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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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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尘师太冷哼一声,半点出家人的模样都没有,反倒是像个深闺怨妇一般的,冷横着眉眼看着夜文令,“下等人?哼!这会儿你倒是会心疼了,你怎么也不想想,当初我带着孩子,身无半点银钱,给人家浆洗衣服,人家还闲弃孩子,我只得是日日等那菜场里人家收拾完了,才去捡些烂掉的菜叶回来熬着给孩子吃,我且问你,那个时候你在做什么?”无尘说着,声音越是大声起来,质问着夜文令。

夜文令心中似乎看到了她们母子凄苦的那些模样,心里一阵愧疚,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我不知道你当时会是这样的情况,可是我不是走的时候也给你留了银子么?让你母亲转交给你的。”想到这个问题,夜文令瞬间不禁是有些底气,腰杆也挺直了起来。

“呵呵,你给我的母亲,还不如那去给那街边的乞丐,你洞房花烛夜,美人权利在前,哪里还记着我们母子的存在呢。”无尘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虽然已经是上了些年纪,可是那纤瘦的身躯在宽大的缁衣下,还是显得风韵犹存,此刻又是这么梨花带雨的哭着,还是有着几许迷人的风姿。

夜文令心里一阵心疼,将她搂进怀里,安慰道:“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可是你现在也要告诉我孩子在哪里,这些年我也愧对了他,你让我找到他,我才可以好好的补偿他啊,难道你忍心看着他就这么无所事事的过一辈子了?”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夜文令见她此刻防备心最为软弱,于是便欲将那没有谋面的儿子的前途来说服她。

果然,无尘有些心动了,是啊,自己可以就这么青灯白蜡的过一辈子,可是儿子还年轻,又是个聪明的人,若是没有夜文令这样的父亲来依仗,以后又能有什么作为呢?当下就有些动摇,自己是不是不能这么自私,因为自己对夜文令的恨,而不让儿子来认夜文令呢?

感觉到她似乎已经有些动摇,夜文令便趁火打铁道:“你看,你不是说咱们的儿子如今连媳妇都还没有讨么?我进来看见金城一个宦官家的千金小姐,贤良淑德,正合适咱们儿子呢。若是我早知道儿子在哪里的话,所不定这会儿你已经报上孙子了。”

无尘闻言,儿子如今还未娶亲,自己也是十分的担心,前几个月问过了于妈妈可是给她说了亲,可是于妈妈却说儿子不大愿意,估计那些姑娘都是寻常的平民子女,所以儿子没有看得上眼的,所以才迟迟不娶。

如此一想,觉得夜文令说的也不是不可行,便决定将儿子的所在之处告诉她道:“其实啊,他就一直在你大哥长子的药店里当差,养父也是永平公府在大房那边当差的月二贵,养母是二房这边的于妈妈。”

其实月鸣在早荷花节之前就已经辞去了差事,如今在夕照楼当着掌柜呢,只是于妈妈很久没有过来,所以她便也不知道。

夜文令闻言,心中喜不胜收,只道:“这些年来真是难为你了,不过你放心,你既然不肯还俗,那我就年年给这青灯庵十万钱的香油,在供一尊金身菩萨,算是为我们儿子祈福的,你觉得可好。”

无尘听了是非常高兴的,但是还是觉得那十万的香油钱就罢了,回道:“那十万的香油钱就免了,反正只要你有这个心就可以,到时给儿子塑的金身菩萨,是一定真心诚意做的才算数,若不然菩萨是看不见的。”

“好,好,都听你的,那我就把那些香油钱加到这金身菩萨之上,将这金身菩萨修得分量重些。”夜文令道。

“好得很,你回吧,虽说此刻是夜深人静,可是只怕是有人晚上出来,瞧见了可是不好。”无尘推开夜文令,与他离开一段距离,说道。

夜文令觉得也是,这样对她的名声很是不好,而且如今她已经是庵里的师太了,若是叫她的徒弟们瞧见,以后她也为难。便道:“那你回去吧,我明日一早就回去,立刻把儿子接回家去。”

待俩人各自散去,陆尔雅这才长长的唏嘘了一口气,“想不到月鸣竟是夜狂澜的大哥,不过月鸣公子看起来也不过是二十岁出头而已啊,这无尘师太不会是骗着永平公爷玩的吧?”

