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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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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晚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想着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叫这水依然自己滚出庄子去,她如今虽然没有什么明确的动作,可是却叫自己很是不安心。

如今因为她的肚子已经开始隆起,虽然还不是很大,但是皎月他们还是很担心,所以晚上就又皎月蔷薇流苏三人轮流着值夜班。

此刻听见那里间里是不是的叹息声音,蔷薇不禁很是担心,起来披上外衣,掀开隔着里间的玉珠帘子,挑亮了枕边的灯,穿了鞋子便掌着灯灯盏进去,“小姐今儿怎么了,是不是去小河村里给累着了?若不然我给小姐锤锤?”蔷薇一面将烛灯置放在那床边的半支桃花型灯架上,顺势坐在陆尔雅的床沿边上。

陆尔雅索性做起身子来,蔷薇给她在背后垫上枕头,又道:“难道小姐还想着那个住在留玉居里的水姑娘?”蔷薇今儿也听晴妈妈说了的,那个水姑娘很是喜欢这庄子里的另外一个主子,不过这个主子又恰好是跟小姐有孩子的,所以她难免会怀恨小姐。

“是啊!晴妈妈也说了,那个女人手段很是厉害,我现在感觉自个儿不是躺着这床上,而是躺在这砧板上。”也不知道怎么的,陆尔雅突然间变得很是胆小,想必现在有了自己要保护的孩子的**,便是对自己孩子有一丝威胁的,她都不能让这丝危险存在。

蔷薇闻言,觉得她也太谈虎色变了,便道:“依我来看,小姐也不必放在心上,小姐难道昨天没看到她看见你的眼神么?说实在的,她视乎很是不屑小姐。不过小姐你也不能因为她就自乱了阵脚啊。”

“她对我不屑,我还不屑于她呢,她又有什么好呢,不过是比我生了一副好皮囊而已,不过岁月不饶人,待这青春年华过后,她又还有什么资本呢?以色侍人,岂能长久呢?”陆尔雅倒不是因为她比自己长的好看就担心上官北捷会喜欢她,对于这一点,自己到时很奇怪,竟然无所谓,自己担心的是,她若是不能容自己这腹中的胎儿,在背后下手可怎么着了?

便又问蔷薇道:“若不然,咱们在另外的寻一处庄子去,这里就留给她住得了。”

“这怎么成,这庄子小姐你也是有一半的,为了她一个外人,竟然还要去另外找住处。”蔷薇当下就回绝了陆尔雅的话,又道:“近来小姐怎么做起事情来的受这么畏畏缩缩的,竟然去怕那个无名无份的女人了。”

“我说了,我不是怕她,只是怕她害我的孩子而已。”陆尔雅强调。

蔷薇觉得,晴妈妈的话没有错,怀孕了的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叹了一口气,“那你这还不是一样的,这事儿小姐你也别多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急是急不得的,早些睡了吧。”

陆尔雅应了一声,突然觉得又很饿,不由看向桌子上,“还有什么点心没有,给我拿一块过来。”

“小姐你又饿了。”蔷薇闻言,顿时睁大一双眼睛问道。两个时辰之前,她才给小姐做了夜宵的。

“废话,不饿我干嘛吃东西啊!去!”陆尔雅白了她一眼,其实自己也不想吃的,可是就是感觉饿得厉害,老是想吃东西,也不知道这孩子生下来后,自己会不会变成大肥猪。

蔷薇连忙站起身子来,道:“好的,那小姐你好生坐在床上,我去厨房里做些有营养的,别老是吃这些点心。”

“好,顺便给我弄点苹果汁。”陆尔雅又吩咐道。

待蔷薇出去了,陆尔雅一个人做着也无聊,便穿着鞋子下来。

自己的这意见卧房比寻常的卧房还要大一倍,所以陆尔雅将书房也设置在了这卧房里,不过是隔着一堵紫檀香木雕出来的缕空花墙,点上了灯,走进那摆满了书籍的长案,随手捡起一本书来,刚刚翻了两页,蔷薇便来了。

蔷薇将那温热刚好的鱼汤放到桌子上,还有一小碗冒着热气的米饭,另加几样新鲜的蔬菜,“晴妈妈可真是贴心,竟然早就吩咐厨房里的人值着夜班,那火炉一直给烧着,而且还给小姐把饭菜都给备好了。”

