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中毒,被逼杀人(1/2)
离殇本是想让蝶羽过来的,毕竟蝶羽的医术、毒术他是有目共睹的,只是先别说蝶羽是轩辕皇朝的皇后娘娘,就是那身上的情缠就让他伤透了脑筋。当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怎么就给她们种上了情缠,现在想办事都难啊。
离殇在这边懊恼,可现在在皇宫那边,木青倾找来了凌波,让凌波派些暗卫去坤仑子的府邸四周待着。更是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凌波,让他全数告知坤仑子,让坤仑子依计行事。不管来的是谁,他都要那个人来的了走不了。
木青倾自然希望来的人是慕羽,只不过是别人也没办法,但是有一个直觉告诉他,这件事跟慕羽定是有关系的。这样的想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出现,难不成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可他想的最多的是蝶羽才是,不是他。
慕容皇朝那边,慕容言一个人坐在御书房里,原本是看奏折的,只是突然看到一只彩蝶飞了进来,他便想到了他的蝶儿。这辈子想要再见到他的蝶儿就只能一统四国,届时他就可以更好的保护他的蝶儿,可以弥补他犯的错。
想起蝶羽在知道他杀了她的娘亲跟哥哥时,那样悲痛的样子,那身子在灵堂面前缓缓倒下,他心如刀割。
他真的很羡慕轩辕煌,亦或是北冥焰等人,他们都可以光明正大的爱蝶羽,可他不能。他不可以,慕容翔更不可以,慕容翔跟他一样可悲。只是慕容翔死了,痛苦也结束了,可他却还活着,这样活着比死还要痛苦千倍百倍。
慕容言很想发泄,但最后他还是忍了,蝶羽等人走后不久他就撤了对陈美媛的禁足。现在的他皇位还没有坐稳,陈美媛的父亲是丞相,他还不能得罪。不过他没有碰她,亦是没有碰任何女人,他只会给这些女人一个头衔。
皇上、皇后、还有已加封的大皇子翔王入葬皇陵那一天,慕容越跟慕容建跟皇太后都没有出现,慕容言这样做只是不想横生枝节。现在这些人也都被放出来了,不过依旧不能踏出皇朝,慕容越的脾气最硬,现今天天跟他做对。
轩辕皇朝的边疆一带,洛梵是怎么也坐不住了,吩咐自己的副将好好看着边疆,他要回皇城。这边什么都没有,更何况慕容皇朝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还有耶律瑞泽跟耶律瑞启都去了轩辕皇朝,那边定是热闹,他要凑热闹。
这不,等宫子墨赶到大帐时,洛梵早就已经不见了,气的宫子墨恨不得气的追上去要了洛梵的命,跟他这武夫好好讲讲理,或写奏折。只是最终宫子墨只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吩咐了那个副将几句就坐着官轿回自己的府里。
轩辕皇朝这边,虽然已经深夜,但对很多人来说,深夜才好做事。
这不,在福悦客栈里,一个俊朗身形见粗犷的男子坐着椅子上,一旁站着同样粗犷的男子,只听见站着的男子恭敬道:“狼王,属下还是没有找到慕羽公子!”
听到自己的属下又说出了这几天同样的话,耶律瑞泽生气了,他跟着轩辕煌等人去了慕容皇朝,现在又回到了轩辕皇朝。一路上,他没少让人大听慕羽的消息,但所有人的回答都是一样,没有丝毫结果,就像是凭空消失了。
“阿瑞斯,本王不想再听到这句话,一个大男人都找不到,本王养你们何用!”耶律瑞泽粗犷、带着愤怒的声音响起。
这话语的愤怒让叫阿瑞斯的男子跪在了地上,什么话都不说,就这样挺直腰板跪着,眼里没有丝毫委屈。
看到自己属下这样,耶律瑞泽的气也消了些,挥挥手便让阿瑞斯退下。
阿瑞斯走了,可耶律瑞泽眼里的不悦更甚,前些天木鲁飞鸽传书,说启亲王离开狼族部落。这对他不在是个好消息,只是他为何要离开,不会是……
木青皇朝那边,离殇已经商量好计划,让一部分人去引开那些多余之人,他再去盗一次,再去试试。
坤仑子的府上,灯火通明,这举动不正是在防止盗贼再次来偷盗,看样子已做好万全的准备。
离殇带着人来到屋顶上,看着这府邸的护卫多了不止一倍,而且巡逻也更密切了。想要进去又不被发现还真的很难,唯一的办法就是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离殇现在满心都是如何拿到至宝,而他本来就不善于攻心、攻计。
不过身边的分坛掌事海拓却眉头紧蹙道:“右护法,属下认为不妥,这坤仑子既然知道我们想要盗至宝,那么必定会防范。这声东击西、调虎离山自然是好,可是我们也不得不妨他们还留有一手,我们还是先回去再从长计议!”
