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离殇青楼见识(1/2)
“我,我……”我了半天也没听见从离殇口中再吐出一个字,这让一旁的蝶羽那叫一个着急。
“离殇,快说啊,我什么我!”蝶羽等不及了,脸上尽是不悦道,恨不得敲开离殇的脑袋,自己一看究竟。
看着这样的蝶羽离殇更不敢说话了,赶紧陪着讨好的笑意看向蝶羽却什么话都不说。这样的离殇蝶羽也看明白了,这不就是不知道不明白的意思吗,该死的。
“离殇,你是想告诉我你忘了在哪看到的,是吗?”蝶羽嘴角扬起了邪魅的笑意,话语尽是轻柔之色。
“这,我,我不是故意的!”但离殇却感觉很不安全,这样的蝶羽好像更危险了,他,他知道自己不该忘了,可他真的想不起来。
“是,你当然不是故意的,就算你不想我好,但煌是你的主子你不可能不想他好,对吧!”蝶羽嘴角邪魅的笑意更甚,靠近离殇轻声道。离殇后退一步蝶羽就上前一步,离殇脸上的假笑已经僵硬了,他恨不得转身立马就逃跑。
“我,我想我还是,还是先回去想想,或许,或许能想出来也说,说不定!”离殇脸上一直维持着讨好的笑意,就怕蝶羽对他做什么。天地良心啊,他,他怎么就这么自作自受啊,说什么见过,呸呸呸,他没见过,能不能重来。
“想想,你是该想想了,不过还是我来帮你吧,我的方法一定很快!”蝶羽嘴角邪魅的笑意更甚,眼底尽是狐狸之色,伸出纤细的手指一个一个动着。
这双手很美也会让人看花了眼,蝶羽倒是没有想要让离殇花了眼,只是想看看有什么办法拾起记忆。 “我,我还有事先,先回去了!”离殇见蝶羽那样的眼神就害怕了,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只想逃离,他不是小白鼠。
“回去,回去干什么。来来来,我帮你想想办法,相信我,我会让你记起来的!”蝶羽哪是那种容易放手的主,一把抓住了离殇的手。
“还是不要了,我自己会想起来的!”离殇假笑着直摇头,想抽出自己的手却不敢用内力怕伤到蝶羽。他可不敢让蝶羽试会出人命的,他还想留着命以后娶媳妇用,就算不娶媳妇也还有大把大把美好的年华还没有过呢,活着好。
“来吧来吧,姐姐会帮你的,乖,不怕不怕,一点都不疼的,一会就过去了!”蝶羽嘴角染上了甜美的笑意,一只手还轻轻拍着离殇的手背,一脸好人道。不过蝶羽说这话都自个觉得好想笑,这,这怎么有点大灰狼诱哄小白兔。
“我,我不是小孩,不是小孩!”离殇被蝶羽气的快要背过去了,脸都红了却还在跟蝶羽争辩不是小孩。 “好好好,快点坐下吧,坐下就不是小孩不会耍小孩子脾气!”蝶羽眼底尽是温柔、蛊惑,话语里哄小孩子的意味。只是离殇却还真的就吃这一招,乖乖的坐下了,连想都没想着坐下的后果是什么,看来真的是被气糊涂好做事啊。
不等离殇反应,蝶羽已经拔出一根银针扎到了离殇颈上的一个穴位。离殇啊的一声就要翻白眼了,脸色变得有些铁青看来很痛。不过蝶羽没手下留情反而是又迅速在离殇头上的一个穴道扎了一针,离殇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
“什么感觉?”蝶羽脸上没有了笑意有的只是严肃道。
“你,你干什么,你谋杀,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你能当实验的,该死的!”离殇被疼得口不择言了,恨不得也把蝶羽扎几针,这样的脾气还太小孩子起,不适合谋划。
“回答我便好,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做什么,玩笑开过便好,你该不会真的是小孩子脾气吧!”蝶羽清冷的声音响起,话语里没有半点玩笑,有的只是认真。她总算知道为什么轩辕煌只让离殇做些不用思考的事,原来他还是‘小孩’。
“疼!”被蝶羽这么一说,离殇也冷静了下来,只说了一个字,只是就这么一个字脸就红透了。没办法,他堂堂的鬼医现在是无话可说,更糟糕的是还要对一个女人说疼,他,他的颜面要往哪里放啊,要他以后还怎么去见人啊。
“谁问你这个,我是叫你好好想想,看看能不能记起什么?”蝶羽对离殇翻了白眼,一脸头疼道。
“什么,你,你不是问我,问我……”后面的话离殇说不出来了,他怎么觉得跟蝶羽在一起就是个错误,真的是太伤人的自尊了。
“别啰嗦,快点想想记起什么了?”蝶羽眉头轻触没时间调侃离殇了。
当下离殇也没有再不自在,蝶羽都不说什么了他又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离殇闭上了眼蝶羽就在一旁看着没有开口,她只是想激激在离殇脑海里长久的记忆。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一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不过看离殇那眉头紧蹙的样子也不像是想起什么。蝶羽的眉头也随之轻轻蹙起,要知道这蛊虫世间很少有人见过,要是没人见过她上哪去找,现在有一丝线索她都不放弃。
就在蝶羽还想给离殇扎几针时,离殇猛地睁开了眼,眼里尽是欣喜道:“木青皇朝,对,我就是在哪见过!”
