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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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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北捷自然知道单是以他父亲的病情作为理由,自然是不能叫他回金城去的,可是一时间便也找不到一个好的理由给来说服他放下陆尔雅的事情,自己一个人先回金城去,所以便转过话题,提起以前事情道:“还记得十几年前,咱们第一次见面,竟然是在那样的地方。”

柳少初闻言,不禁想起十七年前,年仅不过七八岁的他们在青楼见面的场景,不禁满是感叹的接过上官北捷的话题道:“是啊,可是现在就是你的名声最好,却不知道你七八岁就进青楼去了。”

上官北捷闻言,笑道:“这里哪里一样呢,当初我是给人当作小姑娘卖进去的,倒是你这个勾栏院里的常客,竟然那么小就去学着大人叫姑娘。”

“哈哈,当初若不是我叫姑娘的话,咱们怎么能认识呢?不过你当时出手真狠,一招就把我手个折断了。”柳少初想起自己学着叔叔们也到那青楼里去,一进去就向他们一样,朝那老鸨叫姑娘,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把刚刚买进来,而且还误以为是女孩儿的上官北捷给自己找来,不想那上官北捷当时一言不发,却在自己学叔叔们去调戏她,摸他脸的时候,轻而易举的把自己的手臂给折了。

现在想起这件事情来,还感觉很是好笑,不过笑的时候,也感慨这缘分的奇妙,他们明明在内城里隔着不过就是一条街而已,却直到七八岁时候才相间。

二人说着,便又讲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还有柳少初第一次来幽州看见这些番邦人的时候,给当作妖怪吓得。一直聊到了很晚,两人的心情也都轻松了些,还忍不住对着窗外的那一轮凉月而举杯,直至半夜,柳少初这才回去。

不过是觉得今日上官北捷有些怪异,竟然破天荒的与自己聊了小时候的那么多有趣的事情,而且有好多都是自己记不住了的,不过自己倒是很是开心了许多,叫这两日来压抑着的心情稍微的放开些来。

然在柳少初走了之后,上官北捷这便坐到了床沿边上,将自己的血脉给割断,又将陆尔雅原本还没有结疤的伤口给撕开来,将自己的血滴到她的伤口里,心里不由得想起从第一次认识,她那么笨笨的,却嘴巴那么不饶人,可是如今想着,那样的她是多么的可爱,而现在去是如此的叫自己担心。

不过随之又想起他们之间的种种,不过竟然都没有脸红的时候,似乎一直以来,自己做什么,陆尔雅都是支持的,而她想做个什么,自己也是愿意帮助她的,如今自己最担心的便是月鸣跟夜狂澜那两人,羽冰夜虽然对尔雅有那么点意思,可是他绝对不会像是月鸣那样变态的掳人。

只是希望这以后,少初能代替自己好好的照顾陆尔雅,如果尔雅愿意的话,自己在九泉之下也祝福他们两人幸福。

突然,但见一些像是蝎子一般的虫子像是闪电一样,接二连三的从陆尔雅的伤口里逆钻进自己的伤口里,那速度之快,根本就不是上官北捷能用手来抓住的,即便是眼神,也只是一瞥惊鸿,而且那些虫子的身体极小,倘若不是他的内力俱佳,根本看不起清楚它们的影子。

不过既是这样,上官北捷的心里反倒是安心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串,想必陆尔雅的身体里已经快没有了,不过还是在等等的好。

果然,只见又是一只飞快的闪入自己的伤口里,竟然也没有被血给冲出来。

床单上已经因为她们二人的血而染去了一大片,上官北捷又等了一一会儿,见在无情蛊,便将自己的上官随便的巴扎起来,便给陆尔雅把伤口细致的清理好。

便又将床单换了,自己和衣躺倒她的身边,把那颗巫医给的药丸吞下去,对着仍旧在昏迷之中的陆尔雅道:“我爱你,尔雅;这是第一次亲口对你说,可也是最后一次了,若是有来生的话,我不在做这为天下安宁而忧愁的将军,但做你身边为你的喜怒哀乐的平凡人。”

说着,忍不住在她因为有些失血而显得苍白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眼眶里有些湿湿的。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自身未到伤心处罢了!