陆尔雅只闻到那米饭的阵阵香气,不禁放下手里的书,一面走过来道:“这是今年的新米么?真香。”

蔷薇放好了饭菜,一面过来扶起她的道:“是啊,咱们晚饭的时候,我这才看见厨房里的牛叔正在河边用水车樁皮呢,不想竟然这么快就给小姐做出来了。”

闻言,陆尔雅心里不禁有些感动,自己整天在庄子里瞎混,可是这么多人却为了伺候自己一个人,连着晚上都要人在厨房里值夜班,还有这新米,估计还没怎么晾干呢,也真难为牛叔了,竟然把那稻谷皮都给樁得干干净净的,心里不禁更是过意不去道:“蔷薇啊,你说这庄子里的人都对我这般好,我要这么做,才会叫他们更高兴些呢?”

蔷薇闻言,也道:“是啊,同时为下人,我也觉得庄子里的人比我们这几个丫头还要敬业,一心一意的,不管是做个什么,都是为小姐着想,我想这大概是他们原来就是小姐腹中孩儿父亲的仆人,所以把所有的敬意都转到了小姐的身上,所以啊,小姐你就别担心这,担心那的,好好的把孩子个生下来才叫对他们好呢。”

陆尔雅喝了一口鱼汤,不禁转过话题道:“明日咱们去城里转转,看看那孩子的小衣服什么的,免得过阵子我肚子真的就不这么方便了。”

“小姐是主子,问我这个下人做什么?”蔷薇闻言,一脸俏皮的笑起来打趣道。

陆尔雅回道:“既然晓得自己是下人,还敢这么跟自己的主子说这样的话儿,试问哪里有你们这种下人啊?”

吃过了饭,因为跟着蔷薇又说了一会儿的话,所以便将那水依然的事情给忘记了,一倒床便入梦去了。

次日,陆尔雅也不知道跟长亭这么说的,他竟然答应了陆尔雅进城里去,蔷薇几个不禁也满是兴奋的易了容,跟着进城去。

马车里,陆尔雅跟皎月流苏蔷薇,还有于妈妈坐在车厢里,外面除了赶马的长亭之外,竟然还有看着后面的朱大爷也跟着。

流苏不禁问晴妈妈道:“:朱大爷有什么要买的么?怎么都不叫咱们代买,他都那么大的年纪了,还跟着怎么出来。”

却听晴妈妈道:“是我特意请他来的,你不知道,咱们庄子里要么就是十二三四岁的小厮跟丫头们,若不然就是我们这些老东西,只是咱们都没有过孩子,唯独这朱大爷,可是不得了,有七八个孩子,可是他家婆子去的早,那些娃都是他一手带大的,所以啊,当初小姐把小宝带来的时候,也是他经常照顾着,孩子哭了闹了,他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孩子想要什么?想做什么,而且小宝的穿的玩的,好多都是他给买的。”

闻言,便是陆尔雅也是满脸惊异,这朱大爷年轻的时候,定然是也个家庭奶爸,

皎月也是十分的震惊,问道:“那我怎么都不曾见过朱大爷家的孩子们?”

说到这个问题,晴妈妈不禁叹了一口气,眼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悲凉,“还不是都死在了战场上。”

皎月几人他们不知道庄子是上官北捷的,更不知的这庄子里下人们的身世,陆尔雅见此,怕提起晴妈妈的伤心事情,便转过话题道:“你们说,我肚子里的是男娃还是女娃?”

果然这个话题很有吸引力,晴妈妈先道:“我看小姐都比较喜欢吃酸的,人家常言说,这酸儿辣女的,我看小姐怀着的一定是是个哥儿。”

晴妈妈的话刚说完,便被皎月反驳道:“不对,我觉得小姐的肚子不怎么大,估计是个女娃儿才是。”皎月说者,又转身问流苏跟蔷薇道:“你们说是不?”