皎月却道:“我看向,这无尘师太今儿傍晚的时候我们不是见着了么?现在一想,月鸣公子倒是有些像她,而且小姐你爷不想想,不是我可恶,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这于妈妈跟那二贵叔的模样,你也是见过的,他们怎么可能养出月鸣公子那样好看标志的人呢?”

这话是不中听,但是却也实际得很,想来也是这样的,于妈妈长得确实不怎么样,而且那二贵叔就不必说了,还有月鸣的姐姐,陆尔雅至今也没看出他们那里有半点相似的地方。便觉得皎月的话也是很有道理。

又听皎月满是担心道:“完了,月鸣公子是夜狂澜的亲哥哥,那刚才你不是也听见那永平公爷说了要把他给接进府上么?到时候月鸣公子若是走了,咱们的夕照楼可怎么办?”

这个倒是不必担心,陆尔雅怎么感觉月鸣也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何况他似乎一直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就算是早就知道了,他也不会回去的,要不然也不会等到永平公爷这会儿来找他了他才去。

她担心的倒是月鸣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是此刻却突然告诉他,他是永平公府的少爷,他会作何想,能接受得过来么?说不定会怨恨他们才是,毕竟这么多年才来寻他,而且永平公爷在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直以来他都是将于妈妈跟月二贵作为自己的亲生父母。

哎!越想陆尔雅就越乱,便道:“不如明日一早我们也直接回城里,去夕照楼看看。”

长亭第一个不同意道:“可是姑娘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怎么了?现在也还看不出来,怕个什么哦,何况又有你们几个跟着我,能出什么事情呢?”陆尔雅觉得自己现在有些像是犯人一般似的,做什么都有人提出质疑来。不过值得安慰的是,他们都是为自己好。

此刻临近了秋天,夜里的温度已经渐渐转变得很低,陆尔雅不过是被那夜风一阵阵的吹过去,身上只感觉凉飕飕的,连忙双手抱着肩。

皎月见此,便连忙把手里一直抱着给备用的披衫给她披上道:“小姐,咱们会去吧,明儿一早正好起早些。”

佛前私语隔墙耳,脉脉两言惊人时!

方到那夕照楼,冬儿便迎了出来,请她进去了后院里安顿下来。

陆尔雅一坐下,便问道:“月鸣呢?”不会是那夜文令先一步找到了他吧。

冬儿摇摇头,打着手势道:“他在厨房里头呢!”

“皎月你去请月鸣公子过来,我有些话要跟他说。”陆尔雅闻言,便吩咐皎月去请月鸣。

但是小姐假死的这件事,目前月鸣公子是不知道的,如今小姐突然冒出来,不吓死月鸣公子才怪,流苏便问道:“小姐,那你要如何跟月鸣公子说你的事情呢?他可是以为你已经淹死了云湖里了的。”

这个问题陆尔雅昨晚已经想过了,此刻是没有半点的担心,只道:“你们都放心,我自有法子跟他说。”

冬儿上来了茶,不过是片刻的功夫,月鸣便进来了,一面只听见他在院子里一面响得急促的脚步声,一面充满疑惑的问道:“皎月,你不是有事情告假了么?怎么突然回来了,又是谁要见我啊?”

皎月回道:“你且别先顾着问,来的进去且在说吧。”

皎月是不告诉自己,到底是谁要见自己,就越是好奇,一面走进大厅,只见陆尔雅原来的那俩个比较得她心意的两个丫头都在里面,只是此刻她们是站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但见这个女人,自己也从不认识,难道要见自己的就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女人就先开口吩咐身边的几个丫头跟道:“你们先下去吧,留着皎月跟长亭在这里便好了。”

蔷薇冬儿流苏闻言,都退了下去。

月鸣呆呆的站在原地,愣住了,这声音?分明是陆姨娘的声音啊?难道是自己这几日过度的怀念,所以产生了错觉?

