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噩梦（1/2）

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挺喜欢你的。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阿笙，阿笙，我升职了，一起去喝酒吧。

阿笙，我不喜欢你做那样的工作，辞了，辞了，大不了我养你。

阿笙，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阿笙，如果你现在没睡着，那该多好。

……

原先已经被方笙遗忘的差不多的事，此时又一幕幕地在脑海里播放起来，像是无限循环一般，重播了一遍又一遍。

躺在方笙身侧的顾非，破天荒醒得很早，他正侧着头，认真地看着方笙，只见方笙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仿佛蝴蝶飞翔时扇动翅膀的样子，漂亮极了

“苏央，我其实醒着……”方笙轻声呢喃着，声音沙哑，似乎有点哭腔。“我没睡着，没……”

顾非盯着方笙，目光里包含的深意，说不清，道不明。

“苏央……苏央……”

顾非眸色一沉，冷笑一声，右手抬起，猛得扇了方笙一耳光。

那一耳光，力道大概很用力，方笙的脸颊迅速胀红，眉也因吃疼而紧紧皱了起来。方笙张开眼，望向顾非，那目光不恼火也不难过，冷淡的同一汪死水，没有半点感情。

看着那眼神，顾非很是窝火，他哼笑着说道：“你做噩梦了。”说完，就闭上了嘴，根本不因方笙脸上，那红红的巴掌印道上一句“对不起”

方笙点了下头：“嗯。是噩梦。”

顾非被方笙那轻飘飘，敷衍了事的语气挑得火气在胸腔里更是乱窜，几乎想一伸腿，直接将方笙踹下床去。最后，顾非并有将方笙踹下去，只是冷声说道：“出去！”

方笙一言不发，乖乖下床，穿鞋，出门，整个过程，不看顾非一眼，宛如当顾非是一团空气。

顾非拧着眉，望着方笙的背影在门缝里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淡：“嘭”——顾非就看不到方笙了。

再也压抑不住胸腔里的火气，顾非将床头柜上的东西，狠狠摔在了地上，顾非看着被自己摔在地板上的东西，皱起眉，那张俊脸，看上去，满是急躁的戾气。“他娘的。”

咒骂完，顾非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拿过扔在沙发上裤袋里的手机。

“叶柯，帮我查查方笙和苏央的事。晚上我就要结果。”

手机里过了很长时间都没声音，好像被顾非这突如其来的要求给吓着了。

“聋了啊……”顾非颇是烦躁地哼道。

“没没没，只是很久没听到爷的吩咐，怪不习惯的。”手机里响起叶柯讪讪的笑声：“小的一定完成任务，苏央和方笙是吧……我这就……”

顾非听到一半，就直接挂断了，然后对着空房发呆。

今早，从方笙嘴里听到那个名字，他很吃味，相当吃味！

方笙可不知道顾非正在屋内发火，他低着头，直径朝酒吧员工的更衣室走去。

时间还早，不少人都睡着，更衣室里只有方笙一个人的身影。

方笙低头就要穿衣服时，手腕突然一阵酸疼，望过去，方笙看到自己的手腕青的一片，紫的一片，还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