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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大结局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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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没有了战火连天,可是这城内却是偷天换日,帝位之上,此刻又在一次的易主。

青叶自封为丞相大人。

此刻追雁来禀报,只道:“皇上,丞相大人,但是不好了。”

“混账东西,皇上这里新登基,你竟然来说不好。”青叶不知道怎么会是自己的这心里一片凌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此刻听到追雁这一从外面的战场上回来,就一口说不好,这叫他的心里如何舒服,当即便给了追雁一个巴掌。

追雁退到一旁,却不敢说一句话。如今倒戈相向,本来就不大能得到他们的信任,原本是让他留在夜狂澜的身边,若是夜狂澜碰巧能赢了的话,就由他来刺杀夜狂澜,那以夜狂澜对他的信任,自然是不会防备他的。

此刻见他突然来,月鸣不禁有些感觉不对,连忙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只见追雁低头回道:“根本还没有开战,那雪莲公主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军队里的,她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偷袭了澜四爷,澜四爷当下一吃痛,就把手里瞄着陆尔雅的箭给放开来。”

月鸣也是方才听到青叶说了夜狂澜把陆尔雅捉去做了人质,心里原本还很是担忧的,此刻听到追雁说来,不由得顿时愣住,心跳有些加快几分,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那柳家小侯爷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出来,挡在了陆尔雅的面前,三支箭羽齐刷刷的插在了他的心脏之上,估计是活不成了,不过澜四爷根本不知道,以为真的是自己亲手把陆尔雅杀死了,所以当时就疯了,把那雪莲活活的掐死了也不放开,属下来的时候已经叫云给捉住了,而且他的那两个师父此刻也叫千瑾尘很赵翛给拦住,此刻军中群龙无首,而且大家大都已经厌恶了战争,此刻都已经投降了,所以澜四爷不战而败,如今上官北捷没有损失一兵一卒,便就这么赢了。”追雁将那石凤亭所发生的事情与月鸣细细的说道。

月鸣闻言,却是一脸的冷静,陆尔雅没有事情便好,不过此刻他的位置却是岌岌可危了,原本还想着等着他们两败俱伤,自己来捡一个便宜。可是现在那上官北捷不但没有损兵折将,反而平白无故的添上了夜狂澜的二十万大军。

这难道是老天在跟他开玩笑么?既然是要给他机会登上这帝王,难道要又立刻收回么?

青叶也有些怔住了,事情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与自己预料之中的偏离太远了,这一时间,自己倒是没有了对策。

月鸣此刻也不指望他了,只向逐花命令道:“你趁着现在上官北捷他们还没有回来,立刻给我去把那两个孩子捉回来了。”

如今自己也只有用这样的老手段,才能控制住上官北捷了,虽然是卑劣,不顾却是及其的有用。

逐花闻言,当即便带着追雁一同出城去了。

别苑之中,清沉满是担心的在厅里走来走去的,此刻天已经大亮了,那石凤亭估计已经开战了,只是不知道柳少初可是已经救到了陆尔雅,夜狂澜有没有用尔雅来威胁北捷?北捷有没有受到他的威胁?

这是自己穿越过来之后第一次求起了佛。

小西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直勾勾的盯着两个小主子,身旁他们被人突然又在劫走。

她这里还在担心中,突然觉得身后传来一阵陌生的脚步声,这一转身,便见两个陌上的男子走进屋子里来,外面的十几个丫头竟然已经叫他们给打晕了,小西顿时一大声叫起来,一面挡在两个孩子的面前。

她的易容术是不错,可是她的武功却是烂的不行。

此刻只得大声的喊道:“救命了救命了·····”

追雁冷冷的看他一眼,当下手里的长剑就已经架上了她的脖子,“你在叫一声试试。”

逐花一面上前抱起意儿,这还没将铉哥儿也扯到怀里来,便被上只觉得手腕上一阵疼痛感觉,猛的一收回手,只得将意儿给抱好,退到一处去。

在说清沉听到小西的叫声,这才把东月的穴道解开来,二人一起转到房间赶来,便见门前东倒西歪的十几个丫头,这才到门口,便见逐花与追雁,一人把剑架在小西的脖子上,一个则是在抱两个孩子。

清沉这心里一着急,但是又害怕伤到孩子,便拔起头上的簪子,逐花的手腕打去。虽然不致死,却也能止住他。

追雁跟着逐花见此,他们已经捉到了一个孩子,所以便预备撤退,当即好、逐花先从窗扉里翻出去,追雁来断后,不想这才出了房间,便见院子里站着一个道士打扮的年轻俊美的男子,似乎专门在这里等他的一样。

笑出尘来的正是时候,看着他怀里抱着的孩子,不由道:“就是有你们这些小人来助纣为虐,才越发叫他们得意得忘了形,如今看本道如何将你们给一一的收服了。”笑出尘说话间,那手里的拂尘突然收起来,手里已经多了一柄长剑。

逐花一手抱着意儿,一手扬起剑来,“臭道士,你不好好的在自己的道观里修自己的法,炼自己的丹,休来管这些凡尘俗事。若不然皇上下旨把你的道观给封了。”

笑出尘闻言,不由得哈哈的笑起来,“就你们的那些三流主子,也赶自称皇上,也不瞧瞧何来的紫龙之气。”笑出尘说着,一面耍起自己手里的剑来,戏出一阵好看的剑花来,便直接朝逐花一个回笼飞鸟式刺去。

