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谈笑风生（2/2）

“还说没有！我都看见了。”小个子老师的脸红的像被金龙鱼花生油炸过的龙虾。

邵妙阳知道是杨子轩传的小字条，连忙走过去，拉走小个子老师，“算了，不是考试周，不用太严，都是自己学院的学生，和他计较什么！”

那个小个子不通时务的老师瞪着牛一样的大眼看着邵妙阳，意思好像在说：“你这是当老师的吗！”

邵妙阳觉得也挺不好意思的，但后来他就生气起来了。没想到因为这点小事，那个小个子老师把自己告状给政教处了。

“真他妈的不是东西。”邵妙阳骂道。

可以说，大学教师也是良莠不齐，有些老师真是白天叫兽，夜晚禽兽。

考试结束已经是下午五点了，邵妙阳请杨子轩到图书馆一角的咖啡厅吃饭。“点什么？”邵妙阳随意地说道，大眼睛、高个子的男服务员一定把他们当成情侣了。邵妙阳也喜欢他们能够像情侣一样吃饭，“有种偷情的快感。”邵妙阳心里想道。

“咖喱牛排，卡布奇诺冰咖啡，”杨子轩歪着脑袋看了一眼邵妙阳又说道，“再要两份水果沙拉。”

服务员看了邵妙阳一眼，示意他要点什么，“草莓奶昔。”邵妙阳说道。

“子轩，你今天考的怎么样。”彼此点完菜之后，不知说什么好，沉默了一会儿。邵妙阳开口打破沉寂说道。

“还行吧，不过，大学考试，不是只要过了六十分及格线就行了。没必要当学霸吧，特别是我这样安静地做个美少女就行了，何必弄的自己像个拼命三郎似的。”

“嘿嘿，”邵妙阳笑笑。他觉得杨子轩说的不对，一个女人怎么能够只做花瓶呢！把自己的命运依附在另一个或者另几个男人身上是靠不住的。他也知道有的女人会狡兔三窟的本领，但即使有再多的男人依附，最后也是难免落水的命运的，因为，她没有属于自己的一条船。但邵妙阳没有说出这些话。

“老师，你怎么有心情约我吃饭了呢！你不是很希望远离我的。”杨子轩低着头喝着卡布奇诺冰咖啡说道，刘海儿在额头前荡着，让妙阳觉得很舒服。

“这个，你不要误会，子轩，我说出来你不要笑话。”邵妙阳不好意思地说。

“什么？”子轩还是低着头，没有抬起来，她像怀着一个少女心思的人惴惴不安。

“就是我奇怪的事，昨天我和刘雯做好事的时候，我心里想的不是刘雯，而是你，你说奇不奇怪。”

“这不奇怪啊，老师，你一定是潜意识爱上了我，而理性的意识层面不愿承认罢了。”但看不出杨子轩有什么兴奋的表情，她还在想如何和吴文浩相处下去的事。她知道吴文浩说她是脚踏两只船，而背后丝毫还有抱怨的责骂什么的，子轩知道这些。但正因为是这样的责骂，她更知道吴文浩是爱自己的，也就在两个男人之间更加抉择不定了。

“也许，你可以来杯草莓奶昔的，”妙阳说道，“这个味道我比较喜欢，比碳酸饮料什么的好多了。我以前研究生的时候，就经常在老市区穷游，背着个书包，走在大街上，去去王城公园，在到新华书店读读书，转一个圈在到天子驾六地下商城买几本旧书。那个时候那些旧书可是我的宝贝，这让我读了不少明清艳情小说。这个回头再跟你说。到中午，我就买一瓶碳酸饮料，几根火腿肠，走着吃着，突然打个饱嗝，一口的碳酸饮料的味，爽极了。”邵妙阳自言自语地说起读书时候的趣事来。

杨子轩嘻嘻地笑着说：“好low啊，不过，这也是一种自娱自乐吧。你不是和雯姐认识十多年了，她怎么不和你一块去。”

“你们了解我们的关系，我们呢，是新时代的知识青年。我们有时相处的时间非常少，而且彼此也不愿过分涉足到对方的生活中去，总觉得那样会把彼此的生活搞得一团乱麻。我想我们的关系，有点像萨特和波伏娃之间的关系。但这样也是最好的。”

“是惧怕吧，不过妙阳，你和雯姐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多没有涉足过彼此的生活，还真是不可思议。总不会有一天觉得对方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吧。”子轩挺有道理的说道。

“哈哈，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我们大人的事。”邵妙阳被说道痛处，也不知说什么是好，随意的一笔带过似得说道。

“对呀，我就是小丫头片子，是吧，大叔。我连萨特是谁都不知道呢！”

二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