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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大结局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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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疏狂刚回到房间里躺下来,不大多时,余公公就回来了。见秦疏狂躺在床上,不禁放心了许多。

而秦疏狂也并未睡着,心里还想着,一直把明阳卡在那石缝里真的不行,最多七八日她绝对死。看来自己只趁着余公公去‘伺候’太后的时候,在这床底下挖个洞了,到时候在想办法把明阳搬到这床底下来,到时候自己哪还用得着担心明阳被她们找到。

可是没用工具,还有这泥土?都是个问题。

不过秦疏狂没有想到,这个的运气原来可以这么好。

方过一个来时辰,太后就急匆匆的到秦疏狂的房间里来,硬是让余公公把她叫醒,一脸紧张的问道:“疏狂,你与明阳分开之时,可有觉得不对之处?”

秦太后满心的着急,她这一辈子就生了两儿一女,两个儿子早已经死了,如今就剩下这个女儿,她可是当作心肝来养了的,可是今日到底还是出了岔子,先前她还以为是秦疏狂所为,毕竟当时只剩下疏狂与明阳二人,可是却得知,余公公和北堂子殒都是叫明阳遣走的,而且若是秦疏狂有那个本事把明阳杀了的话,她就先该逃出去。

就算是有人擅闯此院,那么怎不救秦疏狂,而只是将明阳劫走呢,所以此刻秦太后敢断定,兴许把明阳劫走的是萧远风,他迟早就露出了野心,此番自己有身在宫外,他岂能放过这个天大的良机呢?把明阳掳走,要挟自己下懿旨册封他为新皇,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疏狂还睡眼朦胧的,抬起眼眸看着秦太后,打着哈欠,“她跟我说了几句话,就说还有急事,匆匆的走了。”秦疏狂说到此处,有些忌讳的看了余公公这个外人,方道:“我才记得有个私事要问她,所以追上去,但是没见着人,在地上捡到了她的耳环,便以为跟她相约的是北堂大人,就没敢去打扰,只得先去了她的院子,等了好一会,不见人来我才把她的耳环给了丫头,就回来了。”

她说的倒是坦白得很,除了隐瞒了把与明阳本身有直接关系的那一段。

秦太后看着她,她说的倒是与自己问明阳院子里丫头的一样,而且见秦疏狂此刻还迷迷糊糊的,便是要骗自己,也不可能装的那么像,何况依照明阳的性子,在地上捡到她的耳环,怕是自己也是要往那边想。

没在继续问秦疏狂有关明阳的事情,而是反问秦疏狂道:“疏狂,你有什么事情要与明阳说?”

秦疏狂听见她的这话,方清醒过来,“啊?”的一声,顿时又将头埋下去,“我是想问明阳,那个&8226;&8226;&8226;那个&8226;&8226;&8226;,”

见着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又将脸埋得触到了被子上,秦太后似乎明白了过来,呵呵一笑,“原来如此啊!”一面拍拍秦疏狂的手,“看来这里也不安全了,你这几日都不要出门,好生的呆在屋子里头。”秦太后突然想,也许正是秦疏狂没有经常到院子里招摇,那萧远风才没有发现她,所以才把明阳一个人掳走了。

秦疏狂只连忙点点头,“疏狂知道,太后不必担心。”

秦太后颇为满意的应了一声,朝余公公看了一眼,“那哀家先去处理事情了。”

“嗯,太后也小心些。”秦疏狂十分乖巧的回道。

秦太后率先出了房间,那余公公随后而去,不过多久,屋子里便来了俩面生的丫头,“余公公呢?”

其中一个丫头连忙回道:“回禀郡主的话,奴婢不知道,只是郡主今后都是由着奴婢们二人来伺候。”

秦疏狂“哦”的淡淡应了一声,没在说话,而是半卧在床上,让丫头给自己找来一本诗词,躺在床上看起来。

两个小丫头就这么伺候在边上。

萧远风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星,才倒了晋城,就被北堂子画盯上不说,如今北堂子画竟然亲自来拜访,到底是叫他心中很是不安。

迎到外厅,心里便是有千百个不愿意,可是却还得笑脸相迎,客气话还得说圆了,“侯爷可真是神通广大啊,本王不过是来这绛州游山玩水,却还惊动了侯爷,实在是不该,不该啊!”