见他的这副呆鹅模样,大家都大概知道他为什么呆住了,皎月便提醒道:“你没有听错,这声音是我们家小姐的。”

“那,这是?”月鸣有些激动的说不出声音来,满是惊喜的看着此刻易容的陆尔雅。

“不错,正是我们家的小姐。”皎月又再次好心的提醒道。

月鸣顿时有些惊喜得手忙脚乱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想要上去摸摸,却定一下皎月说的话,可是自己这个举动又不大好。

见他在屋中走来走去的,陆尔雅便道:“月鸣,你且好好的坐下来,我今儿来这里,是有事跟你说的。”

月鸣点头,连忙坐下来,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陆尔雅,似乎自己这一眨眼间,她就会不见了似的,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着问道:“姨娘,你不是跌进了云湖么?现在怎么会?”

陆尔雅知道,自己不告诉他原因,他恐怕会一直问下去,便将昨晚自己编好的话说出来道:“你也知道,我在永平公府的那段时间,都是夜夜担惊受怕的,府上看起来是一片祥和,可是里面却是妯娌不和睦,姐妹相争,大家都各自想着自己的利益,我因为那大师语言,我能给二房这里添子,所以平日里没有少挤兑我的,可是也算是我运气好着,一次次的躲过了,可是那天出门,不知道是谁在马的身上动了手脚?”

月鸣听到此处,满脸的大骇,问道:“是谁要陷害姨娘?”

“我也不知道是谁,只是我方到那石塘街的时候,就听见了一声怪异的口哨声音,随之那马就疯狂的往湖里冲进去,幸得当时被长亭救起。”陆尔雅又说道。

“那姨娘怎么不回府里,反倒要装死呢?”月鸣很是不解的继续问道。

陆尔雅叹了一口气,才道:“我当时昏死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又在外面,而且听所有的人都说,我已经死了,我也就讲错就错了。只是让你母亲难受了,还我有我娘家一家人也不好过,只是没有办法,这种事情一旦有了一次,便有第二次的,只得他们将我置于死地才会善罢甘休的。”

月鸣只觉得那些害陆尔雅的人太可恶了,竟然会是这样的狠毒,心中暗自庆幸自己不过是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而已。不禁也随着陆尔雅叹了一声:“如此姨娘也只能这个样子了,可是四爷知道姨娘还活着么?”

说到这个问题,陆尔雅更是一脸的难过道:“四爷待我怎么样,你想必是知道的,如今以为死了,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高兴法呢?我将这事情告诉你,是信任你,只求你千万不要给出去才是,以后不管我过的是个什么样子,都是好的。”

他是知道阑四爷原来是怎么对待陆姨娘的,如今听见陆尔雅不在回去了,心里不禁也没有觉得她这样做有违背什么妇德,而且反倒为她高兴道:“姨娘且放心,只是陆姨娘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如果陆尔雅愿意的话,他想娶她,可是自己却不敢说出来。

“我啊,如今有着夕照楼给你们撑着,我也是饿不死了,没有什么好担心的。”陆尔雅避轻就重的回答道。

没有听见她回自己整题,月鸣也不好在问下去,便转过话题道:“刚才姨娘跟我说,有事与我说,只是不知道是个什么事情?”

陆尔雅今天来的理由,原本就是要告诉他自觉得身世的,可是如今听月鸣问起来,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问道:“你觉得你父母亲可是好。”

月鸣没有听到她话里的意思,满脸的诧异不知道她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回道:“恩,很好啊!”

陆尔雅又道:“我是问你,若是有一日你发现养了自己的亲生父母亲不是跟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父母,你会怎么办?还会继续带他们好么?还是疏离开来?”

诧了诧,不知道陆尔雅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的,“姨娘你的是意思?”

