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科举之后(1/2)
科举结束后,郁瑕就空闲下来了,完全不用去学那些自己不感兴趣的课程了——之前也没有学习过,而书还是继续看,照当下的情况看来,他也成不了什么玩意了,最好的就是堕落了——最容易做到了——也没什么不可以的——那也挺好玩的啊!——他骨子里反对、排斥这样做是因为什么呢?自恃清高?其实呢!什么玩意嘛!就你自己还把自己当宝贝!
假期的话,郁瑕还是会照例回去一趟的,之前的四五年暑假、过年,他和松都回石头村的,也还都玩得比较愉快,这次科举了之后,他也还是满心期待着的,觉得回家乡玩一下是个不错的选择,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在逐渐成长了,父辈们的态度也明显改变了许多,也不是很看重他了,也一般不当着他的面批评了,不再是疼爱的对象了,郁瑕像是被宠坏了的孩子一样不想成熟,不愿意承担责任,不急着去面对生面在他面前铺就的荆棘之林。当然,他也不是很看重享乐——不然的话——他就真的会令自己厌恶了的!本来他的名誉就岌岌可危了,父辈们好像都口耳相传地了解了他窥视的事情,他在人面前就是抬不起头了,而是在‘堕落生活’里自娱自乐了!甚是畸形,却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即便是走路都‘腰子’阵痛了,他也还是在独自一人的时候宣泄本来就不是很旺盛的激情,一时的几次过后,就是整天昏昏沉沉地、面无人色、眼睛涣散、神色迷离、面容枯槁、四肢干瘪、下巴瘦削、脑袋歪斜、样子猥琐、冬天的芦苇吧!——随风摇摆——看上去像是随时都准备着像黛玉葬花一样把自己也埋葬了。由于记忆力退化,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整天神游一些什么,只是一味地迷迷糊糊、恍恍惚惚、踉踉跄跄地像个快要醉死了的酒鬼吧!哀悼着自己诗人一般的生活,为世人的愚昧无知而义愤填膺着,几乎对任何事情都无能为力却总是不满意,总是苦着脸、皱着眉、沉默着,看是去是在酝酿一次暴风雨似的。几乎没有喜欢的东西,就是有,也是被‘人们’嘲讽的乐趣。他一方面蔑视着‘俗世’,一方面又是十分迫切地想要获得‘他们’的认同!在安逸的生活里什么都不懂却玩弄着‘颓废’和‘忧郁’,然,也不是纯粹的‘颓废’、‘忧郁’,而一部分原因是想要获得关注,用极端的、不正常的方式证明自己!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却整天思考着‘宇宙’、‘人生’、‘存在’、‘自我’、‘外在’、、、这一些高深莫测的主题!这里摘抄一两句说得很偏僻却不是没有道理的话,那里模仿一下那些早就死了几十个世纪了的诗人的作品,模棱两可地‘原创’着。他想最能令人反胃的就是他那矫揉造作的情感了,作为一个男士,不申请爽朗,却学着女子的习性,玩着黏黏糊糊的惆怅性情,同样一个浅显的问题,思考地完全变质了才肯罢休,一目了然的事情也要去追根究底,总能看到事物背向阳光的那一面,还极度夸大,看到一些皮毛了就觉得自己窥探到了‘独特的真理’了。不认同别人的生存方式,看不惯任何留在他眼里的事物,人情世故更是令他浑身不自然,有一根比较敏感的神经,对伪善的东西的共鸣令他气愤至极,一些时候,他避开自负自卑的心理后也还是或多或少地知道了——自己不算个什么玩意——但就是要在自己的脸上显露出自己的喜怒哀乐来——幼稚!
你引以为傲的东西在别人眼里一文不值——别人引以为傲的东西在你眼里一钱不值!郁瑕把‘精神胜利法’在自己的生活里实践运用得青出于蓝了!
