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 (下)(1/2)
第24章 不满现状别码头 跳槽鞋厂学新艺(下)
江浙省东海县鞋厂、电子厂林立,需要招聘大量的廉价劳动力作普工。我与芳芳、陈五来到东海县后,四处打听招工情况,第五天便得知柳林镇皮鞋厂正在招聘技工和普工。这次没有多大的阻力,我与芳芳进了生产部,我在裁断车间作辅料员,芳芳在针车车间作做帮员,而陈五进了成型车间钳段流水线做糊泥员。我们以前没有做过,不懂皮鞋制作流程中的任何技术,只能从普工做起,前三个月为试用期,试用期每个月工资250元,转正后每个月350元,每天工作时间为8小时,若遇加班按照正常上班的1.5倍计算加班工资。尽管工作待遇不高,但总比在外面流浪好,而且比在码头工作要轻松得多,只是工作的时间要长一些。
由于我天资聪慧、勤学苦干,仅仅一周时间就掌握了辅料员的操作技能,能按照设计员提供的辅料样板进行合格的裁剪切,大小、尺码做到一般无二。一个月后,我运用自己的数学天赋超人的计算方法,通过精密估算后,操作技术已经与工作多年的老员工相差无几,甚至有过之而不及,无论是对皮鞋的前里皮、后里皮、衬布的裁剪切,还是轻泡、eva、包头、主根、商标鞋垫的裁剪切,我都能做到精确到0.1毫米的误差之内。这是普通员工多年才能做到的,我仅仅用一个月的时间就做到了,让同行羡慕不已。
芳芳也十分聪明,对做帮员这份技术活很快上了手。做帮员,就是按仓库员分配的数量领取鞋帮、辅料、外协材料、粉胶水等。用设计员设计的样板以及依照工艺进行划线,把多余部分剪去,对边缘进行通过粉胶水进行敲合。衬布、里皮按照大小、方位粘贴在面料上。芳芳仅用两个多月时间就将所在岗位的技术操作熟练,全面掌握,与老员工相差无几。
陈五在成型车间钳段流水线做糊泥员,主要将包头、主根用天那水浸泡变软后,用黄胶将包头、主根粘贴在鞋包的前面和后跟上。不到三个月,他也基本掌握了相关技术。
就这样,三个月后,我们都成为了该厂的正式合同工。由于我与芳芳有一段特殊的情感经历,而我们彼此又颇有好感,再加上目前在一个厂工作,所以我们常常在下班后一起散散、谈心,周末还一起去看电影,到街上一起购物,甚至到附近去旅游。慢慢地,双方爱慕的情感也在日积月累中渐渐升温,直至升华。
晚上,我也抽时间复习一下以前的功课,写点人生感悟之类的,时刻准备迎接人生真正的大考。我知道,这样的打工生涯不是我的真正的人生,它只是人生中的一段精彩记忆,也只是人在旅途经历的一个小小站台,可值得回味,但不能停留。
安顿下来后,我分别给父母、柳莺妹子和金莲姐姐去了信,父母和柳莺妹子的信很快就回复过来了,只有给金莲的信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讯。算了,忘了她吧,就当作我人生旅途中的一段美好记忆,我安慰着自己。
柳莺妹子的信依然情真意切,要我好好照顾自己,要低调些,好好处理与厂里职工、领导之间的关系,不要得罪人,她在等着我,到时实现比翼双飞呢?她还告诫我,不要乱花心,更不要惹事……她最后说,她爱我,希望我不要辜负她。
我再一次被柳莺妹子的真情所感动。我告诉她,这辈子乃至下辈子,我永远都不会辜负她。我把学习当着第一要务,皮鞋制造的各项技术、厂里的管理经验都是我学习的内容,我计划用一年的时间把各项该学的都学完,实现不虚此行的目的。
每天早晨五点半,我与陈五会到离住地不远的河边练拳,进行必不可少的晨练,除非天气特别不好外,其余时间我们都不会间断。这样,我在鞋厂的所学技术不断长进的同时,我的武艺也不断精进,目前达到了太极第六重境界。