“王爷客气,是本侯来叨扰才是。”北堂子画不动声色淡淡一笑,踏进厅中。

然那萧远风看见他空腾着的左袖,眼神一时挪不开,满是疑惑,“侯爷唱的这是哪一出?”

但是萧远风那眼神,北堂子画便知道他问的所为何事,不以为然一笑,反问道:“王爷你难道没看出来么?”

萧远风一愣,心中大喜,早知道这北堂子画少了一臂,自己还如此忌惮他做什么呢?不过表面并未把表现出半分的喜色,“侯爷请上座。”

入了座,北堂子画接过侍女手中的茶,淡淡的说道:“本来早就该给王爷打声招呼的,无奈王爷到了这绛州,公务竟然还是如此的繁忙。”他半垂着头,萧远风看不出他此刻是个什么脸色,所以也没敢轻举妄动,不过却直接问道:“那侯爷今日来所为何事?”

“拜访而已!”薄唇轻轻一张一合,抬起头来依旧淡如清水一般的回道。

萧远风最怕的就是处于一种无知的状态之中,这样的状态会叫他抓狂,在上京城之时,也没见北堂子画与自己走得勤,如今不过是到绛州几日,他就亲自上门来,若是说单纯的拜访,那才叫他更担心。挑眉看着北堂子画,手中的茶盅不轻不重的放到身侧的小几上,“侯爷这话客气了。说来该是本王去拜访才是。”

北堂子画没回他的这话,只是抿唇一笑,饮了半口茶水,依旧淡然的说道:“如今三十万兵权在握,王爷想来欠缺的便是那粮草吧!”

他这突然其来的话,叫萧远风没反应过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冷静了片刻,才死死的盯着北堂子画问道:“侯爷口中所言的这三十万大军,从何而来?”心里一阵惊心,北堂子画怎会知道那三十万大军的兵符在自己的手里。自己当初就是为了混乱他们的视线,所以不惜与萧连城断绝兄弟关系,直逼萧连城,叫秦太后认为那兵符在萧连城手里,而且大家也都相信了,尤其是这一次,萧连城在边关抵挡西莫军队,更是叫秦太后等人对兵符就在萧连城手里的事情深信不疑,如今北堂子画怎么会问到自己的身上来?

看着萧远风那一脸的吃惊与冤枉,北堂子画不以为然,站起身来,负手走到厅中央,突然转头看着萧远风,墨色深邃的眼眸似乎要将萧远风整个人看穿一般,只听他说道:“你们萧家要如何争斗我管不了,就如当初你冤枉萧连城一样,这事我也不曾管,可是如今非比当日,我许了我妻子一个安宁的家,答应她便是到五湖四海也将她带在身边。”

北堂子画说到此处,看着萧远风那渐渐变化的脸色,不禁轻轻一笑,“不过,你们总是这样闹下去,这天下终究是得不到安宁,我也无法安心陪着自己的妻儿,所以如今我只喜欢你们该退的退,该让的就让,若是不退不让的&8226;&8226;&8226;&8226;”

“侯爷想怎样?”萧远风心里满是震惊,见他不在说下去,不禁着急的问道。

北堂子画朗朗一笑,玄色的长袍叫厅门里卷进来的风吹舞起来,无形中给了旁人一种视觉上的压力,“本侯无权无势,可是王爷应当知道,不要说大燕国的三白,银、盐、铁都掌握在本侯的手里,便是西莫,本侯也略有涉及,你们若是在这么不知趣的闹下去,本侯索性的就将整个大燕都抽空,让大燕子民自己投靠到西莫去。”

“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萧远风满是诧异,三白不是只有盐掌握在北堂子画手里么?那银和铁他什么时候弄到手里的,何况还得要太后与皇上的大印。

北堂子画对于萧远风的这副表情,倒是很满意,只笑道:“王爷不必吃惊,若是不相信,大可以继续你做你想做的,比如挟天子命诸侯。”

