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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中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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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别生气,是我两个朋友多有得罪,一时兴起拿小姐打赌,还望海涵。”萧天宇出声解释。

“既然两位公子这么有雅兴,小女子也不好拂了两位的意,公子想知道我是哪家千金而交我这个朋友,那是不是该拿点诚意出来?”悠闲的喝着茶,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小姐的意思是?”龙卓然莫名其妙,怎么他听不懂,大概从来见过有姑娘这么直接找人要礼的。

“公子觉得小女子说的不够直白是吧?”挑眉问道,心里暗自高兴,等的就是这话。

“小姐觉得什么才能表达我们的诚意呢?”龙朔阳倒是来了兴趣,这姑娘还真大胆,敢找他们要礼物,就不怕被他们卖了。

“好说好说,看几位都不是简单的人物,想必家里不缺银子。”环视一圈,顿了一下,接着道:“听说城北有很多乞丐,一度扰乱京城的治理,不如两位公子将他们安顿一下,也算是为国为民。”说完来了个大大的笑容,明亮耀眼。

“小姐还真会出难题,朝廷百官对此事都束手无策,何况是我们呢?”龙朔阳听完脸部抽搐,圣上都无能为力,那么多难民,不是要他们的命,在多的银子也不经花。

“象公子这种身份养尊处优,肯定做过世上最难的事,区区小事不在话下。”将龙朔阳从上到下仔细的打量了一遍。龙朔阳皱眉,这目光也太肆无忌惮的,还是不是个女的。

“世上最难的事?”龙卓然搔着后脑勺,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公子难道不知道,你们活着是世上最大的奇迹吗?”循循善诱,大有好老师的风范,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微微挑眉。

“什么意思?”龙卓然白痴的问了出来,他真听不懂。

“每天辛苦的享用山珍海味,锦衣玉食,竟然还奇迹般活着,上天待各位不薄。”说完很无辜的继续喝茶,暗自摇头叹息,状似在感叹老天不长眼,还留着这么多祸害。萧天宇勾起温润唇角,这姑娘还真有趣,尹桥一直安静的坐在一旁自斟自酌,仿佛在喝百年佳酿,脸上的神情象是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嘴角的弧度,出卖了他此刻的好心情。

“小姐真是伶牙俐齿。”龙朔阳咬牙切齿,竟然拐着弯骂他们,还真是小看她。

“公子这是在夸我聪明伶俐吗?”很无辜的盯着他,笑脸灿烂的都能跟夏天正午的阳光媲美,“那小女子还真是实至名归,谢谢了。”毫不谦虚的把自己赞了一顿,还很好心的给火冒三丈的龙朔阳倒了杯茶,递过去,意思是消消火。

龙朔阳觉得眼前那两倏弯弯的小月牙,怎么看怎么碍眼,象极了讽刺,可也不好发作,毕竟是自己惹上人家的,何况与女子计较,有损他翩翩公子的风范,只好强忍着压下心中的不满。龙卓然也听懂了,这位小姐正骂他们是蛀虫,倒是不愤怒,就是郁闷,怎么想怎么冤枉。

“两位公子,请坐吧。”见龙卓然和萧天宇还站着,只好请他们坐下,还给他们斟了茶。

“多谢小姐。”萧天宇在空位上坐下来,龙卓然象个孩子似的闹别扭,还时不时的瞄一眼唐寒,暗自诽腹怎么那么象小寒寒,总是毫不留情的打击他。

“现在几位公子想必不愿意跟小女子做朋友了吧?”看到龙朔阳一脸菜色,心情飘扬,说不出的畅快,看他是怎么败在“青楼妓 女”手上的。

“只怕是小姐不愿意。”萧天宇淡淡出声,眼神清澈,好整以暇的望向唐寒。

“当然不会,只要两位公子奉上小女子所说的诚意,定与几位好好相交。”目光在龙朔阳龙卓然之间来回穿梭,笑的意味深长。

“小姐这太为难人吧,乞丐那么多,国库都没办法养活,何况是我们这些毫无建树的世家子弟。”龙卓然眨着黑亮的眼睛,十足的委曲,唐寒乐了,凑近他跟前,露出皓白的贝齿,嘿嘿一笑,调戏道:“公子若是为难,不如随了小女子,做我夫君怎么样?”这家伙也太可爱了。

“什么?”龙卓然吓的不清,心脏怦怦乱跳,还真大胆,这样明目张胆的找人做夫君,没一点矜持,难道真是风尘女子。

“不愿意就算了。”变脸超快,人家什么都没说,她已经泰然自若的象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尹桥轻笑出声,他也总是深受其害,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看到别人也被整到,心里还很爽。

