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揭穿（2/2）

身后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声音。

“青儿，对不起。”……“我没想她会死的.”……“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知道因为我的任性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柳依若站在水池边，耳边是风吹过发迹的声音。然后她蹲下身，任泪水将她淹没。

柳依若哭了很久，她从来都不知道她原来也有这么多泪水。好像前世的泪水被她积攒下来，只是为了等待这一次的发泄。哭吧，哭就哭个够。

柳依若渐渐平静下来，被风一吹，脸紧得生疼。晃了晃蹲酸的腿，她直觉就想往凤栖宫走，好像快下雨了，该回去了。准备转身的那一刻身体突然僵直了：回？她凭什么说回，那里她最亲近的两个人也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也许那里已经容不下她了。也许现在正有人等着她回去抓她也说不定，连殷如风都看得出来，难道别人都是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