若不是刚刚接到迷信,他还真不敢相信,如今但凡是有半点野心的人都聚集到了绛州,秦太后与明阳她们一起来,而这萧远风竟然是携了幼帝一同来的,上一次欠了萧云峥一个人情,这一次正好把幼帝的事情来与他抵消了。

萧远风听见他最后的这句话,一时间在也冷静不了,陡然站起身来,“你怎知道的?”当初把幼帝骗出来之时,自己明明弄了一个假的在宫里,北堂子画远在这绛州,怎会知道?

北堂子画看着萧远风,突然觉得,帝王之家与寻常人家是一样的,并非人人都是人中龙凤。显然,这萧远风非龙。

“靖北王从来不参政,不管理朝事,你便真的当他什么都不知道么?可是你不要忘记了,他虽不管理朝事,但是他当初答应过你父皇,无论如何也要保护着幼帝,他算是与幼帝最亲近的一个人了,若是连真假都分辨不了,他还有脸去面对先皇么?”北堂子画看了萧远风一眼,突然发现他也不容易的,拼死拼活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如今面对着的却是以丛又一丛的荆刺,纵使他在有个什么不死之身,怕也难穿而过。

怪就只怪,他太贪心了,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便是赔上了性命也不是你的。

听北堂子画这口气,他是不止是在明目张胆的帮着萧连城,而且与皇叔也来往密切,如此这么一联系,看来皇叔如今也是站到了萧连城的身边。

他心里不甘心,凭什么自从来父皇就只疼爱萧连城,如今父皇死了,但凡是有权力与势力的,却都还站在萧连城那边,他就没看出来,萧连城究竟有什么好,可是老天爷为何如此的不公平?

只像北堂子画冷冷一笑,“即便是如此又怎么样,反正现在我手里有幼帝,他可能制不住你,可是对皇叔却是管用,何况你也说了,我手中有那三十万军队,难不成我还怕了萧连城么?”

萧远风说着,越发的得意,只向北堂子画道:“还有你既然已经知道本王来了绛州,那么秦太后也来这里的事情你想必是也知晓了吧,不过我的目的和她的不一样,她此刻是要去边关,而我则是安心的留在绛州,看着她与萧连城在边关斗个你死我活,坐收渔翁之利。”

北堂子画听见他这一番话,下意识的看了外面亮晃晃的天,还没天黑,他竟然就做起了梦来,还真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王爷打算得不错啊!”

此刻萧远风正是在亢奋之中,所以根本没听出北堂子画话中的讽刺来,只当北堂子画是在夸自己,忍不住得意的哈哈笑了两声,这才北堂子画道:“侯爷,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若是肯到本王这边来,待本王继承了大统之后,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北堂子画似乎有些心动了,目光有所期待的看朝萧远风,不过口气里却是一股为难,“可是,本侯爷已经位极人臣了,难不成王爷要顺道把皇位给在下?若真是如此的话,本侯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萧远风原本是十分兴奋的,以为北堂子画真的动心了,却不想他口里说出来的竟然是这番话。

北堂子画收去笑容,只向萧连城道:“你当初与太后勾结下毒害死先皇,夺去他手中的兵符,还冤枉给容华王,以为天下人就不知么?如今你若是敢用这三十万军队,别开没有粮草之说,单是这天下人悠悠众口,你堵得了么?”

萧远风眼睛猛然的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的看着北堂子画,他怎么会知道?不过到底是个老江湖了,便是震惊,却还是依旧如山不动,“你胡口说些什么话,父皇之死,天下人皆知乃秦家人所为,你以为凭着你三言两语在这里胡言乱语,就能嫁祸到本王的身上来么?”说着,那英气十足的眉头陡然一振,“这是连城让你冤枉本王的吧!”