上官北捷却笑了,此刻那已经渐渐开始失去光彩的眼里,却流出了两行细细的泪水,他不是在害怕死亡,而是在担心自己死了之后,陆尔雅该回如何的伤心。

可是现在他没有办法,既然必须得有一个人死,那么就叫他做死的那个吧!

想要伸手握住她的手,可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在受子控制了,心里苦笑,却渐渐的连这笑也不由得自己了,感觉到自己看见的世界越来越小,最后却什么也都看不见了。

突然,上官北捷不知道哪里来的精神,突然睁开眼睛,一手握住了陆尔雅的手,脸上绽放出了一朵最为幸福的笑容,他不悔,真的不悔以命换命!

“尔雅,我爱你,也爱孩子们!”心里平静的说着,眼睛慢慢的瞌上,长长如扇的黑色睫毛轻轻的颤动了一下,嘴角向上勾起,便在无其他的反映。

死,刚刚迎接在了那回光返照的一瞬间,把自己最幸福的笑容留给了陆尔雅,告诉她自己不后悔,而将这一抹笑容作为永恒的记忆,伴着她一直走下去。

天荒地老有尽时,此情却是无绝期!

窗外的月亮似乎在这一瞬间变得特别的明亮,几乎要将那薄薄的窗纱给穿透了,银色的月光洒在了两个同样是脸色苍白的人的身上,留住了他们中间这最后的一个情节。

延平公主猛然的从梦里醒过来,“啊”的大叫了一声,将那枕边的上官争雄一下给惊醒,还没来得及责怪,便见她满头的大汗淋漓,责怪之意顿时消失不见,满是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会给吓得满身的大汗!”上官争雄一面给给擦着脸颊上的汗水。

“我们立刻去边关吧?”却不想延平公主无缘无故的来了这么一句。而且仍旧是满脸的担忧急躁,一边还准备翻过睡在边上的上官争雄下床去穿鞋子,似乎已经急得把他们现在被软禁的事情给忘记了。

上官争雄闻言,便猜想到她一定是做恶梦了,梦见北捷或是尔雅怎么了,若不然这么可能给这么吓得失去了分寸呢,不由一把将她给拉到怀里来,“现在是半夜,还有我们已经被软禁了,你现在能出城么?何况你说去边关就能马上到了么?这没有个半个月,你如何到?”

延平公主闻言,似乎这才从自己的梦里醒过来,一把紧紧的抠住上官争雄的手,满脸惊恐的说道:“我看见北捷了,他像我告辞呢,我问他要去哪里,他说他走了!然后就不见了!”

“你这不过是梦而已,看把你给吓得,何况现在边关一切安好,战争刚过,西凉现在根本没有余力来攻打,而且瘟疫的事情也解决好来,现在一切都是在整顿恢复中,我看你是许久没有见到他,整日里担心,又胡思乱想,所以才做了这样的梦,你先躺下来,我去给你倒杯茶水来,清醒一下脑子。”上官争雄将她给安抚好,给她垫着一枕头,叫她半靠在床上,便下去倒茶。

门外便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音,只听云管家的声音很是急促的从外面传进来道:“公主,将军,沉公主来了。”

沉公主这个时候来做什么,上官争雄连忙将茶杯放下,这三更半夜的,一面回云管家道:“你先把她招待在花厅里,我跟公主这立刻就好。”

延平公主心里有一种很不祥的感觉,一面急急忙忙的下了床,随便将衣服穿上,“一定真的是北捷出了什么事情!”若不然沉公主怎么半夜三更的来造访,而且这二十年来她也不曾登门进将军府半步。

上官争雄也觉得她来的有些不是时候,穿了衣服,便扶着延平公主一起出了房间。

方大厅里,便见沉公主的那些宫女已经将赵清派来的人给打发开来,此刻这厅里便只有沉公主一个人。

延平公主但见她的脸色同样有些苍白,不由连寒暄客套的话也一并给省略了,只问道:“怎么了?”

