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He’s not that superman any more.（1/2）

he’s not that superman any more.

我的生活恢复平静。而陌生号码却从来不会消失。在几天后，我又收到陌生人的信息：

“你好，我是吴斌。那次在机场的邂逅你是否还记得？”

信息读来，连连发笑。没想到吴斌还有这么正经的时候。

“是。”我跟他玩正经。

“哇，这么简洁的回答…”

“不想破坏你的意境啊，哈哈。”

“其实我是搞荧屏工作的，最近比较多通告，所以一直推到今天才联络你。”

“哦，这样啊…”我就忽悠他。

结果，他就不回信息了。难道他要说的已经表达完了吗？真是充满新奇的脑袋，常人无法理解。

有一天，我又意外收到了来自马海生的信息。有种好坏未知的预感。

“hey,i’m heyson.remember me?”

“海生？你很喜欢用英文吗？可是我英文很烂……”

“嗯…呵呵，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马海生，广东汕头人，今年21岁……”

“oic.”我还是搞不清他要干嘛，不过我必须用比他少的话回他，才不会使他变为被动。

“你不自我介绍一下吗？”哦，原来是这个意思。

“哦，不好意思。我叫林丽贞…我还应该介绍什么？”我不想完全照搬他的形式。

“你是汕头哪里的？我在潮南，和平里美，你知道吗？”我应该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呢？

“哦，你也不是市区的啊。我是潮阳的，我好像没去过潮南，下次有机会去看看。”我是想去看看。

“你现在还在读书吧？你8几年的？在汕头读吗？我高中是林百欣的，你呢？”如果他乐意跟我聊我当然也非常乐意。

“88年的，现在在广州读，大三咯。我小学就搬去珠海了，所以后来都是在珠海读啊。”我应该也回问他，但关于这些我都知道啊。

“那跟我同届啊，在广州哪个学校啊？珠海我还没有机会去看看，下次应该要去一下，听说不错。”

“我在广东工业大学，你听过吧？珠海是很不错啊，之前还被评为十大最具幸福感的城市之一呢，那你现在在哪读？”

“好像不太清楚那个学校在哪里，我没读了，工作了。”

“工作了啊，那感觉怎样？给我打个预防针吧，我也快面对这个问题了…”

隔了稍长一段时间信息还没有回，我思揣着他是感触太多还是要向我保密。信息姗姗来迟。

“感触太多了，以后有机会再见面再跟你说吧，这样打出来，手会断的吧。”

“好啊。”再见面？是哪年哪月啊？

“那下次再聊吧，我现在有点事。”

“好”

一切突然恢复信息前的平静，让我一时无法适应回来。以为见过面打过电话，我已经对马海生失去了强烈的仰慕，以为在我的意识里，他已化神为人了。可是原来这样的信息还是会让我心溅起一阵涟漪，久久不愿散去。

我不知所措了，六神无主之际，我去找白白，把事情告诉了她。

“你觉得现在是什么状况？”我说完之后问她。

“呃…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你发信息…不过，我觉得你也不要完全把你所设想的马海生和这个发信息给你的马海生等同起来，就是…有可能他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好…”

“嗯，我也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他为什么…”

“不过，如果他有再找你你也可以和他聊，就是还是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基本明白…就是…呃，不知道怎么说，不过明白。我会的。”

同时很奇怪的是，我没有再每天打开他的贴吧，也知道他不会那么频繁更新blog，所以也没有很有**地去打开和他有关的网页。不知道是回家和爸爸谈过之后，对前路的艰辛开始着手思考产生的压力与动力，使我将生活的重点转移到学业上，还是对马海生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情的演变在慢慢变淡。只知道，我开始担心，先前的强烈感觉终有一天会消失，那么，我之前的一切算什么，有什么意义？毕竟我还在相信曾让我相信的想法。只是单纯相信自己的直觉是真理，而非因为太喜欢马海生才去苦苦企盼。

中秋节。

我盼望已久的不只是那三天的假期，还有东方卫视的中秋特别节目——月圆花好晚会上海生的表演。

这一天白天，我在妈妈心情最佳的那个时刻就提前向她“申请”今晚我想看个节目，因为妈妈不太爱看这些，不在家久了，遥控权早已不是我的了，我也不想在妈妈看警匪片时打断他，让妈妈有个心理准备之后，今晚电视就是我的了。