“木青皇朝,你确定?”听到木青皇朝,蝶羽眉头轻轻蹙起看向离殇道,她需要确定,想起了医书上的那几句话,好像是说到过‘吃毒之虫喜静,青草食之无味喜爱毒物,有心之人命中定,木木相惜莫要离’,难道是指木青皇朝?
“是,在我十五岁那年曾经去过木青皇朝,你知道我喜欢毒物,所以就去各个地方找了,然后就看到这蛊虫!”离殇很肯定道,还是有头有尾的。
“后来呢?”蝶羽着急道,若是找到蛊虫就还有希望。
“后来被人发现了,我,我敌不过他就,就跑了!”离殇有些难为情道,若不是关乎到他主子的生死他才不说自己这么丢脸的事,只是他真的忘了当年他是从谁哪里看到的。
“你忘了是谁,是吗?”蝶羽眉头紧蹙道,这该死的离殇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这茫茫人海要去哪里找啊。蝶羽是一脸恨铁不成钢样,那眼神恨不得把离殇吃了。
离殇委屈的缩了缩头,那时候逃命要紧那顾得上那人长什么样啊。
“你怎么确定那人现在还在木青皇朝?”蝶羽也不想说离殇什么,她只想把范围缩小。
“我能确定,因为我偷听到那人说话,他说他不会离开木青皇朝的帝都一步!”离殇赶紧将功补过,话语里尽是坚决没有丝毫要敷衍的意思。
“那就好办,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是在什么地方遇见他的?”蝶羽点了点头又问道,眼前的黑暗正在一点一点拨开。
“就是在一座府邸,别的我真的记不清了!”离殇摇了摇头,除了这些他真的想不起还有什么了,能想到这些还是靠蝶羽的那两针,有空偷学些。
“算了,有这些也好,你有时间就你去查吧!”蝶羽见没什么可说的了,也就没再逼问,不浪费时间。
“为什么你自己不去,我……”“你主子时间不多了,你自个看着办!”蝶羽嘴角带着笑意打断了离殇的话,随后抬脚便离开了药阁。
“我,我……”留在原地的离殇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他越来越发现不能跟蝶羽在一块,在一块会减少他的寿命的。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主子看上她什么了,不过他不可否认蝶羽确实配的上他的主子,当下抱怨一会便离开了。
远在木青皇朝的皇宫,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在一座寝宫里,一个穿着明黄黄袍的男子走到床榻上看着悠闲躺着的男子道:“皇叔可好些了?”