却听流苏道:“我母亲带着我弟弟的时候,都喜欢吃酸菜,后来果真生下了我弟弟,我觉得还是晴妈妈说的对些。”

蔷薇又插上一句道:“才不呢,咱们在永平公府的时候,二房的那些给夫人姨娘们,怀着孩子的时候,哪一个不是拼命吃酸的,结果生下来的还不是一个个姐儿么?”显然蔷薇是不赞成晴妈妈说的这个。

“这个你都不知道,那些夫人跟姨娘,定然实际是很想才吃辣的,可是又怕自己生的是个女儿,所以就一个劲儿吃酸的,不过我觉得她们那都是自安慰罢了。”流苏又道。

陆尔雅听她们这么一说,好像自己酸的辣的好像都喜欢吃的啊,难不成还是双生的龙凤胎?

一车的人,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儿,觉得不过是没多大一会儿,就进了城门。

一进到城里,便都没有去夕照楼看一眼,便去城里去的衣帽店里逛。

陆尔雅几人总算是见识到了这朱大爷的功夫果然不是吹出来的,连着身为男人的长亭也因看着他同店家杀价,看得一愣一愣的。

不过最惨的还是那店家,见这进店里来的,丫头婆子的带了一堆,本来以为可以狠狠的赚那么一笔银子了,却没有想到这小姐们挑完了东西,便杀出一个老头子来。

店家给他说得口干舌渴的,最后只有忍痛割爱,低价卖给他们。

不想这朱大爷,但凡是见着与孩子有关系的,他都想买,反倒是陆尔雅这个当时人,不过是逛了一会儿便很是无趣。

只得叫长亭送她会夕照楼歇歇,那马车到正街上,突然停了下来,陆尔雅便掀起帘子,“怎么不走了?”这话说完,便见夜狂澜的马车正跟他们放方向而行,此刻也正是停下来。

陆尔雅一慌,忘记了自己现在是易容成了墨若初的,立刻将身子快速的缩回来。

却听见夜狂澜的声音在外面道:“原来是墨师妹,我还以为是北捷已经回来了,既然遇见了就一起去聚聚。”

陆尔雅没有想到夜狂澜这么厚脸皮,竟然叫自己墨师妹,心中只道,谁是你师妹。

没有回夜狂澜的话,只听长亭在外面道:“不了,我家小姐如今身子不便,正想回去歇着。”

“怎么了,身体不好么?如此的话那正巧,我府上有大夫,看看师妹是哪里不舒服。”夜狂澜道。

原本长亭以为这样说的话,夜狂澜会立刻让他们走,没想到正中他的下怀。长亭面有难色,咳嗽了两声,只得道:“我家小姐是有了身孕,所以不大方便。”

夜狂澜愣了愣,但是片刻便反映过来,一脸的很是真诚的笑意,祝福道:“如此,真是恭喜了。”心中却开始盘算起来,那上官北捷如此宠爱自己的师妹,怎么可能让她另去下嫁他人呢,所以便料定这墨若初怀着的孩子,定然是上官北捷的。

如此正好,这上官北捷虽然人在边关,可是他在朝中的势力跟影响都远远的居自己之上,如果自己将他的师妹软禁起来,到时一个很好的筹码,正好逼他交出手里的兵符,最重要的是,自己这几日里,势力连续给羽冰夜破坏得不轻,虽然羽冰夜也身受了重伤,可是在自己没有找到他之前,他仍然对自己有着威胁。

所以他要是能得到上官北捷手中的兵符,到时候要杀羽冰夜,或者是灭了他靖州的定南王羽家,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且还可以用墨若初,以及那未出生的孩子作为牵制上官北捷的筹码。

想到此处,夜狂澜更是热情的邀请陆尔雅道:“如今北捷不再东洲,我这个作为好兄弟的,自然是要带他好好的照顾你们母子俩人,所以我想墨师妹还是与我到我府中去吧,而且那里还有我母亲跟着照料,万一有个什么事情,也有个照应不是。”

陆尔雅眉头紧皱,这一次没有等长亭回话,便冷冷道:“澜四爷的盛情我等是领了,不过我府中自有人照料着,何况令姐如今不是也在东洲么,而且又是身怀六甲,跟着她,我们正好互相照应呢。”

夜狂澜闻言,心中有几分不悦,有些责怪起夜瑶来,她既然知道这事情,竟然也不跟自己说,看来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看了指望她哪里给自己把上官南飞拉过来是不可能的了。当下强笑道:“那岂不是很好,今日我回去便跟家母说一声,将你们妯娌给接过来,由着她照应,这样墨师妹以为如何?”