听到海拓的话,离殇眼里尽是不屑,自己的提议竟然被人如此反驳自是不高兴。更重要的是他急于那药引,若是得不到便会被转移,到时候要再找到这药引就难了。离殇不想再等,更认为海拓是跟着篱曦的,不愿听从自己。
一想到海拓觉得自己不如篱曦,又因为心急,离殇朝海拓低声愤怒道:“海拓,怎么,本护法的话不管用了。本护法是不如左护法,你是意思是这样吗,连本护法的话都不听了。哼,看来左护法带出来的人就是如此目无法纪!”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坤仑子也不是泛泛之辈。属下绝无二心,若是右护法执意如此,属下想要留下,还请右护法批准!”海拓知道离殇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一时气不过才这样说,当下就自动请缨留下。
见海拓低头了,离殇也没有说什么,当下就吩咐那些人该做什么,接下来该做什么。
海拓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分析着,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只是他不能说什么,只能借机行事了,左护法的吩咐在他脑海里一直回放着。
之后在坤仑子的府上,一道火光让那些护卫都赶紧提水去灭火。
只是与此同时,一大帮黑衣人冲进各个房间收罗,那些护卫见此留几个灭火,其余之人都朝那些黑衣人杀去。不过有些黑衣人往外逃去,那些护卫也追出一大半。
留在屋顶的离殇让海拓把房里的坤仑子引出去,他去盗至宝。至宝周围一定洒遍剧毒,一般人是难以靠近,也只有他才能靠近。
海拓这次很听话的飞身就往坤仑子住着的方向而去,不一会儿,海拓出来了,坤仑子追出来了。
直到海拓跟坤仑子的身影消失不见,离殇飞身下快速往坤仑子的书房而去,那速度快的只是一阵风了。 离殇来到书桌身旁就察觉到周围已洒满了剧毒,离殇伸手就拿起桌上的几本书扔在了地上,脚踩着书走到了书架前。随后手上带上手套开始摸索机关,不到一会儿,离殇就摸到了一个凹凸处,脸上一喜,随后手轻轻动了下。
瞬间,书架一分为二往两旁推去,只看见墙壁上有一处凹进去的地方,而且那里放着一个盒子。离殇知道里面很有可能是至宝,只是这周围一定洒上了剧毒,小心才是最关键的,当下从袖口里拿着一个玉瓶就朝盒子洒去。
“贼子,受死吧!”这时一道愤怒的声音响起,离殇没有回头而是拿起那只木盒就往一旁躲窗而出。
不过一出去离殇就发现原本没多少人的院子里多出了很多皇宫里的侍卫,不过他要走谁留得住,这些侍卫他还不放在眼里。
离殇眼里尽是不屑,运用内功就准备硬冲,只是内力才刚运气来,离殇就猛地吐出了一口血来,口腔里尽是血腥味,头也晕的快要站不住。离殇回神就知道自己中计了,却不知道何时中的毒,自己向来小心,这毒何时中的。
离殇也没有功夫想这个了,就算他再怎么不会攻于心计,他也知道自己中了别人的计。该死的,他怎么能如此大意,竟然一头扎进了别人设好的圈套里。现在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这次看来真的栽在这地方了。
“哼,这不是魔教右护法吗,怎么的,现在做起盗贼来了!”这时坤仑子从外面回来了,当看到离殇那张娃娃脸就知道离殇的身份。
坤仑子现在是特别的得意,先不说自己的宝贝没丢失,他高兴的是自己的毒竟然能毒到这鬼医。
闻言,离殇抬起头看向一个老者,只是这个老者脸上却是让他做呕之色。离殇没说话,低下头谁也不理,没人知道他想什么。只有离殇自己知道,他确实还是不够成熟,蝶羽说得对,他还太小孩子气,若是不冲动便不会中计。
若是能跟蝶羽多待几日、多学几日,怕是结果就不会这样,他就会听海拓的话。只是没有如果,这次败了就是最好的证明。若是能或者回去,他一定要改变自己,他不能跟以前一样任性,他该跟蝶羽多学学,成为有用之人。
离殇没说话,这让坤仑子的脸面上过不去,冷冷、讽刺的声音响起:“离殇,怎么,现在觉得很羞愧吧!”