逐花见这道士是不放自己这么走了,此刻也只好被迫出剑,只是这才跟他过了两招,便反应过来,这人难道是那江湖排行第二,仅仅是在上官北捷之下的笑出尘么?心里这么一想,也不敢在大意,只望着追雁能立刻出来帮自己一把,这心里也后悔此次来太过于轻率了,竟然没有想到此处竟然还有这样的高手。

他这里指望着追雁来助阵,追雁那里却是棋逢对手,一个东月便应付不过来,如今还有清沉,虽然她还没有出手,但她若是真的出手了,自己必死无疑。

清沉见这追雁的武功虽然厉害,但是这东月的也不差,此刻见东月一个人也能对付,便道:“留着活的,我去追逐花。”这一说着,纤影浅浅浮起,却是极快的速度飞到院子里,却见那笑出尘竟然在这里。

也不知道他一个修道之人,怎么管起这等俗事来了,而且也不知道他是敌是友,便直接旋过身影,翻到那逐花的头顶上去,反手一把将他怀里已经给吓得哇哇大哭起来的意儿抢了过去。

抱着孩子倩影便向后退去。

逐花见此,孩子已经被清沉抢回去了,在看这笑出尘一路逼紧,在这么下去的话,自己迟早是要死在他的手上的。

这个出家人,是杀生的。

从窗户里回望了一眼那屋子里,追雁那里竟然已经受了伤,看来如今这大难临头燕自飞,自己也顾不了他了,当下脚下生风,便匆匆的逃了。

那笑出尘也没有去追,想着留他回去报信也罢。而且那屋子里还有一个呢。这便把剑收起来,朝清沉行了一个礼,一脸俊朗的笑道:“许久不见,公主容颜依旧,看来这江湖第一美人的称号,这三十年间里,是没有人能夺得去的了。”

清沉公主打量了他的那一身道袍,只道:“笑出尘,也亏你好意思穿着这身道袍出来,也不怕丢了道教的脸。”说罢,又道:“你来作甚?我这里可是没有你要的丹药。”

笑出尘郎朗一笑,“公主把贫道看做什么人了,这次贫道来是叫我家老爷安心的。”

闻言,清沉也不知道他口里的老爷是何人,便问道:“你卖身了?卖给谁家?”

“天家。”笑出尘笑道,也不恼他的这话。

青沉闻言,不禁顿住,片刻才是一脸的诧异?“赵家?赵翛怎么会买你呢?”方才他明明是对那逐花下重手了,显然是不可能听命与夜狂澜的,而且他怎么说也是这江湖上的人物,怎么可能说是去认一个叛臣做主呢?所以唯一的解释就只是赵家。不过以赵翛的性子,怎么可能说是收他在身边呢?

笑出尘呵呵一笑道:“难道赵家就剩下了他一个不是?”

“那是二王爷三王爷?还是浅羽?”青沉一连将这赵家还活着的人都给数了出来。虽然二王爷三王爷似乎没有这个本事把他收在身边,而浅羽虽然有,不过浅羽已经过上了他要的日子,怎么可能说是还来趟这浑水呢。

却见那笑出尘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只道:“当然,公主要是给香吻一个,贫道就告诉公主。”

青沉闻言,长袖一拂,带起一阵劲风,将那身后的半扇窗削下来,只往他飞去。“臭小子,你去死吧,竟敢还调戏起本公主来,也不怕搁着你的乳牙。”

那笑出尘手里拿着拂尘,一面躲着,一面笑道:“老的有滋味,越嚼越有味儿。”

青沉千娇百媚的一笑,“是么?那你去把我男人跟我儿子杀来,在来我跟前吧。”说罢,这便转身离开。

不想这笑出尘当即就愣住了,她说她的男人儿子,她不是一生未嫁么?那赵亦是这样跟他说的,而且还答应给他保媒,他这才勉为其难的认他做主的啊?可是现在青沉,不禁有些紧张的上前拦住她道:“公主,刚才说的可是真的?你不是一直没有···”

“不许未婚生子么?如今他们都在我的身边,我看你如何造次。”青沉瞪了他一眼,便朝小西带着铉哥儿的房间走去。

不过这笑出尘还是不死心,一面跟在后面,只道:“公主,你说的可是真的?贫道胆子小,可经不起你吓。”

青沉上下看了他一眼,“笑出尘,我的年纪是能当你的娘了。”

笑出尘闻言,便以为她是嫌弃自己的年纪小,所以才说出那样的话俩骗自己的,心里顿时便满是惊喜,只道:“贫道知道,只是贫道不在乎那些世俗的眼光,公主能给贫道一个机会么?”笑出尘满真诚的看着青沉,希望她能为自己而动容。

可是他显然是异想天开了。

青沉看了一眼怀中已经停止了哭声,一双眼睛落在笑出尘手里的那拂尘上的意儿,“这是我孙女儿。”

“公主别开玩笑了,这女娃分明是我们小姐家的孩子。”笑出尘笑道。

然青沉却迷茫了,他一会儿又说自己卖身给了天家,这会儿又说意儿是他们小姐家的,不过尔雅的父亲只是东洲刺史而已啊。他不会是卖身给了陆毅吧?