“今个怎么有空来看本王?”躺着床榻上悠闲的男子正是木青倾,站在他面前的男子正是木青皇朝的皇上。
“皇叔,我想帮你出这口恶气,那些人胆敢伤害你,我绝不会放过!”木青皇上那孩子气的声音响起,脸上尽是愤愤不平。这皇上是上一代皇上最小的儿子,今年才十六叫木青轩,他最依赖的不是他的母妃而是他的皇叔木青倾。
“轩,本王说过多少次,你现在是皇上不能再如此孩子气!”听到木青轩孩子气的话,木青倾有些不悦道,话语里尽是教诲。
“皇叔,我才不要当这个皇上,这皇上本来就是皇叔的,是皇叔不要偏……”“轩,你忘了本王说过的话了!”木青倾冷冷的打断木青轩接下来的话,那温文尔雅的笑意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是警告,那眼神让木青轩害怕了。
“皇,皇叔对不起,我,我下次不会这样说,我,我错了!”看到木青倾这样的表情木青轩赶紧赔罪,这幅样子不是小孩样还是什么。
木青倾没有说话而是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木青轩有些头疼,当初让他来当皇上是错是对?
“轩,记住你是皇上要自称朕,拿出你的底气、威严,不要让别人在暗地里取笑你!”木青倾冷冷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尽是冰冷之意,尽是教诲。
“是,朕会记住皇叔的话,朕不会让皇叔丢脸的!”木青轩恭敬道,话语里还是有底气不足,不过已经好很多了,虽然十六了,却像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轩,记住下次那话不能再说,若是让有心人听去,莫说别人更加不服你,就连本王也护不了你。虽然你才十六岁,但该动的该做的你都要去做要去承担,你可懂?”木青倾的语气软了很多,不过话语里的警告之意依旧不少。
“是,朕明白,朕不会让那些人看笑话的,朕也不会再说皇叔不喜欢的!”木青轩乖乖道,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皇上会是他来当而不是……但他不会违背木青倾的话,小时候若是没有皇叔他怕早就被人害死了,打小他就爱黏他。
“回去吧,记住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本王,就算有人问,你也要说本王病的很重,能不能保住命还悬着!”木青倾的话语又变回了温文尔雅,挥挥手让木青轩离去。
“是,朕明白,皇叔好好休息!”木青轩恭敬道,随后便快步离开了。
木青轩离开了,木青倾叹了口气,他现在是真的不知道给木青轩登上皇位对他来说是好是坏。他是不是做错了,不,他没做错,他只是为了他好。对,只有这样做才能保护木青轩,他没有错,接下来他就要好好筹划一番。
另一边,在魔教那边连锡带着一帮人往集市上走去,身后还跟着一帮人。没走几步路就看见一个风姿卓卓的白衣公子走过,那谪仙般的容颜不是慕羽公子又是谁。连锡等人都看傻了眼,不知道谁叫了一声:“慕,慕羽公子!”
这一叫,白衣公子转过了身,所有人都看到了那谪仙般的容颜,所有人都是一脸痴迷像,慕羽脸上尽是厌恶之色转身就走。连锡突然大叫一声:“抓住他!”
所有人都超慕羽而去,慕羽见此眉头轻触,转身就往一旁的小巷跑去。
连锡自然带人去追,这时身后那帮人杀了出来跟连锡带的人打成一团,一个身影趁着机会朝慕羽奔去。
慕羽跑到小巷见没人追过来松了口气,谪仙般的脸上露出了笑意,可下一刻就被人捂住了嘴。 慕羽拼命的挣扎只是被人用迷药迷晕过去,昏迷前只听见一个男子得意的声音:“哼,这么容易就抓到,看来那些人实在是太没用了!”
之后慕羽便什么都没听到了,而那个男子扛起慕羽就点脚飞身离开,快的让人看晃了眼。
而在男子带着慕羽离开后,小巷里又出现了一个清秀的男子,这男子不是带着人皮面具的篱曦又是谁。此刻篱曦那清秀的脸上尽是不屑之色,冷冷的声音响起:“真当我们这些人都是白痴吗,现在就让我们看看谁才是无用之人!”