“王爷不用着急,而且这事情容华王还不知道呢,不过本侯这里有张锦帛,上面正是先皇亲笔所写,而记载着的,都是你与秦家人的罪过,顺便告诉你一声,容华王手中还有先皇遗诏,你便胜了又如何,他一封遗诏,就能轻松的把你拉下来,所以我说王爷,你此刻怕是要先去边关,把容华王杀了才是上上策,若不然你皇位不保啊!”北堂子画说着,不禁幽幽一笑,转身出了大厅。

那日为了双儿的药引子,疏狂与连城一起共赴皇陵,在疏狂回来的时候,身上除了那封给连城的遗诏,还有她用来包着石龙胆的那张兽皮,上面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字,当初自己没怎么注意,后来想疏狂出事之后,自己收拾她的遗物,才发现,那竟然是先皇的笔迹,仔细的瞧了几个晚上,才明白上面所写的正是先皇自己的自述。

而上面也清楚的写到了,他是如何被害的。

“站住!”见着北堂子画就这么走了,萧远风如何能答应,而且北堂子画方才的话,句句字字都如朕一般,刺到了他的心上,他原本已经把握十足的心,此刻变得千疮百孔,勇气与信心慢慢的流失,所以他不能就这么放了北堂子画,便是自己不能继承大统,那么也要找一个值得陪葬的人,显然北堂子画就十分的合适。

何况他当自己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是真的以为有银子就了不起了,那么今日自己非要叫他知道,此地来易去难。

北堂子画听见他的这声冷喝,并无半分的畏惧,脚步轻顿,转过身来,“王爷不必相送,本侯知道出门的路!”他还是十分的客气。

萧远风阔步追上前去,一面示意暗中隐藏的侍卫一一的将北堂子画围住,“侯爷未免是太小看本王了,如今你想走,怕是难了。”

北堂子画丝毫没有半分的惧意,俊魅的脸庞上,那双狭长的凤眼里流露着一种与他自身十分相符的温润儒雅,“王爷的盛情本侯是懂的,可是咱们各自都忙,今日便不好意思在打扰王爷了,若是王爷还是要留,那么本侯还是那句对不住!”

萧远风看着此刻已经成了瓮中之鳖的北堂子画,忍不住笑道:“北堂子画,你当初未曾从商之前,在宫中与本王们一起读书,父皇便及其的喜欢你,甚至是超过了其他许多的皇子,想来他就是喜欢你身上这种临危不惧的气质吧,可是这种气质是救不了你的。”

北堂子画依旧笑若春风一般,“王爷,临危不惧,也是需要资本的,就如你,大概是没有。”

“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萧远风气结,“本王看,你这人分明是狂妄自大,如今都缺了一直手,却还敢跟本王叫板,你当你是天下无敌了么?”

“王爷过奖!”对于萧远风的这番话,北堂子画并未生气,反而是很有兴趣的欣赏着此刻萧远风气结的脸色。

“哼,本王就让你逞这一时口快。”萧远风此刻已经自认北堂子画是逃不出他的包围了,除了此刻将他团团围住的三十名高手之外,还有二十名弓箭手在外,纵是他有飞天的本身,那也逃不出去。

北堂子画微微一笑,唇角淡淡的勾起,“自信是好事,可是这一不注意就会变成自大了,王爷你觉得你是哪一种?”

“本王看你就是自大的那一种!”萧远风哈哈一笑,此时此刻,方觉得自己终于出了一口恶气,被踩压这么多年,今日终于得了老天的垂怜,让他出一口气。而且杀了北堂子画,他手下商业瞬间群龙无首,自己也许能趁机把这财权夺过来。

如此一想,自己到时候便是什么都不缺了,更是不必在担心粮草的问题。

“是么?”北堂子画的脸上的笑容,随着那一抹淡然的笑而最终消失,随之只向萧远风道:“王爷要动手便快些吧,若不然本侯就先回去了。”

萧远风闻言,冷冷一笑,“想死,这还容易么?”只要他吩咐一声,北堂子画立刻会被那些弓箭手射得像是个刺猬。

然,便正是这个时候,萧远风正欲下令放箭,不想那些弓箭手的身后,瞬间出现一双手,动作及其的统一,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在萧远风的眼皮底下,那些手中的匕首,很是迅速的将自己这些弓箭手脖子上的动脉割断,然后以一个华丽的姿势收回匕首,飞落到院子中央,将北堂子画围在中间。

北堂子画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波澜,更无吃惊可言,反倒是萧远风,一脸的大骇,这些的人功夫是然后的精神,匕首竟然到了那些弓箭手的脖子上,他们都不曾发现,这到底是怎么会是?难道那些弓箭手已经事先被他们下了毒?