日久生情,尽管我与柳莺妹子每周会通一次书信,但毕竟是两地相隔,更加重了我的思念之情。但自从我经历了梦回蓬莱在七仙山的境遇之后,我的宝贝每日燥热难安,而且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一样在炙烤自己,工作时间忙来忙去没有什么,一旦心静下来的时候,特别是睡觉前那一段时间,我与金莲、柳莺身体接触的一幕幕总会闪现出来,憋得自己的下体隐隐作痛。
芳芳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在职工宿舍里,她常常陪我一起看电视或者温习功课,然后直到很晚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这时候,我常常会出来送她回去,直到她安全到达女职工宿舍才离开。这样一来二去,我们的感情也越来越深。在我们第三次约会的时候,她吻了我,我也吻了她。接下来,我们动情地吻在一起。
芳芳告诉我,她的真名是王小亚,小名叫芳芳,川北省渠河县人,与我所在的丘山县紧邻,自从那天给我按摩开始,她的第一直觉告诉自己,她喜欢上了我,不然不会用口为我服务。她这是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为男人这样做,通过越来越深入地交往,她已经深深地爱上了我。我们每次见面都会拥抱、深吻,然后是动情的抚摸,就差最后一道防线没有突破。她知道我想要,她也一样,但是她觉得没有做好思想准备。她说,等哪一天她准备好了,一定会完完整整地给我的。
柳林镇皮鞋厂有职工1000多人,不制造高端皮鞋,不走高端路线,主要进占中低端市场,因为这个市场需求量大,市场潜力可挖。尽管中低端皮鞋每双利润没有高端皮鞋的利润丰厚,但这一市场的需求量大、客户多,而且生产制造工艺也粗糙得多,对工人的要求也要低一些。这样办厂相对容易一些。而攻占高端市场还有多种条件要具备,不仅要占领销售渠道,更要具备一批素质高、技术好的员工,甚至还需要开展制作研究的核心团队,要做好谈何容易?
皮鞋厂生产部的裁断车间共分三条生产线,每条生产线上都分划料员、检验员、批皮员、辅料员、辅料批皮员和包头、主根打磨工,每个环节上员工的职责不同,从事的技术活也不一样。划料员主要用设计员制作成的样板在面料上划、剪切下来,同双鞋子必须尺码相同、皮纹、粗细等均匀。一双皮鞋是由多块小块料缝制而成,小块料命名为鞋帮。划料员这道工序难度较大,一般是从事多年的老技工来完成。他们的工资也相应高一些。
接下来是检验员,他们对鞋帮进行严格检验。检验的内容包含同双必须尺码相同、皮纹、粗细等均匀。皮面不得含有皮疤、老纹、伤残、松面等。这一关的活儿相对要轻松一些,一般由每条生产的线长、副线长来兼任检验员,或者指定几个各环节都熟悉的老技术工来监督划料员完成的事项是否达标。这一关把握得好坏,会直接影响鞋子的最终质量。
然后是批皮员对鞋帮的缝合处进行批皮削薄处理,必须根据工艺单要求把握好削薄的宽度和厚度。
紧接着是辅料员按照设计员提供的辅料样板进行裁剪切,要做到同一型号的鞋子大小、尺码都要相同。辅料主要包含:皮鞋的前里皮、后里皮、衬布、轻泡、eva、包头、主根、商标鞋垫等。这一关也至关重要,每个方面都不能出闪失。这是裁断车间生产线上最重要的环节之一。我就在这个环节工作。这个环节的员工活儿最多、最细、最累,工作5年以上的老员工工资也比其他环节的员工工资高一些。
然后是辅料批皮员的工作,主要将某些辅料批薄,如将里料、包头、主根等构件边缘过厚的辅料进行批薄。
最后是包头、主根打磨工这一环节,他们要将包头、主根的边缘打磨平整。在以上流程各环节完成后开票据通过记帐(数)后移交针车仓库。然后,这条生产线的工作算大功告成。