陆尔雅虽然有时候容易犯糊涂,可是该清醒的时候,她还是脑子清醒着的,这夜狂澜如此热情的,非要邀请自己到永平公府去养胎,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他的那点破事,如今恐怕是想以自己来要挟上官北捷吧,所以当下也决断的拒绝道:“多谢澜四爷如此替我们着想,不过我师兄这个人是什么脾气你是知道的,最不愿意的就是去麻烦人家,以至于如今没几个人知道我们的事情,不过今儿既然阴差阳错的遇见了澜四爷,还请澜四爷将口风收紧些,虽然我是江湖儿女,不在乎那些虚的礼节,只是师兄他不同,我不想因为这个事情造成他的困扰。”

“北捷真是好运气,竟然能有你这么一位带他着想的红颜知己,可真是羡煞旁人啊!好,既然墨师妹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有什么好强求的呢,只是墨师妹若是有什么事情,便可直接来永平公府找我便是。”夜狂澜的口气似乎有些羡慕的说着,一脸的轻松,实在是叫人难以想象在他的这幅人畜无害的笑容之下,到底是颗怎么样变态残酷的心。

“那么谢谢了,如此的话,我们便先告辞了,保重!”陆尔雅坐在马车里,隔着那层清薄的帘子告辞道。

长亭也朝夜狂澜点头告别过,架起马车离开。

见着那马车离开,夜狂澜一面细细的抚摸着自己指母上的扳指,那嘴角一面轻轻的勾起,邪魅的笑容慢慢的溢开了,淡淡的吩咐着身边的一个看似身体异常瘦小的小厮道:“去看看他们在什么地方落脚。”

想走,没那么容易。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扭曲起来,没有了先前那种勾魂的魅笑。

不过是转过了弯,陆尔雅便道:“不必去夕照楼了,先转转,把那身后的尾巴甩掉在说。”

长亭应了一声,“是!”便驾着马车在城里四处转悠。

一直到了天黑,确定了已经将身后一直孜孜不倦跟着的尾巴甩了之后,长亭这才赶往夕照楼去接皎月等人。

皎月几人大包小包的抱着回了夕照楼,便正好见月鸣正好在柜台前面,便问道:“小姐在里面么?”

月鸣本是在低着头看昨日从金城那边寄回来的账本,突然听见皎月的声音,便连忙抬起头来,不过在会晤过她的话,不禁摇头问道:“小姐来了么?我今天一直的在,没有见到。”

闻言,皎月等人便连忙放下东西,蔷薇流苏扶着杀机杀了将近三个时辰的朱大爷和晴妈妈随意的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来,“小姐很早就说累了,所以是长亭送她回来的。”

冬儿此刻也过来,只道:“说不定她们来的时候我们正忙着,没注意呢,先不要着急,我立刻去后院看看。”

皎月哪里不着急,连忙跟着冬儿去后院,却是空无一人,两人都心急如焚的回到前面的店里来,月鸣便问道:“在么?”

冬儿一脸的着急,摇了摇头。

“会不会是遇见刺史府的人,所以耽搁了?”月鸣心中很是着急,可是知道现在自己是这里为一个能担当的男人,就算是担心得要死,也不能这么在他们的面前表现出来。

果然,皎月闻言,也道:“这个到时极有可能,小姐差点好几次都没有忍住,想进城来看夫人跟老爷,只是担心被永平公府那里的人跟撞见了。”

于是找到这么一个可能性,大家终于安定了下来,月鸣但见他们带着的那么一大堆东西,几乎都是孩子的,不由问道:“小宝如今都大了,你们还买这么小的鞋子做什么?而且还是花鞋。”

皎月从来没叫冬儿她们告诉小姐有了身孕的事情,所以月鸣都将这些孩子玩的穿的,当作是他们买给小宝的。当下还没开口,朱大爷就在那里扯着他已经沙哑了的声音道:“小宝哪里还穿这么小的鞋儿,那都是跟我们家小主子买的。”

月鸣没见过这朱大爷跟晴妈妈,方才去着急了陆尔雅的事情,这会儿才注意起他们二人来,便问道:“这俩位是?”