“小姐有什么好的提议吗?”萧天宇听出了点眉目,说不定这小姐会有好建议,她的确挺聪明。

“要我出主意没问题,关键是你们得答应去做,不然浪费口水的事情,我可是不干的。”丝毫没有威胁人的意识,说的理所当然。

“她能有什么好意见?肯定是馊主意。”龙朔阳一直黑着脸坐在一旁,听到这话,一时气不过,出声反驳。

“激将法对我没用,答不答应?”不在意的斜睨了他一眼,盯着萧天宇问。

“若小姐的方法的确适用,我们也没理由弃之不顾。”回答的滴水不漏,真是最好的外交官,唐寒抖了抖唇角,能不能别这么谨慎,她好像也不能将他们怎么样。

“百姓之所以沦为乞丐,无非是没有安身之所,谋生之道,朝廷何不多开些作坊,既可以长远的解决这个问题,又可以为国家的经济做出贡献,合理利用人力物力。”点子她出了,关键还要看他们怎么落实,能不能落实。

“小姐的主意的确是最为妥帖稳当,考虑的也相当周全。”萧天宇露出惊叹的目光,看着唐寒的表情瞬间变了,有说不出的赞赏。向来人们只想着救济,却无法想的更长远,做到一劳永逸,无后顾之忧。尹桥也很诧异,她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

“瞎猫碰上死耗子,有什么好稀奇的。”龙朔阳冷嘲热讽的声音,很坏气氛。心里明明很佩服,嘴上就是不饶人。

“这位小姐的想法明明很好啊,阿阳怎么能这么说呢?”阿阳的口气也太恶劣了,要他是姑娘都该生气了,偷偷的瞄了瞄唐寒,见她脸色丝毫没变,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有的人就是喜欢以自己的德性衡量所有人,比如吧,自己经常碰上死耗子,就以为人人都他一样沾上了臭味。”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淡淡出声,象是在说你今天吃饭了吗?

“你…”龙朔阳气的脸色铁青,眸中闪耀着两串小火苗,愤愤的盯着唐寒。

“你什么你,我有指名道姓吗?别老是对号入座,小心上火,这么多人也没见哪个跟你一样。”鄙夷的撇了他一眼,跟个猴子似的,他不嫌丢人,她都看不下去了。

龙卓然忍不住扑哧的笑出声来,被龙朔阳愤怒的小火苗一瞪,顿时垮下脸,而后又因暴笑难忍,不停的抖动肩膀,尹桥浅笑着,目光澄澈的望向唐寒,真是个象精灵一样的女子,美好的令人向往。

萧天宇轻笑出声,抬眼望去,瞬间皱眉,疑惑的盯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珠露出的慧黠目光,他曾经不止一次在唐寒眼中看到这种神采,对她的一颦一笑早已熟悉,绝不会错,凝神沉思,这气氛也格外相似,难道真是唐寒,细细打量,仍看不出半点易容的痕迹。

从尹桥院子出来后,唐寒踏上欢快的步子回去,偶尔抬头仰视天空中飘落的雪絮,对于毫无内力的她并没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冬日的傍晚短暂而阴霾,寂静的城巷,幽远深长,那个活跃的背影,象是冬日破冰的暖阳,照亮沉寂的心灵。

萧天宇一路尾随唐寒身后,感觉到四周越来越重的压迫,嗅到空气中不寻常的杀气,如凛冽的寒风灌入衣袍,寒凉刺骨,令人心生胆怯,止住脚步,静气凝神进入备战状态,良久毫无动静,而唐寒却早已消失在视线中,刚刚的杀气仿佛只是片刻的幻觉,深巷偶尔出现三三两两的路人,雪地上的脚印纵横交错,难于分辨。

以唐寒的能力根本无法逃脱他们的追踪,林若寒也遇到过同等待遇,区别在于他很清楚这些杀气的来源,唐寒一直生活在强大的保护圈里,一层又一层,厚实的象个蚕茧,这样的环境保存了她的干凈善良和所有闺阁千金世家子弟都无法拥有的爱憎分明,就象是清澈的溪水流动在混浊的大海边上,对于自己的独特毫无自知,这样的人间甘泉对于置身混浊之中的人,自然是趋之若鹜。

回到院子,听到大厅里传来的谈话声,唐寒正奇怪,声音有点象是林若寒,轻轻的靠近门口,偷偷的朝里瞄了一眼,还真是他,正跟莫子言下棋,两人神情自然平和,丝毫不象是棋盘上厮杀双方该有的表情。莫子言斜瞥了眼门上的黑影,勾起淡淡的弧度,林若寒也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两人心照不宣,继续对弈。良久也没在听到双方开口的声音,正猫着腰朝旁边走去,准备离开。

