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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二十三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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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文宇是个过来人,自然是明白方太太说的药是个什么药,所以脸色不禁凝重起来,那种药水依然怎么会有,不过看她长得这样出众,而自己这个儿子又是个不解风情的木讷书呆子,定然是寻常不跟她风花雪月的,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耐得住闺中寂寞呢?说不好她就时常在外面鬼混,所以才能弄到这种药的吧。

只是心里虽然怀疑,但是却没有说出来,毕竟这话由着他一个公公说出来,着实是不好,而且又有那么多的丫头在场。

冷眼看了水依然两眼,如今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这样的女人不能在做子轩的正室了,如今子轩也是有身份功名在身的,哪里能有她这样的一位妻子。

在说如今永平公府的势力如日中天,即便是把她给休了,那七贤伯家这个时候也不敢说个什么。

只听方太太那里又道:“她也越来越不像话了,今日子轩病情如此严重,她竟然出去玩儿,现在也回来,我这一生气,说了她两句,她还顶撞起我来,所以我这才请起家法来,不想她竟然反抗不说,还把这家法棍子摔到地上去。”方太太因怕夜文宇责怪自己,为何把家法棍子请了出来,所以便将水依然晚归的事情告诉了夜文宇,又说她顶撞了自己,所以是迫不得已才请的家法,如此一来,这错皆在水依然的身上去了,便与自己无关。

夜文宇在听她这个时候才回府里来,这像个什么话,即便是夜子轩身体好着的时候她也不能出去,所谓在家从父,再嫁从夫,没有丈夫的允许,她私自出去不说,竟然还玩到这个时候才回来,这半夜三更的,能玩个什么?越想越气愤,若自己不是公公,真想抽她两棍子。

水依然只觉得心里头委屈,听见方太太这般说自己的不是,那心里更是不满,只道:“我不过是跟着三姐姐去了王夫人家里看看早梅而已。”

“这大晚上的,你看个什么早梅,在说了这冬月的,天不过是那下午申时就开始擦黑了。”她一而再在而三的反驳自己的话,方太太不禁又道。

然夜文宇这心里气着的是,那夜瑶进来是一日不如一日,而且又是叫上官家给休了的,这水依然跟着她出去,莫不是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当下看了床上仍旧昏迷不醒的夜子轩,自觉地自己当初答应大哥二哥这件婚事,简直就是把子轩给害着了,心里此刻满是愧疚,好在如今还有些补救,这水依然竟然犯了女戒的这么多条,随便的一条,便能把她给休了。

不过却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且不说她在子轩的病重期间不管不闻,自己出去逍遥,就单是跟她论这把家法棍子扔在地上的事情,所以当即便朝方太太吩咐道:“这样的女人,怎么还能待着我们永平公府里,先把她拉到院子里去,重则二十大棍,明日天一亮就将她送回七贤伯的家的别馆里去。”

方太太闻言,不禁高兴道:“我这就去办,老爷不必担心子轩的身体了。”这些可好,原先自己不能把这水依然赶出去,所以想委屈自己的那侄女来做子轩的妾室,眼下老爷发了话,自己的那侄女不就能名正言顺的做正室了么?而且还能正正规规的嫁娶,这样的话,自己也算是为娘家做了一件事情。

水依然有些诧异的看着夜文宇,就因为这个,他要打自己,而且听他的那口气,似乎要把让子轩把自己给休了,这怎么能行了,当下不由得道:“你们凭什么打我,我从来长得这么大,我父亲母亲还都没有碰过我呢,你们算是那门子的长辈,有什么资格来打我,而且这要休也不是你们说了的算,我是子轩的妻子,自然是他做主决定的道理,哪里是任由你们来说的。”

“凭什么?就凭你目无尊长,竟然说我们是哪门子的长辈,我告诉你,你嫁了子轩,那子轩是我的儿子,你就是媳妇,一个晚辈竟然这么跟着长辈的顶撞,还敢说凭什么?何况向来这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妻当娶贤德,如今你这个媳妇不闲不良不德,我们做长辈的,自然是有资格把你给休了,另给儿子求贤良。”夜文宇见她竟然连自己都顶撞了,当下也就不客气的回过她的话来。