青沉自从上官北捷一出生,便不得已的叫给延平来抚养,而且这么多年来不管不问,即便是他成亲生子,自己的不曾过问,一来是当初答应了延平公主的,二来自己发过誓的。可是方才自己竟然做了一个梦,梦里但见上官北捷一身缥缈,像是他父亲年亲的时候一样,那样风度翩翩的,可是他却不过是冷淡的看了自己一眼,便就转身离开了,那样决然冷静的背影,叫她的心里不禁满是痛意。

梦里她忍不住的还是唤住了他,可是他转身留下的却是一句,“我走了,带我照顾的妻儿。”

这么一句话,看似普普通通的,可是却叫青沉的心里一痛,直至突然给吓醒过来,便连夜到将军府里来。

“我梦见北捷了,他托我照看他的妻儿。”青沉竟量的冷静着说道。一面又怕二人觉得她小题大作了,不过是一个梦而已,自己却如此当真,还不顾有被别人发现的危险,半夜三更的跑到将军府里来说这个事情,所以便又道:“我从来不做梦,更从来别说梦见北捷,而且我已经四五年没有见到他了,今夜突然做梦见他,总觉得有些怪异。”

然她只顾着说,却没有发现延平公主那原本苍白的脸色越来越白,不过是挨到她的这话说完,便晕倒在了上官争雄的怀里。

见此,青沉不由担心问道:“延平怎么了?”

上官争雄现在的脸色也不大好,本来延平公主刚刚告诉他,她做的是个什么梦的时候,自己的心里就有些不安的,可是当时为了安抚延平,所以便表现得若无其事的,可是此刻在听青沉这么说,心里不觉更加的担心。一面回青沉公主的话道:“她刚才也做了梦梦见北捷来跟她无缘无故的告辞,方给吓醒过来,你就来了。”

“什么?”青沉陡然跌坐到身后的椅子上,顿时手脚冰凉,她本是不相信鬼怪灵魂的,可是自己的灵魂就是从另一个时空穿越到这青沉公主的身上来的,所以此刻梦见了这样的事情,所以不得不担忧。

上官争雄现在也急也担忧,可是面对着这两个女人,自己却不得不坚强起来,将延平也放到椅子上去,一面掐着她的人中,叫她给醒过来,一面道:“你不必担心,不过是一个梦罢了,何况这梦向来你们不是都说是反的么?”

“是反的没有错,可是这太真切了,像是他自己根本就是直接到我的床沿边来一样。”青沉公主也不想将这梦当作是真的,可是那梦里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虽然这么多年来没有去管他,可是母子到底是血脉相连的,但凡是有个什么反映,自己自然是能有所感应的。

延平公主这个叫上官争雄给弄醒过来,便接过上官争雄递过来的一杯凉茶给喝下去,清醒一下脑子,可越是清醒,自己就越是把那梦境记得更加的清楚。当下便朝青沉道:“你有没有法子让我出城去。”

现在这城里的事情几乎给全部封锁着,虽然赵清已经登基了,可是他却在时时的防备着上官北捷,怕他知道了金城里的宫变,所以带兵来造反。

因此现在西部一带都几乎还不知道天下已经易主了的消息,上官北捷他们远在边关,就更加的不会知道了。

青沉摇摇头,“现在赵清虽然对我是礼仪有加,可是却也暗中监视着我,我今日来这里还是易容过来的,不过我虽然不能将你弄出城去,倒是可以找个人去探探北捷的情况怎么样。”

延平公主闻言,不禁叹着气道:“可是眼下身边都没有信得过的,或是武功好的,就是风云两个人,现在这里又离不得他们。”

只听青沉道:“这个倒是不必担心,我现在倒是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上官争雄跟延平公主闻言,不禁顿时充满了希望的问道。