“温姑娘。”林若寒站在背后浅笑的看着她,玩味的语气,唐寒转身,嘿嘿一笑,掩饰被抓包的尴尬。

“君儿去哪了?”莫子言走近拍掉她肩上的雪屑,淡淡出声,宠溺的眼神,溢满柔光。

“呃…逛街。”狡黠的转动了一圈清亮的眼珠,乖巧的回答,对莫子言撒谎虽然很艰难,可慢慢的就习惯了。

“手这么凉,还站在外面。”温暖的大掌裹住了小妞的细手,轻轻摩挲她的掌心,感觉挠心般的痒,不自在的皱起眉头,想抽回手,奈何力气太少,只能任人摆布。

“子言哥哥,痒。”小妞悲戚的喊了出来,楚楚可怜,委曲的双眼湿漉漉的。

“嗯?”莫子言不为所动,冷哼一声,好整以暇,象是没听懂她的话。林若寒站在一旁,露出羡慕的神情,她的双颊象是被三春的桃花渲染过,粉淡润泽。

“我错了还不行吗?”委曲的扁着嘴角,可怜巴巴的求情,不就是没说实话吗?至于这样吗?人家莫子言可不是生气这个,主要是小妞天天跑去陪别的男人,心里不舒服。

“饿了吗?”心底瞬间柔软下来,不忍心在对她施于惩罚,轻轻抚上她的额头。

三人围坐的饭桌,气氛怪异,唐寒食不下咽,如同嚼蜡,莫子言优雅的姿势,丝毫不受影响,林若寒一直用探究的眼神打量唐寒那张假脸。

“温姑娘最近见过唐寒吗?”林若寒冷不丁的忽然来这么一句,唐寒疑惑的眨巴着卷翘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象个洋娃娃,很不解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是怀疑她?

“没有。”半晌才歪着头回答。

“听说唐王爷病了,唐三公子却已离开京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状似无心随意的说道,目光却紧紧的盯着她脸上的表情,不想错过丝毫。

“什么?”唐寒的心咯登一下,她怎么不知道这些事,瞪大眼睛望向莫子言,后者毫无反应,双眸锐利的斜了林若寒一眼,眸光中寒芒集聚。

“你说的是真的,父…唐王爷得了什么病?”唐寒小心翼翼的问道,心里的慌乱都写在脸上,焦急的神色令林若寒惊疑,他不过是觉得子言对面前的女子和唐寒有相同的温柔,起了心思想试探一下,为什么她的表情会这么奇怪,不关心唐寒的失踪,反而担忧起了王爷的病情。

“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很多天不曾上朝,告假在家养病。”林若寒微微沉思一下,目光复杂的望着她,她跟唐寒究竟是什么关系?

“只是普通的风寒,君儿不需要担心。”莫子言低沉淡漠的嗓音没有丝毫波动。

“哦。”唐寒失魂落魄的坐在位置上,目光呆滞,心不在焉的嚼着碗里的饭菜。

“君儿要去看他吗?”迟疑的问道,担心她心里不好受,盯着她苍白的小脸,心微微的疼痛起来,本就是故意不让她知道的,怕她难过和矛盾。

唐寒幽幽的摇头,一脸的哀戚,低垂下眼睫,拚命的往嘴里塞食物,心里闷闷的,有什么东西直往眼眶外冒,强忍着酸涩,吸了吸鼻子,忽然呛的直咳嗽,眼泪顺着脸庞落下,顺理成章。

“君儿。”莫子言担忧的抚上她的背,轻轻的拍着,林若寒有点怔愣,回神给她倒了杯茶,终于好了一点,唐寒狼狈起身,一边擦眼泪一边往外跑。

林若寒终于发现事态的发展很诡异,摸不着头脑,莫子言刚刚还温柔似水,满是担忧的眼神,瞬间就变得森冷淡漠,犹如千年不化的寒冰,锐利的眸光直穿人心,能看到里面隐隐的血红,师傅曾说过,子言有成魔的天性,生来便有一股难于控制的魔性。

“以后在君儿面前不要提起唐王府。”莫子言神情阴鸷,语气冷冽,黑眸幽深冒出阵阵寒气,说完起身寻唐寒去了。

林若寒不明所以,蹙起眉头,暗自奇怪温心的反应,而且她的性格与唐寒至少有八分相像,难道她们是兄妹,要不然该如何解释她关心唐王爷的病,他之所以不怀疑唐寒的性别,很大原因是被王府公子的身份给蒙蔽了,有谁会想到郡主也当公子养,因为这完全没必要。

