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金牌职员的选拔（2/2）

他的嘴巴张得老大。

胖眼镜和大眼镜也投来好奇的目光。

王添转向窗外，听见何铎说：“今晚有空吗？我想约你吃个饭。”

何铎的声音听上去有点萎靡不振，看来他依然没有从前几天的状态中走出来。

王添说：“可以呀，就是让何总破费，有点不好意思。”

何铎说：“我也感到很郁闷，想找个朋友聊聊。你就不要推辞了，六点半在陕西人家见面吧。”

王添一愣，他实在不想再去那边，万一遇到那个在逃的赌场老大老三，总不是愉快的事。但何铎又偏偏选那边吃饭，他也不好推辞，只好说：“好的，谢谢何总。”

王添放下电话，胖眼镜笑嘻嘻地说：“有饭吃呀？能不能带上我们四个？”

王添赶紧摇头，说：“朋友要我陪他聊天解闷。这次，这次真是不方便。”

大眼镜叹了口气，说：“小小，你真要向大豆饼学习，人家交往的朋友，都是这个总、那个总的。你这么闷头工作，像个呆子。”

小眼镜蓦然从电脑前抬起头，说：“大大，吃巧克力吧，别老是羡慕人家。你看豆豆工资比我们低，吃的穿的都不如你，有什么好羡慕的？”

小眼镜还朝王添挤眼睛，暗示他不要生气。

王添心领神会，叹了口气，说：“我还羡慕小小哥呢，有一门专业技术在身，走到哪里都不会饿肚子。”

听了这句话，大眼镜眼睛里马上流转如春水般，送给小眼镜一个飞吻，撒娇地说：“其实我也就是看中你这点！”

两个人打情骂俏，连瘦眼镜都笑了，尽管是属于酸溜溜的那种。

下了班，王添换下工作服，踏着钟点来到陕西人家，找了个僻静，又靠窗的小桌坐下。

不一会儿，王添就看见何铎的奥迪a6滑进视野，停在马路边。

何铎下车后，拎起自己的公文包，整理一下西装上襟，走进陕西人家。王添挥手招呼，他也举手招呼，走过来。

几天未见，何铎似乎消瘦了不少。原来有点小肚子的腰板，现在也瘪下去。脸色发黑，眼圈发黑。

他坐下来，先叹一口气，说：“别客气，随便点几个菜，再来几瓶啤酒。”

何铎一向昂首挺胸的，此时略显驼背，眼圈深陷下去。王添关心地说：“何总，你状态不佳，还是不要喝酒。”

何铎摇摇手，说：“几瓶啤酒，不碍事。”

王添便招呼服务员，点了几个适于下酒的小菜，要了六瓶青岛纯生啤酒，斟满两杯。

何铎咕咕喝下去一杯，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说：“好舒服！”

王添也陪他干了一杯，抹去嘴上的酒沫子，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闭上眼睛就过了，别想太多。”

何铎瞪大无神的眼睛，盯住王添，说：“上次在这喝酒，你也看到那两个人了？”

王添一愣，还真没想到何铎居然也发觉自己的异常。当时，他被老大老三吓得扭过头，居然还注意到王添的表情也是异常的。

王添憨笑了一下，说：“你是说上次，我们买单之后，那两个从下面走过的人？其中有个高高的，十分健壮。”

何铎点头，眼睛还是盯着王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