“我身边有个宫女,侍候了我三十几年,我的神情什么她都模仿得很是相像,我让她扮作我呆在宫里,让我亲自去边关看看,这么多年了,我这个母亲也没有为他做个什么,此刻若是他真的有了什么难,便叫我给他挡住吧!”青沉说道。

“这能行得通么?若是那宫女出了个什么破绽怎么办啊?”延平公主觉得她的这个法子好是好,可就是她危险了。

不过上官争雄倒是觉得这个法子不错,青沉公主的武功一来高深,二来那边边关她也是十分的熟悉,她去未尝不可。所以便道:“我倒是同意!只是公主可得倍加小心。”

青沉见上官争雄也同意自己,便道:“既然如此的话,我立刻就回去准备,这天亮之前务必出城去。”说着,便就真的走了。

可见这性子也不比延平公主慢几分。

天微亮,还有些寒冷的意思,这里的温差气候大,早上跟冬天差不多,中午却又炎热如夏天,齐格怕陆尔雅现在受凉,所以便准备了一个小巧的炉子,想放到床边给她烤烤,到一会儿天热变暖的时候在给拿开来。

因为怕将屋子里的人吵醒,而且想着上官北捷这两日里也没有好好的休息,所以便没有敲门,便进去了,走到床边去,将炉子放下来,却见上官北捷的脸色似乎比陆尔雅的还要苍白的许多,而且自己似乎觉得他怎么没有在呼吸,忍不住伸手去试了试上官北捷的气息,当下便给吓得两腿发软,坐倒在地上,将那炉子给打翻来,直手被那火炭烫着了,这才反映过来。

当下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大叫,可是这才将嘴张开,却发现这事关重大的,若是惊动了他人,那岂不是整个幽州城都知道了将军死亡的事情么?

更何况现在自己还不敢确定,说不定将军不过是太累了,所以一时间没有个呼吸也是正常的,所以当即便立刻将打翻的炉子收拾好,也没有拉的及处理自己手上的伤,便立刻去禀报小侯爷。

一路不敢太匆忙,生怕叫别人看出个什么来,所以只得不紧不慢的朝柳少初的院子走去。

且说这柳少初昨夜跟上官北捷所言甚欢,而且又喝了些酒,所以便睡了一个好觉,这个时候也都还没有起床来,齐格没有法子,又只得在这里等他。

那伺候柳少初的丫头知道如今齐格成了将军身前信任的人,所以便也不敢在小看她了,见她着急的模样,不禁问道:“齐格姐,将军那里有什么事情么,若是急的话,我这便进去禀报侯爷。”

齐格虽然不大适应这些丫头的突然间的变脸,不过她的话倒是受听,便道:“如此多妹妹了。”

那丫头听见她如此亲密的称呼,不禁笑了一声,“齐格姐客气了,你先等着,我这便去!”说着,这丫头便进来那厢房里去禀报柳少初。

不过是片刻的功夫,柳少初便出来了,只是穿戴还未整齐,只道:“竟然给睡过头了,怎么了,齐格,那里有什么情况么?”

齐格看身边有丫头在,便不方便说,只道:“将军请小侯爷速过去。”

闻言,柳少初立刻吩咐丫头给自己更衣,一面快速的洗簌了之后,便与齐格一起出了院子,走了一段路,齐格见着四周都没有了人,便顿住脚步,朝柳少初道:“小侯爷,奴婢还有一件事情没有禀报与你。”

“什么事情?”柳少初见她停下脚步,而且脸色又是十分的冷肃,便以为她是不是想起了那天绮丝南给陆尔雅灌酒之前的什么细节,所以便有些欣喜的问道。

却听齐格道:“方才奴婢给夫人送暖炉的时候,发现将军脸色不好,所以试了一下他的气息···”齐格说到此处便停了下来,不知道该不该在说下去。

然这柳少初陡才有些觉得昨晚的上官北捷有些不大正常,此刻在听到齐格这样的话,不由更是担心,问道:“怎么了?”

