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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京中多避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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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心里想说的是没见过卢姑娘。什么样的人,会系住侯秀才?凤鸾只有家里宅门里走,生意中管总还有别人帮她,她把卢姑娘想成汪氏那样的人,又一想汪氏也是一根刺,凤鸾轻轻问郑克家:“织绣是我们家赚钱的生意,宁王殿下要分利,真是怪了,他难道没有钱?朴哥说人人看不上商人家里出身的,殿下倒是那个……那个礼贤下士的人?”

出身之论在郭朴心里根深蒂固,多少影响到凤鸾。凤鸾大惑不解,她出自于生意人家,衣食无忧就是好,见过多少穷官儿?难道叫好。

郑克家忍俊不禁,但是宁王殿下的话,不好多和少夫人说,反正有公子,少夫人不过是为生意问一问。郑克家隐晦地道:“人人都赶热火烹油,鲜花着锦,织绣生意好,才有殿下来。少夫人,我恭喜过夫人,再恭喜一下少夫人,此后生意越加的红火,您且听我的话,一定不会错。”

“你要走宫廷供奉?”凤鸾只能这么想,颦眉道:“母亲没有说过,朴哥也没有说,我自己想着,从祖父起,对官商就没有多上心,只求有个联系,遇事开得出来路条就行。我跟着朴哥这几年,虽然不在京里,也见过几个坏了事的官,要我说,官家的事难测,不走宫廷供奉的好。”

郑克家肃然起敬,身子原本垂着示恭敬,现在坐得笔直是议事的样子:“少夫人想的是,公子是个官,我们要和宫廷供奉分开。”说到这里,凤鸾并不是喜欢自己和郑克家想的一样,而是深切感受到郑克家这话的份量,要知道这些心思,凤鸾想过多次。

就像郭朴不会所有话和凤鸾说一样,凤鸾也不会所有心思对郭朴说,她认为自己不成熟的心思更不会说。这心思对郭朴说,凤鸾自己都觉得是影响郭朴当官,更怕郭朴这样想。

难得和郑克家想的一样,凤鸾只觉得心里闷得透不过气。几时做生意,也成一件烦心的事。不就是高卖低买?

送走郑克家,回身在宅子里看一回荷花,见两个小女儿争着跑来:“母亲,”两个小笑脸好似红莲花。

念姐儿再跑,也只是细汗喘喘,面颊红扑扑,还是可爱小姑娘。二妹跑起来惊人,和姐姐一样扎的发髻散开来,小脸儿上一块灰一块土。

宅子是赏赐的,有水清清红萏映上碧荷叶,郭朴又不用去打仗,小女儿弄膝下。凤鸾满心里喜悦,掏出帕子给念姐儿擦汗,再给二妹擦面上灰,二妹笑逐颜开地争执:“这是姐姐擦过的?”

“给你擦就不错了,姐姐多干净,偏你又一脸灰。”凤鸾装着嗔怪,换来两个女儿一片哈哈笑声。丫头们跟在后面,离开几步在树下抿着嘴儿笑。

凤鸾才想起来:“父亲呢,不是让你们寻父亲?”二妹抢着回答:“父亲让闹母亲,”凤鸾装腔作势正要沉沉脸,念姐儿道:“父亲有客人。”母女三个人往里面去,当母亲的带头商议着:“晚上怎么闹父亲?”

“让他讲故事,”

“让他打拳耍剑,”

“让他给我洗,”

“还有给我倒水喝,”

凤鸾故作惊讶:“这么多,那父亲要吓得不敢回来。”念姐儿赶快改口:“那说个故事听听。”二妹为难的还不肯放弃:“姐姐不要的,我要了吧。”

郭朴在书房里负手踱步,见母女三个人行过,他面上掠过一丝笑容。回过身去,重新面色严肃。在他身后,是宁王的谋士严师道。他奉命来劝郭朴,也有打探之意。

“王爷说郭将军和虞大人要有不和,他愿意劝和。”颜师道来,是说这句话。郭朴心中严峻,果然滕为洵说得不错,宁王,卢家和虞临栖,好似烈火扑面而来。

他心中暗暗盘算,这话是虞临栖对宁王说出实情,说自己打了他,还是宁王自己猜测?郭朴也不是赶考时进京的那个青涩少年,装着心里沉重踱上几步,见到妻女欢笑,马上改变主意。淡淡道:“我和临栖交好多年,偶然闹闹意气,也是有的。”