“哦,这是别庄里的晴妈妈跟朱大爷,今儿是特意跟着小姐出来逛街的。”皎月这才介绍道。但是对孩子的事情闭口不提。

月鸣隐隐的觉得皎月有什么事情特意的瞒着他,不禁转进那柜台后面的房间里,一面喊着皎月进去。

皎月下来,月鸣应该是要问这个事情吧,以前瞒着是因为自己看出了他对小姐的那种心思,叫自己有些怀疑,可是如今瞒是瞒不住的了,一进去便道:“月鸣,我不是刻意要瞒着你的,只是怕你…。”

月鸣脸上突然浮起一丝冷笑,皎月认识他的时间比较长,自己这点心思她定然是知道的,此刻只觉得自己原来在他们的眼里什么都不是,所以的人都知道,却只有自己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怎么?你是怕我承受不住麽?”月鸣见皎月一脸的不安与歉意,越是觉得他们还是不相信自己。

皎月很少看见月鸣有这样的表情,此刻不禁有些着急的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小姐如今的身份到底是见不得光,你便是知道了也没有个什么用啊。”

月鸣面对着窗外潺潺而流的明珠河沉默了片刻,最后只是问道:“孩子是夜狂澜的么?”他只是想知道这个问题而已。

皎月摇了摇头,“不是,但是我不能告诉你那人是谁,小姐不想让人知道,便是流苏他们也不知道。”

月鸣叹了一口气,虽然没有在问那个男人是谁,却道:“小姐现在是一个人么?”

点头,“是,不过我知道,那个人回来之后,一定会好好待小姐的,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人,不远万里的来东洲,不过是为了见小姐一面,又匆匆而去。”皎月道。

“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他是谁,如此我也放心了。”月鸣心中已经非常的肯定,那个人是谁了,长亭的主人,而且那宫少穹也是因为他,才跟小姐签这样的合约的。

既然是他,自己还有什么好嫉妒的呢,原来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站出来为她遮风挡雨了,可是没想到自己到底还是完了一步。

皎月听见他这话,心中自然也放心了许多,只道:“月鸣,不管怎么说来,我们也算是朋友,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说。”

“你且说来我听,无妨。”月鸣应道。

皎月知道这番话自己说始终是不好,可是她总不能看着月鸣一辈子就这么望着小姐,且不说小姐已经是有主的人,便是没有,他们也不是很适合,所以便道:“你也该早日说一门媳妇了,这样总是不行的,便是你不为自己想,可是于妈妈那里呢?你没瞧见她每次抱你姐姐家的孩子,都总是在叹气么?她希望你早日成家,那样她便可以趁着现在身子还算是硬朗,可以给你搭把手,而且那个老人,不希望儿孙满堂啊。”

月鸣听见皎月这番话,知道她是真心的为自己着想,但是这感情的事情,岂又是自己能左右的呢。

皎月说完这番话,便出了房间,外面的天已经黑下来,不禁担心起来,“这天已经黑了,小姐若是真的去了刺史府上,也应该是会打发人过来通知一声的啊。”

晴妈妈也担心道:“是啊!”

蔷薇流苏俩已经准备出去找了,突然那点门外面陡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嘶声音,皎月出去一看,竟然是长亭,还没来得及问。

长亭连马车都没有下,便向他们喊来,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说,只是道:“立刻走。”而且他的口气很是严谨。

即便是长亭这个人向来话少,可是却没有何时向今天一般严肃,当下皎月心中很是不安,连忙问道:“小姐呢?”

“在马车里,大概是睡着了。”长亭回了一声,一面很是速度的下车来,扶着朱大爷上马车。

皎月连忙上来马车,掀开帘子,但见陆尔雅在里面躺着,这才放下心来,一面从帘子口接过流苏和蔷薇递过来的东西,放进马车里。

此刻月鸣才因为这马嘶声音出来,但见他们就立刻要走,便感觉是出了什么事情,若不然这天已经黑了,大可以在后面的院子歇息的,于是连忙问道:“你们此刻才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长亭怕时间晚了来不及出城,便只道:“今日被夜狂澜盯主,甩了了几个时辰才甩去的,以后恐怕都不在方便来此了。”

说罢,长亭见众人都上了车,扯紧了缰绳,驾的一声,便赶着马离开。

月鸣忽然有些担心起来,如今上官北捷不在身边,今日夜狂澜找上了陆尔雅,那她岂不是很危险,可是自己竟然又没有那能力去护她,心中那种严重的自卑感又浮起来,自己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能为她做,还有什么资格去喜欢她、想她、爱她呢?