陆尔雅并未想着直接把昨天晚上听到的话告诉他,而只是试探他一番,看他做何反应。只是现在来看,他是完全误解自己的意思了,便道:“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的父母不是你的生身父母,而只是你的养父母,而且你的亲生父母又来寻你,他们有着非常显赫的世家,那样的话,你还会对以前的养父母好么?孝敬他们,照顾他们,给他们养老送终么?”

“姨娘你怎么想出这样一个好玩的问题来,只是这种事情不现实,即便是真的,月鸣也不相信谁会问了那些荣华富贵而抛弃养自己长大的父母亲。”月鸣只道。

陆尔雅点点头,他能这样说,自己就不怎么担心了,便道:“好,你去忙吧,叫厨房里中午多做些好吃的来,咱们大家一起吃顿饭。”

月鸣并没用觉得陆尔雅刚才问他的问题有什么不妥的,闻言,便下去吩咐厨房,自己则开始打理店里的事情。

正在询问冬儿昨日的收入之时,一个小二过来禀道:“掌柜的,楼上墨字雅间里的可以说要见您!”

平日里叫见掌柜的人多了去,月鸣也没有什么在意的,只是放下自己手里的那些账本,道:“你先去回了他,我一会儿就上来。”

那小二上楼回了客人,月鸣又将中午在后院一起用午饭的事情告诉冬儿,叫她一会儿别只顾着做事情给忘记了,这才上楼去。

宫少穹慢慢的品尝着桌上这几样看似简单的菜色,可是吃起来却与寻常那些酒楼的不一样,不过叫他兴奋的是,他们酒楼里的这些奇怪的小点心,自己还是第一次吃过,便是皇宫里的御厨也做不出来。这也难怪这夕照楼会在短短的时间里名册东州,把那些原本很是出名的大酒楼给比了下去。

不过也是难得他们想得出来,竟然还对客人喜欢的点心限量出售,这样虽然卖出去的点心不多,但是却避免断了其他店的生意。

雅间的门被推开,月鸣走进来,只见那桌前靠着一个华衣锦缎的男子,不去看了眉眼间比寻常人多出来的几分精明,单是看他的这身气势,想必不是个普通的人。

时常与这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月鸣已经算是长袖善舞的了,一进门便满面笑容的自我介绍道:“在下便是此点的掌柜,不知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合客观的口味?若是有公子尽管给提出来,在下立刻叫厨房里从做。”

宫少穹斜眼打量着眼前的这个身着白衣的年前男子,不尊不卑的,而且气势也不似那些其他掌柜一般的满脑肥肠,一脸的哙事。

坐正了身子,只道:“在下金城人,第一次来便听朋友们推荐来夕照楼,先前还以为朋友们有些夸大了,不过现在来看,倒是名符其实啊。”

“多谢客官赞赏,全得各方的支持,小楼才会有今日。”月鸣笑着回道,但是却没有一分多余的得意。

宫少穹的赞赏说完,也开始进入主题,先请月鸣道:“月掌柜的且坐下来,在下倒是有兴趣与公子谈一笔生意!”

谈生意?自从夕照楼建立起来之后,不乏各方来谈生意的,月鸣当下便先婉转的拒绝道:“这小楼虽然没有什么稀奇的,可是却不能卖的。”

宫少穹听见了他的话,顿时不有猜测道:看来要卖这夕照楼的倒是不少啊,看来自己这个法子是行不通的。当下便只得道:“月掌柜的还是先请坐下来说话,你若是不买的话,我们也可以合作,你觉得怎么样?”

月鸣听他不是像以前那些来的商人一样,要一口给买下来,所以便也实话告诉他道:“这个我还不能做主,公子若是有这个意思的话,先在这里等着,正好我家老板今儿来楼里了,我去给问问。”

宫少穹听见他的话,感情他不是真正管事的,不过既然他愿意给自己去问问也是好的,反正这笔生意他怎么也不能错过的,当下便点头谢道:“如此的话,便谢过月掌柜了。”

见他愿意等,月鸣便告辞出了雅间,将他想与夕照楼合作的事情去禀报了陆尔雅。

城中夕照楼,对坐月鸣言!