“还有,你将我三房的家法棍子丢在地上,沾了地气,破坏我三房的运气,就冲这个,我也有权力把你给休了。”夜文宇又道。

水依然看那个红刺树棍子,一脸的不屑,“一根破棍子而已,你要是稀奇,我七贤伯府里多的是。”

破棍子?这还了得,当下方太太只喊着丫头道:“快来把这个泼妇给我押到外面的院子里去,将她的裙子给我撩起来,看我不打烂她。”

几个丫头一拥而上,便将水依然给捉住了,而她因先前就受了方太太的几棍子,现在身上还是一片片的火辣辣疼痛,突然被他们这么一围住,便一时间里找不到出路。在看着这些个丫头,大都是他们永平公府的家生丫头,当初自己嫁过来的时候,家里连个丫头都没有陪嫁过来的,现在自己虽然是收买了那身边的两三个丫头,可是她们现在见自己落了马,哪里来理会,各自都装作没有看见。

见几个丫头不过是将水依然围住,并没有去捉住她,便吼道:“你们都愣着做什么,赶紧去给我把她拉出去。”

丫头们闻言,也都不敢在冷着,抓的抓着水依然的手,捉的捉着她的腿,就这么把她给拖了出去。

水依然一面喊着,一面只骂道:“你们这些小蹄子,平日里我待你们那般的好,现在竟敢这样对待我,看你们还有没有一定的良心。”

只是她的喊叫无济于事,只觉得外面此刻正是西风阵阵的,吹得她一阵阵的颤抖着,突然被几个丫头强行的压倒在那院子里的玉石桌子上,只把她的胸给压得疼痛不已,而且脸也给那玉石桌子上的冷气冰得有些麻木起来。

不过这还才算是刚刚开始,只觉得下身一阵凉飕飕的,双腿忍不住并拢起来,厚厚的棉裙叫丫头们真的给掀了起来,那西北风像是刀一般的割着自己白嫩嫩的双腿。“哎呀!”的忍不住叫来声,冷得牙关打着冷颤。

那方太太见她的这身雪肤玉肌,还当真有些可惜,不过随之一想到她彻夜不归的,说不定都已经叫不少的男人给碰过了,现下只觉得一阵阵的肮脏,恶心不已,吩咐丫头道:“用那家法棍子打她的话,不免是把那棍子弄张了,你们去给我找根扁担来。”

那丫头闻言,心里一阵寒战,那扁担都是竹子做的,这么打下来,这水夫人还能有气么?不过还是不敢出声,便去找扁担来。

水依然挣扎着,扭头看着那根粗壮的扁担,不由得给下了一跳,只是这还没来得及喊一声,便觉得腚上一阵剧烈的疼痛感觉,身子抽搐来一下,便旧昏死了过去。

“太太,昏死过去了。”有个年纪小些的丫头见此,不由给吓得,生怕断了气。

可是那方太太却料定她是装的,只吩咐人去打来一桶冷水,浇在了她的身上。

水依然现在才感觉到什么叫做痛不欲生,不在心里,而在**上,身上全都给那凉水泼湿了,而腚上传来的疼痛不但没有一丝减少,反倒是越加的严重起来。想开口求饶,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而自己的身后,那方太太却为停止,一扁担一扁担的打下来,只庆幸这动手的是她,又老了又是个女人,力气终究不怎么大。

打到这最后,她也累了,打得也不重了,那水依然也叫她给打麻木了,又被这冷风吹着,早就已经失去了知觉,只觉得是木木的。

那房顶上的青沉一直在看着,就巴不得她们赶紧散了,自己就把这水依然给吊到他们府里的大门口去。

果然不过是一会儿,那方太太就手酸起来打不了,只朝丫头们道:“把她给我丢到那材房里头去,明日天亮了,给送去她娘家的别馆里去,也算是对她有了一个交代。”说罢,自己进去看了夜子轩一眼,便又不放心他的身体,就让丫头们在那外间把长榻垫上了鸭绒,自己就将就着在上面躺着,夜文宇则回了书房去,代夜子轩写这休书。

