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五年之后（1/2）

季鑫自皇陵之旅而回，心中便更多了愁念，也曾有过再返报仇的念头，确是心有余悸，力不从心。老者的死，对他的打击不由分说，自然心中是无限怀念，也许源头是这手中闪耀的环佩宝刀，也许是这刀上通灵的玉佩，更不少，是往日的点点滴滴。是夕阳下舞动的五禽戏，或是湖堰旁日日夜夜的刀光剑影。回忆交织的点点滴滴，月光凝成的斑斑点点，或是烈日下闪耀却滴下的汗液。都是季鑫脑后可望而不可即的山市了。即使是比以前更渴望学武练刀，老者也不会投来赞许或者严厉的目光。

季鑫眼里，老者更多不是师傅，却是严父。

长安城内，一切静好。夕阳交织了这个盛世的街道，渗进每家每户的院里。沈潇和瞿诗琪去了峨眉，而季鑫只是佯装跟从，实却为半路离开，他也许不想去学习挑起战争的武功，他不要血淋淋的去这江湖的每一处。他的不爱，不是不爱，而是不能再去接受打击。

也许会有清风扶柳般的清爽，也许有红玫般妖艳的鬼魅。笑一笑能倾倒万人的瞿诗琪，是季鑫不曾忘记的。她来的那么木讷，俏皮。产生的那么浓烈却又清雅，就是那雨过天晴的自然，洗涤万物的纯洁。他想遗忘，却怯懦的上了山。独自一人。在山中，野虎追逐野鹿，野鹿死了，但在死前却一次次的反抗，而他，怯懦的连鼠都不如。他不愿留下这遗憾，他愿为师傅报仇！

茫茫万山。独有一刀。潜心修炼，在崖壁上刻下了所有自己练出的刀法。

5年之后，一人从山而下，负着刀，去了峨眉。他要瞿诗琪和沈潇，再去一次皇陵。杀了秦皇！峨眉金鼎之上，旭日正冉冉升起，一位少年从太阳中慢慢走来。

“来者是谁，本派不欢迎外来人员，敬请原谅。”门外弟子手持细剑，抱拳鞠躬，一脸的抱歉和肯定。

“我来找瞿诗琪和沈潇。”季鑫回礼，说道。“沈潇和瞿诗琪是本派弟子无错，可掌门有令，不能再让他们再偷跑出去。”弟子一脸的遗憾。“偷跑？”季鑫笑着，竟有一些苦闷。“的确，沈潇本我派首席大弟子，自从上次出逃，他的修为也大大的退减，长老和掌门就明令禁止了他。瞿诗琪也同样，但是上次没有损失修为罢了。”守门弟子说着，忽地严肃了起来。

“我要守门了。”守门弟子抱拳，辞别了季鑫。季鑫下了山。心中更是歉意。上次的事情，让众人都受了伤。论心论理，季鑫自己再强大，也不得不愧疚难耐。他心知肚明，不能再去将别人卷入这场斗争中。更别说一起出生入死的瞿诗琪和沈潇。还是原来的路，五年来这些光阴，一朝一夕也改变不了这阴森。五刀连划，刀光凌厉，速度，更是与先前快了许多。

常人眼里，只有拔刀收鞘的动作，但是那动作之后，先前轰然倒塌封锁了的洞口，豁然开朗。

进入洞口之后，眼前还是同样的困兽竞技场。不过和先前不同的，只是多了探险之人带来的种子，荒草凄凄。只有季鑫知道，那次被困死在紫线中得到的秘密。只是因为前时受到惊吓，抛之脑后了罢了。“出来，把我师傅的尸体交出来。”季鑫的双眼一红，瞬息之间，季鑫手中便多了背负之刀。

暗影之中，走出了一具双眼呆滞的男人，那男人高壮，身边还是有源源不断的紫气。

“哼！”季鑫身体向前一倾，看似不动，却转息出现在那男人身边。手臂一抬，刀光之下将那男人身边的紫气一次次吞噬。男子反应不及，终是瘫软下来，化为尸水。“虾兵喽喽是用来吓唬我？”季鑫眼睛一挑，感受着这困兽中的一草一木。“厉害。”从被封闭的甬道里传来了一声闷闷的轰鸣之声。

季鑫走到甬道口，双手紧紧了紧刀炳，一刀劈开封闭的甬道。转瞬之间，季鑫便站在了皇陵之中。眼前的石椅缓缓转过来，一位身披紫色披风的男子站了起来。右手一宣，划开了石壁，渐渐露出了老者慈祥的模样。

5年日月，他仍是不变。“交易就按你心中的想法。”紫衣男子喉结缓缓上移，轻轻的说出这句话来。“动手！”季鑫前话一说，颈上青筋暴起，手亦。一息的变化都会使他位于下风。季鑫跃起，竖刀一劈，砍在男子的上方。却被紫气隔住，男子双手一攥，紫气便硬生生弹开季鑫的刀。季鑫在空中一次后方，左手预备撑地滑行。瞬间之内，紫衣男子的紫气便卡住了季鑫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