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破妹 10（2/2）

“我，就是看，对你不好，来气。”

“来气就喝酒啊！他们敢对我不好吗？你放心吧，他们不敢对我不好。”鸿雁吐完了，掏出手绢，擦了擦嘴角，晃了晃当的站了起来。茂伦用手搀着他的肩膀，一步一步向独身宿舍走去。

鸿雁躺在床上，酒精让她昏头樟脑，不能自己，还是要吐。茂伦赶忙倒杯开水，拿来洗脸盆，一手扶起鸿雁，一手端着脸盆，等待鸿雁的呕吐。吐后，让其赶紧漱口，并把鸿雁平复的躺在床上。

酒喝多的人都知道，那种遭罪劲，就像患了一场大病，鸿雁很显然在经受酒精的折磨，她不时的翻滚。她，是因为他而喝多的，在她喝下去的酒里，蕴藏着她对他的多少情感，她把深藏在心底的情谊，全都溶在了酒里，一点一点的倒进肚里，让带着她那纯真，真正来自内心真情的酒精，在她身体的血液中流动，任其酒精对她的折磨。

茂伦心里清楚，这是不一样的感觉，看到鸿雁的折磨，茂伦的心也在隐隐作痛。但他们都很理智，隔着一层窗户纸，都把那种冲动，收藏在窗户纸的俩边。

同宿舍的俩个小姑娘早已睡着了，茂伦默默地守在鸿雁的身旁。鸿雁没有自己想往的亲人，只有茂伦刚刚的闯进她的心房。看到鸿雁酒后的痛苦，茂伦不可能离开，他打来热水，把热毛巾敷在鸿雁的头上，他把她的鞋脱下，脱下她的袜子，把她光滑的俩只小脚抱在怀里，做起了脚珍的按摩。

这是头一次碰到鸿雁的皮肤，那俩只柔软的小脚，让茂伦的心跳个不停，浑身的血都在发胀。心里想到；鸿雁，我这可不是趁人之危，占你便宜，我不能看着你痛苦不管。

茂伦很精通脚珍按摩。脚珍本来就是中国传统医术，不知是从那一年开始，脚珍竟在中国消失，失传。中国没了脚珍，日本却大力提倡脚珍，发展脚珍，他们继承了中国这个传统的医术，日本人把脚珍叫做“万应疗法”，并于一九八八年又传回了中国，茂伦第一次看到的脚珍，就是日本的“万应疗法”。

茂伦俩手冒着汗，在按摩中，捂热了鸿雁俩只冰凉的小脚。夜深了，鸿雁从痛苦中缓解过来，红扑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主任，我好多了，你辛苦了，你喝点水吧，抽屉里有茶叶，白糖，还有烟。”

“唉，好了我就放心了，太晚了，我该走了，你也休息吧。”茂伦说完站起身来。鸿雁赶忙从床上爬起，披上外衣，磨下床来，踏上鞋，应要把茂伦送到大门外。

鸿雁站在宿舍大门的台阶上，望着消失在夜幕里的茂伦，两行热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她不知这是喜悦，还是伤感，他擦着眼泪，还站在大门的台阶上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