青沉一路随着那些丫头的后面走去,看她们把水依然锁上了,却又都嫌冷,所以便没有留一个人守在那里,青沉便一剑劈开那材房的门扉,进去一把像是提个什么猫猫狗狗的,把水依然带着出了永平公府,在路过一处院子的时候,扯了那房间里的半截紫色的纱巾,将水依然跟绑着,塞到了一处的笑巷子里头,见她昏迷着,也不怕她逃跑。所以自己又折回永平公府里去找陆尔雅。等着快天亮的时候,在把水依然拖到他们永平公府的大门前吊起来。

这就算是白天里她责骂自己的下场,其实和原来自己的手段比起来,这一次她显然是温柔了许多。

回到那永平公府里,偷了一套丫头的衣服穿着,便明目张胆的在院子里四处的转着,走到那前面的一处花廊里,只听见两个小丫头打着灯笼过来,一路只叙叙的说道:“听说四爷一直都是心疼那个陆姨娘的。”

“这个我也知道,不过心疼不心疼,还有个什么用,如今陆姨娘都是上官北捷的正室了,怪就怪他,早的时候就晓得留恋花草场,气死了一个游姨娘,又打死了一个小镯姨娘,现在倒是有了出息,身旁却连个贴心的女人的没有了,看了这人生在世,就不能事事的是如意的。”只听另外一个高个子的丫头说道。

突然那花廊旁边的院子里,陡然见的出现一个黑影子,一把将两个丫头给勒住,问道:“夜狂澜在哪里,那陆尔雅是不是被他给劫过来了?”

那两个丫头当下给吓得气都喘不过来,还是那个高个子的丫头,先反映过来,只道:“我们不知道啊,真的不知,求您饶命,饶命啊。”

青沉离她们本来就用一段距离,而且又没有打灯笼,此刻听见他们的话,不由得好奇起来,那个男人是谁,听着这声音,着实的有些陌生,可是他竟然也是跟自己一样,来找尔雅的,看来自己只有跟在他的身后,就能找到尔雅了。

在说这黑衣人是羽冰夜,他这个人因为从小就开始被身边的人出卖,所以长大了以后,即便自己已经成来了靖州的主子,可是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习惯着自己出手,前些日子听到上官北捷为救陆尔雅而死,心里不禁满是担忧,当即便骑着快马一路赶来金城,半道上才知道这天子竟然已经换了。

而且那九王爷登上帝位,又是永平公府出力相助的,所以到了金城,也没有到自己的行馆里去,而是投身于一家客栈里头,先前天一黑就夜探将军府,却得知陆尔雅白日里便失踪了,极有可能是夜狂澜将她劫走的,所以这又转展到永平公府里来。

此刻听见这丫头的回的话,不禁放在她喉咙上的指尖又用力了几分,“说,若是不说的话···”

那丫头明明显显的听见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来的一阵“咯吱”的声音,所以当下便连忙挣扎道:“我说,我说。”

羽冰夜这才将力道放松些,冷冷的口气,只道:“说。”

那丫头哪里知道,陆尔雅是不是给夜狂澜捉了进来,眼下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保命罢了,咳嗽了两声,方回道:“在四爷的院子里头。”

羽冰夜闻言,便将二人打昏,抛到那廊子外面的小丛林里头,便弹起身子,飞上那廊子定上,踩着一路的青砖绿瓦,朝着夜狂澜的院子一路探去。

青沉见此,便也尾随着他的身后,一路跟踪而去。

挑灯看书,他夜狂澜实在是难得有这么一日是安静的坐下来的,可是眼睛看着的是书,心里想着的却是另外的一件事情。

今日又白白的浪费了机会,看来下一次想要再见到陆尔雅,他们定然更加的防备着了。

房门打开,只见来人是追雁,便问道:“怎么样了?”‘’

追雁回道:“陆姨娘并没有在将军里。”

夜狂澜闻言,将手里的书放下来,没有在将军府,难道她现在还在那王府里头么?可是不可能的,那王乃恭现在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将陆尔雅藏起来。便又问道:“你进了将军府?”