我们从事辅料员工作的每一组10人,我这一组还有刘翠兰、田小玲、顾盼盼、许丽、陈蓉、程富贵、张勇、王伟、高杨等9名同事。这个组很男女各5人,其中5人来自川北,另外5人来自河南,堪称绝配5人组。刘翠兰是这个组的大姐,为人和达,大约三十七、八岁,徐老半娘,风韵犹存,虽长相一般,但身材丰满,两个**特别大,把衣服顶起老高,特别是到了夏天,两道沟壑若隐若现,十分诱人。这常常把张勇、王伟、高杨等人逗得眼珠子直往那里瞄,都很想上去摸一把解馋,可谁也不敢。她与程富贵是老搭档,相互配合默契,一起工作10余年的老员工了,据说他们有一腿呢?由于程富贵人长得人高马大、勇武有力,张勇、王伟、高杨三人根本不敢去招惹她,所以只能过过眼瘾,在一边过过口瘾便罢了。
顾盼盼、许丽、陈蓉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都是已婚妈妈。顾盼盼眼睛长得很大很好看,有点顾盼流连的样子,皮肤很白,大约一米五八的样子,据说她家里有一个5岁的女儿,长得十分可爱。许丽的人长得很漂亮,一米六的个头,身材也很好,唯一不足的是皮肤很黑,如同一朵闪闪发亮的“黑玫瑰”。她有一个3岁的儿子在母亲家里带着。陈蓉长相一般,看上去很善良、很贤惠、很温柔,她乐于助人,一看就是一位好姐姐。她有一儿一女,女儿5岁,儿子3岁,全部在家里由外婆带着。她的丈夫在这家厂里当保安。他们夫妻俩相敬如宾,关系融洽。
还有一位女同事叫田小玲,刚满十八岁的未婚青年,个子小巧玲珑,身高一米五左右,模样十分俊俏,嘴巴一天到晚喳喳喳地说个不停。自从我到了这个组后,她总是有事没事的找我聊天,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题。尽管我比她小一岁多,但我喜欢叫她“小不点”。这个组的都这样叫她,但她很乐意。唯独我叫她时,她却说,“不准这样叫,叫小玲姐,我可比你大耶!”“就叫你‘小不点’,那样叫别扭。”我回答道。开始几次叫她,她还会假意生气地说,没大没小的。但时间一长,她终于执拗不过我,最后也只好默认了。在我们这个十人小组里,我年龄最小,刘翠兰年龄最大,我们依次叫刘翠兰、顾盼盼、许丽、陈蓉和田小玲为“大姐”“二姐”“三姐”“四姐”和“幺妹”,分别叫程富贵、张勇、王伟、高杨和我为“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和“五弟”。
起初我同“四姐”陈蓉分在一个小组。我总喜欢向她请教一些不懂的问题。她总是毫不保留地给我指点,教我如何操作的基本要领,再加上自己肯学肯钻,所以进步神速。不到一个月,我所处理的辅料无论是质量,还是工作效率都与老员工相差无几,令“大姐”等人刮目相看。 “小不点”频频向我示好,甚至后来主动要求“四姐”与她交换,要求与我搭档。这引起了对“小不点”有好感并一直与她搭档而又苦苦追求她未果的高杨对我记恨在心。
其实,“小不点”——田幺妹除人矮一点,然后就是话特别多以外,我觉得她还是蛮可爱的。我也知道她对我有好感,但我不可能对喜欢我而我又不喜欢的女人动心,这样就超越了我的做人底线。我现在已经够头痛的了,家里有位柳莺妹妹,身边又有芳芳陪伴,我还不知道自己将来怎么办呢?我不想这样将自己的人生早早地毁在感情之上,我需要战胜自己,实现跨越。同时,我也嗅到了一股醋味很浓的危险气息,有人一直在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我不畏惧任何挑战,但我不会玩弄感情,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所以,我始终没有开启接纳“田幺妹”的这扇感情之门,因为我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有一首诗叫《我的心扉无法为你开启》是这样写的:
“我不愿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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