齐格回道:“没有气息了?”说完,但看柳少初巨变的脸色,不由又道:“不过这也许是奴婢自己试错了,所以才来请小侯爷过去看看的。”

柳少初怔了怔,感觉背后一阵凉飕飕的,心里那种预感越来越明晰,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道:“你没有告诉别人吧?”昨天那巫医来了,说不定已经将这个以命换命的解雇方法告诉上官北捷了,可是昨日他却之子不提,难道是怕自己发现他,阻止他么?

齐格摇摇头,“这事情事关重大,奴婢哪里敢声张,现在就只告诉小侯爷一个人而已。”

“先过去看看在说!”柳少初现在倒是希望上官北捷不过是这两日太累了,所以才作出这中假死的状态来,叫齐格给误会了。

主仆二人多少是有些急色匆匆的,不过这两日大家已经看管了这样的神情,所以也没有多大的反映,只是见着他们来的时候,给让开路而已。

到了上官北捷的院子里,柳少初便直接推门而入,齐格随后在后面将房门给关上,以免叫外面的护卫们发发现个什么。

柳少初走到那床榻边上,便看见床上那对脸色同样苍白的俪人,不过是陆尔雅的脸色似乎比昨日要好些了,可是这上官北捷的脸色却苍白得像是覆盖了一层薄纸似的,有些看得叫人心凉。

而这个时候,他竟然不敢去试上官北捷的脉搏了,因为但看这脸色,他的心底就已经有些凉了,若是在去试的话,他怕自己一时间反映不过来。

可是心里一面告诉自己,逃避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只有面对,面对!,当下紧咬着牙关,伸手弦上上官北捷的脉搏上,却发现那手腕上是一片已经凝结了的血渍。此刻却不敢把自己的手给收回来,因怕看到自己的手上沾着的是血。

齐格站在柳少初的身后,分明看见了柳少初颤抖着的双臂,忍不住道:“小侯爷?怎么样了?”

经齐格这么问,柳少初这才反映过来,只道:“走了!”

走了,难道当真的走了?齐格的心在一次的冷起来,不过她的反映似乎比柳少初快得多,连忙道:“小侯爷,你快看看夫人怎么样了?”

“对,待我看看。”柳少初闻言,一面将自己受伤的血迹擦了,一面试了试陆尔雅的气息,似乎比原来平稳了许多。

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上官北捷用自己的命救了陆尔雅,可是即便是如此,他也不可能说会立刻断气了,难道他服了什么剧毒?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不能叫陆尔雅知道是上官北捷为了救她,而命都没有了,可是却又没有个法子把上官北捷死亡的事情给瞒起来,毕竟他不是个普通人,说死了的话,除了身边的那几个人之外,旁人便不知晓。

正是在着急之时,陆尔雅便醒了过来,这觉得全身都满是虚软,而且这头重重的,突然又想起自己看见了上官北捷跟着水依然,还有那孙琼儿两人,不禁有些疑惑起来,难道自己做梦,怎么现在想来都是迷迷糊糊的,一面转头,看见站在床边的柳少初与齐格,但见二人的脸色都满是冷肃,眼里更多的是担忧,不禁问道:“你们怎么了?”

在说二人根本没有注意到陆尔雅已经醒了过来,这突然被她这样一问,当即就怔住了,柳少初更是担忧她,会不会一下子接受不过来,而晕倒过去。而且这听陆尔雅现在的话,似乎根本就没有记起她中蛊的事情,或许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中蛊。

只道:“尔雅,你··”

他这话还没有说完,陆尔雅便见躺在他身边全身冰凉的上官北捷,而且他那握住自己的手,更是冰凉透心。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倏然变得没了一丝的血色,不敢置信的将摸上上官北捷的手腕,却仍旧摸到的是那已经凝固了在一处的血块,当即给吓得呆住了。

柳少初见此,已经发现来不及了,现在就算是想骗她也是在白日做梦了,便道:“尔雅,你别激动,小心你手上的伤口。”他说着,一面担心的看向陆尔雅方才这么一激动,而崩开来的伤口,但见那白色的纱布已经鲜艳的血色给染红,开出一朵大红色的梅花。

陆尔雅简直是不敢相信,想必自己这是在梦里,若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场景呢?一面将那握着自己的手放到自己的唇瓣边,轻轻的闻着,一股冰凉的气息改变了以往他给自己的无限温暖。“北捷,这是梦,对不对?我就只有在梦里,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对不对?”