青沉这里与笑出尘说着话,却不知道此刻已经归来了,在中广核院门外的赵翛一脸嬉皮笑脸的等着看好戏,眼神在自己身边感觉气氛不大好的千堇尘身上与那笑出尘的身上来回的转动着。只是却不见这千堇尘有什么举动,等得他心急啊。

千堇尘看着那笑出尘,只差没有忍住一掌把他这么个小屁孩给拍飞开来。而且还在那里一口一个贫道的,难道他忘记了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么?

青沉又道:“还有,笑出尘,把你的这一身皮给刮下来,更别在本公主的面前一口一个贫道的,你也不嫌臊得慌。”一面说着,便又转身走向那院门去,只振声道:“你们还要在那里站多久才?”

赵翛跟千堇尘相互的看了一眼,这才很是有默契的走进来。

然笑出尘竟然都没有发现那院门外有人,这一回头转身一看,却见这来人竟然是翛王爷,不过与他同行的那个人。带着一个白色的斗笠,自己一时间倒是辨别不出是谁来,但见他很是随意的把斗笠给摘下来,笑出尘这一看到那张脸,顿时就愣住了,上官北捷?他怎么在这里,不过却又觉得哪里不对。

顿时这脑子里不禁满是疑问,片刻这才反应过来,气质不是一样的,眼前的这个上官北捷全身上下少了上官北捷身上的那种霸气,不过却又多了几分温文尔雅。

千堇尘将斗笠摘下来,顺手交给那身旁跟过来的丫头,便淡漠一笑,迎上青沉,眼里却满是那种温柔缠绵的眼神,将她怀里的意儿给抱过来,看了一眼那打的噼里啪啦的房间,便问道:“谁的人来了?”

青沉向赵翛打了个招呼,便道:“夜狂澜身边的追雁,还有个逐花,他们竟然又来想打孩子的们主意。不过那逐花已经叫他给逃了,我带着意儿,也就没有去追。”一面又记起陆尔雅的事情问道:“尔雅呢?有没有事情?救到了么?你们怎么就回来了?难道那边的事情已经好了么?”

这也太快了,难道他们没等天亮便开展的么?

只听赵翛道:“那夜狂澜疯了,尔雅倒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是有些伤心过度晕倒罢了,此刻北捷已经把她给带到那边的房间里休息着。”

“出了什么事情么?”青沉听陆尔雅晕倒了,便问道。

却见赵翛的脸色有些变得黯然起来,“少初死了。”

“死了?”青沉有些难以置信的重复着他的话,心里突然有些舍不得,那么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死了呢?

千堇尘只道:“他给尔雅挡了箭,刚好那三箭都射穿了他的心脏。”千堇尘说到此处,脸色也有些黯然失色起来。

青沉突然想起他临走时候说的那些话,这心里不禁顿时也十分的难过,问道:“现在他是尸体置放在什么地方?”

赵翛回道:“就在别苑里,不过青沉你现在还先不要去看的好,此刻他的大半张脸上满是血,等清洗过后在去看吧。”

那笑出尘听他这般说来,便才将金城里此刻的情况道出来,“翛王爷,贫道这才从金城里出来,那永平公府的月鸣公子现在已经登基为帝了。”

“你说什么?怎么着夜家的人都想上来坐坐这龙椅么?不过那月鸣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能在这个时候登上皇位。”赵翛闻言,便愤愤的骂道。

笑出尘这才道:“那夜文令极其的偏爱他,而且还偷偷的给了他十万的兵力,如今他的身边还有那青叶先生做军师。”笑出尘说着,便看向赵翛,又道:“那青叶先生正是当年的五王爷,先前他一直是在那夜狂澜身边辅佐的,可是不知道为何,他最后竟然去帮那月鸣,如今月鸣能登上帝位,他是功不可没的。”

“老五?”赵翛显然一点也没有想到,原来这一直在破坏赵家江山的人,竟然就是赵家的人,不过老五不是隐居了么?他如今这么会出来,而且还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怎么可以饶恕,自己这个做叔叔的,更是不能让他在任意妄为下去,当下给气的恨不得立刻就去教训他一顿。

然青沉那里却想起这笑出尘所卖身的主子是谁了,满脸的惊异道:“笑出尘,赵亦还活着?”

笑出尘一脸俊朗英泽的笑容,“不错,我家老爷现在安好,就在金城里,只是过分的担心小姐的安慰罢了。不过前日叫公主把小姐带到这里,实在是叫贫道好找,如今这小姐被绑却的事情,贫道都还没有敢去禀报老爷呢。”

众人有些愣住,这笑出尘口里说的这个小姐,一切的经历,怎么搭都跟陆尔雅的相同,而且青沉想起个你刚才笑出尘说意儿是他们小姐家的孩子,此刻有些不敢想象,陆尔雅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赵翛跟千堇尘也是一脸的茫然,却听笑出尘一脸惊异道:“难道小姐没有告诉你们她的身份么?”