陆尔雅正在那院子后面的明珠河边叫长亭刚刚去弄来的鱼竿正掉着鱼,却听见月鸣的声音道:“小姐,方才来了一个客人,他想与夕照楼合作,我见他也不似平常那些来买夕照楼的人,所以便答应了他,来问小姐的意见,此刻他正在楼上的雅间等着呢。”

方才自己叫陆尔雅姨娘,回去便给冬儿纠正过来,所以也随着她们一起称呼小姐。

“合作?他是谁你知道么?他有什么合作的资本?”陆尔雅一面眼盯着那缓缓流动的水面,一面问道。

月鸣突然发现自己也真是的,连问都没有问人家的姓名便匆匆来禀小姐,当下不禁有些窘迫道:“这个,我竟然给忘记问了,那我去问问在来。”月鸣说了,便陆尔雅在钓鱼,便也没在打扰她,又去问那人的身份。

再说这宫少穹在雅间里不过是等了一会儿,便见月鸣回来,正欲开口问他,他家老板的意思。便听月鸣道,“那个公子,还不知道尊姓大名呢?而且你能把你想怎么样合作的意思大概说来在下听听么?”

他这话一出,宫少穹就猜到,人家大概是不相信他的能力,不过也是,自己貌似名字也没告诉对方,对方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出来跟自己见面呢?

笑了笑:“是在下疏忽了,竟然没有自我介绍一番。”说着,便自我介绍道:“在下宫少穹,金城里来的,想入股夕照楼,在金城开一家分店,如果生意好的话,还希望在全国各个地方都设有一家夕照楼的分店。”

宫少穹,大明国最大的皇商,当今皇后娘娘的弟弟,这也算是皇亲国戚,却想跟他们一座小小的夕照楼谈合作的事情,当下月鸣便立刻道:“公子稍等,在下立刻去请老板过来见你。”

月鸣满是兴奋的又回到后院,“小姐,那个人竟然是大明的第一皇商。”

大明的第一皇商?这不是宫少穹么?问都懒得在问姓名,陆尔雅便直接回道:“你去告诉他,谁来跟我谈合作的事情都答应,唯独他。”

“为什么,这么好的机会,小姐难道要放弃?”月鸣有些可惜,那可是第一皇商啊。

陆尔雅放下自己手里的鱼竿,站起身子来,“机会多的是,咱也不差他这么一个。”

月鸣见陆尔雅态度很硬,便也没有办法,毕竟这店是她的,自己不过是能建议罢了,又不能做主,只是觉得很是惋惜。

也是没有过多少时间,月鸣便又回来了,宫少穹知道,自己已经将身份说出来,这家的老板不可能这么不识抬举,可是此刻却见月鸣竟然有些垂头丧气的。

不由阴蹙起眉头,“怎么,你家老板不答应?”

月鸣满是歉意道:“不好意思,叫公子白等了,我家老板还是不愿意。”

不愿意?这天下还有不愿意跟他合作做生意的人?这简直是天下奇谈,但是顿时也不禁有些诧异,当然还有些些气愤,他这还是第一次等人洽谈生意,而且还给人拒绝,这口气怎么能咽下呢。

便道:“带我去见你们老板,我倒是要看看,是个怎么样狂妄的人,竟然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月鸣有些为难,但是一想到还是让小姐见见这宫少穹,也许见过之后会改变先前的初衷,于是便带着宫少穹去了后院。

陆尔雅正专心翼翼的看着那水面,忽然蔷薇突然跳起来,满是兴奋的大声喊道:“我钓上了,我钓上了!”

众人也很是兴奋的朝她的鱼竿看去,却见上面吊着的是一条很是像小蛇的鳝鱼,大家也没分清楚到地上鳝鱼还是小蛇,流苏便喊道:“那是蛇,那是蛇!”