只听她的声音轻轻的,那般小心翼翼的说着,像是水波一样,在此刻安静的房间里来回的荡漾着,却深深刺痛了柳少初的心。

“尔雅,你不要这个样子,北捷他已经走了,这不是梦,这就是在现实里?”他不是故意要打碎她的梦,他不是故意要说出这样狠心的话来,只是现在情况不容人,而且长痛不如短痛,他只能这么叫陆尔雅立刻清醒过来,大家也好商量对策,对外如何说上官北捷的死讯。

但是陆尔雅此刻就像是失聪了一样,自顾的将上官北捷的手臂抱在自己的怀里,“北捷·····”。

齐格也给急得流出了眼泪,只道:“夫人,你清醒些,一会儿我家老爷便会在给夫人请大夫来了,若是叫大家看见将军现在的样子,不知道这幽州要怎么变翻天去。”幽州不能没有上官北捷的庇护,大明也不能没有这个神策将军啊。

陆尔雅仍旧是自顾的唤着上官北捷的名字,那样幽幽的声音,那样痴痴的眼神,无一不是温柔的,却又无一不是在自我催眠的。

柳少初见此,一把就将上官北捷握住她的手给用力的掰开来,一把将陆尔雅抱下床来,将她置放在那床头边上的软椅上,“尔雅,你醒醒,这不是梦,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你那日在亭子里叫绮丝南灌了酒,里面有蛊卵,所以你中蛊了,而且那绮丝南还在你的面前**了,你难道都不记得了么?”

记得,如何不记得,只是此刻脑子里没有去翻到记载着这些事情的那一页罢了。所以经柳少初这么一说,陆尔雅渐渐的回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变化了。

见她脸色的表情有些细微的变化,柳少初又道:“你身的蛊叫你产生了各式各样的幻象,所以北捷点了你睡穴,而他却也因为救你而···”时间已经不多,现在已经到了早上的辰时,若是一会儿孙超还有八姨娘过来看到的话,那该怎么办?所以他只将重要的部分给陆尔雅说了。

陆尔雅抬起自己的手来,看着那两只手腕那样包扎得细致的伤口,分明是出自上官北捷之手,突然又想起自己看到上官北捷跟这孙琼儿,还有水依然的画面,不由慢慢的反映过啦,原来那才是幻象,而现在才是现实里。

回头看了一眼上官北捷,顿时便软软无力的晕倒了过去。

这个时候,请不要怪她的软弱,因为确实承受不了,接受不过来!

爱情不是都该随着时间而升华么?难道这就是他们中间的爱情的升华方式么?从最开始的聚少离多升华成永久的离别?

不是爱情的背叛而离别,而是为了爱情与生命共同的延续而诀别。如果这就是爱,那么宁愿不爱;如果爱非要用性命来证明,那她也不爱。

如果,传说里的天长地久若就是用阴阳相隔来解释的话,那么她也不要这天长地久了,但求一生一世相伴到老便好了。

害怕那两鬓染霜,一人凄苦独自望月的日子,害怕那夕阳西下,只有一个影子的黄昏。

害怕,全身上下都在害怕,没有了他,她的日子怎么过···这一切还有意义么?

柳少初连忙将晕倒的她抱起来,像是保护一件珍贵的瓷器那般,小心翼翼的。

他终于让她靠近了自己的怀里,可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心里能感觉到半分的幸福么?显然是没有的,此刻有的反倒是那无边无际的担忧与怜惜。

如果死的那个人是自己,那该多好啊!一面运气至她的身体里,住她尽快的醒过来!