篱曦说完便走出小巷看了眼正在拼杀的连锡,点了点头,连锡会意便对另一帮男子下了杀令。连锡很快把另一帮人都杀了便跑向篱曦,随后一般人跟着篱曦就追上带走慕羽的男子,一路上有他们的人留下的标记才追过去。
一炷香后,篱曦等人跟着标记一路跟到了幻影教的后山。这座山跟平常的山坡一样,树木环绕,绿草青青,风光无限,自然少不了一些石头。
只是那后山上有一块大石头,标记就在大石头上。篱曦让人四处看了下,四处无人而这标记在大石头上便没了踪迹。当下篱曦便伸手在大石头上摸索,相信石头上有机关。
果不其然,篱曦在石头上摸索了一会便摸到了一处凹凸,篱曦使了一点点劲一处石壁便打开了能容纳一人过去的口。篱曦跟连锡对视了一眼,篱曦便率先进去了,连锡跟身后的教徒也紧跟随后,个个人都是一脸的欣喜色。
大约走了一会篱曦便看到有亮光,而且听到了两个男子的对话:“护法,您回来了!”
“恩,看到了没有,这便是慕羽,让你们找个人也找不到。把他带下去好好看管,本护法这就是高手教主这个好消息!”被称护法的男子得意的声音响起。
“护法真是厉害,这慕羽公子可让属下等好找啊,这么多日子都找不着人,护法一出马便把人带回来了,属下佩服!”男子恭敬、讨好的声音响起,这话尽是拍马屁,随后又道:“护法,这慕羽公子还真是俊美啊,比女人还要美!”
被称为护法的男子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昏迷中的慕羽,他一直没怎么看,现在一看那容颜暗自惊叹这世上还有如此俊美的男子。若说这是女子一点也不为过,这容颜比女子还要美艳,怪不得那么多人在找他,原来如此啊。
“好一个谪仙神医慕羽公子,果然名不虚传!”被称为护法的男子突然高声道,话语里有不屑、有了然。 “带下去好好看管!”被称为右护法的男子又冷冷道,转身就要离去。
在那个男子就要把慕羽抗走时,慕羽突然睁开了眼,一道银光闪过面前的男子颈间被划破倒地死了。慕羽拿起匕首就朝另一个男子而去,脸上尽是杀意。
而被称为护法的男子早在慕羽杀了那个男子时就已察觉,手上的剑已出鞘,飞跃而起,手上的剑一个转身就刺中了慕羽的胳膊。
慕羽惨叫一声跳出了几米远,一脸防备的看着眼前这个相貌平平的护法,那眼底的杀意破坏了这谪仙般的容颜。
“哼,本护法还不知道这谪仙神医慕羽公子还有这样的身手!”看着眼前的慕羽,男子冷冷的声音响起,上上下下打量了慕羽一番。不知道怎么的,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他又说不上哪里不对,是少了些什么还是多了些什么。
“哼,堂堂幻影教护法竟然去魔教当一个打杂的,护法还真是能屈能伸!”慕羽冷冷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尽是不屑、讽刺之色。
“你,你知道我的身份?”听到慕羽这样说男子眉头轻轻蹙起对慕羽的探究更甚了,这个男子就是苏煜常,而他现在有很多疑问。
“哼,苏煜常,你真的认为自己很厉害吗?”慕羽冷冷不屑的声音响起,在苏煜常要开口时一把扯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顿时那张俊美谪仙的脸换成了一张清秀的脸,这那还是什么慕羽,这分明就是魔教的教徒,该死的上当了。
苏煜常自然知道自己上当了,当下那平凡的脸上尽是怒气,举起手中的剑,眼里的杀意尽显。
而那个假慕羽举起手中的匕首做好防护,他能来就没想过还能活着回去,他没有对不起尊主跟左护法,他一定会完成自己的使命。
在苏煜常要动手时,篱曦等人都走了出来,随之响起的是篱曦温和的声音:“呵呵,苏煜常,你见到本护法可有意外?”
“哼,本护法又怎敢小看魔教的左护法!”看到来人,苏煜常冷哼一声,眼底的杀意更甚,手中的剑握的更紧。
“苏煜常,本护法给你一个机会,放下你手中的剑投身到魔教,本护法便会好好重用你,如何?”篱曦温和的声音响起,清秀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篱曦知道苏煜常是个人才,若是能拉拢过来必定会为魔教添一助手岂不乐哉。
“左护法,你的算盘打得真好,只是在下恐怕无福消受了!”苏煜常嘴角带着不屑的笑意,冷冷道。他是替别人卖命,但他只替自己的主子卖命。
“那本护法就保不了你了!”篱曦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带着无奈的笑意,随后声音变冷道:“动手!”