沉浸于兴奋中的蔷薇一看,只见自己吊着的竟然是条小蛇顿时给一吓,又蹦起来,这一蹦倒是不要紧,只是落下来的时候碰巧绷进了河里边。

远远坐在那树上的长亭只听“咕咚”的一声,三魂七魄给吓得只剩下了一魂五魄,以为是陆尔雅掉进河里了,便连忙飞身过来,却见蔷薇在水里一起一伏的喊着救命,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陆尔雅也慌张了起来,便想要立刻下去救人,却给长亭一把拉住,只见长亭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鞭子,往河中正在向下沉去的蔷薇的腰身上,长臂一挥,将她给带了出来。

蔷薇全身湿透的喘着气,只是衣服穿得很薄,被这水一沾,都贴在了身子上,长亭原本是要上前来看她有没有被呛到水,可是一见此,就立刻别过头转身离开。

陆尔雅这也才发现,便连忙吩咐流苏道:“来咱们给将她扶进屋子再说。”

因为救得及时,所以蔷薇并没有被呛到水,只是有些被吓着,待陆尔雅跟流苏将她扶起来,便自己走道:“小姐,流苏扶着我就好了。”

流苏也道:“是啊,小姐,你跟着我们便可以了,不过离远些。”

陆尔雅不解,“为什么要我离远些?”她身上又没有携带病毒。

却听流苏道:“咱们还不是害怕摔倒了压着你。”

陆尔雅郁闷,压着她?心里顿时豁然开朗,当初小镯的孩子就是给那嬷嬷压没的。不过也亏得流苏这丫头想得到,不过自己还当真是小心些,跟着她们俩的身后走。

正欲转身跟她们进房间去,便听月鸣在身后喊道:“小姐?”

陆尔雅回过头来,却见宫少穹跟在他的身后,心里不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道:“月鸣,你怎么能私自带外人进来,难道不知道这是咱们自己的地方么?又不是大堂,谁想来就来。”

月鸣闻言,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陆尔雅向来是不会这么任性的,可是今天却这么发自己的脾气,一面要向陆尔雅赔不是,一面又要向宫少穹解释,他家小姐平时是不会这个样子的。

听到声音的长亭走过院子里来,却见来人是宫少穹,便朝对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虽然没有说话,可是陆尔雅还是看到长亭跟宫少穹打招呼,心想难不成他们也认识,这个世界也太小了吧!一面却朝长亭喊道:“你进来,不用理他们。”

长亭见自己小姐气得不深,虽然不知道她气个什么,但是她此刻说话就是圣旨,自己不能不听,便只得跟着陆尔雅回了大厅里面,看着陆尔雅一杯茶一杯茶的喝,便问道:“宫少穹怎么惹小姐了?”

陆尔雅愤愤的将自己手里的茶盅放下又抬起,又放下,反反复复的几番,待蔷薇换好衣服,跟着流苏一起来,她才停下来问道:“宫少穹走了么?”

“没呢?在院子里头。”蔷薇此刻也算是恢复过来了,看了一眼那个和月鸣一起站在的院子里俊公子道。

此刻皎月也闻讯过来,见此,便道:“小姐,咱们虽然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惹了你,可是咱们不能跟银子过不去,你也不想想,以后要用银子的地方多着,可不能因为这一时之气白白损失掉那么多的银子啊!”

陆尔雅也爱银子,可是那宫少穹就是个变态,她能相信他不会把自己的夕照楼给拖垮么?但是想了想,单是这间夕照楼的盈利是不够她们这么多人用的,而且若是有了宫少穹的加盟入股,以后自己也不再担心那些酒楼联合的挤兑,便道:“行,那你出去告诉他,今日我身体不舒服,他要是愿意的话,明日在来,不乐意就拉倒!”

