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机中的战斗机（1/2）

空气里出现了片刻的凝滞，杜春这才发觉可能话说的太重了，可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她只是，忍不住替顾凡不甘。

只是杜春又岂会知道，她的不甘，又怎敌得过戚冉心中伤痛的万分之一。

“杜春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心直口快了点……”站在一旁的杨志立马打起了圆场。

戚冉报以微笑，她太了解杜春了，她又怎会多想。

她只是不愿意回答。

杜春离开医院的时候又看了看病房，心里有些后悔。刚刚戚冉说：“我想跟顾凡离婚的时候，我们没有孩子，我想流掉孩子的时候，顾凡用命换了我娘俩的命，等我娘俩坚强的活着的时候，我想跟他一直走到老，等我决定安心过这一辈子的时候，我却没了孩子，甚至失去了自己丈夫……”

杜春不懂，为什么要绕这么大的圈，最终回归到了原地。

可杜春突然明白了，戚冉似乎爱上了顾凡。

只是爱的有些迟钝。

戚冉抱着安子瑜，哄他睡着后，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看着通话记录里的那个1字，眼泪悄无声息的落了下来。

在戚冉的世界里，顾凡永远是1.

她想问他家里那些属于他的东西什么时候搬走，她想给他说声谢谢，她想问问他，过的好不好……

她想……

她真的，很想他。

她已经记不清这种情绪有多久了，有的时候睡着觉，习惯性的侧着身子，然后把自己蜷起来，等到她去找那个怀抱时，却只有一片冰凉。就好像不久前，她睡着睡着就在梦里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她抓着他，一遍遍喊他的名字，可不一会儿，这种温暖就散去了，她觉得特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