“什么身份?”青沉问道。

笑出尘道:“小姐才是真正的公主,宫里的雪莲公主一直是假的,不过我们老爷却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只是没有想到这才知道小姐的身份,便出了九王爷被夜狂澜利用谋反的事情。前些时日里贫道一直跟着小姐,暗中保护,后来老爷实在是担心,便让贫道把她带去老爷的身边,不想神策将军那时候突然来把小姐带走了。不想这后面又接二连三的发生这么多事情,如今老爷正向这里赶过来与小姐正式相认呢。”

陆尔雅才是赵亦的那个最爱的女人的女儿,这算什么,那陆尔雅在东洲可是有父有母的,这怎么可能呢?不止是赵翛诧异住了。

连此刻进来听到笑出尘这些话的上官北捷也愣住了,自己怎么没有听尔雅说起,不不过转念一想,尔雅的这御林军的军令如何来的,她一直没有告诉自己原因,难道就是因为她的身份么?可是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难道是这心里没有接受过来么?还是她是不是有些记恨赵亦。

不过赵亦还活着,跟自己猜测的一样,作为一个帝王,他不可能那么弱,轻易的就这么死在了一场简单的宫变之中。只是他未免有些太过分来,竟然在这个时候才出来,难道之前他都一直在坐视看着众人为他的江山而拼死拼活的么?

而且还有少初,少初就这么死了,也许尔雅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更加的记恨他,他若是真的心疼尔雅,把尔雅当作自己的亲人的话,就不该隐匿着这么久,而且他作为天子,却对自己的江山不管不问,如今这笑出尘称他为老爷,可是这又能这么样,他的身份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他就是天子,大明的天子。

除非他真的死了,若不然他就有责任负责起自己的子民们,而不是任由自己这些不相干的人为他拼死累活的。

笑出尘见到上官北捷,自己猜测的果然没有错,他就是那夜在永平公府带走陆尔雅的褐瞳银发人。

不过他应该不是月族的人吧,难道是因为那蛊毒所致?不过此刻虽然是好奇,却也没有直接就问,而且是向他打了声招呼,寒暄问道:“神策将军,不想我们上次竟然是见过面的,不过哪时候不知道是是将军,竟然还差点动起手来。”

但此刻见他已经摘下了面具,然这张脸除了那一双褐色的瞳眸之外,跟着那个抱着他女儿的人一模一样,着心里突然有些不安起来。

突然想起青沉说她有儿子有相公,而且还称这意儿是自己的孙女,此刻在看青沉跟着那个男人如此亲密的站在一起,不由得更是觉得恐怕自己的猜测真的对了。

不过这脑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开始腐朽了,这会儿竟然才想起自己来,不是说那倾国的首辅大人千堇尘跟着赵翛的么?

这人不是跟着赵翛一起进来的么?他说不定就是千堇尘,不过他的这张脸,是上官北捷的大哥么?

但是,这上官南飞不是长这个样子的。

此刻那东月走出房间来,将那追雁丢出来,只道:“主子,这追雁如何处理。”

上官北捷这才走上前去,但见他此刻受伤不轻,想那夜狂澜如今已经死了,他怎么都不在自己的主子身边呢。

这还没有问,赵翛便道:“北捷,那月鸣如今又当皇帝了,这追雁八成是已经投靠了他,他是跟着那个月鸣身边的逐花一起来的,如今那逐花已经逃了。”

上官北捷倒是没有什么诧异的,只是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都一直在打自己身的人的主意。只道:“先关起来在说。”

一面便吩咐下人把这里打理好,又听说赵亦此刻正往这里赶,这里托青沉给自己看着孩子,想自己到底是他的臣子,而且不管怎么说,他是尔雅的父亲,自己不可能不理会吧。

赵翛也许久没有见到赵亦了,如今他这诈死的事情也实在是做得有些过分了,如今自己这里既然是遇见他了,就该好好的教训一番才是。

笑出尘自然是跟着二人一起到前面的大厅里等着,不过一面也希望赵亦来的话,能一下子见到陆尔雅,不过想她如今又还昏迷不醒的,若是赵亦来知道了她为何昏迷的话,势必会知道夜狂澜把她绑去的事情,心里不由来有些担忧,难免是要被责怪了。

这才到厅里等了不过多时,赵亦便就来了,上官北捷这还没有上去行礼,那赵翛就先劈头盖脸的给他骂起来。

只道:“赵亦,你作为一国之君,竟然这么没有担当,大明大难,你却独自躲起来,如今这事情眼看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你这才出来占着便宜,你说这有这脸么?”

赵翛这话才说完,笑出尘那里便给他辩解道:“翛王爷误会老爷了,老爷这些时日里来,也是在为了缺粮的事情四处的奔波,而且这一切的事情,从一开始老爷便知道是五王爷回来了,可是却不敢出来打草惊蛇。”

赵亦倒是一句话也没为自己说,只是低着头,似乎很是诚恳的接受了这赵翛的批判。

又听那笑出尘道:“我笑出尘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也晓得什么是利民的事情,这些时日里来,我是留在金城,虽然不晓得老爷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不过他现在还是满身的伤。”

“是么?”这么说来,难道还是自己错怪了他?赵翛有些怀疑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见他这神色确实是不大精神,当即便抓起他的手腕来,试上那脉搏。

上官北捷见他如此较真,还真的是如今已经这把年纪了,也不便说个什么,只是道:“皇上既然是龙体欠安的话,那便早些去休息,微臣已经给皇上准备了下榻的地方。”

赵翛放下他的手腕,到底还是有些担心,虽然这赵亦的年纪与他差不多,不过他自己到底是长辈,还是关忧他的身体,“怎么伤的,竟然这么严重。”