篱曦一声令下连锡就带人朝苏煜常杀去,而一帮人也从外面冲了进来,魔教的人跟幻影教的人打成了一团,一个个脸上都是杀意。
篱曦跟苏煜常都没有动,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两人似乎在用眼神交流。没有人会朝这两人动手,魔教跟幻影教的人都绕过篱曦跟苏煜常。
一盏茶的时间很快过去,死的死伤的伤,不过人却越来越多,幻影教的人都出来了。
篱曦带的人也不少,而他早已断定这里绝不是幻影教的总坛,这最多就是个分支。不过解决一个分支也是好事,他正愁着该怎么灭了幻影教这就送上门来了。篱曦知道苏煜常的身份不简单却没想到是个护法,真了不起啊。
苏煜常什么话都没说,他在懊恼自己不该一时大意着了篱曦的道。不过好在他还留一手没有把篱曦等人带进总坛,不然他就真的对不起主子了。这个仇他会记着,而今想要反败为胜难了,那么这个分支也就只能舍弃逃命。
苏煜常这样想着人也就往外奔去了,篱曦见此赶紧跟上,两人就一人在前一人在后。两人很快来到了后山,苏煜常原本是要下山的,但下山的路被魔教的人堵住了,后面篱曦又追了上来,苏煜常咬牙就往山顶上飞身而去了。
篱曦紧跟而上,很快两人就来到了一处悬崖,苏煜常无路可去想要往别的地方奔去,但篱曦已经站在不远处了。苏煜常看了眼四周又看了眼悬崖,嘴角染上自嘲的笑意道:“左护法,你说你我谁更厉害,不如今天就试试吧!”
“好啊,本护法也想看看幻影教护法的势力,来吧!”篱曦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手下已动了内力,也有了比较之心。
“好,那就动手吧!”苏煜常早就想跟篱曦比试比试了,那就现在吧,不管输也好赢也好,现在的他都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不是吗。
苏煜常一咬牙剑霍的刺向篱曦,篱曦笑了笑回手挡住,身形展动一剑挥出,似山间飘过的清风吹向苏煜常。苏煜常打起十二分精神大喝一声迎上,两人功夫都强不多时就只看到两条人影跳来跳去,剑身相击发出阵阵清鸣。
篱曦剑招突然一变阴森的杀气散开,尊主说过此功太过狠绝,若不想杀了对方就切勿使用。苏煜常胜在内功精湛短剑挥开朵朵剑花,出手全是杀招。两人你来我往过招谁也没有必胜的绝招,两人的武功都不相上下难分伯仲。
篱曦自然是不想就这样杀了苏煜常,因此还是保留了一分内力,但苏煜常却招招都带着杀意,步步紧逼。
苏煜常总觉得篱曦的招术与他以前交手数次的蒙面人有些相似,只是他不能断定这两人是不是同一人。
苏煜常心中一动旋身飞起,短剑带着破空声从头击下。篱曦自然举手一挡,眼底一丝不屑一闪而过,他可不是傻子不会换招式。
苏煜常轻车熟路又将使出上次刺中黑衣人之时的招术,他有大半的把握会刺中篱曦。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篱曦突然跳起,一个飞跃就跳到了苏煜常的身后。苏煜常一时的躲闪不及手上招式一缓,后背就被篱曦一剑刺中了。
苏煜常闷哼一声差点跪在了地上,脸上尽是不甘之色,他不该太过自负。若不是自信自己能伤的了篱曦现在就不会被篱曦刺中,是他太过自负。该死的,他不甘心,他没有败还可以重新来,他苏煜常可不是一个无用之人。
苏煜常转过了身,剑上的寒光在阳光的照耀下如镜子般的冰雪一映发出一片闪光。篱曦见这样的苏煜常,手下暗暗使力,一股凌厉之极的劲风就朝苏煜常的后心扑去,篱曦知道若是自己现在不下手那么死的就是他。
苏煜常知道自己躲不过了,想要推进一寸都艰难至极,更不用说变招刺向篱曦或者挡掉篱曦的劲风。一声闷哼响起,苏煜常跪在了地上吐了血,脸上的不甘更甚了。篱曦没有再动手,不过也没有收起内力,走到了苏煜常面前。
“苏煜常,只要你投降本护法便放了你,如何?”篱曦的声音又变回了温和道,还是想尽最后的努力。
“哼,成王败寇,是我自己技不如人,不过就算死我也不会背叛我的主子。篱曦,我记住你了,若是还有机会我定要胜你!”苏煜常冷冷的声音响起。
在篱曦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苏煜常猛地起身就冲下了悬崖,篱曦想要伸手拉住苏煜常却抓空了,眼睁睁的看着苏煜常掉下了悬崖。
而这时连锡坚决了幻影教的人追了出来,见篱曦站在崖顶就走了过去,不过什么都没说。
山风煦煦,烈日当头,山清水秀,这样的葬身之处有何不好。
篱曦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眼不见崖底的悬崖叹了口气,随后便带着连锡等人回去了。解决了内鬼一事便该去解决蝶主一事了,这个谣言已经不可能杜绝,那么只能把矛头转移出去,决不能让任何人把矛头指向,指向……
轩辕皇宫那边,轩辕煌冷冷的声音响起:“情缠能不能解?”