由于前一晚，我把马海生打电话给我的事告诉了小鑫他们，所以这一晚的电视机前，人很齐。都只为了一睹马海生。

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出来，而其他表演者几乎对我们没有吸引力，但我都坚持不换台。

“这有什么好看的？”妈妈的意思就是她想换台了。我只好选择不回答。

“还有谁没洗澡，快点啊。”我是一定要死守的了，如果我一去洗，他就出来了，那我就冤死了。

“nan，你先去洗好不好？”nan很无奈地，为了我能看到，只好“委曲求全”。

她刚一起身，马海生就出现了。

到处走动的小鑫冲回电视机前，nan也停止了去洗澡的一切动作，我更是没有再转移过视线。几近屏息的那几分钟很快结束了。

“妈妈，你觉得左边那个长得怎么样？”nan问出了我多少次想开口的问题。

“还不如右边那个，快去洗澡啊你，还在看！”噢，原来我一直没问是对的。不过，在我心里，左边是右边所不能相提并论的。

然后，电视机前恢复了往日的景象。我们都回房各忙各的了。让妈妈看她的favourite.

今晚的节目有很多关于月、关于海的成语、诗句。而“海上明月共潮生”也被引用其中，我想起了我这个小说，这个名字里包涵了很多意思，自从我知道马海生之后，这句诗对我而言，完全为他而生。

想到中秋之夜我可以回家和家人简单温馨度过，而海生呢？

拿起手机，写短信：中秋快乐！现在的你一定在与很多人一同过这个节日吧。如果是在外工作不能回家的，记得给爸妈打个电话哦。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没有回短信。但但愿我的问候他已收到。

国庆假期，回家后，妈妈告知要回一趟汕头。

出发前一天，我又想到马海生。

“先预祝国庆快乐啊！明天要回汕头了。上次说到的工作感触你还没答我，我猜想是不是这工作你做得很辛苦呢，可是你没有选择放弃，说明你是喜欢这份工作的…so,just do it!”9月29日16：32

他没有回信息。但我知道，下次我想到他的时候还是会发，即使他可能不回。

回汕头。爸妈忙大人的事。我嫌累不愿跟随就选择闷在外婆家，就当此行是为看望外婆。

闲来无事，手机上网。在贴吧才得知了马海生更新blog的消息。嗯，也许从他的日志我可以了解他最近忙什么而没有回信息。

日志里说，最近在上海附近许多城市都有表演，不过这次日志主要是写在国外学习那段时间的所见所闻以及感触，还有附图。我把最后一幅有海生的全身照下载并作手机桌面。

继续看日志，他看到费翔，并流露出对前辈的景仰，在看过那么多出色的演出后，他那段时间有些低靡，并且迷茫，也苦恼于自身的不够优秀，在鼓励自己的时候，他用了一句“just do it”

这句话我在前几天发信息也有用过。我于是查了他写这日志的时间。9月29日15：55

既然不是受我的影响，那我就解释为我们有一定的默契好了。哈哈。

有时候我会在脑海里回放那次通话马海生的声音，有时我会想，是不是别人的恶作剧，那个根本不是马海生。

我边迅速转着台，外婆家的电视好像没几个好看的台。我突然看到一个貌似马海生的人在汕头台，可是没来得及看清我已转台了，虽然觉得不太可能，还是再转回去，结果真的是！

并且他在讲潮汕话，唱潮汕歌曲。

噢，原来是之前的他回汕头作为歌唱比赛的评委的通告。现在是重播了。

这是第一次听他在电视机前讲潮汕话吧，并且是与主持的交谈，而不是简单一句“我该海生”。

我应该相信他真的打过电话给我吧，因为这个声音和电话里的声音似乎是一样的，尽管我不是某种分辨音色的仪器。

这是我在珠海无法收到的节目，所以没白来汕头了，呵呵。

“国庆快乐！现在说还不迟吧，抱歉，最近工作比较忙…还在汕头吗？”收到信息的时候简直要落泪了。

“在。”其实还有点生气，毕竟那么多次没有回我信息。

“我好久没有回去，真想回去一趟啊。”我又不禁开始同情他。

“一定有机会的…不过我不知道你多久没回来了，我是小时候搬走之后就总很想回来这里，总感觉这里有我好多回忆，很多家的味道，很亲切，这里的树、屋都时常让我想念，还有吃的什么，可是后来我一放假都会回来，不知道是我变了还是它变了，那种感觉淡了，甚至消失了，我对它陌生了。所以有些感觉，在心里的时候最美，你也不必因为暂时回不来而伤感。”