赵亦仍旧没说个什么,那笑出尘只道:“想必是那些山贼吧,虽然没有武功,不过皇上跟着赵公公俩人确实是对付不过他们来,只是为了他们抢去的那些粮食,也没法子,只得是硬拼。”那阵子暗卫也都派往了各方各界押着那些官员开仓放粮。

若不然那山高皇帝远的,即便是夜狂澜下了圣旨,不过却没有几个官员正经执行的,到底还是皇上派人去暗中的压着他们,他们这才放了。

“尔雅呢?”赵亦见就上官北捷一个人在这里,所以便问道。心里有几分担忧,害怕她不认自己这个父亲。

赵翛只道:“那柳家小侯爷为了救她,就死在了她的面前,如今她伤心过度,昏迷过去了还没醒过来呢。”

闻言,赵亦不禁满是担心,当下便道:“那她现在在哪里,我去看看。”

笑出尘松了一口气,幸亏他没问理由。

上官北捷原本是想拒绝的,不过才想起他是陆尔雅的亲生父亲,也没有个什么好忌讳的,这才请道:“那皇上随微臣来。”

这一路过了几个蜿蜒的长廊,便转进了一处幽径的小分院子,进去唯独见着两三个丫头,都是青沉身边原来的那些宫女。

她们都是见过赵亦的,此刻便也都行了礼,推门而入,便直接到那里间去,上官北捷也被他这么给甩在了身后。

赵亦只觉得这心里的担忧,就如当年接到她母亲来的第一封信之时,只是那时候他错了,他竟然去选择了这江山,而不是自己最爱最重要的人。

只是这才转进里间,看见了她的睡颜,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却移动不了身子了,就这么远远的看着她,心里有一种甜的也是苦的东西在纠缠着。

上官北捷见他就这么站在离着陆尔雅躺着的床榻的三尺之外,不禁道:“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赵亦脸上的笑容有些显得苍凉,似乎有些站不稳的伸手去扶着上官北捷,口气里满是担忧,“北捷,我突然有些担忧,尔雅他会不会恨我,恨我当年没有担当,为了这皇位而放弃了她的母亲。”

这个上官北捷真的不想打击他,但看陆尔雅先前一字不跟自己提这件事情的情况来看,心里定然是恨着他的,而且也不是那一般的恨。不过此刻也不好直接跟这么说,而且翛王爷也说他的身体如今不好,所以上官北捷便道:“怎么会呢,即便是有那么一定的误会,只要以后说开来了,应该也没事的。”

听他这么说来,想他是尔雅的相公,应该对尔雅很是了解的,便道:“不过若她真的因此而记恨我,北捷你要多劝劝她,如今你别看我那么多子女,可是没有几个不是算计着我的,只有尔雅,我知道她是不会向那些子女们一样,而且她是我最疼爱的女儿,哪怕是她要我的命,我也是愿意给她的。”

他说的这个,上官北捷倒是相信,想当初他那么对雪莲,不正是错把雪莲当作是陆尔雅了么,还因此连身边的御林军都派来暗杀陆尔雅。

不过要自己给他说情,自己倒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别因为这件事情而得罪了陆尔雅才是。就她的那性子,自己还真的说不准能完全的驾驭呢,所以还是别答应他的好,当下也只道:“我知道了,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忧这个事情,尔雅向来是个体贴的人,应该是会明白你当时的苦楚的。”

赵亦这跟他说着话,心里的紧张这才渐渐的缓解开来,才向那床沿靠去。

走到床边,只觉得她即便是这睡颜,也与她的母亲一个模样,可是自己竟然这么多年都没有看着她长大,定然是叫她受了不少的委屈吧,而且原先在永平公府的时候,听说总是叫那永平公府的妯娌姑娘们陷害。

这些说来都是自己的错,而且原来是自己还如此糊涂的因为雪莲而派人刺杀她,若不是那次皇宫里的相遇,自己说不定此刻还不知道她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呢。

突然那一直昏迷不醒的陆尔雅突然咳嗽起来,上官闻声,一脸的担惊受怕,走到她的身边去将她半扶起来,轻轻的给她顺着气。

赵亦看在眼里,也不禁觉得欣慰,即便是尔雅真的恨自己,可是她的身边有上官北捷这么一个体贴的人照顾着,自己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陆尔雅睁开眼里,朦朦胧胧的,只觉得自己又看见了柳少初,他那满身是血的向自己走过来,陆尔雅心里一疼,只觉得自己欠他的实在是太多了,忍不住开口唤道:“少初··”

上官北捷见她此刻那思绪还在先前发生的事情上面,不由得将她唤醒过来,“尔雅,尔雅!”

陆尔雅转身看着身后的上官北捷,不由得扑进他的怀中,哭了起来,“北捷,我刚刚看见少初了,他来了。”

上官北捷满是心疼的将她给搂着怀里,好生的安抚着,“尔雅,你做梦了。不要多想了,好好的休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别忘记了腹里的孩子。”

陆尔雅这眼里似乎还能清楚的看见柳少初的模样,声音很是虚弱的问道:“少初呢?你送他回柳家了么?”