要是依着宁王劝和,不就成了大事情!郭朴心中迅速转过来,一脸的不情愿:“他脾气不小,我也有性子,他不来,我就不去。”

颜师道从来到就认真观察他,觉得郭将军和虞大人之间未必真有事儿。他是中年人,从少年青年时走来,青年人闹意见很正常。处得越好,闹起来时越不可开交。

用虞临栖这块趟路石没趟到什么,颜师道满面和气再说第二件事:“殿下说郭将军是个忠厚人,所以大帅才选中你当弟子,殿下对于郭将军,素来是喜欢的。”

郭朴笑得浓上七分:“我在京中,诸事要殿下多多指点,”再笑得暧昧:“铺子里生意我虽然不管,有殿下在,真是我的福气。”

“哎,郭将军,殿下怎会管这些?”颜师道于情于理要打断他,逼迫入股这话,可不好听。说出来宁王和官员们做生意,也不好听。他急着打断话,郭朴只是笑,颜师道自己也笑,道:“当然郭将军诸事上行方便,殿下知情的很。”

郭朴很是愣了一下,诸事上行方便?对于这种话回还是不回?不回,等于表忠心?他沉静下来,不动声色只有眸子微闪,不能回,以后诸事不行方便的时候,殿下自己改口吧。

颜师道来,第三件事:“军中多了一位副帅,想来将军们行事不方便的多?”郭朴这下子急了,面带片刻也不能等的神色道:“哪里的话,大帅不在副帅在,总有人在中军。”颜师道默然,郭朴不等说下去,抢着带着表迫不及待来表白:“就是大帅,也对副帅很是佩服。大帅对我说,副帅从京中来,放弃好日子不过,过军中苦日子,为什么,是为打仗行方便,”

更为沉默的颜师道听着郭将军一会儿不停,郭朴忽然贫起来:“催粮草,找副帅准行,就是我们的官职,大帅忙着清扫战场,听说副帅一个一个核下来,核到眼睛发花。副帅真是太辛苦。”

颜师道从郭家门里出来,总有抱头鼠窜的感觉。他回身迷惑的看看大门上,因为忠武将军印没有领,这大门上还没有匾额。

第一次和郭朴打交道的颜师道,发现自己摸不准这个人的脾气。要知道对于郭朴的看法,倒有不少。

夏汉公说廖大帅说什么,他就说什么。这是当然,他们是一对师徒。虞临栖最近对郭朴的看法,还是不变:“机灵!”虞大人说这话时,面上肌肉难免抽搐,太机灵了,哄着自己把话说出来再动手。

其他在军中的几位将军,则是意见不一,有说郭朴:“刚直!”有的说他:“圆滑!”宁王殿下看不上郭朴,却不能不看重廖大帅手里的兵。

送走颜师道的郭朴,只想好好休息。临安来回话:“早上公子说见的人,这会子在寓所里,要去请吗?”

“明天吧,明天你提我一声儿,”郭朴伸长腿,懒懒放松一会儿。起来去找两个女儿,还是和宝贝女儿在一处更好。

家里有两个这样年纪的孩子,再放在郭朴这离家几年,心存愧疚的慈父、凤鸾这个只知道疼女儿的慈母身上,不用问是大闹天宫。

二妹活跃,爬上椅子再跳下来。凤鸾怕她摔着,取一床锦垫给她垫着跳。念姐儿见有趣,也跟着来跳。

哈哈声中,郭朴笑着进来:“这是做什么?”再来装模作样指责凤鸾:“你就当看不到不成?”凤鸾撇嘴,对女儿们嫣然:“父亲来了,刚才说什么来着?”

“有阴谋的味道,”郭朴刚说出半句,两个女儿扑上来欢声:“打拳,”“说故事,”“晚上吃什么?”“还有没有冰?”