追雁点点头,“是!而且属下还跟风云二人交过手。”自己现在背上还重了一剑。

夜狂澜正要说个什么,突然觉得头顶上的瓦砾上面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他们永平公府里,是没有猫的,既然那屋顶上的不是猫,那势必是人。

追雁反应过来,只见身形一闪,自那窗口飞出去,跃上房顶,果然见那房顶上站这一个黑衣人影。

羽冰夜没有想到这夜狂澜竟然能这么伪装,武功竟然已经这样高声了,自己不过是一时间大意,就叫他给发现了,当即见这来人是他身边的随从,而且听他这急促的呼吸声音,似乎已经身受重伤了,所以便也松了一口气。

青沉今晚似乎一直都是处于看戏的这个角色,但是她又岂能来当观众呢?此刻趁着那楼顶上两人的对势,便悠然的转进了这院子里,四处的闲逛,一面找着陆尔雅,看哪里有什么蛛丝马迹的。

夜狂澜在也无心看书,听着楼上的刀剑声音,心里也觉得实在是烦躁着,不禁走出书房来,却见那院子里竟然多出一个陌生的面孔的丫头。

自己的这心是记个什么记不好,可是却能记住自己院子里的这想丫头的面孔。当即便喊住那丫头道:“你给我过来。”

青沉闻声顿住脚步,四处的看了一下,抬起头来,“四爷是在唤奴婢么?”一脸的茫然。心里暗自庆幸这夜狂澜,没有在宫里见过自己,若不然可就穿帮了。

夜狂澜当即愣住,但见这丫头竟然是生得天姿国色的,长眉亦似烟华贴,一双瞳仁剪秋水。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当即不由得吞了口水,“你是那个院子里的丫头,怎么会到本公子的院子里头来?”

青沉但看他那一双色眼,心里只骂道:“白日里在王府的时候,对尔雅还是款款深情,现在又开始对着自己发情了,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级动物,犯贱!”脸上却是一脸的害怕,“奴婢是新来的丫头,在三小姐的院子里坐着些杂碎的活儿,方才院子里的闻杏姐姐叫奴婢来跟四爷说一声,三小姐病着了,让四爷去看看,让三小姐消消火气,说不定那病就不治而愈了。”

为了一个巴掌就病了,夜狂澜冷笑一声,自己的那个姐姐的脸皮之后不是自己可以想象的,连被将军府休回来也没有听她病过痛过的,而且那日被自己的那个侄子做出那样的事情来,都不过是气了一会儿就像是个没事情的人一样,今儿怎么可能会因为自己甩了她一个巴掌就气病了呢。

细细的打量着这个丫头,单凭着她这容貌,就不是做丫头的料子,何况三姐姐如今是越来越丰满了,而且嫉妒心强,她怎么能容这么美的丫头在自己的院子里头呢。脚下似乎一划,身形突然闪到了青沉的身边去,手已经捏上了她的下颌,“说,你是哪里混进来的,夜瑶怎么能让自己的院子里有比她生得好看的丫头呢?”

“完了。”青沉心中只道。自己也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却叫他给逮上了,不过自己怎么能让他这么碰自己呢,当下也不在掩饰,双手挡开夜狂澜孽着自己下颌的手,向后退出了一个五六丈,飞到那房顶之上去。

“是你?”夜狂澜当即和她一交手,就立刻发现了她就是今日跟在陆尔雅身边的那个假蔷薇,一面提气追到房顶上来。

那对面书房的房顶之上,追雁已经落了下风,而且现在已经跟风云交过了手,不止是浪费了一些精力,而且还受了伤,如今怎么可能是羽冰夜的对手。

不过此刻这永平公府里的暗卫也都慢慢的出现,那青沉见此,恐怕今日是要空手而归了,回到将军府里,定然是要被那延平数落了。罢了,在这么打下去,自己不被他们杀死,也会给累死的。所以当下便果断的逃出了这暗卫的包围,飞快的逃离了他们的追踪,在永平公府里随便的找了一处干净的厢房,便到头睡下来。