“没有,还在前面置放着。”上官北捷如今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去面对那柳昌侯呢。而且若是可以的话,他想把柳少初葬在这里。一面又朝那着急紧张的赵亦看去,也不知道陆尔雅到底是看见了他没有,还是故意假装没有看见,便道:“尔雅,皇上来看你了。”

陆尔雅先前倒是觉得这屋子里还有人,只是也没有那个精神去看,此刻听见上官北捷的话,这才转向他看去,似乎见到他死而复生,没有显得怎样的激动,更别提说是开心了,只听她冷冷的说道:“你果然没有死。”

赵亦满是愧疚的垂下头去,“尔雅我,我不是故意要骗大家的,只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陆尔雅打断道:“把你不必跟我解释什么,你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也与我无光。”说罢,无力的靠在上官北捷的怀里,“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被下了逐客令不说,而且陆尔雅的这一番态度与这冷言冷语,就足够打击赵亦的了,不过似乎他的承受能力不错,还是因为早就知道陆尔雅对自己的态度,这是必定的,毕竟这以前的事情还都历历在目。

当下也只是道:“那你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我先出去了。”一面又朝上官北捷叮嘱道:“北捷,尔雅就交给你了,剩下来的事情,你就不用去操心了,这是我跟五王爷的事情了。”

上官北捷点点头,“我会好好的照顾她的。”

赵亦这才出了房间,陆尔雅便问道:“你都知道了?”

上官北捷自然明白她问的是个什么事情,便应道:“是啊,不过挺诧异的。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才是真公主。”

“真不真,假不假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我也不稀罕他给的一切荣耀,自己我现在有的时候会想起我母亲来,她是多么的不值,为了一个负心的男人,终日里郁郁寡欢,最后也逃不去那红颜薄命的事实,积郁而终。”陆尔雅说道,如今自己的灵魂已经跟这陆尔雅的身体完全的重合了,有的难免会替自己的母亲所不值。

这便是爱上天家人的悲哀与无奈。

天子不会为你真的拚弃后宫,独宠一人,不过即便是得到了这份独宠,那与之同时得到的还有那媚乱后宫的骂名。

若不然就是一辈子在一群嫔妃之间斗个你死我活的。

听罢,上官北捷便道:“既然是如此,你也没有什么好恨他的。别因为恨他了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是他不帮赵亦的忙,只是这还当真无从劝说陆尔雅,而且现在又是那非常时期,所以自己还是三缄其口罢了。

“我恨他做什么,我还没有那闲工夫去恨他呢。”陆尔雅说道,一面又道:“对了,那夜狂澜死了,如今这天下也就太平了,若不然的话,我们回东洲吧。”

却听上官北捷道:“那个月鸣称帝了,而且他身边有个五王爷,皇上这些时日里不出声,就是在等五王爷现身,而且皇上这些时日也没有闲着,一直在四处处理这缺粮的事情,而且如今还是满身的伤,翛王爷给他看了一下,似乎还不轻。”

“五王爷?”陆尔雅原本这心里是埋怨赵亦不负责任的,不过听到上官北捷的话,这才消去了恨他的心,一面也好奇,浅羽不就是五王爷么?难道浅羽也有野心。

上官北捷解释道:“这个五王爷是皇上的弟弟,当年最有机会能登上皇位的,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当初他错失良机,这么多年来一直耿耿于怀的,皇上也一直暗中防着他,当初夜狂澜就是因为有他的辅佐,如今不知道那夜狂澜怎么冒犯了他,他就去帮月鸣,眼下月鸣为帝,他自封丞相大人。”

原来是这样一会事,难怪方才赵亦会说剩下来的事情是他跟五王爷之间的问题,不用上官北捷去管了,既然是如此的话,那上官北捷不是正好能去幽州,看看有什么法子,能番邦的事情和睦解决了。

不过想不到月鸣竟然有这样的野心,虽然惊异,不过此刻也没有在去多想了,只是觉得很是疲倦,这心里也总是想起柳少初的模样来,虽然自己不能在叫上官北捷担忧了,可是没有法子,自己不能不去想柳少初,毕竟自己跟着北捷欠他的恐怕不是用命就能偿还得了的。

可是陆尔雅不知道,真正的爱一个人对于柳少初来说,是不需要回报的,只要所爱之人永远的幸福,他便满意足了。

逐花仓惶的逃回金城里,这方匆匆的进了宫,便连忙直接到御书房里去禀明那别苑里的事情。

此刻月鸣跟青叶正在商量这他们如何灭上官北捷的大计,便有公公来报道:“皇上,丞相大人,逐花大人回来了,此刻正有事情要禀报呢。”

月鸣闻言,便连忙召逐花进来,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把事情办妥了,这心里不禁满是高兴,如此一来,这也算是抓住了上官北捷的命脉,抓住了上上官北捷的命脉,这便等于有一般的胜利了。

青叶也非常的高兴,只觉得这运气好起来的时候,什么都挡不住。见逐花这一进来,便连忙上前问道:“怎么样了?”

逐花见他们这么高兴的神色,实在是有些不敢说。

见他不语,而且脸色也不怎么样的好,月鸣不禁有些担忧道:“怎么了?”

只听逐花回道:“皇上,请赐属下的罪吧!”主抓说着,一面跪了下来。

他的这话已经十分的明白了,青叶当即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质问道:“追雁不是跟着你一起去了么?怎么还给办砸了?”