房里丫头婆子无一不笑,郭朴抱起一个,再抱起另一个,把两个举得高高的:“打拳,嗯?打你们。”

二妹身子凌空,格格笑着小脚劈面就是一脚,念姐儿惊呼声中,郭朴让开,笑着啐:“这鞋上泥沙,像是到我嘴里。”

凤鸾笑得扑在案几上,见郭朴这样说,又有不安,招呼女儿:“过来吧,不许很闹父亲。”郭朴放下她们,念姐儿扯着父亲来看衣服。

红漆几上,摆着小孩子衣服,又是几件子首饰,摆在小盒子里。郭朴拿起来看一看,想到滕为洵的话。见孩子们吵吵闹闹把衣服在身上比,郭朴不忍扫她们的兴致,先不说。

二妹要往外面去,念姐儿想起来自己的书:“明天先生要上课,我要去整理。”她摇摆着小身子走开,凤鸾在后面笑她:“朴哥,这是做给你看的,指望你多带她去玩。”

郭朴洋洋自得:“我的好女儿,多念书,是我举的好名字。”和凤鸾说去大帅府上:“给公主的礼不可以简薄,还有两位世兄,都比我年长,两位嫂夫人,皆出名门。”凤鸾伤了一下,自己觉得没意思,笑着答应:“我让人取来,你帮我看看。”

一时取出来,是几件古玩。汉玉兽面香炉,两件古画,还有一个宝剑,是给廖大帅的。给嫂夫人们备下时新首饰,上好衣料。郭朴看看还行,外面又送进来一个包袱:“是夫人的。”

凤鸾羞羞答答亲手打开,请郭朴来看:“我这衣服好吗?”她带着希冀,盼着郭朴说好看。郭朴看是两件刻丝泥金如意纹的细纱衣裳,一件上衣,一件裙子,用了几个细珠子为扣。妻子笑脸儿盈盈,郭朴抬手让侍候的人出去,再揽住妻子肩头,柔声道:“在家里穿穿吧。”再不忍心,还要再说上一句:“孩子的衣服,也寻常些。”

“怎么了?”凤鸾愕然。郭朴看着念姐儿衣上几枚宝石,虽然不大,却很夺目。这一次回来凤鸾心中孩子放前面,郭朴并不难过,只有欣喜。可是他必须说清楚:“荷花节那天,你不必太打扮。”

凤鸾心里细细流淌着什么,垂下头道:“我也罢了,孩子们怎么能不打扮,”她轻咬嘴唇抬头:“念姐儿没有定亲,你说几位将军都有儿子,我想……”

郭朴长叹一声:“我完全明白,再说还有二妹。走的时候祖父不说念姐儿亲事,只说二妹要先定人家,”凤鸾轻轻一笑:“是怕她野得人人皆知,怕她定不下来亲事。”郭朴微瞪瞪眼:“怎么会!”

把凤鸾拉到膝上,她拧一下身子说“热”,郭朴取过一把象牙扇忽闪着,抚着凤鸾秀发,温柔道:“你丈夫官不大。”

凤鸾黑色的眸子不无诧异,对着郭朴上下打量几眼,忽然明白过来,不顾热,抱住郭朴亲一亲,柔声道:“你喜欢就好。”

不是买东西,也不是挑东西吃,郭朴笑起来:“我不喜欢又能如何?”他亲亲凤鸾,做了一个承诺:“总有一天,由着你出门随便花枝招展。”

“这怎么行,女儿们要大,我怎么还能像年青时候一样?”凤鸾反驳,郭朴乐不可支:“听起来像上了年纪。”

外面有人回话:“几件现买的东西到了,请少夫人给钱。”凤鸾从郭朴膝上下来,回眸一笑:“我喊丫头们收起衣服,孩子们看不到,就不会想着。”

“为什么要收,就是你的衣服也不用收,”郭朴想到一衣一饰都要看人眼色,心中闷闷,吩咐凤鸾:“晚上挑灯,和你们游船,就穿这衣服。”

凤鸾心里的话在此时冒出来,先衡量一下地步,笑问郭朴:“是怕你的卢姑娘不喜欢吗?”郭朴丢了扇子要来理论:“看你胡说。”

到起身却是往外面去,让一个丫头手捧着衣服,见日头快要下去,看着两个女儿去洗洗。换过新衣服来,就是二妹也容光焕发成个斯文姑娘。

只斯文一会儿,二妹就磨着郭朴:“打拳,”郭朴在问人晚上的菜,问二妹吃什么,才把她哄得安生。

天色完全黑下来时,管家带着人一盏一盏的掌灯。凤鸾洗过换上新衣,郭朴换了一件象牙白色薄罗衣,携妻带女往船上去。

念姐儿不懂,她笑得容光灿然:“新衣服先穿给父亲看是吗?”二妹走这么远,衣服上莫名又多一块灰,见姐姐说,她指给父亲看,告诉他:“脏了。”

郭朴斜倚在船头,把女儿交给凤鸾,一只手支肘,一只手握着酒爵,见荷香阵阵,不时入船。在这明月悠悠,清水徐来的水平上,没有拿到官印的忠武将军狠狠在心里骂了一句:“娘的!”

