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猫女郎舞（1/2）

“今晚有好戏看哦。”后台的舞伴唧唧哇哇，人满为患。

“舞媚娘，你快点来哦，我在后台等你，化妆师已经来了。”钱姐数着刚刚上缴的小费。数钱是她的乐趣，她喜欢手指触碰纸币，一张一张地数的真实的感觉。

“听说钱姐以前是个家庭主妇，养了一男一女，每天服侍老公孩子吃喝拉撒，结果老公搞外遇，先是求饶，后面又生出小四小五。钱姐一生气，就出来自己混。”两个化妆浓艳的坐台小姐窃窃私语。

这些事在酒吧里的小姐都知道，这已经不是秘密了，每次钱姐喝醉了都会讲这个故事。

“快，风，其他几个，你们去开场舞，要骚一点。”钱姐一一交代。

风几个女孩穿着红色短裙跳开朗活泼的韩国爵士开场舞，台上的客人开始猥琐地吹口哨，大声嚷嚷。

“媚娘，妆要不要再艳一点？”化妆师寻开心地询问。

“越艳越好，男人就喜欢风流。我是靠这个挣钱的。”雪笑眯眯地说。她已经在这几个月学会迎合她人，和她们说低俗好笑的段子，随口说脏话。

灯光关闭，全场一片漆黑，事先摆好的细长钢管。突然闪现一个浑身发光的金发女郎，她带金色披肩假发，金色美瞳，像来自异国的金发女郎，浑身金光灿烂。

台下鸦雀无声，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奢华的艳舞。

她先背对着观众，扭动着美臀和猫的小尾巴，左右前后晃动，吊足了观众的胃口。大家迫不及待地想看正面。“转过来，转过来。”

她酝酿足观众的兴趣，就扭转身。拿出猫掌，从腰部一直轻轻抚摸直到脚跟，缓慢，轻擦着黑色丝袜，渐进。前俯身的时候，春光乍泄，一览无余。转瞬，又收回双手，用脚扣住钢管，双手拉住钢管，像偷吃的小猫，一一往上爬，大家胆战心惊，生怕她摔下来，但又刺激地等着她的下个动作。她放开一只手，贴着橘色唇妆，给了大家一个香吻。

男人们开始大声吹口号，欢呼，尖叫，场面喧哗。

雪抬起一只腿，和另一只腿成垂直角度，围着杆旋转，缠绕，男人的眼光丝毫不肯一开。

雪又滑下来，匍匐在地上，亦步亦趋地爬向观众台，男人像一只小兽，完全没有昔日正人君子的样子。他们就是喜欢浓妆艳抹，慢慢挑逗的妖艳女郎，那种撩拨春心的酥痒。和家里的黄脸婆或一本正经，开口闭口孩子的家庭主妇一点不同。她们不懂**。

一个身材臃肿，带着大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瞬间流鼻血，鼻血溅在舞台边缘，嘴里喊着，“够骚。”

保安赶紧让他坐在贵宾室休息，他不去，死活接着看。

“这些女人怎么这么恶心，整天就会取悦男人，大家闺秀的样子哪儿去了，看不下去了，你自己看吧，我要去回森家了，前几天定的外贸鳄皮纹手拿包包到了。”月压低她的棒球帽，她不想被人认出来她来这种低俗的场合。

“慢走，不送。”林坐在雕花皮质酒红色沙发上。

“这个女人，有点意思，眼里充满挑逗和**，有潜力。”他一个人自言自语。

没有男人不好色。林也看惯了上流社会那些千金小姐高高在上的感觉，他需要有人崇拜他，有人为他服务。他想像一个王，征服一个个女人。

他站在二楼的vip包厢，守株待兔。

观众开始骚动，雪手脚伏在地上，眼前随意瞟着眼前的男人们。台下的男人开始抛钱上台，红色的老人头，在空中飞舞，还有几个不顾保安的劝阻，直接跑上来，将钱塞在她胸衣紧紧的地方。

雪从地上爬起来，搔首弄姿地站在舞台上，无数男人要和她合影。合影是有小费的。她站在台上，眼眸流转，每一个给她钱的都是爷。他们给钱，她跳钢管舞。

将男人们规规矩矩地拉回原位。钱姐笑嘻嘻地上台，有一个贵宾可以和舞媚娘双人热舞。

“我，我，我……”男人们争先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