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章 第22章 （下）（1/2）

第22章 再离家门谋生路 下海淘金到江南（下）

“爸，妈，我同您们二老商量一件事情？”我向父母征求意见。

“幺儿，在爸妈面前您有什么就直说嘛，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母亲接上话茬回答道，父亲在一旁啪嗒啪嗒地抽烟，没有做声。

“是这样的，我思来想去，在家里这样呆着不是个办法。以前干的尽管可以多少挣点钱花，但我不想再去重操旧业，除非没有路可走的情况下我不会再去。我给您们二位老人家主要想商量一下我打算到沿海一带去闯一闯，见一见世面。”我将想法和盘托出。

“既然不想学干农活，出去长长见识也对，你别看王狗娃读书不求中用，到外面不过短短三、四年时间，家里就盖起了一栋小洋楼，而且能干漂亮的婆娘也娶上了。你早就该向人家学学了。”父亲在一旁接上话茬道。

我知道王狗娃的一些事情，现在已经三十多岁。听说他以前读小学时与二哥是同班同学，年龄却比二哥大六、七岁，念书时经常开小差，成绩孬得捡不起，与二哥相比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他挨老师的教学尺打手板的次数却在班上独占鳌头，成为班上同学的顶级笑料。后来，王狗娃小学没有念完就辍学回家了。

有道是：七十二行行行出状元，条条大路通罗马。没有想到王狗娃读书时脑瓜子不开窍，出去打工却有一整套经验，挣钱之多在姚家湾还是名列前茅的。当然我二哥小学刚读完小学也因家里无钱供他继续上学，只有回家务农，然后也下海去了，不过挣钱始终没有超过王狗娃。这正应了当今社会上流传的一段话：成绩最好的当了科学家，成绩比较好的当了公务员、事业干部、人民教师，成绩中等的当了大老板挣得杯盘钵满，成绩最差的经营父母留下的祖业。可王狗娃更是异类，成绩最差却挣钱不赖。

“切，王狗娃的婆娘也叫能干漂亮，我咋个没有看出来？”我回应着父亲的话。

“怎么不能干了，你看人家屁股大、**大、力气大、大腿粗、腰围壮，这正是农村能干漂亮女人的标准。”父亲回应道。

“那婆娘，是长得‘三大一粗一壮’，一张铜盆圆脸，眼睛鼓鼓的，满脸横肉，一个泼妇相，难看死了。”我继续与父亲争论。

“老子告诉你什么叫能干漂亮？首先，膘肥力壮、大腿粗、腰围壮，在农村干活绝对是一把好手，没有人敢欺负。其次，屁股又圆又大的女人，盆腔比常人大得多，生的孩子脑袋大些，脑壳大的孩子也聪明些，关键是容易生儿子。再次，**大的，奶水充足，这样有利于婴儿的健康发育。俗话说得好，打铁需要墩墩硬。小的时候身体营养不足，长大了再补也补不起。这些你这个小兔崽子懂个屁。”父亲一口气说出了些大道理，尽管仍然出口成脏。

“你在哪里学来的歪道理灌输给儿子，不要把幺儿惯坏了。”母亲在一旁搭腔。

“老子这不是歪道理，这是有科学依据的，我是在一些杂志上看到的。老子还要告诉你一个漂亮能干的理由。本来不想现在给你说的，看你现在也开始想女人了，今后找婆娘也要找这种类型的，只要孝顺父母，能听你的话就行。你没有听说过杨贵妃嘛，这种身材叫丰满，睡觉时抱着摸着舒服。”父亲这一串话语有些新鲜，却如醍醐灌顶，让我顿有所悟。

“你这个老不正经的东西，给幺儿灌输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看上人家了，有本事你去把人家上了！”母亲对着父亲一顿臭骂。

“你这个臭娘们想到哪里去了，老子这是教育儿子，我哪敢想这想那，这些都是实践检验出来的真理。”父亲回答忙中出错。

“哼，还实践检验出来的。你实践了好多？给老娘老实交代，否则老娘今天就把你给阉了。”母亲有些不依不饶。

“那里敢呢？老太婆，你就饶了我吧？我是在一些书上看到的，是别人总结出来的理论嘛。”父亲赶忙求饶，我在一旁偷着乐。

“这还差不多，看你也不敢。不信你试试看？”母亲尽管很贤淑，但在这件事情上对父亲是严格坚持原则的。

其实，以前我常跟父亲为一个问题争论得面红耳赤的，但这次我觉得父亲说得很有道理，而且他是站在农村的角度去分析。再加上我结合自己接触的三个女人身体所感觉出来的体会，至少丰满的女人身体抱着摸着睡觉舒服些的确不假。我还想到一点，父亲没有说出来不代表没有想到，王狗娃选择她这样的悍妇当婆娘肯定是害怕被欺负而精心挑选的。我忽然发现，自己会站在他人的角度思考问题了。我想，是不是我的心智已渐渐成熟了。

“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我打算出去，爸爸已经表态，您是什么态度呢？”我征求母亲的意见。

“你还这么点大，出去闯荡，人生地不熟的，妈有点不放心。”母亲答道。

“妈。请放心，儿子已经长大了。不会让你们担心的。我打算先出去闯一闯，如果发展得好，就继续干下去；如果不好，明年下半年就回来，再作新的打算。”我继续说道。

接下来，我在母亲的耳边悄悄地把我的真实想法给她透露了一下，母亲才转忧为喜道：“那好嘛，出去要注意安全，要保重好身体，千万不要同人家争个你输我赢哈。”

“妈，我晓得，你放心嘛！”我安慰母亲道。

“在外不要象家里这样与老子争输赢，稍不注意得罪了别人还蒙在鼓里，人家搞整你都不晓得？健康可是自己的，一定要好好保重。”父亲今天心情特别好，破天荒地安慰我道。

“哦—”我回答道。

父母的工作很快就做通了，接下来是自己安排什么时间出去。我运用《周易》上学到的方法预测了一下，把时间定在10天后，方向定在南方，我选择了去江浙一带。

这期间有点空挡，我还是有些不甘，去找了金莲两次，没有任何收获。我终于打消了继续找的念头。

出发前，我与王柳莺道别，彼此难免又缠缠绵绵的温存一番。尽管柳莺妹妹同意我的想法，但当我真正要出远门时，她还是依依难舍。

“亲爱的，你务必要记住，千万不能辜负我，要记住你曾经对我说的话。”柳莺妹妹娇滴滴地对我说。

“放心嘛，我对你的心，难道您还不明白吗？即使到天涯海角也不会忘记对你的爱，永远不会变更。”我回答道。

你看我又作了一首诗，名叫《永远保持这种爱的姿势》，准备送给你，让我们一起感受这种爱的甜蜜滋味，直到海枯石烂，天长地久，永不变更。我轻轻地在她的耳边吟诵：

“你是一座山，我也是一座山

我们再也熟悉不过了，

彼此对视了千年万年，

心灵早已相通。

看，足下河浪翻滚，

那是我们内心深处的激情在涌动。

不再用言语表达彼此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