“情缠没有解药,除非一方弱一些先去,另一方强些还能侥幸活下来,这样情缠才能解,世上还没有第二种解法!”离殇恭敬的声音响起,回答轩辕煌的时候特别的谨慎,不明白主子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 轩辕煌没有说话而是沉默了,就在离殇受不了这样的沉默要开口时轩辕煌冷冷道:“把皇后带到这来!”
“是!”离殇自然不敢问为什么,恭敬的说了声抬脚便退下了,离开时小心翼翼看了眼轩辕煌。 轩辕煌自然没有漏过离殇的探究,不过他没说什么,他只想知道情缠究竟能不能解。若是能,那他便会先预防,若是不能那就什么事都没了。他绝不会让蝶羽有离开他的心,这情缠蛊是目前他能牵绊住她最为牢靠的利器。
而走在去乾清宫路上的离殇就郁闷了,他原本是跟尊主说要去木青皇朝一次,去看看那食毒的蛊虫。可是说是说了,但尊主没说是让他去还是不去,还问他情缠有没有解药。这是什么意思啊?头疼啊,他怎么就猜不透了呢。
“又要找皇后,为什么见皇后让我有些,有些,唉,这都什么事啊!”离殇无奈道,就算再不悦还是抬脚便继续往前走了。
而等离殇离开后,一个女人从旁边走了出来,看着离殇往乾清宫走去,嘴角一丝讽刺的笑意扬起,随后转身便走了。
乾清宫那边,一进院落便看见蝶羽悠闲的躺在贵妃椅上晒着黄昏的夕阳。看到离殇来了蝶羽并不以为,还好心情的跟离殇打着招呼道:“你来了,来来来,过来跟我一起晒这最美的夕阳,你看多美啊,美得让人心旷神怡呢!”
“皇上让你过去!”离殇可不敢跟蝶羽说话了,跟蝶羽说话等于自杀,他可不想死。
“叫你过来你就过来,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看到离殇一脸防备的看着自己,蝶羽嘴角尽是邪魅的笑意道,清澈明媚的眼里一丝玩味一闪而过。
“谁,谁怕你啊,你,你别太自以为是了!”离殇结结巴巴道,眼睛不敢看蝶羽却还是要逞强道。
“不怕就过来,看看这夕阳多美,就像人一样只有到死的那一刻才知道什么是最美好的!”蝶羽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开口道,话中有话。
“看什么夕阳,皇上找你,赶紧过去!”离殇可没时间跟蝶羽在这消耗,极不情愿道。
“离殇,你知道为什么每次你都说不过我,为什么篱曦总是比你更能得到煌的赏识吗?”蝶羽没有动而是看着离殇一字一句道,嘴角带着笑意,话语里却没有丝毫玩笑。
“你,你……”蝶羽的话正戳中了离殇的痛楚,顿时脸上尽是愤怒之色却什么都说不了。蝶羽说的对,他是斗不过她他确实比篱曦差,这些他都否认不了。他很想为自己的主子做更多的事,但他比不上篱曦总是慢了他一步。
“离殇,你就是太孩子气了,你不懂得用脑思考!”蝶羽没想针对离殇,只是在跟离殇说出不足在帮他。
离殇没有说话,没有想以前那样跟蝶羽一争到底而是沉默了而是在想蝶羽说的话。蝶羽见此接着开口道:“不是你的实力不够,有时候动脑子比实力更好。只要你肯用脑子去看事情,你眼睛看到的往往比动脑子要少很多很多!”