不过离殇依旧没有抬头,甚至是吭一声,离殇的沉默让坤仑子更愤怒,再次开口讽刺道:“离殇,你可是大名鼎鼎的鬼医,怎么连这些毒都防不了,该不会是你是浪得虚名。也对,你明明还是个孩子,鬼医的称号怎么算得上!”
坤仑子的话让低着头的离殇猛地抬起头,脸上尽是愤怒之色,眼里尽是杀意,只是现在的他根本动不了,动得了的话,坤仑子就不可能在开口了。双眼充血,那愤怒的神情跟这张娃娃脸完全不搭调,不过却也让周围之人生畏。
倒是一旁站着的凌波很不满坤仑子的做法,一直以来他都看不惯坤仑子。坤仑子用毒太过狠辣,而且研制新药用的都是人做实验,这样的做法太过残忍、血腥。只是自己的主子还需要坤仑子,不然他早杀了坤仑子为民除害。
凌波没有说话,而是看向跌坐在地的离殇,他从来没见过离殇,不过他觉得离殇虽然是鬼医,起码也是一身正气,跟这个一身邪气的坤仑子相比好太多了。况且王爷吩咐过,来的人不管是谁都要带回去,时间不早,该回去。
“老先生,既然人已经抓到,属下也该回去复命了!”凌波冷冷的声音响起,随后看了眼身后自己的人,示意让他们把离殇带走。
凌波身后的人会意,上前就去架起已经不能用内力的离殇,说着几人就要带着离殇离开这府邸。
不过坤仑子却拦在了那些侍卫面前,嘴角带着笑意,眼睛却带着精光看着已经体力不支的离殇,阴笑出声道:“凌侍卫,这人既然是来找老夫的,既然是得罪了老夫,那么就把人交给老夫吧,老夫谢过凌侍卫帮忙抓住这贼子!”
坤仑子这话是在提醒凌波,说凌波是王爷派来给他使唤用的,既然人已经抓到,那么凌波的任务也就完成,完成任务自然就该走。不过这人是出现在他府邸的,那么这人就该由他处置,凌波是个护卫,一个护卫没资格说话。
坤仑子的话不像是在商量,而是命令,他自持是王爷的师父,自然对于凌波这个侍卫不放在眼里。说着就让自己的人去抢凌波,那气势可是丝毫不弱,就像他才是王爷一般,这坤仑子看着离殇的眼神就像是猎人看到了猎物。
对于坤仑子的命令、不屑的口吻,凌波心里冷笑,话语尽是讽刺:“老先生,人是王爷让属下带回去的,是王爷的命令。若是老先生想要这人,那么就自个去王爷面前说清楚。时间不早了,属下可没工夫闲聊,就此别过!”
见凌波竟然无视自己,还把人带走,坤仑子怒了:“凌波,人你必须留下,不然就别怪老夫动手强人了!”
坤仑子的恐吓让凌波的气焰顿时就上来了,原本就对坤仑子心存厌恶的凌波当下就厌恶了:“若是老先生连王爷的话都敢违抗,那么属下也只能动手了。不过属下还是要让先生明白,这是王爷的命令,还要不要动手自个掂量!”
凌波的话里少不了讽刺,这让心高气傲的坤仑子下不了台面,当下怒道:“好你个凌波,三番四次拿王爷当幌子,真当老夫好欺负。今日这人你带不走,除非从老夫身上踏过去。你们把人带过来,人若没了,你们就等着试毒!”
