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0.第660章 沦落至此（1/2）

乞丐见到店家折身走进内堂，颤颤巍巍地走过来，不住地眺望店家有没有回来，他是怕极了他。

好容易来到衣着华丽的两人跟前，乞丐眼里噙着泪水，心十分感动，想谢谢好心人，却在抬头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愣住了。

老乞丐别过头去，作势要跑，鸿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他的手腕，拂去掺杂枯草脏兮兮的头发，想看清他的模样，乞丐倔强地一直躲避，鸿雁穷追不舍，玄姝倏地落在乞丐背后，阻断了他后退的路。

此时，方知他们是妖的店家脸色大变，茶馆的人都跑了，店家也顾不收钱，颤巍巍地躲到柜台后。

待看清乞丐的容貌后，鸿雁眼眶一红，玄姝蹙眉不解，问道：“你认得他？”

鸿雁泪水在眼睛里汹涌，伤感地抽了抽鼻子，点点头，却在回眸看眼前衣着褴褛的男子时，眼泪滚滚落下，扑通跪在老乞丐跟前，声泪俱下，眼里满是痛苦之色，“师父……”

想不到，曾经叱咤风云的师父，堂堂御妖城噬妖之首，而今落得如此田地，都怪他不好，鸿雁抱着师父双腿，呜呜地哭起来。

南宫扶起鸿雁，哀哀地叹了一声，“鸿雁，你莫担忧，我却是不悔的。”

玄姝暗自咦了一声，抬头却见南宫看着自己，解释道：“鸿雁如今模样大变，你怎生认得他？”

南宫亦清失笑摇头，在他挺直脊背的一瞬间，玄姝仿佛看到了南宫亦清立于战场，面对腥风血雨却镇定自若的当年，那时可谓意气风发，谁想后来会变成现在这模样。

鸿雁模样虽变化巨大，但那双眼睛，他却是认得的。

见鸿雁如今气度不凡，身穿的也是绫罗绸缎，顿时老泪纵横，拍了拍鸿雁的肩膀，说道：“鸿雁啊，见到你过得好，我也放心了。”

鸿雁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师父立即转身对玄姝作揖道：“有劳姑娘照看鸿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