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艺术（1/2）

第二十一章 艺术

一个男人要想得到领导的青睐，就必须使自己出类拔萃，有所成就，而在本职工作中很难做到这一点，因为一个单位有成绩都是一把手领导有方，管理得当，方法对头，一个副职只能当陪衬，如果和一把手走得近，他还可能把你当人看，如果你不谙世事，碍手碍脚，干脆将你晾在一边，不宵一顾，任你自生自灭，拿着工资去玩你的，反正又不是他家里的钱。

在单位职场上，有许许多多曾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偶然在工作中取得些许成绩，就自以为有了炫耀的资本，成功之后，便失去了普通人能够面对的挫折和挫伤，对于他们却成了不能承受的重负，甚至会被这沉重压倒和压垮，成功不是使他们变得更坚强，而是更脆弱。

下午下班的时候，王记要打电话给李兰，说：“李兰，晚上我请她吃饭，你有时间吗？”

“你请我吃饭？张娜知道吗？”李兰问他。

“我有要事求你，想单独请你，你不要让她知道。”王记要小声地说。

“那我哪里敢去，你是别有用心的吧！”李兰开王记要的玩笑。

“我说让你别告诉张娜，是不想让她伤心，其实她做得很好，给我当了很长时间的模特了，她背上有一块疤，画起来让我灵感全无，所以想请你代替她几天，如何？”

“不行，我奈不何。”李兰拒绝着王记要的邀请。

“求求你，行吗？都是一个单位的老同事，这点小忙你都不帮？”

“你让我再想想。”

“过来吧！吃完饭后我们在一起创作人体油画，现在离参加比赛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如果获奖，奖金二一添作五，我们一人一半。”王记要苦口婆心地垦求李兰来当他的模特。

李兰说：“朋友之间不要说得那么庸俗，何况你还当过我的领导，帮你的忙是应该的，下班后我过来看看再说。”

“我是想趁这个机会将你的内在美展示在世人面前，否则你这只金凤凰养在深山人不知，太令人遗憾了。”王记巧舌如簧，几句话就说得又一个女人心动不已。

王记要听到李兰愿意过来，他马上打电话告诉张娜，自己晚上在局里开会，晚上不回去吃饭，可能要很晚才回去。

李兰如约来到一个雅致的小餐馆，等待已久的王记要立即将她带到里面的一个小包厢，李兰问：“为什么张娜没来？”

王记要说：“我都告诉过你了，她这个人，你不是不知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不来还好，她来了我什么都做不成。”

“你要这么说我的姐妹，而且是你的老婆，我就要生气了。”李兰不高兴王记要说张娜的坏话。

“好，好，我不说了，你坐下来再说。”

“难道你不是为了绘画，还要做其它什么坏事？搞得这么神秘，到时候我怕张娜误会的。”李兰说。

她说得没错，如果他们两个张娜都亲近的人都同时背叛了她，那不是她一点生活的希望都没有了，等于她做人的彻底失败。

“你不要大惊小怪的，我又不会吃了你。”王记要yin笑着对她说。

“你敢，你家里那人不打死才怪。”李兰说。

“我跟你说，在绘画艺术方面成名很不容易的，每年的大专院校有多少专业绘画人才走向社会，没有几个人能成名成家，大多数人只能找份工作糊口而已，这个领域把创造才能与人生成功的关系表现得淋漓尽致，我不找个突破口不行，希望得到你无私的帮助，按我们的约定，平分资金，算是给你的报酬。”王记要跟李兰解释，献身艺术是件很荣耀的事情，别的女孩子想进这个门都不一定能够达到艺术的身体条件。

“如果没有得到什么奖金呢？”李兰问他。

“没有奖金的话，我就从工资中给你一万块钱，算是老朋友给你买了盒化妆品，行了吧！”

“我没有其它想法，只是担心我和张娜之间的友谊会因此而蒙受不应有的损失。”李兰说完低下头，看了看手机上谁发来了信息，是电信公司发来的天气预报，她看完就删了。

“不会的，我跟张娜说过，只有你才配得上这么豪华的舞台和场面，如果不是她身上有一块疤痕，我也会请她和你一起做人体模特的，没有办法，她外表虽然长得漂亮，但身体条件却不如你。你这是在帮我和张娜，她懂的，应该不会有意见。”王记要殷勤地给李兰夹菜、倒茶、递餐巾纸，然后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盒法国进口的化装口送给她。

王记要送给李兰礼品的同时，还提醒她要善于识友、辨友，一个女孩子，最好不要单独与男人在一起，更不要随意与陌生男人说话，天下色狼太多，很危险的。他说：“小小意思，不成敬意，物质的赠予和美丽的言辞其实并不代表一个人的真心，和男人交往，必须要有辨别是非、判断对错的能力，女孩子不要因为珍贵的礼物和巧言令色就迷失了自己。”

