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归还（2/2）

送走楚裳，凤妩便悄声溜了进来，两人对视一眼，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将军府。

段离歌坐在书桌前，桌上的白纸上却无一字。

血舞站的笔直，从天还没亮她就一直站着，主子却连一句话都不说，难道是自己犯什么错了？

正在血舞胡思乱想之际，头顶传来段离歌幽幽的声音。

“你觉得，云妃娘娘当如何？”

血舞正了正神情，恭敬道：“云妃娘娘甚是聪慧。”

“哦？”

段离歌连头都没抬，显然，血舞的回答并不让他感到满意。

“属下在云妃娘娘的身边并未侍奉过久。”

“血舞，我把你送到她身边，可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没用的。江为止*她，不可能没有一点道理，你还不懂吗？”

“属下知错！”

血舞单膝下跪，道：“云妃的确是非良善之人，依属下看来，云妃相当有手段。她虽然不小心流产了，可是皇上却未怪罪于她，反而绫罗绸缎，玉器琳琅，属下打听到云妃先前对皇上甚是疏远，后来却不知为何突然热络起来，不仅主动给皇上煲汤，还经常去看望皇上。”

段离歌手中的笔抖了抖，一滴浓墨在白色的宣纸上晕染开来。

“你可知，你与凤妩的差距？”

“属下不知，还请主子指点。”

“凤妩在你之后进云殿，可云妃对她，可是视如己出。”

“主子，属下是将军府的人，云妃娘娘对属下心存戒心实属正常。”

段离歌却蹙起了眉头，冷声道：“以后你就是云妃的人了，切勿再说这样的话。凤妩做得到，你为什么做不到？”

“下去吧，我疲了。”

“是。”

云殿大厅里，慕流苏不可思议的看着凤妩：“你说什么，血舞又回来了？”

“将军府上的人说，血舞已是娘娘身边的人，断没有再要回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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