逐花只回道:“那园子里暗藏着高手不说,幸得青沉公主没有出手,还有那道观里的笑出尘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来插上了一脚,如今追雁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笑出尘?”青叶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这笑出尘不好好的呆在自己的道观里修仙炼丹,他跑出来管这些闲事做什么?此刻不禁有些怀疑逐花的话道:“你确定是笑出尘?”

“自然是能确定,本来属下这已经捉到了一个孩子,可是后来却被笑出尘这么横加干涉的,才叫青沉公主抢回去了。”逐花现在想来,当时若不是笑出尘突然冒出来挡着自己的话,自己定然是能趁此把那女娃儿抢来的。

他这才说完,便又听见外面的公公进来禀报道:“皇上,方才这突然从天上降下一道,一道····”那公公实在是不敢在说出来,可是却又不得不说,此刻只将那手里的圣旨递上去。

青叶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一把将那圣旨接过来,一面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天上··”那公公颤抖着声音回道,“奴才刚刚才出去,便看见了这天上掉下一来一道圣旨。”自己在宫里这么多年,这还是头一次看见这天降圣旨。

青叶跟着月鸣同时一惊,虽然知道不可能真的是天降下来的圣旨,不过却也诧异,到底是何人有这样高深的武功,竟然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在皇宫大院里自由的来去呢?

一面连忙将那所谓的圣旨打开来一看,却见是这并不是下给月鸣的,而是给青叶的。

只见上面的格式也不是圣旨之风,反倒是一封普通的信笺而已,只是用了龙黄色的金帛来写而已,而且还有那大明的传国玉玺大印。

第一行只道:吾御弟见信如吾。

下面便是正文:吾弟晋,为兄以为当年欠你,所以事事任尔,只是如今晋竟然不知道好歹,不顾天下的黎民百姓,挑起事端一番又一番,如今为兄为当今天子,为了自己的子民,便是如何欠你,也不能在纵容你如此下去,若不然百年之后你下地狱之时,终究是要怪为兄不曾警示与你。

此限晋一日之内带其党羽撤出皇宫,永消失与大明疆土之上,若不然见着诛之!

下方的玉玺之上,便是赵亦的亲笔提名:亦!

月鸣当下便惊住,满脸的大骇,只道:“皇上竟然还没有死?”一面又直勾勾的看着青叶,早知道他不是个平庸之辈,但是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当年文物双全的五王爷赵晋。

青叶此刻也有些诧异,他竟然还没有死,可是却这个时候才出来,分明就是在储蓄自己的力量等着给自己的最后一击。当即像是发疯了一般的狠狠将那圣旨给撕碎。

月鸣见此,便连忙道:“大人冷静些,那皇上已经死去了多时,而且当时大人不是也亲眼看见了么?也许这不过是旁人故意在装神弄鬼也说不定啊。”

那一夜,青叶确实是看着赵亦叫赵清打死了,所以才放心去了青沉那里的。不过此刻想来却有诸多的破绽,想那个同他们大明国姓的赵公公,他的武功向来不错,可是却就那么简单的死在了赵亦的面前,如今一想,还有赵亦,他难道真的有那么的笨么?

想来这心里不禁是阵阵后悔,只捂着自己的额头道:“不可能,那上面的字迹就是赵亦的,还有那传国玉玺也才是真的,当初那赵清用的,一直不过是个赝品而已。”不过自己也是在夜狂澜称帝之后,有一夜来宫里的时候偶尔发现的,不过当时想着这大明都已经灭亡了,便没有去理会。

此刻想来要是自己当时多分心的话,一定会发现些许的破绽。

月鸣闻言这心里不禁也有些着急起来,只差是没有忍住要骂他一句饭桶了,不过此刻他还是有用得着的地方,也不能这么给得罪了,便道:“即便是真的那又怎么样,现在名义上朕才是皇上,而且现在已经不是大明的天下,而是大周了,谁认可他他这个前朝的皇帝呢,所以朕看眼下还想是先想个法子,趁大臣们还不知道的情况,下先秘密的把他杀了才是。”

刺杀?这说的倒是轻巧,可是做起来却是难上加难,便道:“你的这个办法是好,却是行不通的,依我来看,那青殇不是还在这宫里的吗?”

闻言,月鸣心里一阵欢喜,问道:“大人的意思?”

“不错,只要这青殇在咱们的手里,就能威胁住倾国的皇帝,那倾国的皇室就他一个王爷,所以倾国未来的皇位非他莫属。”青叶瞬间转悲为喜,得意的说道,一面便欲吩咐人去请青殇过来,让他写一份书信与那倾国的皇帝,借兵六十万来对付赵亦跟着上官北捷,若不然的话···

然此时此刻,那皇城之外,但见青殇一脸的少年老成,远远地望着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宫,自己见证了三位皇帝登基,虽然每一位都非常的仓促,不过却还是有些纪念价值的,也算是没有白白的在里面住了这么久的时间。

身后的暗卫见他久久不移,便上前道:“殿下,走吧,属下已经打听到了眼下青沉公主他们的落脚之处。”

青殇回首一笑,“是么?”看来自己的这趟大明之行,倒是丰富多彩啊。一面上了那一辆外表看似毫不出色的马车。

说罢,这便就打发着逐花去请青殇。

半个时辰之后这逐花满脸惊恐的又匆匆的进来,着急的大喊道:“皇上,皇上,青殇殿下已经走了。”而且还在他的寝宫的墙壁上留下了谢谢招待的几个大字。

什么?不见了?青叶只觉得这不好的事情一波接一波的压过来,不禁有些恼怒道:“没用的东西,让我亲自去看看。”