那些护卫听到自己主子的话,当下二话不说就上去抢人。这样的做法凌波自然是不乐意,随即让自己的人把人抢回来。
一时间双方的人都打成一团,这也让他们无暇顾及一直在屋顶上看着这下面情况的海拓,人就这么没了。
一夜的时间过去,一夜里蝶羽都待在药阁里,没有离开过,更甚至整夜都在研制玉流璃的解药。不知道为什么,蝶羽总觉得最近会有什么事发生,整天让她心神不定的。玉流璃的解药很好研制,但自己的却还是个未知数。
想起离殇,那个还是长不大的孩子,蝶羽就忍不住眉头轻轻蹙起。离殇离开已经一个多月了,可是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至宝之事定是很棘手,自己现在心情乱的很,玉流璃的解药已经研制出来。
伸伸懒腰,蝶羽站起身子就往外走去,只是不曾想,打开房门就看到轩辕煌早就等在了门外。看他的样子还有肩头上有湿润的痕迹,怕是站了许久。
不过蝶羽却觉得轩辕煌真是个不懂得享受之人,有的睡偏要站着,活受罪。
看到蝶羽眼里的嫌弃之色,轩辕煌不禁轻笑出声,一个时辰的等待也值了。伸手一把搂住蝶羽纤细的腰肢,让蝶羽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心跳的规律,轩辕煌嘴角染上了满足的笑意,这样抱着蝶羽的感觉一辈都不够。
蝶羽则是纳闷了,这是怎么了,怎么有点像是久别重逢的感觉,这样的拥抱很舒服,不过让她疑惑了。
今日的轩辕煌跟往日不一样,莫不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现在在弥补、在愧疚,想到这些蝶羽脸上的神情变了。
只是不等蝶羽开口,轩辕煌带着无奈,叹了口气:“我是你相公,等你是应该的!”
听到轩辕煌这些话,蝶羽本能想要开口,只是轩辕煌又更快道:“走吧,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会感兴趣!”
“什么地方?”蝶羽本能的开口,只是说出这话就后悔了,轩辕煌既然如此说就不会告诉她。
蝶羽懊恼的低下头没有看轩辕煌,不甘撅着嘴的样子真的是可爱死了,这挑起了轩辕煌的**。
说实话,两世轩辕煌只碰过蝶羽这么几次而已,别的女人根本挑不起他任何的**,他亦是不会去碰那些女人,他只要蝶羽。
不过轩辕煌的控制力还是很好的,就算想要蝶羽也不会随便在路上发春,那不是跟畜生一样了。
当下轩辕煌搂着蝶羽的腰回了恋羽阁,说是让蝶羽换身衣服。不过这换衣服让蝶羽眼里放出了光芒,这不是意味着要出宫去了。
蝶羽在思叶的协助下很快就换好了衣服,这老是待在皇宫里,若是能出去自然是好的不得了。
早膳轩辕煌早就让人放在马车里了,一群人都坐进了马车,蝶羽是吃的不亦乐乎,毕竟忙了一个晚上现在也饿了,有的吃就吃。
“煌,你今天不用早朝吗?”蝶羽一边吃一边空出时间问轩辕煌,嘴角沾上了糕点碎渣都浑然不觉。
这样的蝶羽让轩辕煌看到便想起了在现代的时光,他的羽儿喜欢吃任何好吃的,每次吃都会沾到嘴角上,却也不让人觉得难看、厌恶。
轩辕煌没有回答,而是伸手就把蝶羽嘴角的糕点渣子抹去。这让正吃得津津有味的蝶羽不好意思再吃,伸手就要自己去抹。
不过轩辕煌眼疾手快拦住了蝶羽的手,嘴角带着宠溺的笑意道:“你还是你,跟以前一样,都未曾变!”
听到轩辕煌这样说,蝶羽眼里的不自在瞬间消失,眼底一丝狐狸之色划过:“因为你一直在我身边,我就是想改也改不了。不过你若是不在我身边,或许一切都会变!”