他心里无端的恨着,见临安回来。

水边儿欠身子回话:“公子让知会的人家都知会了,”后面咧着嘴笑:“庞夫人来拜夫人,薛夫人来拜夫人,”是刚才知会的那几家。

人人心中有疑问,夫人们等不及,听到跟着临安就回来问个究竟。凤鸾对孩子们笑:“玩了这一会儿,父亲有事,母亲也要有事。”

郭朴虽然闲着潇洒饮酒,甚至眉眼儿上笑对荷花,凤鸾总觉得他一腔心事,不再让孩子们闹他。

星星亮如明珠,郭朴坐直了:“我是真的有事情。”对临安道:“去请来,我今天晚上不对他说过,我不舒服。”

“又是哪一家,怕他犯了这京里的讳?”凤鸾关切来问,郭朴嘿嘿不说破:“你猜得不错。”把两个小姑娘送走,凤鸾去见几位夫人,庞夫人很生气:“我来问问,是哪一个不能许我们穿好衣服,我手里有钱,与我家老爷无关,怎么着,这京里竟然还这样?”

“就是,该避的讳我们全避开,余下的衣服也不能穿?”薛夫人娘家虽小康,却有几样子祖传压箱底的首饰,她出门必戴的一件赤金凤尾红宝石卷须簪,就是几代传下,只传女儿,不传媳妇,是祖上开明,给出嫁女儿压箱的好东西。

她怎么肯不戴,怎么舍得不戴。一不小心说出实话:“原以为他当上将军官不小,在京里一看,人人比他大。”微嘟了嘴垂下头,人人都有虚荣心,她也不例外。

凤鸾还不明白得很具体,但是不许穿过于富贵气象的衣服,她已经理解郭朴。朴哥船头上把酒望明月,笑得闷闷不乐。

她和气地道:“朴哥外面听说,不能不说一声。你我新从京外来,这里规矩不知道。不管是真是假,守一下看看清楚总没什么。”她为郭朴留一条退路,先不知是真是假。

庞夫人扫扫凤鸾身上的刻丝泥金罗衣,半带酸意地道:“我们和你不能比,你在家里也穿得这样好,只这家常衣服拿出去,就可以进宫。”

“噤声,”凤鸾打断她,悄笑道:“这话也是乱说的。”庞夫人自悔失言,又不肯认错,依然是酸意重:“你不说我不说,她们不说,还有谁会知道?”

凤鸾温和地笑着,和她们说着闲话。想起来郭朴有客,又命丫头:“给公子送冰去,不要热到他和客人。”

“冰多少钱一斤?”薛夫人早就见到屋角有冰。暑天自己房里用冰说得过去,这待客的地方也要用冰。

凤鸾听出来味儿不纯正,不见得味儿不对,就是有点儿怪,忙笑道:“这不是你们来了。”因此应付过去,送她们走时,庞夫人落后一步,拉着凤鸾的手悄声道:“我不是不信你们,只是不来问问心里怪。”

再用手摸摸凤鸾的衣服,可惜的道:“知道你这是新衣,亏你想出来这法子,反正穿了,不穿不是心里憋气。”

薛夫人也退后一步,等庞夫人走后,和凤鸾走到暗影儿里:“我家老爷说,多谢你家将军来说,只是你也知道,我有三个孩子,大的十一岁,指着那天能相中一家。唉,这事儿怎么这样?”