青叶说着,这便当真去了青殇的寝宫,不过也是白跑了一趟。

逐花此最忧心的倒不是这天下,而且月鸣的安慰,只道:“皇上··”

月鸣突然自己果然不是这做天子的命,摆摆手,似乎有些虚脱的声音道:“别叫我皇上,还是叫我公子吧!”在叫下去折寿了。

逐花闻言,有些担心道:“公子,若不然,我们想法子逃了吧!”远走高飞,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去,这样的话,公子也能把那陆尔雅给忘掉。

月鸣此刻的心里倒是有这个打算,要是能带着陆尔雅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去,永远的过着那与世隔绝的隐居生活,那该多好,那样的话,就一定也不遗憾错失这天下了。

可是眼下就这么走了,他到底是有些不甘心,只道:“不行,现在已经当了半日的皇帝,逐花,我不甘心,在等等看,反正那赵晋他只要那些玉器,又不要这天下,如今就这么拱手送人,我实在是舍不得啊。”何况自己还有父亲的支持,也许父亲能帮他一把呢?

此时此刻的避暑山庄里头,那整个暗宫就要竣工了,现在就差那一个时辰的时间而已,除了监工的夜狂楷,便是他手下的那帮属下,其他的人,以及这整座山庄都将会被永远的埋葬在地底下面,永世不见光,成为一座名副其实的地下城,永远的守护这那座他们夜家埋在龙脉的底下暗宫。

羽冰夜仍旧被关押在那间满是水蛭的地下室里,心里苦笑,难道这夜家就一处地牢了么?还是这兄弟两人太有默契了,都把他关押在这个破地方,不过自己被关押便也罢了,这里的墙壁上还挂着自己的那些属下,这是第一次把他们喊来,便就这么倒霉的牵连了他们,方才这石壁震动了好一会儿,也许他们家的底下暗宫就要竣工了,不过这竣工也代表着他们即将跟着这座山庄一起永远的埋葬。

此刻不禁是满心的愧疚,只道:“跟着我这样的主子,算是你们的倒霉,还是我这个主子太愚蠢,竟然把你们害得跟我一起给永平公府的祖先陪葬了。”

那些属下知道自己的主子向来是个多疑之人,好不容易相信他们了,可是却头一次跟着主子做事就遇上了这样的事情,也算是他们的运气不好,便道:“主子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倒霉不倒霉的,如今能叫主子信任属下们,属下们就已经觉得很值得了,如今即便是真的要死在这里,也是心甘情愿的了。”

羽冰夜有些诧异,没想到自己的这些属下竟然对自己这般的衷心,不得满脸的感动,心里却也是十分的后悔,只道:“若是早知道会是这样的接结果,我就不该来找你们。”此刻他没有在自称本王,因为觉得已经没有那个必要在他们的面前把自己当主子了。

又道:“若是真的死在了这里,来生我便与你们大家做那情同手足,同生共死的兄弟。在也不会像是从前那边的对你们有所猜忌了。”

“王爷!”那些属下听到了这样的话,心里不又来满是感动,只道:“王爷,放心,属下们定然能想出法子逃出去的。”不到那最后一刻,万不放弃。

羽冰夜只当这话是说来安慰的罢了,若是真的能逃出去的话,他们能等到现在么?在这里受着这水蛭吸血之痛么?

却听一个小个子的侍卫道:“王爷,您一定不认识小的,小的叫做地鼠仙,原本对王爷也算是死心了的,想着大家能在一起死了就死了罢,不过此刻听见了王爷的这番话,反倒是要感谢这月鸣把属下们跟着王爷关在一处,这也才听到王爷这样的肺腑之言。如今王爷放心,待小的先解开了这链子,立马就来救王爷。”

这号称地鼠仙的小个子说着,羽冰夜只见他的手脚突然变小,一直便得像是个孩子一般的大小,只见他从那墙上链子里滑落下来,但是却没有直接落到这泥地里,而是那身子陡然间的恢复成了先前的样子,像是个猴子一般的贴在那墙上,又像是壁虎一样的迅速爬到羽冰夜身边,将那锁着他两根肋骨的链子打开,还没等羽冰夜反应过来,便见他将头上的铁簪子拔下来,朝羽冰夜手上链子锁孔里一伸,那锁便打开来。

羽冰夜满脸的诧异,又是惊喜,没想到自己的手下竟然还有这样的能人,若不是自己的真心相待,恐怕今日真的是要死在此处了。

不过随之想起这山庄里这么多无辜的人,他们若是能快些,说不定能救出这里的人,便也来不及感谢,只道:“地鼠仙,你赶快把他们的锁都解开,我们若是能快些的话话,说不定能赶在他们的竣工之前,把那地下暗宫给炸了,把这里将要被一起陪葬的无辜百姓给救出去。”

那地鼠仙闻言,直觉得自己没有白救主子,此刻他真的改变了,这心里想着的不止是那如何抢夺到更多非的权力,而终于知道助人为人之本了,这心中不禁也满是欣慰,只道:“好,王爷尽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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