唐寒躲在被子里,微微颤动身子,其实就是内心难过,虽然很气父王,但又很担心他的身体,多年来都硬朗的身子,怎么会说病就病了呢?肯定是因为她对他的冷漠,伤了心,这么多年父王在子女中最疼爱她,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上。

莫子言进了房间,关上门,躺在唐寒旁边,抱住裹成一团的小妞,轻轻的拍着,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哄她睡觉的情景,窗外依旧风雪交加,冷厉刺骨。

“子言哥哥。”从被子里露出个小脑袋,含泪的眼眶,憋红的脸颊,糯糯的口气。

“君儿想说什么?”擦干她的眼泪,捧着她的笑脸,轻声问道。

“我想回王府。”低垂下眼帘,声音沙哑,低喃道。

“好。”钻进锦被,贴身抱住她,下颚轻轻的抵在她头上,柔声道。

唐寒回身抱住他,贴在他胸膛上,倾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嗅了嗅熟悉的味道,阖上眼帘,静静的睡去。

回到王府两天,唐寒从回来后去见过王爷就一直心事重重,连龙卓然派人来请,都被他拒绝,呆坐在荷花池旁的亭子里,想起大夫说只是风寒,母妃也三缄其口,王府仿佛陷入了一团迷雾,母妃和父王的脸色都很沉重,虽然见到他回府面露喜色,仍难言担忧之情,就连下人也变得小心翼翼,总感觉象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对于暗杀尹桥之事,唐寒和王爷都很默契,并没在提。

王爷担心女儿怪罪责问,毕竟有些事不能告诉她,却又怕她会因此恼怒,不在理会他,见她若无其事,也就佯装不知。唐寒却是因为害怕,害怕会有更残酷的答案,害怕自己会失去他们,害怕说破后,再也不能回到从前,太爱他们,不能失去,因为感情太重,所以即使只是小小的伤口也能裂进心底最深处。

正暗自伤神,忽然看见远处有黑影掠过,惊疑的追上去,由于自身并没武功,自然相差甚远,才走出一段就不见踪迹,看方向好象是去往唐肃的院子,走进发现这里竟然不见一个下人,以前听人说父王对他最为严苛,还不太信,如今一看这简陋的庭院,不见踪影的下人,足见并不是捕风捉影,可能人都比较奇怪,喜欢往外跑,至今为止唐寒还从没走遍过整个王府,恍然闯入不知身在何处,寒风凛凛,在此处更显荒凉,完全不似王府的地界,即使是普通的下人房也更显生机,差点就要怀疑是自己走错地方。

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细碎的嗓音,慢慢的靠近窗柩,捅破窗纸,见一个锦衣的高大背影和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相对而站,正在密谋商量什么?

着锦衣的是唐肃,虽然庭院和下人少,但王府的供给还是很充分的,表面看来象是为了锻炼唐肃,不堪的环境却衣食充足,以至于讨好唐肃的世家公子颇多,毕竟他还是有做世子的潜力,正因如此严侧妃才没有大吵大闹,心里暗暗做着当家主母的美梦。

“毒已下,你们也该兑现承诺吧。”唐肃背对窗柩,无法见其表情,语气却很恭敬,丝毫不敢造次,足见黑衣人的身份有多奇特,想唐肃在外经常是不可一世,眼高于顶。

“放心,只要他一死,你的愿望自然会达成。”黑衣人眼神轻蔑,语气却显得很高兴。

“在下只是担心拖太久,对你我不利。”唐肃语气显得阴郁不定。

“你小子够狠,竟然这时还担心夜长梦多。”黑衣人讥讽的笑道。“他的命还要留着一段日子,要是暴毙,那就很难不引人注目,这么心急难道就不怕被人怀疑。”

“有公子这样的主子,在下哪有什么需要害怕的,只要跟着您就对了。”唐肃恭维的话令黑衣人的眼神更加蔑视起他来,展开的眉宇却显示这恭维很受用。

“只要疆化城的防御图到手,就不在需要那老东西了,到时自然都是你的。”黑衣人的话令唐寒一惊,疆化城的防御图?那不是父王才有吗?当今皇上都未必知道,他要来做什么?究竟是什么身份?