蝶羽的话让轩辕煌冰冷孤傲的眼里尽是笑意,随后伸手拉过蝶羽,让蝶羽坐在自己腿上:“这样的习惯很好,不需要任何改变。你所有的习惯都是我一手养成的,什么都好学,但要改掉习惯却是不可能、做不到!” “是吗,真的跟你说的一样吗,难道连你也改不掉习惯,连你这样有毅力、有信心的人也自认自己做不到?”蝶羽没有生气,反而是嘴角带着笑意反问轩辕煌。
一方面夸、一方面质问,这样的问答似乎让人回答是与不是都不好。
轩辕煌没有生气,蝶羽的口才如何他又怎么会不知,既然说不过又何必开口,当下抱着蝶羽闭上了眼。 见轩辕煌不说话亦是没有回答自己,蝶羽不恼,反而嘴角染上了笑意,这口才上她还没输过谁呢,不包括别人用那些不正当的。就像那次的轩辕煌,竟然用那么无赖的方式,那样赢了也不光彩,输的那一方也绝不会是自己。
轩辕煌枕着蝶羽的肩膀闭目养神,蝶羽则是慢悠悠的吃着自己眼前的糕点,两人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过话。
这两人心里在想什么别人都猜不透,就连两人对对方的心思也捉摸不透,或许说其中只要有**分真就看不出说谎。
半个时辰,马车在官道上行了一会便往小路上走去,小路坑坑洼洼没有大陆平坦,这也是蝶羽能够猜到的原因,也让蝶羽更好奇轩辕煌要带她去哪了。
而此时在马车外响起了思叶恭敬、冷漠的声音:“大少爷、小少爷,到了!”
一听见说已经到了,蝶羽就迫不及待想要出去看看,只是轩辕煌却紧紧的抱着她,这让她动也动不得了。
蝶羽刚想出声让轩辕煌放开,便看见轩辕煌已经睁开了眼,冰冷孤傲的眼睛就这样跟蝶羽清澈明媚的眼睛对上,谁也没说话。
两人就这样足足看了半盏茶的时间,轩辕煌才缓缓放开蝶羽腰上的手,轩辕煌没说什么蝶羽自然也不会说什么。
蝶羽跟轩辕煌相续下了马车,蝶羽是好奇的看着四周,轩辕煌则是看着蝶羽,看着那好奇的眸子,却没说什么。
这里很偏僻,没有人会想到来这里,这四面都是山,只有面前的一座茅草屋。只是在这僻静的地方只有一个茅草屋不会很奇怪吗?像轩辕煌这样的人会来这样的小木屋住上几天吗?这样的小木屋真的只是看起来这么简单吗?
一个个问题在蝶羽的脑海里形成,不好的预感也随之而来。清澈明媚的眼里好奇之意早就没了,有的只是清冷之色。
蝶羽已猜得出这是什么地方了,想起轩辕煌说的话,蝶羽气就不打一处来,什么叫她会感兴趣,感个大头鬼。
蝶羽现在是咬死轩辕煌的心都有了,同时也懊恼自己为什么如此经不住诱惑,都不知道出来干什么还敢来。难不成她忘了轩辕煌是个什么样的人吗?这样也会信,也会相信轩辕煌会这么好心带她真的去好玩的地方,该死的。
蝶羽那淡淡的懊恼还有愤怒之色轩辕煌自然看见了,只听见他轻声道:“来都来了,难道不想进去看看!”
“进去,我为何要进去,我有说对它感兴趣、想要进去吗?不,我没说,说的人是你,你要是感兴趣就你自己进去,我就不奉陪了!”蝶羽嘴角染上邪魅的笑意,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无辜之色,说着抬脚就要往来时的路走去。
“怎么,你不敢了,连进去看看的勇气都没有,你可知道里面是什么?”轩辕煌看着蝶羽的背影,冰冷孤傲的眼底尽是炙热,话语里听不出喜怒。
不过蝶羽的脚步倒是停住了,那单薄的背影让人担忧,只是轩辕煌却很明白她不得不进去。
思叶、彪勇看着蝶羽,眼里都染上了担忧之色,毕竟里面是什么她们都是知道的。不过也很久没进去了,也不知道里面是变得更让人不敢进去还是好些了,现在她们就是想想都觉得后背发凉,那后背上已经有了冷汗却不知。
蝶羽没有转身,她了解轩辕煌,那里面又岂是胆大之人就敢进去的,那炼狱她已经去过了,里面的刑罚已经够让人吃不消了。而这里轩辕煌什么都没说就带她来了,以轩辕煌的性格,做过的事情不会再做,也绝不往低处走。
如此,那里面的必定比炼狱还要让人吃不消,她不想进去,不想看到里面任何东西。蝶羽只知道自己心里的预感越来越不好,进去对自己一定会有很大的冲击。因此蝶羽不想进去,只是不是自己不进去轩辕煌就会依了她。