“可能吧。不过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对了，说到吃的，我想起了一种很好喝的酸奶，卡士，你喝过吗？”

“很好喝吗？我在外面都没有见过啊好像。”

“我现在也想不起在哪有得买……”

“其实…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能说吗？”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现在是还没出唱片的歌手，也算艺人吧。”

“哦，上次那个你朋友也有发信息跟我说过他是搞荧屏工作的，你都这样说了，应该信吧。只是没想到我竟然会和这样的人在联络咯。”

“是啊，不过，其实大家都不过是普通人，还是一样的有正常的生活、工作、交朋友。”

“那…现在我们算是朋友吗？”

“如果你愿意，我们就是啊。”

“嗯，我很荣幸。”

“我也是。我现在有工作了，那有空再聊了。”

“好”

我曾经那个不可能的想法却这样顺理成章地发生了。我已经感到很满足了。我通过自己的努力，并且没有勉强他人地达到自己的目标。我很欣慰。但我不敢再有所奢望了，人还是选择知足才能常乐，否则恐怕连现在拥有的都会失去。所以，这样就好。

对我来说，他现在只是我众多朋友的其中之一，甚至他不是深交的那一类，而只是普通朋友。对他而言，我大概也是这样的位置。

学年的上半学期总是各个社团的活跃期。

我所在的校艺术团的招牌活动——“舞动青春舞动校园”舞蹈大赛已是第三届了。从设摊报名开始，我们全体团员都没有闲下来过。初赛到复赛，学生活动中心到高场，随着活动的接近高嘲，活动的宣传、赞助也逐渐升级，比赛激烈地角逐着，终于到了决赛当天。

赛场更是由我们校区转移到大学城校区的体育馆。

比赛是晚上7点开始，我们校区的工作人员结伴在下午2点多赶到体育馆帮忙布置场地，调试音响，与参赛队伍人员交换联络方式，方便晚上催场工作，然后就是彩排……

“今晚的这个嘉宾演唱是请了哪个社团啊？节目单没写。”我拿着节目单问其他工作人员。

“好像还不太确定的…”

“噢…”

这时手机响了。是信息：

“我和吴斌刚到广州，今晚要到一个学校演出。还不知道能呆多久，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去找你。”马海生。

“在哪个学校？…不过我今晚也有点事，不然我就过去看你们了。可惜了。”因为觉得他们大概是表演完就又要飞走的。

“等下到了学校我看看，现在还不知道是哪个。没关系的，见不到以后还会再来的。”

“嗯嗯。”哎，太不巧了，为什么都挑这一天呢？苦恼得我。只好继续忙碌。

晚上工作分配，我被分配到在后台看管财物。

天哪，我最不愿意的，我只能看到表演者的影子了……虽然说这是个较之前完全不一样的角度…哎…

然后大家都抓紧时间去吃晚饭了，我跟着大家来到饭堂。

广工大学城的饭堂果然很具特色，几乎清一色的男生。

吃完饭再回去的时候，已是6点多了。比赛快开始了，我来到了我的工作岗位，找到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看着财物（其实就是表演者或是工作人员的物品）。我也看着从我眼前经过的人，才发觉后台也有可观性。有人在化妆，有人在更换外面的服装，有人在抓紧最后的时间练习舞步。当然，也有人在等的空隙闲聊起来。

就这样，从后台走出来的主持人宣布了比赛的开始，她的声音我听得很清楚，她的动作我也看得很清楚，只不过是清晰的背影。不过，很好玩。

我还在看后台来往的人，几乎每个人我都已认识了，毕竟这比赛举行到现在也有两个月了。后台突然匆忙进来了几个人。我还在想谁的排场还搞得那么专业，旁边一两个人很有当助理的潜质，那么一路护送着中间的两个人。后台光线不好，我没能看清是哪个表演者，不过身形看起来有点陌生。我继续将目光转移到舞台（背面）。

此时主持人宣布“接下来请大家以最热烈的掌声有请远道而来的我们的明星嘉宾演唱，为选手们打气。”

哦？真的是明星啊？谁？我超好奇，超懊恼我不能看到正面的舞台。嘉宾开始唱了。

嗯，好听，专业的就是不一样。

“接下来带来一首俄文歌曲‘opera2’送给大家。”我心跳停顿了一秒。同时看到其中一个嘉宾下了台，借着前台的灯光，我认出那个下来的人是吴斌。

其实都不必猜测的了，也不必用眼睛的。也许前一首歌我还不能分辨出声音。但opera2，马海生的代表作，毋庸置疑的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声音也还记得。