等着鸡叫的时候在起床,然后在去记得把那水依然拖回来吊上,这样好歹也能平衡一下心。

此刻羽冰夜算是背腹受敌,看着这几十个将自己一一包围住的暗卫,自己的武功不低,但是这些暗卫的武功也不错,而且此刻夜狂澜已经上了房顶,看来今日是要有一场大战了。

那将羽冰夜紧紧包围着的暗卫突然让开一条道路,夜狂澜自外面面走进来,嘴角闪过一丝冷讥,“羽冰夜,你凡事都亲力亲为,终究有是要别累死的。”

从方才那个女人的动机来看,她估计是来找陆尔雅的,如此说啦,追雁并没有骗自己,那陆尔雅果然是不在将军府里,此刻这羽冰夜说不定就是为此事来的。

羽冰夜见他已经认出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反映,只是那种一贯他的冷淡,“你把尔雅藏在哪里了?”即便是如今上官北捷死了,陆尔雅没有了依靠,可是也断然不会吃回头草,跟着夜狂澜的。

“谁告诉你尔雅现在这里?”他现在也好奇陆尔雅究竟是给谁带走了,而且自己也担心陆尔雅的安危。

“哼,眼下除了你之外,没有谁会伤害她。”羽冰夜冷哼一声,只道。

“伤害?”夜狂澜闻言,不由得一阵冷笑起来,他何曾伤害过她了,不过是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自己能更好的照顾她罢了。“我伤害她,那你呢?你现在突然像是鬼一般的冒出来,难道你敢说你不是有私心?”

羽冰夜的确是有私心的,他也是想把陆尔雅留在自己的身边罢了,当初不是她选择了夜狂澜,自己定然是会把她给带到靖州去的,只道:“我跟你不一样,像你这样的乱成贼子,能做出个什么好事情来,你又能给她什么幸福。”可是自己不同,自己现在已经看透了,这江山自己要那么多来做什么,独守好了靖州,好好的照顾着她就心满意足了。

“乱臣贼子?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没有谁是乱臣,你若是如此说来的话,这每一个朝代的开国皇帝都是乱贼。”夜狂澜闻言,不以为然的说道。

“这样的话也只有你能说出来,今日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把尔雅带走,不会叫你在害她了。”羽冰夜说着,便欲动手。

然夜狂澜只道:“不管你信与不信,她都不在我这里,我还想去找呢,不过你既然自己送上们来了,我当是不能叫你这么白白的走了。”话音刚落,那几十个暗卫便朝羽冰夜亮出了刀剑。

他先前还一直担忧着这些门阀,以后自己若是真的坐上了那君王宝座,那可比不得赵清这个了,他那是改朝换代,这些门阀自然是不能在这么留下去,若不然有一日强大起来,难免会像永平公府一样效仿。

冷冷的吩咐了一声:“留着活口。”有道是擒贼先擒王,眼下捉住了这羽冰夜这个靖州的外姓王爷,那靖州便就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当然这样要感谢羽冰夜自己,若是他能不用事事都亲历亲为的话,自己今日断然是不能将他捉住的。

落回地上,不禁仰头看这灰黑色的天,似乎要压下来一样,看来今年的雪会早来了。

走进房间,丫头来伺候洗漱更衣之后,便也睡下了,自不将那房顶的噪杂之声放在耳里。

山洞里几乎都是冰块建造而成的,陆尔雅醒来,但见自己被一张巨大的火红色狐裘包裹着,倒是不觉得有一丝的冷意,正欲掀开狐裘下那冰床来,却一直刺骨的冷意窜进骨子里来,当即连忙缩回那狐裘里头,又是一阵阵暖意。不禁有些好奇,自己一离开这狐裘就会立刻冷得受不了。

正是好奇之时,只见那道厚厚的冰门陡然的打开来,走进来的正是褐瞳银发的他,只是他此刻没有带着面具,这张陌生的脸,叫陆尔雅的心,一下子就跌进了那无止无尽的深渊里。没有带着面具的他,将自己所以的希望的完完全全的打碎了,当即不由得呆住了。

进来的这位少年见此,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又没有什么法子,主子要他这样做,他也是没有办法的。只道:“你好生的裹着在那狐裘里面吧,那是千年火狐的皮毛,能抵御这里的寒冷,等天亮了,我就立刻送你回去。”