脸上满是那深深的痛苦,即使是想掩饰,可是此刻却连想掩饰的资本都没有了,狠狠的一拳锤在门栏上,恨自己的无力,恨自己的软弱。

冬儿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却无法安慰他,只得将眼泪往心底留,她何曾又不了解这种痛苦呢?就像是此刻,她也好想好想的帮月鸣排忧解难,可是自己连话都不能说一句,又如何去说出一句可以安慰他的话呢!

同样是自卑,自卑身世,自卑自己没有爱人的资本!

在说长亭一路飞快的赶着马车出了城,这才放心下来。

皎月也满是担心,不过此刻见自家小姐还安然的睡着,心也放下了不少,将陆尔雅好生的照顾好,却又不禁担心起长亭来,他不是说了今儿是被夜狂澜的盯上了么?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跟晴妈妈换了一个位置,坐到那最边上,隔着帘子问道:“你没事吧!”

长亭听见皎月问自己,脸顿时不由一红,很是不自在的回道:“没事,他没有动手,大概只是想找我们的落脚之处,在另做打算。”

虽然被对象关系,很是甜蜜,可是这么多人,到底是叫长亭有些不好意思,当下便转到大家都关注的问题上去。

皎月闻言,这也才问起他们是怎么被盯上的,便道:“好端端的,怎么就给夜狂澜遇见了?”

“离开你们不大多时,就遇见了,它不过他并没有发现小姐的真实身份,但是却把小姐当做是主子的师妹了。”长亭只是把事情简单的说道,因为皎月大概不是很清楚夜狂澜的心思,何况车里还有那俩个小丫头跟晴妈妈和朱大爷,此刻说来,不是叫她们白白担心么。

皎月听出长亭的话,有意隐瞒着什么,便也没有问,转向陆尔雅,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给她盖上。

晴妈妈见此,便将那车帘拉拢些,不让风从缝隙里灌进来。

几个丫头都将脸上的面具撕下来,因为据说对皮肤不好,所以蔷薇也连陆尔雅的给她摘下来。

这一次回来花的时间多一些,陆尔雅也醒过来了,来想必是刚刚睡醒过来,所以一下马车便觉得身子有些凉凉的,突然长亭腰间的剑豁然拔起来,迅速的挡到陆尔雅的身边,全身上下充满了戒备之气,“何人,出来!”

长亭竟然有些紧张起来,一路上有人跟着,他却都没有发现。

那暗色的树荫之间,慢慢的走出一个人影,似乎他每走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将脚步抬起来。

一阵腥浓的血腥味道随着他的接近而缓缓的从四周的空气里弥漫开来。

羽冰夜看着那站在几个丫头堆里的陆尔雅,有些震惊,叫他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有些呆呆的看着陆尔雅,一路轻盈如燕的脚步却在此刻犹如铅一般的沉重,她竟然还活着,还没有走进她,便有些忍不住的开口问道:“陆尔雅,你还活着?”

陆尔雅但见这人满身的血污,整张脸几乎被血迹给覆盖过去了,如果不是他的声音,陆尔雅根本就认不出来,曾经她要当他是朋友的。

“羽冰夜,你怎么就落了这样一个下场?”同样也很是惊异。

羽冰夜似乎已经很是熟悉她这样的跟自己打招呼了,苦苦一笑,原本俊魅的脸上此刻竟然很是扭曲。“果然是你,只有你才会如此无良。”羽冰夜身子是痛的,可是心里却是欢喜的,因为眼前的这女人就是陆尔雅无疑。

“小姐你认识他?”长亭听见二人的说话,不禁微微的皱起眉头来,这个人的武功不俗,而且即使他全身上下都是血,可是却看不出他哪里落魄了,反倒是更加的增添了他身上的戾气。