“谢谢。”全场发出阵阵掌声与尖叫，马海生的背影正一步步走下台，我冲到了他下台的尽头的一个角落，想近距离地看一下他。他下来了，和吴斌拿好东西准备走的样子了。我就与他们隔着一层助理的距离，然后逐渐增大，我想我不能叫他，这个时候，他不应该认识我吧。我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目送他走的背影。

他突然回头了。跟助理说了句话。然后又要转回去。

我一直盯着他。他抬头要转的瞬间。眼睛的方向刚好是我站的方向。于是我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了。

他大概不记得我的样子了吧。我还是看着他不语。

他停了一会儿然后微笑了，然后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消失于我的视线范围之外。

留给了我太多疑问：

他是在对我微笑吗？

他只是对一个看着他的人微笑还是他认得我呢？

……

他走了好一会儿，我确认他真的走了，才又回到我的岗位上。

终于熬到比赛完，我们搭乘校车回学校。到了校门口，下车后部门同事提议出去吃宵夜。我心不在焉地被拉上了。大家边吃边聊，等我终于回到宿舍，洗完澡洗完衣服，已经12点多了。

终于能坐下来让脑袋让全身放松下来。我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手机，想发信息给马海生，这是我今晚见到他之后一直在想的事情。想问他是不是看到我了。可是，还是没有发。因为如果看到了，他就会告诉我，如果没有告诉我，那就说明这对他意义并不大，我问了也没有意思。作了好久的思想斗争，还是放下了手机。

等了一会儿都没有动静，加上已经很晚很累了，于是我睡了。

第二天已醒来就去看手机。有2条未读信息。

“没想到今晚表演的就是你学校，很巧啊，不过时间太紧迫了，如果不是抽（吴斌）看到你了我都不知道呢，呵呵。”来自马海生。

“睡了吗？…我们唱完歌之后又飞回上海了，明天这边还有演出，刚刚飞机上不能开手机，呃…现在是有点晚了，我也该休息了，晚安。”还是马海生。

噢，昨晚我再等一会儿才去睡就好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开始忙了，不过信息还是要回。

“所以你认出我了？你怎么做到的？只见过一面……”我想在“北大”那一面他没有印象的，所以不算。

意料之中，没有回。

晚上11点多，手机响了，是吴斌。

接。

“喂。”我都几乎忘了这号人物了。

“我是吴斌…”停顿的时间像在等我唤起记忆。

“我知道，我有存号码。有什么事吗？”

“昨晚我和海生到你学校演出了，你看到了吧？我有看到你哦。”

“对啊，我很奇怪啊，你们怎么会认出我？怎么会见过一次就记得的呢？太厉害了吧。”我语气突然激动了起来。

“呵呵，之前见过2次了哦，你不记得了吗？那一次我们是因为奥运去了北京拍个运动广告，刚好选在海生高考录取到而没去读的学校。那时候球差点打到一个女生，海生过去捡的球，本来我对那女生也没什么印象的，不过后来回去的时候，海生说那女生给他的感觉有那么点像道teaw，所以他很容易就对她留下印象了。他还给我大概描述了那女生那天的穿着打扮，所以后来在机场再见那样的衣着很快引起了我的注意。惊讶的是，你还在和小地弟用潮汕话交流，我才觉得我们是这样有缘分啊，才会主动去搭讪……”

“……”天哪！不过我都没发觉去“北大”和在机场那两天我刚好穿了同样的衣服……

“哦…太不可思议了…“我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你先听我说，我还没说完的。”

“好。”

“虽然是海生向我提起的你，但他是个很慢热的人，他也只是私下提过就算，不会去主动跟别人搭讪，也不会就这样唐突地去认识别人，再加上我们的身份……”

“对啊，这也让我一直感到很奇怪，我还以为海生其实是个很热情、爱交朋友的人呢。”

“他才不是，其实我才是这样。不过我又不知道怎么去跟你认识，后来想到一个办法，让海生帮我去了解一下你，然后我们就会自然地认识了。因为我想，老乡感觉比较亲切吧…”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海生是因为帮你才跟我做朋友，是这样吗？”