要准备回乡的话,话还是给郁瑕买一些新的衣物穿回去的,在花看来,要是穿得太差经了,就会丢她的脸的,她觉得,最起码,自己跟丈夫还是在城市里生活的啊!虽然根本算不是富裕,但是也不能让在家里的人看到她的孩子穿得太寒酸了!别人说也不好入耳!花是很有自尊心的人,也很强势,很有点控制欲,在这点上,跟本截然不同,但是让她也感到意外的是——自己生出来的两个孩子都是温温柔柔的——缺少男子汉气概的——虽然很朴实也较为脚踏实地——但就是缺点明显——本只顾着在物质上满足自己的孩子了——作为父亲——他还是没有准备好的——在郁瑕出生的时候——他还真的是百感交集的——完全地手足无措——怎么就有孩子了——自己准备好了么?——这个不速之客会给自己的生活带来那些改变?——怎么会有孩子的?——在不得不接受结果后——本也走过来了——自己走过来的?还是被时间拉着走的?不得而知!他从不说自己的事情!一些时候说起,也是含糊其辞的!他也曾有过红颜知己,知道谈婚论嫁的时候都关系较好,就是结婚生子之后,本也还是在记忆里保留了一个位置?他怎么看待自己的感情呢?作为老老实实的本分人?作为在老老实实里面有有点二的人,他思考过么?作为一向只是逆来顺受的人?他喜欢什么?厌恶什么?对生活满意吗?爱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吗?他知道自己的付出都真的是不图回报的吗?(其实,人是很虚伪的动物)。
买衣服和鞋子的话,正好赶上灵也想回去一趟!灵是很难发心去哪里的!正好赶上科举结束,灵回一趟外婆家去做什么事呢?只是回去弄一些桃李果子吃?应该是另有隐情的,只是郁瑕不知道,也是不方便问的。能跟漂亮的女孩子一起回去,郁瑕当然开心了,而且,一开心,就会把‘宇宙’、‘人生’都抛之脑后了的。在买衣物的时候,花也特意给郁瑕挑选了贵一些的,连鞋子到牛仔裤到t恤,一共三件,陪同去的灵却什么都没有买,而是陪着郁瑕到处转悠,虽然他们看的店要多一些,但就是什么都没有都只是瞧一瞧、摸一摸、问一问、闻一闻、挑一挑、最后在价格上就是合不来,而只是空手回去了。郁瑕只是站在一旁观望着的,他这个生活的观望者是不会介入别人的生活的——要是能不介入的话,他没有怂恿灵把自己喜欢的鞋子、内衣、文胸买下来,而是毫无怨言地跟在他们的屁股后面,什么都不说,只是瞧着,像个令人生厌的看客,他自己是不了解自己沉默的原因的,也完全感觉不到那种故作的深沉是对自己的生活有害的似的!只是像个少儿麻痹症患者那样——皮笑肉不笑或苦笑着立在一旁,像上帝一样用无限仁慈的目光关注自己那些在田地里用泥巴相互乱扔的孩子们!是不是苦笑一下,却只是让人感觉莫名其妙——不知道是在笑别人还是在自我嘲讽!阴阳怪气地,像个太监;傻里傻气地,像个圣人;油里油气,像个精神病患者。
当然是花说什么,郁瑕就说什么好了,他一向是听从她的话的,也就是纯正地、彻彻底底地、毫不忤逆地‘听话’了,他从小就是这样被教育大的,至于主见和自己特性的那一部分则是脆玻璃一样一碰就碎的,在‘大人’面前,他需要的就是听话了,其他的,对于一个小孩来说,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该如和是好——只要不让他们从生存的劳作中挤出时间来给自己的孩子的调皮负责了——他们就谢天谢地了,至于对孩子的社会适应能力的培育、思想品德的塑造——那都是学校、老师们的事情!他们结婚生子了!计划繁殖了!恋爱私通了?遵从父命了!媒妁之言了!定金聘礼了!洞房花烛了!汗湿被褥了!**一刻了!连理枝生了!‘你’从亿万个自己中脱颖而出了!呱呱坠地了!牙牙学语了、、、、、、从来就没有人在人群中站出来说出人们忙碌的原因!——都只是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用别人的知识去理解说明的!一般的人更是不懂了的!生存了大半被子的花呢?一定也是以自己为中心的!任何事都应该从自己的观点出发的!只是年岁渐枯,花也就不去十分看重一些事情了,什么都淡了,不予理会了,只要自己轻松无忧就足够了,看的过去的、看不过去的、顺眼的不顺眼的、都过去了、都顺从了,年岁会磨去你的所有棱角,直到你认识了、长记性了,那些你一再坚持的‘自我’,你也会放手的,一个时刻有一个时刻的认识,你厌恶的和喜欢的都在不断地交换,当你不再是你了的时候,你喜欢的和厌恶的都异位里 ,你也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发生变化的!
没人在意你的存在!你在意别人的存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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