见他傻愣着不说话,北堂子画还是很客气的打了声招呼,“王爷不必在送了,本侯先告辞了。”走了几步,却又顿住脚步,回头朝一脸愤愤的萧远风提醒道:“王爷记得去边关先把容华王手里的遗诏抢过来哟,若不然江山不稳呀!”

萧远风看着此刻大摇大摆从大门走出去的北堂子画,心里那个愤怒,只得朝墙上那些此刻滚落下来的尸体大骂起来,“一群饭桶!”踢了几脚那刚刚倒落到自己身前的那具尸体,方朝院里的三十名高手吩咐道:“把他们拖下去一把火少了,一群没用的东西,死有余辜!”

一面愤愤进到大厅中,灌了好几口茶,方冷静了下来,正在想自己接下来要如何对应。

外面的属下把尸体都托下去了,便有奴仆来院子里打扫,这一转眼,便到了夜幕降临。眼看着又过了一日,见秦太后那里迟迟不启程到边关,不禁更是担忧。

过了晚饭,便有属下送来两名美姬,这才打得火热,突然有属下来禀报:“王爷,有客人!”

“什么客人,不见!”反正觉得不会是北堂子画在来第二次的,所以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便不打算见,何况此刻天色已经晚,正是歇息之时。

那属下却是迟迟不退下去,见此,萧远风只示意那两名美姬先到房间去等他,两名美姬走了之后,才一脸不耐烦的问道:“到底是谁?”

却听那属下回道:“太后!”

“什么?”萧远风一听,下意识的惊喝一声,今日到底是个什么日子,打发走了北堂子画,害死了二十名弓箭手,如今又来了一个太后&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忍不住骂了一声:“混蛋!”方穿起外袍,问那属下道:“此刻人在哪里?”

“已经在大厅里候着!”安属下兢兢战战的禀报道,一面放慢了脚步,跟在萧远风的身后。

果然,这一进大厅,便见大厅里那坐在自己位置上的老女人,心中自然是不悦,何况下午又受了北堂子画的气,此刻对秦太后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何况他又听说,秦太后带着来的秦家亲卫队已经被北堂子画全被杀了,所以便清楚秦太后此刻身边到底剩下些什么,对她便也不畏惧。

然还没等他这里开口,秦太后那里便开口质问道:“萧远风,明阳怎么说,到底都是你亲妹妹,如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她这话的意思,是明阳失踪了,她怀疑到自己的头上?萧远风明白过来,心中不禁更是高兴,不管那明阳是被谁掳走的,自己都该说声谢谢。当即也没有解释明阳的事情非他所谓,但是也没承认,只是看朝秦太后所坐的位置,“太后啊,这里可不是上京城,而是绛州本王的别苑,这主仆之分你应当是清楚得很吧,如今这般不懂规矩的坐到本王的位置上去,本王还要问问你是何意?”说道此处,顿了顿,看着秦太后身后欲出手的余公公,冷冷一笑:“还是太后但是坐自己的位置觉得无趣了,如今还要坐本王的这位置才不觉得寂寞?”

秦太后自然听得出他这口里对自己的侮辱,当即也是十分的愤怒,这萧远风便是以往野心在怎么的暴露,但也没有像是今天这般无礼,看来明阳真的是在他的手里,所以他才敢如此对自己不敬,当即扬手示意身后的余公公勿轻举妄动。

忍住了心中的愤怒,绝美贵气的脸庞上荡漾起一丝笑容来,和蔼的问道:“远风,你怎能对哀家如此的不敬呢,撇开哀家是你母后的事实不说,便是从如月那边来将,你也该唤哀家一声姑姑才是,所以无论如何,哀家都是你的长辈,这点你如何也改变不了。”说着,纤细白嫩如少女般的手掌轻轻的抚过这身下椅子的扶手,“所以,但凡是有哀家所在的地方,这位置都由不到你这个黄毛小子来坐!”

