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破妹 22（2/2）

“主任，给我也点一棵。”司机老杨说到；“现在的人，赶着虎呗。后来呢？”

“我和成义穿过渔村，来到海边，海边的人不多，其中的一部分都是当地人。我俩换上游泳裤衩，脱掉衣服，跳进海里。鲅鱼圈的海边是个锅底，游出二十多米，水深就没过了人，我游泳水平不行，不敢往海里面游，成义比我强，他游进海里四十多米，吓得我直喊他，俩人出门，千万不能出事。这时，从岸上走进海里四五个当地渔村的妇女，都有三十多岁。她们穿着衣服走进海里，手里拿着毛巾，在海里打开衣扣，把手伸进衣服里，开始用毛巾檫洗身子。她们边檫洗边说笑，带着海风味道的笑声，阵阵的飘在海面上。”茂伦一边抽着烟，一边跟老杨唠着嗑。

“渔村的女人漂亮吗？”老杨把着方向盘，一边向前看着，一边抽着烟。

“哈哈老杨，漂不漂亮我没注意，我就是感到她们在海里洗澡挺有意思，穿着衣服洗。够封建的。在海里游泳，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太阳就斜下去了，成义说；‘科长，回去吧！’我说；‘你拿着衣服，我在海水边上走。’于是我在沙滩上趟着海水，他在海滩上面的小坝上，一齐向前走着。我边走边看海边的景色，一片片黑色的浮油飘在海面上，远处的鲅鱼圈海港港口正在建设，看不清那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建设景象，但从漂浮的黑油中，我已经感到，一艘艘货轮，已经停在了海面。”茂伦说到这，起身拿了俩瓶汽水，打开瓶盖，递给老杨一瓶，自己坐在旁边，喝了起来。

“走着走着，我突然发现成义不见了，我穿着游泳裤衩，提着一条毛巾，赶紧离开海滩，走向小坝，哪还有成义的影子，我的衣服，我的鞋，都他拿着，他怎么就没影了呢？这让我怎么回去！我一急，心里暗暗骂到；‘这个货，见面看我怎么收拾你。”急归急，恨归恨，那我也得回去啊，我俩眼一抹黑，一着急，还忘了回去的路，不管怎的，回去不得经过渔村吗？我干脆就向渔村走去。”茂伦说着，又点了一只烟。

“渔村里，看不到男人，可能男人都下海了，家家的门前，全是女人在做饭，摘菜，洗衣服。我像一个蒙头的苍蝇，在渔村里到处乱窜，就是走不出来，光不出溜的，还急的我直冒汗，我这个样，根本不敢走近渔村妇女的身旁去打听道，只能望着村妇着急。我一直转到了天黑，借着夜幕，硬着头皮，乍着胆，才向几个村妇打听出村的道路，走出了渔村，走进了市场。”

“哈哈，主任，你这个亏可吃大了，让成义给你泡了。”老杨也打起了哈哈。

“是，市场灯火通明，可人挤人，与白天可不一样，卖什么的都有，没有人注意我，就是马路上的石头扎脚，不敢走道，忍着脚底的疼痛，回到了旅店。成义一见面，连连赔礼道歉，直打哈哈，直说；‘大哥，喝酒去，我请客。’在饭店里，成义要了四个菜，四瓶啤酒，算是摆平了这件事。”

“回到旅社，成义泡好了茶水，咱俩边喝边抽边聊。没想到，鲅鱼圈的蚊子那是真厉害，没有多长时间，我俩被咬的满身起包，痒痒难忍，根本无法入睡。成义起身下床，从公文包里拿出报纸，在屋里点着殴烟熏蚊子，结果蚊子没被熏跑，我俩被呛得直咳漱，我躲在被里，让成义赶紧把燃烧的报纸用水浇灭，我俩折腾了一宿没有睡觉。”

“主任，到海边过夜得准备蚊香，要不你还想睡觉，还要准备六神花露水，用六神花露水对水擦身子。”老杨是司机，总出门，很有外出经验。这时，车里传来说话声，睡着了的同志们都醒了，开始交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