皎月素知道她的性子,晓得就算自己在说什么她若是决定了的,也不会就这么改变,如今突然改变主意,也算是意外的。

便出去给月鸣说了。

此刻月鸣是有些尴尬,满是歉意的向宫少穹陪着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就小姐最近身体不大好,今日她说的话千万别放到心上。”

宫少穹有些莫名其妙的,自己有没有惹了那个女人,她好端端的怎么就那样的排斥自己,何况今日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呢?还有才长亭,竟然是寸步不离的跟在她的身后,这也奇了怪了,长亭不是应该跟着短亭,此刻与上官北捷呆在边关么?

就这么名莫名其妙的给月鸣送出了夕照楼,这估计是他宫少穹有生以来,最窝囊的一次了。

过了午饭,陆尔雅最担心的时刻到底是来了。

当听说又有人来找月鸣的时候,她便追随出去看,偷偷的到他们隔壁的雅间听他们说话。

月鸣觉得自己今日不知道是走了什么运气,先前是原以为死了多日的小姐突然活过来了,然后又是第一皇商抢着跟他们夕照楼做生意,现在又是这永平公府的永平公爷要见他。

此刻有些意外的走进雅间,面对着这个他从未见过面的永平公爷,心里不禁升起几丝敬畏之感。

夜文令一早从青灯庵回来了之后,连着永平公府都没有回,便直接去夜堂春的店里找月鸣,却被告知他早在荷花节的前几天辞了,又是几番打听,才知道他如今不知是哪里找到的路子,当上了全城异常出名的那家夕照楼的掌柜,于是又连忙来夕照楼。

此刻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一个已经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的月鸣,心里可谓是感慨万千,颤抖着唇瓣道:“孩子,过来。”

月鸣被他这一声亲热的喊声给怔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片刻,这才反应过来,“侯爷请坐。不知道叫在下来有什么吩咐?”

侯爷?竟然叫他侯爷,这是如此的生疏啊,一面坐下去,眼睛却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站在自己对面的月鸣,道:“你也坐下,坐过来些?”

月鸣只觉得这个侯爷怎么一点架子也没有了,而且还如此的不见外,笑了笑,连忙推辞道:“侯爷请坐,不必管在下,只是不知道侯爷叫在下来,有什么吩咐呢?”

夜文令听着他一声声的叫着自己侯爷,心里不禁是有些着急,想马上就告诉他,自己是他的亲身父亲,可是却又深深的知道,凡是不能操之过急,若不然会适得其反,自已只有先跟他慢慢的亲近些了,在来告诉他,到时候一面他会接受不过来。

便只得耐着性子问道:“你可是上过学?”

月鸣有些莫名其妙的,不明白这永平公侯爷怎么问起自己这些事情来,不过虽然说是好疑问,但是也回答道:“小的时候上过几年学堂。”

“怎么不上了呢?不上的话,能有什么出息啊!”夜文令只晓得问,却忘记了月鸣是在什么条件里长大的。

月鸣苦苦一笑,顿时将先前对他的那点亲切感扫之而去,他一个高高再上的侯爷,怎么会知道自己这种下等出生的人,像是自己这样能上学的,也算是了不起的了。“侯爷说的是。”

听见他虽然答应了自己的话,可是却比先前显得生疏了许多,夜文令这才想起他幼时候的贫苦生活,连忙道:“我真是老糊涂了,竟然忘记了你…。”

“侯爷不必自责,只是您说的就是实话,像是我们这种没有上过几年学堂的人,能有多大的出息呢?”月鸣虽然是在劝夜文令无需为了这么几句话而较真,可是自己的口气里却慢是深深的自嘲。

这叫夜文令心里很是不必舒服,心里想着都是乖无尘,她若是早些将月鸣的身世告诉自己,自己也早点找到他,也不至于让他现在沦落成为一个小商贾。

便道:“你不必如此想,有倒是这人活到老,学到老,人生的日子还长着,你想学以后有的是机会。”

“多谢侯爷,如果侯爷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在下就先离开了。”月鸣怎么觉得这个永平公侯爷总是怪怪的,便欲告辞道。

可是这夜文令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他的,怎么会没达到目的叫让他离开来,便站起身子来,喊道:“且慢!”