“是么?”萧远风不以为然的看了她一眼,满脸的嘲讽,“太后,您又忘记了,这里不是上京城,也没有秦家来载着你这条早该沉底的破舟!”萧远风一面大步走上去,意欲一把拉住秦太后的手腕,将她拖下来。

方才他拐弯抹角的骂,秦太后已经忍到了极限,如今萧远风还继续如此的放肆,熟可忍,孰不可忍。但是却未起身来,不过却没有在挡住身后的余公公出手。

萧远风刚刚触碰到那余公公的手,就感觉到了对方武功的精神,当即心中一愣,迅速的收回手,不由得多看了那余公公一眼,难怪秦太后走到那里都把他呆在身边,看来在太监除了在床上会伺候之外,身手还了得。

下意识的退了两步,不过萧远风并未打算就此放弃,何况才受了北堂子画的气,此刻他没有理由在受这个老女人的气。

又见秦太后就带着这么一个公公,便是她还有其他的属下,恐怕也不合适全部带出来吧,毕竟这里不是上京城,她怎么还能出门左右拥簇呢?

他眼里的打算,秦太后自然是看在眼里的,不过却没当一回事,萧远风想当皇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可是这么多年来,也没见他有什么作为,如今就更不可能了,所以自己不必将他放在眼里,此刻主要还是对付萧连城才是。

见萧远风在侧位坐了下来,便又道:“立刻把明阳带来。”

萧远风闻言,那眉头一皱,顿时计上心来,既然这老女人一口咬定明阳在自己的手里,而且还亲自上门来寻,丝毫不怕暴露身份,那么自己就索性的承认了明阳在自己的手里。

所以幽幽一笑,满脸的得意,似乎自己已经稳稳的站到了上风,“说来本王与明阳许久不曾见到了,如今自然是该叙叙往事才是,何况太后难道忘记了你此番来可不是游山玩水的,把明阳带在身边,真的不合适,倒不如就让她留在本王这里,这样你也能安安心心的到边关去亲自剿灭匪贼不是。”

这话,已经说的及其清楚了,他就是要把明阳当作人质留在自己这里,而让秦太后速度去边关,待秦太后与萧连城两败俱伤之时,他才乘人之危。

可是天底下哪里有这等好事情呢?

秦太后脸色大变,愤愤的看着萧远风,纤细的手掌一掌狠狠的拍到桌上,“哼,你竟然敢危险哀家!”

萧远风看着她的这个动作,自己见过了不少次,可是如今看来,却无半点威严可言,忍不住道:“看来这人果然是要配着金装才是,此刻分明是同一个动作,可是只因太后你此刻身上的那身妇人衣衫,本王硬是没看出半点太后的威严来,所以很是抱歉,如今本王就是威胁你了,你又能怎么样?”这最后的一句话,说得很是重。

秦太后气得额上那纤细的青筋都冒了出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指着萧远风,竟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8226;&8226;&8226;&8226;你&8226;&8226;&8226;&8226;&8226;”

“太后,你年纪也不轻了,我们这些晚辈说话你可不要计较,免得气着了身子,那可是你自己!”萧连城开怀的笑道,总算是给今日下午的窝囊出了一口气。

“你个混账东西,天定然不容你,绑了自己的妹妹来逼迫自己的母后与兄弟相残,你以为天下人能拥戴你这样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当皇帝?”秦太后被气得不行,喘过气来便立刻骂起来。

萧远风却是不为所动,反而是笑道:“太后说这话也不怕天打雷劈,什么叫做本王逼迫你?难道你来这绛州是本王强行拉着你来的么?哼,果然姜是老的辣,脸皮也是来的厚,太后口口声声的自称为本王的母后,把别的嫔妃声称作自己的儿子,可是难道你就把当初如何使计害你这些儿子的事情忘记了么?如今在本王面前装慈母,这天下想来也只有你一个人好意思。”