“你不是男人吗？”李兰说。

“我是你的朋友，另当别论。”

“难怪张娜对你百依百顺了，你太会伪装自己，原来你对付女人确实有独到之处，俺老李都被你说得心动了。”李兰用筷子指着王记要的鼻子说。

“见笑，见笑！你心动就好，麻木不仁的不行。”王记要说。

“从我一进来到现在，你就没有停止过为我做这做那，一直为我鞍前马后忙忙碌碌，简直将女人伺候得像杨贵妃一样，女人大多有虚荣心，你及时到位地满足了她们心里渴望已久的虚荣心和爱的饥饿感，对你那些苟合之事不是水到渠成？不过我劝你，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你就不要在我身上下功夫了。我们认识多年，彼此都很了解，张娜是我的好朋友、好同事、好姐妹，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我都要维护她的合法权益，而且我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这是我做人的原则。”李兰对王记要申明大义，警告他不要见一个爱一个，爱情泛滥成灾，就会血流成河，你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猫改不了吃腥。

“骂得好，骂得好，我是很久没有被人骂了，一直被女人宠着、爱着，简直被她们宠坏了。你不要跟她们一样，对我狠一点，打是爱，骂是亲，打打骂骂才是真。”王记要说完看着李兰，李兰的脸红得像个苹果，证明她心里想的和嘴里说的不一样，王记要打定主意，送到嘴边的肉不吃别不吃，一定要完成对李兰的征服才算没有白活一生。

“罗素说过：夫妻的爱使人类繁衍，朋友的爱，致人以完善；我是把你当朋友才来帮你。”李兰边吃边说。

“是啊，我们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人都有倾诉的愿望，特别是感情丰富的人，现代人生活在不安定的状态里，处身于激烈的竞争之中，关于工作、家庭、婚姻和前程等等，都有一肚子的苦与乐、喜与忧，要对人诉说？你有话直说，我竖起耳朵听着哩。”

“我们之间是不是那种糊涂的爱情，我拿不准，不过我不会把它当佐暧情来处理，在这一点上我是清醒的。”李兰说：“你听清楚没有？明智的人就应该在友情和爱情之间划清界限，以免误会。”

他们在离旅游局不远的地方吃完饭后，王记要带着李兰来到自己的绘画工作室，他接过李兰的手提包挂在墙上，反复告诉她，为艺术献身首先要去掉怕丑、怕羞的思想，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只要自己心里干净，还怕别人往身上泼脏水不成。你要知道世界上最美的东西就是女人的果体，这不是粗俗的简单写实，而是升华了女人情感和思想，是要拿出去登大雅之堂的作品。

李兰进来后，她看到墙上张娜的半罗画像，是很美的，跟过去自己在博物馆画展上看到的人体油画差不多，她啧啧称赞王记要，说：“你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嘛！”

“哪里，哪里，这些都是些半成品，等你的光辉形象出来后，比这些画会更加靓丽，可以迷倒全世界的男人！”

“你又油腔滑调，经不起表扬！”

“你脱掉衣服，你坐到这条凳子上来！”王记要告诉李兰。

“还真的脱啊？”

“你以为是开玩笑的，这是艺术创作，是很严肃的事情，你不要笑。”

“只脱外衣就可以了吧！”李兰不想将自己的身体露给别的男人看，自己还是未出嫁的女孩，传出去如何得了？

“必须全部脱完，一点不剩，然后我会用这种纱巾盖在你身上，给人一种蒙胧的美感。”

“我不脱，你找其它人吧！”

“我们都说好了的，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算我求你了，行吗？”王记要走过去，抚摸着她的肩膀，用他的鼻息靠近李兰的耳后根，这个女人最容易动情的地方，用手撩起她的头发，用嘴巴亲吻了她的脖子，帮她解开上衣的扣子，李兰用手打了一下他的手，说：“去，画你的画。”

王记要赶紧去拿画笔，李兰绯红着脸，将自己脱得一点不剩，坐在幕布前的凳子上。

王记要将画室四周的灯光打开，强烈的顶光灯从上而下，几束主灯光从四十五度角，射向李兰半遮半掩着白色纱巾的身上，还有几束彩色的辅助光线将她的柔体衬托得层次分明。

王记要坐在离李兰一米开外的地方，专心致志地画着素描勾勒，看到李兰完美无缺的身体在纸上呈现出来，他一边画一边想，该如何才能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击溃。

画了一会功夫，李兰难受地说：“坐得累死了。”

“一切才开始，你就耐不住了，那怎么行？那些画院的人体模特一坐就是一个上午，必须要有这种定力才能当好一个好模特。”王记要说。

“我又不靠这个吃饭，你急什么急，休息一下再说。”李兰说完，赶忙将墙上的风衣披上，在房内走动起来。

王记要没有办法，只好顺着她，他马上从纸箱里拿出饮料，递过她，说：“你先休息一下，功课才刚刚开始，我们没有停下来的理由，没有人能随随便便地成功，要做就要做得最好，你看看，你有多美，我想参赛那天一定会让全世界的男人惊得目登口呆，恨不得一口把你吃了的。”