陆尔雅怔怔的看着他,这声音,也不是上官北捷的,在看这眼神,也不熟悉了,难道先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么?“你是何人?为何又要救我?”平白无故,接二连三的救她,难道他是那江湖侠士么?即便是江湖侠士,也不可能这么绕着自己转。

“呃!”少年有些哑言,片刻才到,“在下也不过是刚好遇见而已。”

刚好?有这么巧么?若是在路上遇上的话,自己还能相信他,就算是在那荒郊野外遇上,也有些说服力,可是一次在永平公府,一次在王府,难道他这个人有在这些贵族家里闲逛的习惯么?只道:“你直接说吧,接近我想做什么,让我一再的欠你的恩情又是为什么?”

那少年似乎给她的这个口气吓着了,有些不自在的向后退了退,“不是,您··您千万别这么说,我对您真的是没有什么企图!真是的路过刚好遇见而已。”别说敢有什么企图,就是有个想法,估计这想法还没有酝酿好,自己的脑袋就叫主子给摘了。

陆尔雅是个女人,自然是心细,眼前的这个人虽然是银发褐瞳,可是他给自己的感觉却与前两次是陌生的,而且现在他竟然对自己用敬语,这只能叫她更加的怀疑,这跟本就不是那个人,也许他不过是那个人身边的一个童子罢了。不过那个人既然不能以真面目相见,自己自然是不能叫他发现自己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假的,所以便道:“想不到你走的竟然不是那寻常之路,都是专门从人家的家里穿过。”

少年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有些悔意的伸手把捂着口,这个动作不由叫陆尔雅一震,这分明是个女人的动作,此刻在细细的打量她的身形,却是比那个人矮的多了。这么一看的话,发现这肩膀却是那么的窄,而且身形也有些偏弱,不禁更是确定,这人分明就是一个女人。

目光朝她平坦的胸前看去,“女人的胸是不能怎么绑得紧紧的,若不然以后发育不好。”看这个女人估计还是个十六七岁的丫头罢了。

小西被她那么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胸前看,已经是十分的不自在了,可是在听她说出这样的话来,连忙伸手挡在自己的胸前,“你胡说什么,是我个男人,不信你来看。”

陆尔雅听出了她声音里的慌张之意,更加的确定自己的判断,只笑道:“你过来我看,你也知道我受不了这里的冷,根本就出不得这狐裘。”

小西不禁有些后悔,自己怎么的易容术虽然是好得没有了破绽,声音也装得挺像是那么一回事的,可是现在这个夫人竟然把自己给识破了,不禁有些垂头丧气的,看来还有待修炼。干咳了两声,“那个,你还是好好的休息吧,天亮之前,我一定送你会府里去的。”

说罢,似乎真的怕陆尔雅去看她的身子一般,连忙开了机关,逃了出去。

陆尔雅现在心里倒是显得轻松起来,心里的希望又回来了,就算是自我的安慰,她也要当救自己的那个人是上官北捷,因为若是别人的话,这个小姑娘是不会对自己用敬语的。

小西一出了陆尔雅的房间里,就连忙把自己的衣服换下来,首先把自己的裹胸布给解开,很是疑惑,自己的胸确实是有些小,难道真是怪自己经常装扮成男人,所以经常的裹胸,然后才不会长大,总是这么小的么?

在镜子前面照了又照,觉得其实还算是可以的。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这便才去见主子。

真正的银发男子此刻正坐在那冰椅上,只见他的头顶散发出一阵阵蓝白色的青烟,见此小西便不敢上前去打扰了。便退回到外间来等着少主。

主子的这蛊不知道要在这冰室里住多少年才能彻底的解开来,而且那蛊发作的时候,就会失心狂乱,所以每当这蛊发的时候,主子都是将自己锁着那最后一道冰室里,每当那个时候,他们在外面只听见里面那些冰块裂开的声音。