陆尔雅见他受伤不轻,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道:“先将他带进去把伤包扎好在说吧。”

长亭虽然不愿意,可是陆尔雅也说了,只得收起剑来,叫来两个小厮去扶他进偏厅,但还是十二分的戒备着。

羽冰夜自然知道他对自己的戒备,不过自己何尝又不防备着他,只要自己的人来了,便立刻回靖州,自然也要将陆尔雅一起带走。

绑扎好伤口,陆尔雅便也由皎月扶着过来,此刻她身上已经多家了一见衣服,所以更是将她原本就凸起的肚子显得更加的清楚。

她这一进来,羽冰夜才看见她的肚子,方才在外面的时候,多的是她还活着的惊喜,所以先前没有发现她竟然已经身怀六甲了。顿时便直接问道:“夜狂澜的孩子?”

陆尔雅一面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放屁,就他那模样,我眼睛还没瞎呢,就算是瞎了,也不可能找上他。”停顿了一下,又问道:“你怎么弄成这副德行?”

“还不是夜狂澜!”羽冰夜说道此处,脸色有些阴霾起来。

陆尔雅第一次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他恨夜狂澜,只是自己对他们之间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只是道:“你的伤好了便走,这里的院子不是我一个人的,还不能做主留你下来。”

突听陆尔雅如此疏离的口气,羽冰夜心里着实吃惊不小,怔了怔,这才有些不悦的挑起眉头,那本身就很是冷寂的眼瞳里有着一丝的哀伤迅速的划过去,淡淡的说道:“曾经,你说过,‘人的一身不该孤寂,身边总该有个知己,我作你的蓝颜,你自当我的红颜’。”

陆尔雅又何尝不记得呢,接道:“不错,我还说过‘咱不论那海枯石烂的爱情,咱们只作交心之友’,如今我当你是朋友,所以才冒下这么大的危险叫你在庄子里养伤,你今日输在夜狂澜,我又何不惧夜狂澜。”说着,见他脸上的神色慢慢的不好看,陆尔雅又道:“羽冰夜,请你站在我的角度理解我,我是个怎么样的人,你应该是清楚的,只是现在我这个样子,我最担心的是我腹中的孩儿,为了他,我可以不要所有,其中也自然包括你这个朋友。我是费了多大的离开永平公府的,我不想被他在找到,那样我此身便是无望了。”

陆尔雅说完这些话,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这算是什么?自己竟然在落井下石,便又满是歉意道:“羽冰夜,你就当我自私些吧,我想帮你,可是爱莫能助,你千万别因此恼我。”

皎月伺候在身边,只觉得小姐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拍了人一个巴掌,又给颗糖吃,这样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不过倒是长亭,听见陆尔雅说的这番话,心里的疙瘩也解开了,不过叫他震惊的是,这个男子竟然是禹州的定南王羽冰夜,那个传言残暴无比的定南王。可是如今看他,除了这身气质与样貌比较上等之外,硬是没有看出他哪里有残暴的模样,倒是有些落魄。

羽冰夜听她说着,眼神便向着她那已经隆起的小腹,只见她两只纤白水嫩的手正轻轻的、温柔的在上面抚着,心里不禁顿时反映过来,自己怎么疏忽了,她如今不在是那个一身轻的少女了,而是一位母亲,可以为了自己孩子而做任何事情的母亲,就如自己的母亲一般,当年为了自己能活下来,以至于杀了那些威胁着自己生命的人。

而他也不会认为母亲那样是杀人如麻,心狠手辣,她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自己能在那样的家族里活下来。

当下不但不生气,反倒是更加的心疼和理解陆尔雅,应声郎朗的笑起来道:“陆尔雅,我想听了你的这些话,我们才算是知己,我不恼你,你也不必在意我的感受,只是以后你也如此落魄的到靖州,我也不会留你太久的。”

陆尔雅听到他的这话,顿时是一片开朗,眉心里的愁云顿时间也都烟消云散,“既然如此,我总算是放心了,那个我叫了丫头给你准备了一处院子,你吃过饭就去歇息,早点好,早点离开。”

说完,便站起身子来,朝皎月道:“我饿死了,今天一个下午连水都不得一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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