身后的余公公早已经忍不住要出手了,无奈秦太后被气得连气都差点喘不过来,他只好在她的背后给他顺着气。

秦太后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这萧远风接二连三的骂,心中此刻不禁满是后悔,早知道如此就该多带着些人来,此刻有人保护在身边,余公公也正好教训他一下。

不过眼下到底是知道明阳果然是叫萧远风这白眼狼掳走了,此刻只能是往好处想,幸亏不是北堂子画掳去。

然抬头看到萧远风那副得意的表情,忍不住的开口骂道:“你果然是一只白眼狼,难怪当初你父皇如何也不喜欢你,亏得哀家还有意栽培你,把最疼爱的侄女都下嫁给了你,如今你竟然这么回报,还有没半点的良心?”

“良心?”萧远风听见秦太后说‘良心’二字,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这东西你有们?何况本王也不知道良心为何物,太后还是不要想用这个陌生的东西来约束本王,至于你口里最疼爱的侄女?你说她还是‘下嫁’给本王的,如此倒是本王高攀了,不过太后不要觉得难过,因为此次来绛州之前,本王已经将她给休了,如此以后你们秦家又多了一个可以为你们秦家联姻的棋子,也许这一次,还有王爷会高攀上她哦。”

话中,字字讽刺不留情,那秦太后纵是有在怎么好的素质,也承受不了,差点气晕过去,幸得那余公公将她扶起来,“太后,奴才先送你回去吧!”

萧连城绝无阻拦他们的意思,何况她让自己骂得如此的解气,此刻心情正是大好,而且还得让秦太后去对付连城呢,所以他此刻自然是不会对她下手,只是见她身边果然除了这个太监,便无其他的侍卫,到底是觉得放过这一次的机会,实在是太可惜了。

当即想到屋中早已经净身等着自己的美姬,心中更是大悦,受了秦家这么多年的气,今日总算是狠狠的出了一把,当即吩咐属下强加戒备,以免让‘明阳公主’逃脱。便回了房间去。

想来这一夜,他萧远风是欣喜得一夜无眠了。

自古以来,那都是有人喜,便是有人悲,如今正是应证了这句话。

秦太后回到了自己的别苑之中,便气得病倒了,想来到底是个女流之辈,又是上了年纪的,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如今受了如此的侮辱,便是个菩萨心肠,也不一定能想得开。

秦疏狂闻讯而来,一进房间,不禁是满心的担忧,“太后,您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有没有让大夫来瞧瞧?”秦疏狂着急的问道,一面看朝旁边伺候着的余公公。

秦太后那里只是叹着气,“秦家这么多年,竟然养了一只白眼狼!”

人虽然病着了,可是口里的杀气却是叫人不容忽视,秦疏狂心里一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对号入座,总是觉得秦太后这是在说自己,一时间便没敢开口。

却只听余公公也是一脸的愤怒,“都是那长安王,枉然太后对他那般好,却不想他竟然做出这等事情来,如今不但是休了二姑娘,还把公主当作人质来威胁太后娘娘,也是太后娘娘心地好,念着母子情份,没在那里与他计较。”

心底好?念着母子情份?这听来好像是秦太后为人仁厚,不过余公公到底是秦太后的贴身奴才,这话给秦太后十足的面子,说得十分的圆。不过他口中萧远风以绑着明阳为人质威胁太后又是什么意思,自己才趁着他们出去的这段时间,把那两个丫头打发离开,费了不少劲儿,才把明阳从石头缝隙里扯出来,一路上兢兢战战的躲过了不少侍卫,才把明阳塞到自己的床底下去,此刻他们竟然说明阳是在萧远风那里?这算个什么事情,难不成明阳还有两个么?