王记要拿出刚刚画好的李兰身体素描，说：“这只是一些草稿，多画几张用来筛选，最后定稿一定征求你自己的意见。”

看到李兰默默不语，王记要再也忍不住了，他从背后抱住李兰，李兰没有拒绝他的暧昧，王记要有意识用双手从下往上端着她的儒房，说：“如果这肉砣砣没有下垂就更美了。”

“去你妈的，老子还是黄花闺女，会下垂了吗？”李兰生气地骂他，这个畜生占了便宜还卖乖。

“不信，你看吗？”

王记要将她拉到镜子前，李兰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儒房确实有下垂的趋势，就解释说：“可能是乳罩不合适造成的。”

“这个完全有可能，下次身体变形了，可以去找乳罩生产厂家打官司，要他们赔偿你们的身体损失费。”

“我们没有你这么无聊。”

“我怎么无聊了？”

“你说呢？你再动手我就报警了！”李兰的话将王记要吓了一跳，尽管他知道这是李兰说的气话，可这是拒绝他进一步骚扰她的态度。

李兰再次坐上凳子，王记要将她身上的纱巾全部拉开，全果的身体呈现在他的眼前，匀称的身材和完美比例真是没有找错人，他故意慢慢摆弄着她的造型，李兰耐心地配合着他。

王记要此时想起机关男厕所墙壁上谁写的一首打油诗，对李兰说：“上有森林覆盖，下有牡丹花开，虽然不是大海，月月都有潮来。”

李兰说：“我们女厕所写有一首打油诗：“离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后面两句我记不得了，反正是你们这些坏男人的杰作，十有**是你所为？”

“哎呀，你这就冤枉好人了，我是写那种下流粗俗东西的人吗？我是君子动手不动口，一个只做不说的实干家。”

“你对自己的评价很中肯，可是有点厚颜无耻。”李兰讽刺他说。

王记要继续在李兰的身体遮盖上做文章，一会用纱巾盖着，觉得不合适，一会又换一件毛巾或彩色塑料布半遮半掩，他装着试图寻找最好的表现形式，来完成他的杰作。

其实李兰却心里明白，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以此来考察他对张娜的爱到底有多深？

“你到底想干什么？还画不画，不画我回去了！”李兰大声责问王记要的真正用意，说完就去拿自己的衣服要往身上穿。

王记要似乎还沉浸在幻想之中，等他反应过来时，李兰已经迅速穿上了内衣、内库和长袖紧身上衣，

王记要看到李兰穿上了衣服，已经无法挽回她的做法，只好无奈地对她说：“哦，对不起，李兰，你赶快穿好衣服，不然现在是深秋了，寒气上身，容易生病。我刚才正在构思下一步该如何处理这些画面的比例关系，想将你身上最美的地方突显出来。”

“假艺术。”李兰冷淡地说了一句。

“真的对不起，我是个追梦的人，我还以为我找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人呐！”王记要解释说。

“不用解释了，你什么也别说，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装模作样的，清水潭里扔石子—一眼看到底。”

“借你一双慧眼，你看到什么啦？”

“你如果真想在绘画方面取得点成就，那就沉下心来干事业，我支持你。如果你有其它方面的算计，我下次就不来了，反正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我没有怪你，我是自愿给你当模特的，你不珍惜这个机会，上帝也帮不了你。”李兰心中愤愤不平地对王记要说，人要自尊自爱，命运一半掌握在上帝手里，一半掌握在自己手里，就看你有没有常人所不具备的承受力、意志力和不屈的生命力。

王记要被李兰说得无地自容，人家一片好心来支持你的创作，你却心里不阳光，只想着那些污垢的事，使纯洁的友谊都蒙上了灰尘。

“李兰，不好意思，我从你身上看到了一股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的浩然正气，我要向你学习，希望你支持我下一步将创作搞完，不要半途而废。”王记要赶忙说些恭维李兰的话，好让她平静下来。

王记要从墙上取下李兰的风衣，给她披上，并握着她的手说：“祝我们合作愉快，答应我，下次你一定要来。”

“你心里阳光一点，我就来。”李兰答应王记要，下次还会来，让他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上班，李兰装着没事，照样与张娜有说有笑，问她们夫妻生活过得可好？夫妻生活满意不满意，快乐不快乐？

张娜笑掉大牙地对她说：“你要羡慕我，就快点找个男人，不就同样可以过正常成年人的生活。人生苦短，譬如朝露，稍纵即逝！一个女人都快干水了，她一生的幸福时光也就快走到尽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