每一次都是心惊胆颤的,身旁主子会就此而不会醒过来,一直处于那种疯狂的状态里头。

今日主子一会来,便立刻进去了,将夫人交给她给东箬,虽然现在已经出来了,可是主子还要调息一下那因为蛊发作时,而凌乱了的气息,然又担心夫人醒过来,所以便吩咐自己去照看夫人,可是小西不知道主子为何要叫自己扮作他的模样。

上官北捷现在的心里一片的凌乱,根本就无法安静下来调息自己的在血脉里乱作一团的气息。尔雅一定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毕竟感觉是骗不了人的,若不然她不会每一次都那么安宁的躺在自己的怀里。

可是现在自己的这个情形怎么能叫她知道呢,若不然她还不是更担心,这蛊毒发作之时,连自己都会将自己给忘记了是谁,所以每一次的蛊毒发作之时,自己都会将自己锁起来,只道清醒来之后,在自己解锁。

而且,自己现在有可能会毒发而死,既然如此的话,自己又何必让她在伤心一次呢。

所以这些事情是不能叫她知道的,所以上官北捷才叫小西去装扮成自己先的模样,好让她打消自己还活着的念头。只是此时此刻,不知道她是如何的失望。可是长痛不如短痛,自己已经叫她撕心裂肺的痛过了一次,怎么能在叫她痛一次呢,那样即便是自己死了之后下十八层地狱,也不可原谅自己一次次的这么的伤害她。

心若冰清,心若冰清!

可是终究还是安宁不下来。

在过三个时辰,这天就要亮了,自己的现在的这一头银发与这一双褐色的瞳子,若是出去的话,难免太引人注意了,强制着自己安下心来,开始调息内力。

不过是一个多时辰,上官北捷便调好了气息,这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方到外间的冰室里来,“怎么了?”

小西见主子出来,不由得垂头满脸的愧疚道:“主子,你说是不是我的易容术不好?”

闻言,上官北捷便知道他的意思了,只道:“夫人发现你是假的了?”

“夫人发先我的女的。”小西强调道。

“没事,你下去吧。”原来就是为了这个事情,所以才在这里等他的么?真是个孩子。

小西应了声下去,上官北捷便也去探望陆尔雅,进到那冰室里,但见她还醒着,看到自己进来,那眼里头满是欢喜。

陆尔雅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男人,那是熟悉的眼神,即便是他想掩饰着那瞳里的温柔,可是自己还是能感觉道,不知道他为何不与自己相认,可是陆尔雅等不了,因怕他又给自己闻那迷香,便先将那狐裘掀开,一阵刺骨的寒冷几乎是要把她的骨头给冻碎了,可是她的目的就是要看他的反映,若他真的是上官北捷,不可能这么看着自己在这冰里被冻僵的。

上官北捷了解她的性子,自然知道她这么做的意思,可是自己不能承认这身份,若不然以后她会更难过。可是现在这么看着她受寒,心里又像是有千百只爪子撕裂着一样的疼痛感,差一点就忍不住要唤住她,可是理智又告诉自己,不能在伤她的心了,自己现在也说不准,也许不过是明日,自己就死了,到时候她岂不是又要伤心难过么?

陆尔雅看着与自己咫尺在近的男子,一步步的托着已经被冻僵得麻木了的身子,向他靠近,可是逐渐的发现,自己现在连呼吸也困难起来,脑子里开始模模糊糊的,眼皮毫不听使唤的塌了下来。

上官北捷见她支持不住被这里的寒气冻得昏迷了下去,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搂着怀里,心里满是悔意,又是自责。连忙将她放到那狐裘里去,把着脉息,却发现那与以往不同的脉搏,不知道是该忧还是该喜。

一手伸进包裹着她的狐裘里,一面运气到她的身体里面,将那寒气驱走。上一次她有孕在身,自己已经没有能陪着她了,可是现在,自己恐怕也不能陪着她。忍不住的将她搂进怀里,心疼的看着她现在削瘦得几乎只剩下一副骨架的身子,手掌温柔的覆盖到她仍旧平坦着的小腹上去。

“对不起,尔雅,这辈子我注定是要却欠你的了,下辈子,下下辈子,我在还你了。”上官北捷说着,那褐色的眼瞳里都渗满了愧疚与爱怜。

忽听陆尔雅呓语:“北捷,北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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