见秦疏狂不说话,秦太后以为她是在为自己担心,不禁反而劝慰道:“疏狂不必担心,那萧远风威风不了多久的,到时候哀家定然不会轻饶他的。”

秦疏狂点点头,握着秦太后的手,只觉得她的手冰凉凉的,想来被萧远风气得不轻,“疏狂相信太后,不过太后也不要太担心,怎么说明阳与长安王都是兄妹,长安王自然是不会伤害她的。”

长安王自然是不会伤害,可是自己会,而且方才把她从石头缝隙里扯出来的时候,身上脸上都刮伤了不少地方,若此刻不是才如春,自己还真担心她的那些伤口溃烂开来,吸引蚊虫下卵到上面呢,到时候那臭气定然会叫余公公这老贼发现。不过自己还是很人道的,若是有机会,她还是愿意帮明阳把那身上的擦伤的伤口擦伤药的,关键是她一直被盯得死死的,想要擦也没有机会。

这话若是之前,秦太后还是相信的,可是方才被萧远风侮辱之后,她不禁是担心起来了,而且这萧远风为了那皇位,连萧连城都不放过,如今明阳在他眼里又能算个什么呢?如此一想,难免是悲观了,只朝余公公道:“余公公,你今夜想法子潜入萧远风的别苑,看看能不能找到明阳。”

余公公点点头,“太后不必担心,奴才立刻就去。”说着,向秦疏狂看了两眼,“太后这里,郡主可得多安慰着。”

秦疏狂懂事的应声:“公公要多加小心。”如此,把余公公打发出去了,这屋子里除了秦太后与秦疏狂,便只剩下三四个侍女。

秦疏狂体贴的给秦太后压好被角,方安慰她道:“太后,您可得赶紧的好,若不然那长安王知道了,岂不是暗中高兴么?咱可不能让他称心如意了。”

秦太后自然是知道,可是今日气得不轻,又加上这么多年来积劳成疾,此刻心口痛得不行。

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起来喝水也塞牙缝。

那余公公刚走了不久,便又来了一个太监,不过看着十分的面生,而且相当的年轻。进到太后的屋子里来,便连忙磕头请安,“奴才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虽然已经是晚上,不过屋中灯火通亮,秦太后自然是看到了这小太监脸色不佳,当即撑起身子来,“不是让你在上京城里头么?怎么会跑到绛州来?”这个小太监是余公公的弟子,叫小潮子。不过秦太后出宫的时候,让他占时待在宫里,陪在秦相爷的身边,伺候秦相爷笔墨,批阅奏章。

那小潮子闻言,抬起头来,眼里竟然溢满了泪水,好一副楚楚可怜,“太后,秦家,秦家&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秦太后只觉得胸口无故一疼,脱口急忙问道:“秦家怎样?”

“秦家的人几乎都死完了,相爷去了,老太爷疯了,姑娘们出阁的被夫家休了,没出阁的被卖身到教坊为妓了。”小潮子这话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

秦太后只觉得自己的全身上下,像是给天雷横扫了一遍似的,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然这个消息对于秦疏狂来说,实在太好不过了,只是这事情恐怕是有萧云峥跟着办的吧,中肯的说,这事情办的漂亮!不过很是遗憾,此刻实在是笑不得。

那小潮子打开了话甲子,继续说道:“而且宫里头的皇上好像是假的,真的已经被长安王偷偷的带到了绛州城来,此刻是靖北王代皇上摄政!”

秦太后不语,一直沉默,良久才听她开口,只是声音却是苍老了许多,加之此刻她的一头发鬓凌乱不堪,整个人看去更家的落魄。而她仍旧是不相信这小潮子的话,口中喃喃念道:“怎么会?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听来还真的不可能,毕竟秦家那也是名门望族,而且又是权倾朝野的外戚,这要倒,谈何容易啊?

可是,就偏偏的倒了,而且是直接的栽倒,连个翻身的余地也不留。

尤其是秦家那些出阁了,此刻却被夫家齐齐休了的姑娘,想必秦家未倒之时,定然在夫家作威作福吧,如今秦家一下倒了,她们又被休了,身无一技之长,怕是想要活着,只能随着那没有出阁的姐妹们一起去青楼谋生了。

不过这样却不算是最惨的,最惨的是她们能接受得过来么?高高在上的尊严顿时扫地,那得有多大的勇气才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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