也是意义非常的。因为至今还没有哪一个看上去还称得上人的东西站起来来给‘人生的意义’定价,也没有一个人说过怎么样去做才是能够对得起‘人生’的,大多只是窃窃私语,只知道指手画脚,肤浅地评头论足,而设身处地地思考的却寥寥无几,只知道指责,只知道诋毁,就是自己本来就是一无是处的‘人’也还是要厚着脸皮说别人的‘毫无建树’,因为每个人都这么做?因为这是最轻而易举的?因为妒忌?因为别人坚持着自己的梦想?因为自己在现实面前轻而易举地就放弃了自己的原则了?因为感觉自己坚持的东西是错误的了?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有一个正确的选择?因为本来就什么都不是?因为什么都算不上东西了?——要是‘自己’不开的话?你的劳作没有可以供给别人嘲笑的地方,也没有可以赞扬的,因为,大家都知道你是低着头默默劳作的,你并非是在沉默的大地低语着什么,你没有爱着那个被你踩在脚下的世界,你自己也不觉得光着脚踩在田地里为了糊口而‘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冰是什么光荣、伟大的事情,你沉默——只是因为没有人倾听;你沉默——只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沉默——是因为就算说出来了,内心也不会好受一点,劳作还是劳作,夕阳还是夕阳,中午时还温暖的泥水,晚上就寒冷刺骨了?你知道自然是没有感情的,你也不希望它能怜悯于你,你知道的,你都知道,只是仍旧期盼着,自己或后代,总是愿意期盼着,用最谦卑的姿态期盼着,因为,那期盼不是你的,早在你还小的时候,你的父亲就这样期盼着了,而,在你父亲还小的时候,他的爷爷就那样期盼着了,生命从一开始就为自己的存在支付着沉重赋税,你是后来的人,自由并且牢狱着,一悲一喜、一哭一啼之间,你就淹没无闻了。你的期盼就成了你的子孙的期盼了?从来就没有新鲜的河水涌入,从来就看不到自己将要投入其中的大海,从来就是这样,不知不觉中,你来了又离去。
是一滴水,是一粒沙、是一颗星、是一个人、是一片叶、是一瓣花、、、是太平洋里的一滴水,是撒哈拉沙漠里的一粒沙,是夏天夜空里的一颗星,是人类中的一员,是亚马逊平原中的一片叶,是百花丛中中的一瓣花。少了一滴水,太平洋还是太平洋,但是你还是有着生存的*,觉得自己是整个太平洋里最重要的那一滴水。少了一粒沙,撒哈拉沙漠仍旧还是沙尘满天,你被飓风卷起然后蒲公英一样地萎地,不能生根、不能发芽,却还是坚硬地躺在沙尘里面,等待着被时间磨砺成珍珠的那天。缺了一颗星,像是流行陨殁一般,只是划出一道稍纵即逝的亮光,要很努力才能让那样仰望着夜空的少年看到。少了一个人,就是少了一个人,人群之中,从来就不缺少谁,也不是说没有了谁,群体中的其他人就无法正常生活着了。一片叶落下,在空中旋转几周,然后零落在地上,要是幸运的话,还能被风吹拂着飘到不一样的地方去,然后也还是被焚烧、腐化成暗褐色的原始动力,梦着再次在褐色的枝梢萌生。花凋谢了,在你站着的绿杨堤上,一瓣落在你缨帽上,一瓣停到你脚下,它的墓志铭就是你的叹息。
在大学的时候,郁瑕还是比较省吃俭用的,一是他不想经常在电话里开口向母亲要‘真理’,二是他很‘懂事’了,知道父母挣钱养家也不容易,三是他觉得自己要有‘出息’的话也很难,还是少向家里要货币好一点,免得以后会被花说闲话——(学习没有学出来还发掉了这么多的‘货币’)——他感觉花是一定会那样发泄怒气的。故此,本来云之南的饭菜就不怎么合他的胃口,什么东西都是炸出来的,还有凉拌的一些东西,他吃过许多,但是每次打菜的时候还都是在素材那一栏打的——便宜,经常吃的就是混合的菜了(里面什么菜都有——但是一般是是隔夜的或是上午打菜剩下来的——降价了),他一点都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亏待自己的——他早就是尽量把自己的身价降低——这样随便一点什么不像样的惊喜都能感动到他了。宿舍的人也都知道郁瑕每天吃的东西就是素菜了,但也没有问他原因,而是一边默默关注着——怕伤害到他的自尊吧!——也就没有问他了,那很肥的锐还是当着他的面说了——你每天都只是吃一点素菜——是素食主义者么?——郁瑕?
他回答自己家里穷,省着点‘货币’买书好一点,这样,锐也就没有追根问底了。
锐是一个很胖很胖的人,脸很胖,手臂很胖,脚很胖,腰和其它地方也是(他弟弟就不知道了),郁瑕就曾跟锐上铺的华打趣说——‘你每天晚上都睡得很踏实吧!只要锐一上传,你上铺就稳了啊!’。锐虽然胖了些,但还是有些文化知识的,也就是说,他在高中的时候还是认真读过书的——他还是能够在老师上课的时候独自一人回答出‘有奶就是娘’那样的名言来——好像是老师在课上说瓷器国的文化大革命时期的事情了(具体讲的是什么东西记不清楚了——郁瑕上课的时候一般都是在睡觉的——是真的睡觉而不是说听着课梦游)。还能在郁瑕因为军训时被剪掉了头发,他在照镜子时摇摇头的样子,锐就说出了‘又弗如远甚’这样高中课本上的话来,郁瑕也就能对他稍微刮目相看一点了。因为他其它时候,尤其是在晚上睡觉之前,他喜欢睡在*上用嘴巴模仿女忧假装*时发出的声音的——而且是欧美、日韩、中国的养羊俱全的。又一次,班长伟还是谁要他把每个国家的特色*出来,他都一一做到了,欧美的就是‘哦买噶,fall,fall,’,日韩的是‘亚麻跌,一噶,’‘中国的就没有具体的词语了,而是这样——嘶、蒽、蒽、嘶’——他*出来的音色还是很准确的——以至于班长都强行禁止他继续*下去了——伟应该是有一点身体反应了,但是锐才不会听伟的话,而是变本加厉地*地愈加厉害了,知道伟默不作声为止,然后他就像一个获得了一场重要的战役的胜利的将军一样得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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