送走人,凤鸾心中也闷。但见身上衣裳,又心疼郭朴。她疑惑郭朴外面听到不好的话,才回家有此举动。往书房里去看一眼,见果然有个客人在,廊下在他的小厮,凤鸾回去一一看视孩子睡下。

郭朴请的客人,浓眉大眼,又有斯文风度。他面对郭朴十分恭敬,一口一个将军的称呼,是前年分到郭朴帐下的军官段志玄。

段将军之父,是兵部侍郎段大人,是汪氏现在的丈夫。郭朴在书架旁,他不避段志玄的形迹取东西,段志玄纳闷又不无好奇。

见上司将军取出两个手卷儿类的东西,段志玄适时奉承一句:“是古画?”郭家富甲一方,和郭朴是廖大帅的弟子一样,人人皆知。

这书房虽小,却是金丝楠木书架,酸枝木大书案。上面碧玉砚滴,羊脂玉臂搁,还有几方古书,段志玄看得极是眼热。

郭朴微笑坐回原位,案上有丫头才送来冰湃西瓜和葡萄,举手让一让:“段将军请用,”手卷在手边先不打开,郭朴沉吟。

段志玄知道有异,“啪”笔直站起来:“请将军训导!”郭朴一乐:“坐,你自如些,我和你要说的,是私人事情。”

“是,将军请说!”段志玄坐下,身子笔直,还是军中会议的姿势。郭朴没去管他,出其不意轻声问:“怎么你不回家住呢?”

段志玄大为尴尬,但马上流利回答出来:“回将军,家有继母,不能回家。”他如此清楚不拖泥带水,郭朴倒是一怔,接着笑道:“你倒爽快!”

“回将军,将军既然问这事,想来不是老父找上将军,就是别人对将军吹得耳边风。将军既然要管,一定会管到底。我再推托,反而不美!”段志玄干脆利落再回答过,郭朴笑得有几分狡猾,手指轻叩拿出来的两个手卷儿:“我还没有见过段大人,也没有人对我说什么。”

段志玄糊涂:“那将军您问话何意,末将不懂!”

郭朴笑得诡异:“段将军,我向来对你如何?”段志玄再次站起:“受将军栽培,末将从来感激在心!”

“好,我要送你一件东西,不过,只怕你暂时用不了。”郭朴把手卷从书案上推过去,段志玄上前打开来看,又惊又喜:“这……”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郭朴,郭朴微笑道:“这是你那继母的休书,和她招认的供词。以前她曾嫁给我,后来被我休弃!”

段志玄陶醉地说了一句:“好东西!”郭朴刚道:“你还不能用,”他自己也清醒了:“我现在用不上。”

他对郭朴不再隐瞒,把家事全说出来:“母亲在我幼年亡故,父亲一直纳姬妾。汪氏是两年前进府,是父亲那一年奉旨出京,微服在客栈里遇到。她倒有眼力,认出父亲不是一般的人。这是我后来猜想,不然她为何能相中父亲?”

段大人年过五十,汪氏还在年青。郭朴赞同这句话:“她倒有几分眼力。”段志玄一笑:“夫子尚说,食色性也,我对父亲纳姬妾从不多看,不想她进府后与众不同。先是父亲病,她衣不解带陪在身边,我并不在,只后来知道是这些。想来古人有尝粪一说,像是她做了或是没做,反正离得不远。”

郭朴一阵恶心:“这个人,素来有心计!”在郭朴心里,以为汪氏总有和自己过不去的意思才这样做。现在听到这里,他把这个心思丢开。

段志玄说起这段话只是笑,浑然不是多生气:“我在军中,父亲扶她为正,只用信告诉我一声。这也罢了,成亲半年,她从外面弄来一个孩子,说是娘家过继来的,”疑惑的眼光看着郭朴,郭朴赶快摆手:“我娶的时候病卧,没有同房。”

“想来也不是你的,反正不知道哪里弄来,父亲近年痰迷心窍,越发糊涂。我只回京时看过他,没有再回去过。说来好笑,这是我的父亲,他既然不管我,我何必管他,但是为人不可以不注重此许颜面,我偶然去看一眼,也就是了。”

段志玄说到这里,是和郭朴商议的语气,郭朴想想,换成他自己遇上这样事,又能忍辱负重去和汪氏言欢?

窗外月明星亮,郭朴慢慢说了一句:“古人说父慈子孝,父慈是放在前面。”段志玄含蓄地道:“我住在亲戚家里,会按时回去看望,家里乱蓬蓬,我看在父亲面上,不寻她事情已经足够忍耐和客气。要说用钱,我的俸禄我足够,暂时不想理会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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