月鸣此刻更是好奇,但是心里也满是不安,转过身来,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见客三分的笑意,问道:“不知道侯爷还有什么事情?”

“没有什么事情,只是这人老了,多少有些感怀罢了,不知道月掌柜可有时间,陪本侯一起坐坐。”夜文令叹了一口气,满脸的沧桑。

此刻月鸣还能说什么呢?侯爷已经亲自开口留自己了,若是自己就在这么走了的话,未免太不识好歹了!便只得回过身来坐下。

只听夜文令道:“我的这一辈子,所有人经历的我也经历过了,所有人得到过的我也得到过了,所有的荣华富贵、权利。可是当我渐渐的老,我便越加的怀念以前的日子,将自己经历过的事情一一的翻出来却发现自己多年之前,很对不起一个人,叫他吃了许多的苦头。如今想将他待会身边,却不知道他会不会恨我。”

只听夜文令竟然连他的自称都没有在用,而是我。

月鸣低头,只道:“人生不过是把短短的一瞥间,错过的很多,侯爷不是万能的,也不可一一的抓住。”

听到他这样的话,夜文令心里不禁得了许多的安慰,只觉得他跟他母亲年轻的时候一样体贴人。忍不住在心中窃喜,“可是我现在却是真的想补偿他,就怕他不给我一个机会。”

“侯爷既然有如此之心,就应该就不用害怕,有倒是水滴石穿,便是那铁石心肠的人,也终有那么化去的那一天,就是要看侯爷也真的如其所言,真心所待!”月鸣只道。

夜文令听着他说的这一番话,心里不禁也舒坦了许多,顿时只觉得他们才是真正的父子,虽然自己在府里已经有了三个儿子,可是夜狂楷的话,一个心思是为白家,而夜狂俊就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而夜狂澜呢?虽然是聪明,却也可怕得厉害,自己在他的面前,根本就无半点父亲的感觉,倒像是他的部署一般,他叫自己做什么,自己便应该去做什么。

有些终究是有些忍不住的上前去拉住月鸣。

而月鸣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得顿时呆住了,然夜文令后面的话更是叫他给吓了一跳。

只听夜文令道:“我对不起你,竟然过了这么多年才将你找到,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的补偿你,便是你要做那一品大员,我也给你。”

月鸣僵住,脑子里有些懵懵的,这永平公爷到底是在说什么?怎么会?

见他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夜文令又道:“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你定然是受了不少的苦头。不过你放心,只要你现在跟我回永平公府,你就是少爷了,你要什么有什么,穿不尽的锦缎丝绸,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侯爷,你!”月鸣就是在蠢,脑子里也反映过来了,何况他还不蠢,此刻他也明白了早上陆尔雅给自己说的那翻莫名其妙的话。

心里犹如一片狂风暴雨般的晃动着,似乎欲要从自己的胸腔里炸开出来。

夜文令此刻知道趁热打铁,便又道:“当年我在东洲与你母亲相依,本来以为会就此相伴着过一生的,可是没想到你爷爷给我已经安排了与柳家联姻的婚事,我迫于无奈,只得回金城娶了如今的狂澜的母亲柳氏,可是我对你和你母亲的思念可是一天也不成减少。十几年前我在到东洲,得知你母亲生下了你,所以我便到处寻找你们母子,没想到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

“她已经怎么了?”死了么?月鸣不由得问道,心里竟然有些陌生的担忧着,难道这就是那传说的血脉相连么。

却听夜文令道:“她已经在青灯庵削发为尼,而把你送给了咱们家在东洲管理园子的月家,我也是昨日才知道的,如若不然一定早些来接你回去的。”只听夜文令口气里是一阵一阵的愧疚。

只是却激不起月鸣半点的波澜。

他要寻则那能给他荣华富贵的亲生父母?还是要以往如故的孝敬这养他长大的贫穷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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