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0.第990章 幻想破灭（2/2）

“玄姝，我不是铁打的，我心里有伤，也会痛！”

玄九掰着玄姝的肩膀，喉咙嘶哑，声泪俱下，临了，他终是放开玄姝，默然转身，抽了抽鼻子，突然听到玄姝呢喃着说对不起。

玄九颤抖，堪堪回首，“你真的不走？”

玄姝没有回答，一言不发低着头。

玄九无言落泪，没有避开玄姝，她既然不在乎，他哭的时候被她看见或者躲开，又有什么区别？

“小九……”玄姝心里很不是滋味，呢喃唤了一声，想解释几句，却被玄九激动地打断了。

“你问我是不是讨厌他，我是，我是讨厌他！“玄九的声音随风散杀伐声里，声嘶力竭，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宛如利刃一刀一刀割在玄姝心。

“讨厌他占了你那么久，到头来还要为他赴死。你把我当做什么？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吗？

玄姝心知他误会了，想解释，却被几个狐妖将领缠住，无法分心，急得额冒汗。

玄九再也不想管她，一步一步往后退，眼睁睁看她陷入苦战，破音大喊：“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我讨厌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可是为了讨你欢心，我做到了，到头来……会是这个下场！”

“我玄九这么不值得你爱吗？我做错什么？我哪点不如陆言？你告诉我，我这大半生是不是都白白过了！”

玄九说到最后，恼意甚绝，头炸裂地疼，蹲在地抱头痛哭，让他死了吧，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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