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淡而无味的吻（2/2）

聂东尉早就注意到她贪恋的目光，等到周素来了之后，他把苏盎叫了出去。

“当初结婚的时候我已经和你说明白了，”他直截了当地道：“我们是夫妻，但是你不能要求我和你一样，虽然这点对你来说不公平，但是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奶奶。”

“我会尽力的。”苏盎有些局促，在他面前，她总有些手足无措。

“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聂东尉微微皱眉。

“东尉！”苏盎叫住他，犹豫了一下道：“你记得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聂东尉回头睨着她，甚至不想浪费一秒的时间，不假思索地问道：“什么日子？”

苏盎笑容苍白了一分，“昨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卡里还有钱吗？”聂东尉边说边从钱夹里取出一张金卡递给她，“给自己买件首饰。”

苏盎不接，他就将卡放进她的衣兜，仅仅是出于礼貌的给了她一个吻，“结婚周年快乐。”

苏盎十指收紧，指甲泛白，聂东尉对她，真可以算得上相敬如宾，就连亲吻，都这么淡而无味。她在国外长大，这个吻的温度甚至比不上陌生人的寒暄。她很想知道，他对那些杂志报纸上的女人是不是也是这样？

钱，她要来做什么？捏住兜里薄薄的卡片，她咬紧了牙关，站在医院的走廊上，背影落寞又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