蝶羽的想法刚落下,蝶羽只感觉到腰上一紧,人已被轩辕煌抱住,而且往木屋里走去。
蝶羽怒视着轩辕煌,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不甘还有恼怒,想要让轩辕煌放开自己,不过同时也知道自己的挣扎是徒劳的,当下闭上了眼,不想躲避。
思叶跟彪勇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在双方的眼中看到了担忧之色,也明白对方在担忧什么。只是尊主的决定哪是他们这些做属下的该管的,他们要做的只是听从尊主的吩咐,当下思叶跟彪勇就默默的跟在轩辕煌跟蝶羽的身后。
一路上左转右转,蝶羽就算不睁开眼也知道,一炷香的时间走到了,蝶羽虽没睁开眼,但却知道已经不在狭小的通道。只是走进这蝶羽就闻到浓郁的血腥味,这样的感觉让蝶羽不想睁开眼,更不想想起那些让人恶心的场面。
蝶羽不想睁开眼轩辕煌又怎么会不知,只是时间越来越逼近,要是蝶羽依旧还不能面对,那么将来要发生的事她就会六神无主。灭的人已经蠢蠢欲动,他不能再等,就算他能等,那些暗中的人也不会再等,他喜欢主动出击。
“羽儿,睁开眼!”轩辕煌命令的口吻响起,话语里还带着蛊惑之意,只是对象是蝶羽而不是别的女人。 蝶羽没有说话,内心在挣扎,就像是没有听到轩辕煌的话,准备什么都不过问。
只是轩辕煌又岂会如了她的意,也没再开口。蝶羽不知道轩辕煌会做什么,只感觉腰间的手越来越紧,自己的身子被轩辕煌转了过去。
还不等蝶羽想什么,只感觉唇上被贴上了冰冷的气息,随之轩辕煌那阳刚的气息就包围了自己。
蝶羽想要推开轩辕煌却怎么也推不开,反而是轩辕煌的舌头已经撬开了自己的齿贝,强悍的索取自己口中的空气,想至死缠绵。
轩辕煌灵舌长驱直入追逐着蝶羽的舌尖,侵蚀蝶羽口腔里的每一寸空间不让蝶羽躲避。轩辕煌的吻狂乱、不安又矛盾的带着深深的渴望,但他的脑袋却一直清醒。轩辕煌明白自己现在要做的,就算知道蝶羽会受不了也要做。
蝶羽知道自己反抗不了,最后放弃了反抗,既然反抗不了又何必浪费自己的时间。轩辕煌不在乎什么,那自己又何必在乎,思叶跟彪勇这两个该死的木头想看就看吧,她是现代人有什么好在乎。
思叶跟彪勇自然是不敢看的,在轩辕煌吻向蝶羽时他们便转过了身。他们都是从尊主手底下出来的,自然知道自己主子的脾气,若是他们敢看,那么下场只有一个,那便是生不如死,他们亦是没有活着的必要,死也是奢望。
蝶羽没有反抗让轩辕煌的动作变得温柔,那无限温柔的吻住蝶羽娇嫩的双唇,轻轻的允吸、柔柔的啃噬,舌尖在她唇上轻舔啄吻,辗转反侧。轩辕煌吸取蝶羽口中所有的甜蜜柔的吻住她的唇,似在亲昵一件珍爱的无价之宝。
可蝶羽却没觉得轩辕煌的温柔会变好,反而觉得轩辕煌这是在吸取她所有的空气,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同时蝶羽也明白轩辕煌这是让自己睁开眼,只要自己睁开眼他就会离开自己的唇,轩辕煌如此霸道在强逼着她睁开眼。
蝶羽本是不想服输,但缺氧让她不得不睁开了眼,也就是她睁开眼的那一刻,轩辕煌度了口气给自己,随后离开了自己的唇。
蝶羽懊恼的看向轩辕煌,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只是轩辕煌却一点多余的神情都没,蝶羽别开了眼。 只是别开眼蝶羽就震惊了,不远处站着三对一模一样的人,是,是双胞胎?只是这些双胞胎却在自相残杀,这让蝶羽如何不震惊,不过也在下一刻收起了自己眼底的情绪。
蝶羽看向轩辕煌、思叶、彪勇,见他们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当下也忍下心中的不悦、猜疑。 让至亲骨肉相残真的够残忍,只是这时却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让她眼都红了,身子在轻颤:“小羽!”