齐格现在已经没了法子,不知道要怎么样帮助陆尔雅。

陆尔雅只觉得阵阵热气渡入自己的身体里,叫她有些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来,挣脱柳少初的怀抱,扑到上官北捷的冰凉僵硬的身体旁边,忍不住的哭起来,却是无声!只是眼泪默默的流下来。

指尖颤抖着一点点的划过他的轮廓,这样熟悉的脸上在无了原来那样多彩的表情,现在只能看到他临终之前的那抹笑容,虽然也同样的迷人,可是多的确实凄苦。“北捷,你这是何必呢?”她不过是天外幽魂,死了便是死了,所不定还能重新投生到别人的身上去,也许自己还能在来找到他呢?

柳少初见她那止不住流的眼泪,心却是有在滴血一般的痛意,低唤了一声:“尔雅···”

齐格也很是担心的叫了一声:“夫人,你节哀,现在你万不能倒下啊?”

不能倒下?她一节女流能做个什么呢?苦笑,眼泪夹着笑意跌入口中,咸咸苦苦的,这不正是生活的最真实的一面么?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叩门声,只听孙超的声音在外面传来道:“将军,将军,属下今日又找来了一位大夫。”

众人听见他的这声音,顿时便愣住了,陆尔雅是最先反映过来的,因为把她跟上官北捷害成这个样子的就是他的妻子,当即抹去眼泪,朝齐格吩咐道:“你去把你家老爷请进来,那位大夫让他先等一下。”

齐格闻言,看了柳少初一眼,得到他的允许这才去开门,因为她现在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夫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恢复过来。

陆尔雅当即将那床纱拉下来遮上,想要站起身子来走到外间,却发现是有心而无余力,现在自己的身体情况就根本不允许自己,柳少初见此,也顾及不了那孙超已经到了外间,便就这么横抱着陆尔雅到外间里来。

孙超见此,不禁多看两眼二人的身后,却不见上官北捷出来,不由有些好奇,却听陆尔雅道:“孙副将,你在找什么?”

被这看起来满是虚弱的将军夫人一问,孙超顿时有些囧意,只道:“夫人,将军呢?今日属下又给夫人找了一位大夫来,对蛊也颇有研究,若不然叫他进来给夫人瞧瞧,也趁着夫人现在清醒在着?”他说着,一面转过身去看着齐格,便想要吩咐齐格出去请那个大夫来。

话却被柳少初打断道:“不必了,现在来就算是绮丝南活过来了,也没有用了?”柳少初见如今也瞒不过这孙超的,而且又是在他的家中,怎么可能不叫他知道,所以便道。

不想孙超闻言,顿时满脸的笑意,高兴道:“那真是太好,看来巫医大人昨日是与属下开玩笑的,他明明说是给了夫人一颗蚀心丹,不能叫夫人活着受罪,原来是已经有了解药,害得我还担心了一个晚上,感情是我会错了他的意思。”

柳少初闻言,顿时便就反映过来了,想这上官北捷定然是把蛊引进了自己的身体,所以就把那蚀心丹给吞下去了,所以这才还没有到幻象发作,就已经死了。当即便道:“那药的确是有用,不过服下的人是将军?”

“小侯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孙超有些不明白他的话。

却听柳少初解释道:“那巫医大人把引蛊转身的法子告诉了将军,所以将军就用自己的血把夫人身上蛊给吸引到了他的身上,而他便将巫医给的那颗蚀心丹吃了,如今将军已经····”

孙超的脸色巨变,当下犹如逢晴天霹雳一般,当场就给愣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似乎连时间也随着他静止住了。

齐格见此,便提醒道:“老爷,将军真的已经走了!”虽然自己也很是担忧,可是此刻大家都深受打击,夫人跟小侯爷虽然说现在是接受了,可是这一时半会儿是缓不过来的,所以自己如今自由镇定些,毕竟自己是当初送着丈夫走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己已经体会过了,所以现在并没有那么激烈,或是已经麻木了。

孙超倒是反映过来了,可是那喉咙似乎像是卡住了什么,张着嘴巴,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陆尔雅这才道:“孙副将难道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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