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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弼忬当然明白,眼前此人肯定还有别的生意——见不得光的买卖!如今的贸易运输和建筑行业已是百花齐放,很难做到一两家独大的垄断地位!再者这两块大蛋糕也不是一两个集团能吃掉的,大家分着吃还有些撑得吃不下,杜弼忬当然不会信他的鬼话,当然也不会点破他——聪明人自然受人欢迎,然而太过聪明、聪明过了头就不是什么好事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尤其不要表现得比你的合作者更聪明,当这个合作者比你还强势的时候更要懂得收敛,装傻有时候也是很有必要的,锋芒毕露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张先生手底下该不缺能为你誓死效忠者吧!怎么会想到来找我这个江湖落魄之人合作呢?我不知道能为先生做些什么?”杜弼忬说道。
“杜兄弟太客气了,我比你痴长几岁,如果不嫌弃叫我声张哥吧!不瞒兄弟说,我手底下那群全是酒囊饭袋,喝酒玩女人一个比一个能耐,让他们冲锋陷阵没一个行的!哎.........”张宝一脸的无奈。
哼!鬼才信你!你是不想和对手起正面冲突,所以不让自己的人下手罢!而自己这只‘污鼠’正好做你的枪手,事情败露了他可以推得一干二净与他没有丝毫关系,若是侥幸得手,那也与他毫无关系,到时候派人把自己解决了,还能搏个道上的好名声。所以,无论成与不成,自己都是个死人!杜弼忬冷冷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觉得他和穆剑离有几分相似之处!典型的口蜜腹剑、岳不群和龙啸云的结合体。
“兄弟我何德何能,张大哥是太过高看兄弟我了,我不过是个小角色罢了,在道上根本排不上号!我看张大哥还是另请高明吧!至于我和那群小贼的恩怨我自己会解决,就不劳烦张大哥挂心了!”杜弼忬不动声色的说道。
“你都没听我要你做什么,你怎么知道自己做不了?”张宝问。
“张大哥要我做的,无非是杀人剁手的买卖!这个种事兄弟我确实做不来!”杜弼忬道。
“哈哈哈哈哈........”张宝笑得肆无忌惮:“错了!完全错了!我要你到我对手的集团里去效命!以你的才能和本事再加上我的暗中周旋,我相信你很快就能爬到他们上层去的!到时候,我要你帮我取一样东西!”
“我想不出任何帮你的理由!半小时前你我尚还是陌生人!”杜弼忬说。
“错!你不是在帮我,而是在帮你自己!”张宝说着从西装内插袋里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支票夹着一张小方形手机卡递上:“这张一百万的现金支票你随时可以去取,这只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两百万!这里还有一张手机卡,这个号码只有我知道,到时候我会和你联系的!除了我,你不要用这个号码和任何人联络”
事成之后?操!那也得有命花才行!到时候等待自己的恐怕不是两百万的支票,而是黑洞洞的枪口吧!杜弼忬并没有去接那张支票,只淡淡的说道:“你就不怕我拿了这一百万远走高飞?”
“嘿嘿嘿........杜兄弟真会开玩笑,正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看杜兄弟也不是在道上混了一天两天了,该知道道上的规矩。我相信杜兄弟是个讲信义之人!再者此事若操作得好基本没什么危险,且还能得两百万,何乐而不为呢?再者,愚兄在这z城也经营了这么多年了!无论是正道黑道都有些朋友,杜兄弟想要飘然而去倒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张宝嘿嘿笑道。
威胁!这他妈是**裸的威胁! 杜弼忬想顶几句硬气的漂亮话,话到喉咙口又憋了回去。毕竟现在自己不过是条丧家之犬,根本没有和他对抗的资本。默默的接过了支票和手机卡看也不看装进口袋,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你知道隔壁村据说闹鬼的那片林子吗?”
他偷眼观察张宝的表情,只见张宝的脸都变了颜色,铁青铁青的。 眼睛里没有了冷静与不可测的深远,只有布满血丝眼球外凸的一双眼,惊恐而杀气凛凛。
“不管你听到什么或知道些什么!兄弟,好心劝你一句,以后无论对谁都不要再问起那个地方!最好能彻底忘了!即便忘不了也吃到肚子里藏到最深处!这不是你能过问的!也不是你该知道的!”张宝冷冷道。
杜弼忬没想到这个看似永远那么自信,永远是泰山崩与前不动色的人物居然会有这样的表情!
“哈哈哈.......我也是听人说了随便那么一问!”杜弼忬打个哈哈道。
“最好如此!”张宝说着,脸上眼里又恢复了自信与深邃。
“张大哥,现在外面那么多双贼眼盯着呢!你若真是要让我打到他们集团内部,那就不该在这里摆酒宴请我啊!”杜弼忬道。
“我就是要他们看着!兄弟,这次要你受些皮肉之苦了,这也是没办法,希望杜兄弟不要见怪!”说着打了个响指,门‘哗啦’一声移开,依次进来三个黑衣大汉。
杜弼忬何等聪明,立即明白自己即将被迫扮演黄盖的角色了,和张宝对了个眼神,冷冷道:“好你个孙子,老子爽快赴约,你这龟孙子居然要对付我!我和你有什么冤仇?!”
杜弼忬骂得痛快,张宝被他骂得哭笑不得——这家伙明显是借着机会真格骂自己啊!也不多说什么,朝门口一字排开的三个大汉一挥手,三个健壮打手便冲了过来。
杜弼忬嘿嘿冷笑:“想对付老子,难道你没听人说我身手了得?哪里是你们能轻易伤得的”,眼下之意是要告诉张宝,很多人都知道我身手不错,要是你的人一点伤都没有绝对是要遭人怀疑的!
酒店里一阵大乱,大吼声、骂娘声、惨叫声夹杂着桌凳、玻璃器皿的破碎声,最后酒店里所有客人都看到一个青年人被四个鼻青脸肿脚打瘸的壮汉从楼上抬了出来,青年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否还活着,抬到门口扔了出去,青年在地上滚了几圈停住,依旧一动不动,背朝天躺着。
“妈的,看得起你请你喝酒居然不识抬举!一个小混混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他妈的.........”几个大汉骂骂咧咧往酒店里走,临走还不忘朝不远处的青年啐一口唾沫星子。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却每一个敢上前看个究竟的,只远远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青年,深怕引火上身。
近十分钟后,一辆救护车呼啸而来,围观众人迅速向两边分开。车子上下来三个白大褂,简单的检查和交流之后迅速将青年搬上担架抬到救护车上,如来时般呼啸而去,留下围观者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远处几名猥琐的男子见救护车消失在街角转弯处,对了个眼神迅速离开。
张宝整个人隐在窗帘后,只一双眼透过玻璃窗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见到那几名猥琐男子离去,他回身绕过翻倒在的桌板和破碎的玻璃渣,走到门边,捡起已经被打破的红酒瓶,上半个瓶子不见了,只留下边缘锋利的半个玻璃瓶,里面的红酒依旧散发着诱人的酒红。张宝在这满地狼藉里仰头痛饮,红酒与割破嘴角流淌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顺着喉咙深入下去!
杜弼忬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四平八稳躺在病床上,手腕插着针管正吊点滴。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反应有些迟钝。全身每个关节都疼——妈的,这仨孙子下手还够狠的!若不是看在那几百万人民币的情面上,老子当场就废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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