这一声‘小羽’除了慕容翔之外还有谁会叫、谁敢叫,可,可慕容翔不是已经死了,他又…… 蝶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心却跳的让她伸手紧紧捂住胸口,就怕自己会受不了。可是蝶羽不敢转身,不敢去看身后的人,她,她怕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毕竟是自己亲眼看着慕容翔入葬皇陵,可是如今却,却又……
思叶跟彪勇也是一愣,转身就看见慕容翔站在不远处看着蝶羽的背影,眼里的深情让思叶跟彪勇都是一脸的震惊。他们不是震惊慕容翔对蝶羽露出的爱意,而是慕容翔竟然还活着,死了的人怎么还会活生生的站在他们面前。
蝶羽、思叶跟彪勇的情绪轩辕煌都看在眼里,别人的情绪他可以不在乎,但他的羽儿他却不能忽视。慕容翔依旧是她的弱点,这样的弱点不该有,是时候该让他的羽儿变得更无情,不会再心慈手软,能够自己撑起一片天地。
“羽儿,转过身看看!”轩辕煌温柔的声音响起,但话语里尽是不容置疑之意,手更是把蝶羽的身子扭转过来。
蝶羽就是想反抗也来不及了,身子因为轩辕煌的用力已经转到了身后,她甚至连思考、连闭上眼的时间都没有了。
入眼那熟悉的脸孔,那俊美的容颜,那眼里的关爱,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她,面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哥哥慕容翔。
可是蝶羽还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的哥哥没死,而且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蝶羽犹豫了,眉头轻轻蹙起。
搂着蝶羽的轩辕煌一刻也不放过蝶羽脸上、眼里的神情,他要知道蝶羽会做什么,是不是失去所有思考的理智了。同时他亦是想要知道慕容翔在蝶羽心中究竟存在多大的分量,分量若是超出一定范围,那便没有留着的可能。
抬首间,轩辕煌冷冷的看了眼不远处的慕容翔,而慕容翔在接收到轩辕煌的目光后便再次把视线看向蝶羽,轻声温柔道:“小羽,你还好吗?是翔哥哥的错,是翔哥哥没有听你的话害死了母后,是翔哥哥太过执着,太过偏激!”
听到慕容翔的话,蝶羽没有急着开口,虽然脸上依旧尽是震惊之色,但眉头却蹙得更紧,双目紧紧的盯着慕容翔,想要探究出什么。
最终蝶羽还是没有说话,耳边却响起不远处那三对双胞胎厮杀的声音,血腥味更浓了。
慕容翔则是见蝶羽没说话,叹了口气又道:“小羽,翔哥哥让你失望了,我活着只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蝶羽依旧没说话,这让思叶跟彪勇都不解,不明白蝶羽这是怎么了,她的亲人没死而是站在她的面前,她难道不高兴?难道没有死而复生的喜悦?他们不明白,但让他们相信蝶羽是个冷血无情之人,他们宁愿相信天下红雨。
轩辕煌则是嘴角染上了丝丝的笑意,看着他的羽儿没有失去理智,甚至还开始怀疑,这才是他的羽儿,能临危不乱才不会中计。在现代对蝶羽的教诲总算没有丢,他的羽儿在这个时候还能保持冷静确属不易,他自然很欣慰。
而蝶羽呢,在转身看到慕容翔,那时的她确实激动不已,恨不得上前抱住慕容翔。只是那震惊、那喜悦却在慕容翔开口后便慢慢变淡,不但没有上前、没有说话,反而开始怀疑这面前之人是不是慕容翔,他不是她的翔哥哥?
虽然蝶羽跟慕容翔只是生活了十年的时间,而且又相隔了六年再次相遇,就算区别会有,但蝶羽相信自己的感觉不会有假。面前这个人虽然跟慕容翔一模一样,甚至言行举止也很像,但对蝶羽的感觉却差了很多,让她怀疑。
慕容翔虽然会对自己愧疚,但蝶羽明白他绝不后悔决定,成王败寇,以慕容翔的性格绝不会苟且偷生,更不会说自己后悔。慕容翔是会有所愧疚,但他只会说是他连累了母后。况且眼神不对劲,慕容翔的眼神没有这么炙热。
83中文网最新地址www.83zws.com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