“呃…也可以这样说吧。不过，认识多一个朋友也没有坏啊，能认识都是缘分吧，像我们这样的更难得吧……”

“哦，那你有事吗？没事我挂了。”他还没说完我就抢先说了。

“……”他好像被我吓到了，过了一会儿才说话。

“不好意思，打扰了。”

“拜拜。”挂。

我以为我实现了我所期。原来都是一场泡影。一捅就破。

即使对方是马海生，我也不会对那些瑕疵视而不见，而只求达到目的。

因为是马海生，我更不想继续自欺欺人。

如果不能像我相信的那样发展，那就不必出现。我没关系。

但请不要有这样的误会滋生。

“吴斌都告诉你了？他说你好像生气了？”我没有回。

信息也没有再来。一夜过去。

“真的生气了吗？告诉我你气什么让我解释可以吗？”我不回。我不喜欢参与他们的游戏。

“那你再冷静一下吧。我明晚找你。”竟然还说我不冷静。现在是谁的问题。

又一夜过去。

很明显他使我形成了条件反射。以为他的信息会在今晚同一时间发来。结果没有。一直等到睡觉都没有。

虽然他发了我也不见得会回，但是这人也太没耐性了吧，才发了两天。

好吧，他是觉得没必要这么做了吧。在大家看来，他们要交个朋友是绝对不成问题的吧。更何况，我再普通不过。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音响里传来will-pan的歌《我让你走了》，刚好是这一句。

我也问自己。

仔细想想。我们都没有错。只是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无法接受而已。其实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不过，如果我一直不回，一切就会回到不认识他们的那一天。我也不会后悔。起码我可以死心了。

又一晚，我在琢磨这要不要等信息。手机又准时响起。不过是电话。

马海生。

响了很久，最后我接了。不过我没有出声。

“昨晚有事，所以没找你。”

“……”没说话。

“抽说跟你解释到一半你就挂电话了，叫我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吗？”

“……”

“你不要不说话啊。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你怎么了。其实我们都是想和你做朋友的，本来我们的通告安排都是在上海附近的城市，但是抽去联系广州的高校，就是想过去有机会可以见个面，当面交个朋友，后来很巧联系到你学校，不过因为时间实在太赶了，并且也刚好见到你了，所以当时是没有和你怎么打招呼就走了。后来他给你打了电话，这样还不够诚意吗？”他停了一下等我说话。

“呜……我不知道……”原来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我要怎么解释……

“你不要哭啊，你现在知道了就好…那我现在把电话给他…”

“等一下！”我都还没说完。

“怎么了？”

“为什么你说到好像是我错了？是我的错吗？”

“大家都有错。”

“那你有什么错？‘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喔。”

“你……错的最多的就是你！”

“好了，我错了，你可以原谅我了吗？”

“是吴斌要认识我，关你什么事啊？你干嘛那么多事帮他？发什么信息打什么电话？”

“我也要认识你啊，谁说我是帮他？”

“你干嘛要认识我啊？你不是明星吗？那么远跑来认识一个那么不怎样的人是吃饱饭没事干啊？你不是应该很忙的吗？”以为他要被我气炸了呢。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觉得这样都让我们遇上了，后来发信息也觉得大家共同话题还比较多，可以成为朋友啊。”其实我要的答案也不过如此。

“……”竟然没有和我开骂，搞到我一时接不上话。

“我把电话给他啦…”

“嗯。“我要跟那个谁说什么啊？我认识他吗？

“呃…所以，我们可以做朋友吗？”和荧幕上的吴斌真的判若两人啊。

“可以。”看在某个人的份上。

“好，那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下次再聊。”非常好。

事情好像没有变糟。反而好像变好了。

就这样，我正式多了两个朋友。

不过之后的信息也很少，有时是比较简短的电话，不过也很少。大概是太忙了吧。

但我发现和吴斌做朋友有一个好处：每次上电视通告的时间他都会提前告诉我。每次出发到哪个城市演出也会问我去不去看。

“可是，那么远我要坐飞机才能去喔…”问题岂止一个……

“你是觉得机票贵吗？没关系，我可以请你来啊。”有了经济能力就是好啊。

“我也要上课啊……”其实我很想去，不过这是件很麻烦的事，即使是去了，我哪里也不认识……

“那……看看下次找个你不用上课的时间的……”

“……”这个下次会有吗？

又是一年末。2009在靠近……

“元旦你们有放假吧？”还是吴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