离殇依旧沉默着什么话都没说就站着不动了,只是脸上的愤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静是平静之色。
蝶羽也没有说话,抬起头看她的夕阳了,她可不想这么早就去找轩辕煌,轩辕煌是她玩不起的人,她也不想去玩,这可是亏本买卖。
慈宁宫那边,轩辕冰冰正一脸大义凛然的高声道:“太后娘娘,这皇后娘娘也太不把我们轩辕皇朝看在眼里,在皇宫中还敢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还敢让男人去乾清宫找她。太后娘娘,您说说这皇后娘娘究竟有没有羞耻心啊!”
“真有此事?”北冥艳儿自然也想对蝶羽下手,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她不好出手。
“太后娘娘,冰冰说的都是事实,不如我们现在就过去,就一定能碰个正着!”轩辕冰冰拍着胸脯道,赶紧开口让北冥艳儿立马带着人过去抓奸。
北冥艳儿沉默了,她该不该走这一趟,若是真的就可以把慕容蝶羽拉下来,若是不属实她不是白跑一趟。
北冥艳儿还在沉思,一旁的吴安培赶紧看了眼轩辕冰冰,示意她再开口,轩辕冰冰点了点头道:“太后去晚了人就走了!”
“走,现在就去!”北冥艳儿被轩辕冰冰这么一说赶紧开口道,起身就往外走去。
轩辕冰冰嘴角尽是得意的笑意抬脚跟上,吴安培脸上尽是不屑之色,一群人晃晃荡荡的往乾清宫走去,若是说去抓奸,恐怕会让有心人笑掉大牙。
只是在北冥艳儿等人过去抓奸的时候,蝶羽已经带着离殇跟思叶去了御书房。很显然等北冥艳儿等人到了的时候只能败兴而归,这时候的北冥艳儿脸色那叫一个差,不过北冥艳儿没生气只是瞪了眼轩辕冰冰就带着人回去了。
留下的轩辕冰冰纷纷道:“该死的,又让那个女人躲过一劫!”
“别着急,既然她喜欢找男人就不会只有这么一次,以后有的是机会,只要好好看着就好。公主,我们回去吧,等以后有机会再来!”吴安培嘴角带着温婉的笑意道,说出来的话却恶毒到不行。
“安培,还是你最好,走吧!”轩辕冰冰拉上吴安培的手就往外走,高兴的她没有看见吴安培脸上的不屑。
御书房那边,蝶羽进去了,离殇跟思叶留在了门外,蝶羽原本是想让他们也进来的,可他们就是死活也不愿意进来。蝶羽也不想进来,但轩辕煌那冰冷的声音传来让她是不得不进去,这进去吧就进去了,可轩辕煌却不说话。
“煌,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蝶羽嘴角带着笑意走向轩辕煌道。
轩辕煌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向了蝶羽,那炙热的眼神让蝶羽很不自在避开了轩辕煌。蝶羽转身想走了,但轩辕煌却快一步伸手扣住了蝶羽的腰就跌坐在他的腿上。
“啊,煌,你干什么!”腰上的手劲跟突如其然的转变让蝶羽失声惊叫道。
“情缠有解药?”轩辕煌带着试探的声音响起,心底却极不情愿知道这个答案。
“你说什么,在哪里?”原本还一脸埋怨的蝶羽脸上瞬间变成了震惊,话语里尽是惊喜之色赶紧追问轩辕煌了。
轩辕煌没说话而是紧紧的盯着蝶羽,在蝶羽的眼中他看到的只是欣喜、震惊。蝶羽的眼睛骗不了他,若是这话有假他定能分辨出来。蝶羽没有说谎,她真的不知道情缠有解药,这样就好这样就够了,情缠不需要任何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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