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破妹 56（2/2）

“我那没有出纳员，让他当出纳员吧，管钱，这样我们都放心，有机会还可以让她学学会计。另外，分公司都走向了经营型，我看，再给她下个业务主管的令吧。”茂伦直接的就给鸿雁做出了安排。

“行，你就跟人事科说吧，让他们下令。”就这样，这鸿雁又回到了茂伦的身旁。

鸿雁调到商业公司，让大家非常兴奋，想当年，在茂伦面前力举鸿雁提干的，就有文华一个，这回姐俩走到一起，那种高兴劲就别提了。一时公司里情意浓浓，不说大家每天都乐呵呵的，单就人人那种精神面貌，让集体企业总公司里的所有人都羡慕。

高兴归高兴，兴奋归兴奋，分公司的自负盈亏，自主经营的压力就像大山一样，沉重的压在他们的身上。公司里除了茂伦在工厂开支，文华在商店开支外，包括鸿雁在内的其他人员的工资，保险，福利都要自行解决，这些开销，商业公司根本没有着落。

揽活，找关系对缝，茂伦开始收肠刮肚的寻找自己的关系，公司里其他的人，既不适应这种改革中的经营模式，也找不出可以利用的揽活对缝关系，这苦了茂伦。他不是搞经营的出身，既没干过业务员，也没在物资处，销售处呆过，这年头，业务员是香饽饽，第一批下海的，大多数是这些业务人员，热别是在这些业务人员中，被工厂辞退，下岗的，他们利用原有的工作关系，首先发展起来，并掏得gai.ge开放以来的第一桶金。

茂伦是干保卫出身的，其后主抓党务，行政工作，还真就没做过任何业务工作，根本谈不上与外单位有任何业务关系；他只好在他的同学网里捞鱼，大海里捞针，打遍所有的同学，同志，朋友，亲属的电话，整天的陷在渴望之中。

没有资金，没有资产，没有设备，没有厂房，特别是没有社会关系，业务关系，非要自主经营，走向社会，其实，这就是强人所难；在那个年代，还有一句常用语，那就是；下海难免呛水，淹死；但必须下海，企业也不例外。在那时，下海不仅是对个人讲的，也是对企业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