“在下明白,一定会尽快呈上。”唐肃恭恭敬敬的低头答复。唐寒沉思,忽然听到院子外高亢的嗓音,赶忙躲进了一旁的院角房墙后。

“肃儿,肃儿。”严侧妃风风火火的一路跑进,一脸喜色,连身后的下人也被她甩的不见踪影。

“娘,你跑那么快干吗?”唐燕扶着院口的门框,喘息道。就在严侧妃要推门而入时,唐肃却开门走了出来。

“娘,什么事这么高兴?”唐肃意气风发,身姿挺拔,一点也不似刚才的卑躬屈膝,脸上挂着淡淡的浅笑。

“你这小子,什么时候搭上十公主了也不告诉娘。”严侧妃嗔怪的语气,满心欢喜的表情,让唐寒很疑惑,十公主跟唐肃?

“十公主?”唐肃摸不着头脑,不解的望向严侧妃。

“你不知道?这是十公主送来的帖子,请你上茶楼。”严侧妃拿着下人送来的帖子,递给唐肃,表情怀疑,正暗自思忖这是怎么回事。

“哥,你跟十公主没有私交吗?”唐燕疑问道,十公主可是最得皇上宠爱的,要是能嫁给唐肃,那王府世子就非他莫属。

“也只是在皇家宴会上见过几次,算不得有私交。”唐肃看完帖子,神情茫然。

关上房门,唐寒战簌起来,提着茶壶的手抖个不停,好不容易倒出,却溢到了桌上,熟读史书上的阴谋论与亲身接触有本质区别,强自镇定,坐了许久,脸色终于恢复正常,一个人静静的走在冬日的王府里,在过几天就是除夕,可王府却不见任何喜庆,上空反而有挥之不去的阴霾。

走至王妃的庭院,听见里面传出王爷的咳嗽声,心如刀绞,万分自责,以往从不管王府里的任何事物,如今却面临这样的境地,母妃也憔悴不少,整个王府就她最安逸,哥哥不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好像忽然间天就要倾塌下来,怎么撑都是枉然,过往那些自以为是的成就,此刻是那么渺小,什么钱财权势恩怨过往,都不在重要,一心只想要父王好起来,感觉到脸上一片冰凉,伸手一摸,全是泪水。

“王爷中的毒老夫平生从未遇到过,还请王妃另请高明。”一个大夫模样的老者躬身走至门口,摇头叹息,背着药箱离去,留下独自垂泪的王妃,见唐寒怔怔的站在雪地上,一脸悲戚,赶紧擦干眼泪,疾步过去。

“寒儿怎么了?”王妃着急的问道,一直忧心王爷的病情,这些日子都没怎么好好看看她。

“母妃,我没事,父王还好吗?”勉强挤出个笑容,沙哑着嗓音问道。

“你父王只是普通的风寒,过几天就好了,天这么冷怎么不在屋里呆着。”对王爷的病情闪烁其词,拉起她的手,冰冷一片,唐寒抱着王妃,忽然大哭起来。

“寒儿,你怎么了?别吓母妃。”王妃紧紧的抱着她,轻轻的拍打她的背,眼眶通红。

最后母女两抱在一起,泣啜声久久不息,唐寒哭的很绝望,内心窒息般的疼痛,她不想知道是谁下的毒,只要父王好起来,所有的一切她都不在乎,冰凉的泪水浸湿苍白的小脸,王妃也悲切的痛苦失声。王爷听到妻女的哭泣,不知不觉间已蹒跚走至门口,扶着门框,瞬间苍老下去。

“父王。”唐寒离开王妃的怀抱,擦干眼泪,坚定的走到王爷身边,扶起他,拍掉衣服上的皱褶,丝毫不见刚刚的脆弱,仿佛哭泣的不是她。

“寒儿。”王爷红着眼眶,轻轻的喊了她一声,唐寒自顾自的搀扶着他朝里走,毫不理会。王妃也走了进来,两人合力把王爷安顿好。

三人坐在房内一片死寂,各怀心事,王爷和王妃都担忧的望向唐寒,唐寒却只是面无表情的发呆,不知在想什么,良久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出去,王妃和王爷担忧的望着她瘦小纤弱的背影,脚步坚定的朝外走。

唐寒吩咐瑾儿去请柳颜玉,王爷中毒的事并不能公之于众,唐王府在允成帝心中是大患,原因是百年的将门,功高至伟,又被封王自然地位尊贵无比,就连角逐皇位也是有资格的,只要唐御天有那个心,唐寒摇身一变就是公主,万里江山不在话下。

多年前,唐御天一直待在边疆,相当于把不想争夺权势之心昭告天下,也让允成帝卸下了心头大石,可他回京的折子递上时,百官皆惊,直至后来听说是为了爱儿,才松口气,最重要的是唐御天的才能,能文能武,即使在朝堂上一直沉默寡言,依然深得人心,赞誉颇多,百姓由于他的赫赫功绩,也是爱戴有加,占尽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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