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纯阳融阴 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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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儿和二梅几乎同时从春梦中醒来。

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小凤儿始终被这个梦所困扰。这时候唯一的好处就是：她不像第一次经历这个梦的二梅那样表现明显。

所以，小凤儿刻意保持自己呼吸平稳，在黑暗中审视着二梅。

这时候，廊灯照进卧室，斜射在床上，二梅胸口起伏，脸色潮红，两腿随着身体一下一下抖动着。

“二梅，你怎么了？”

小凤儿尽量保持着自己的情绪平稳，假装刚刚睡醒的样子问二梅。

“呃……刚、刚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二梅满脸迷惑地神态，眼神仍旧有些空洞地说。

“奇怪的梦？梦见了什么？”小凤儿这时候不觉心跳加速，她一直在考虑，自从那晚那个“钟先生”带自己回到这个卧室做过了那个梦之后，以后这个梦就一直缠着自己。不过，当时她反而因此松了口气。因为，开始她一直怀疑，那个“钟先生”是不是借着自己睡着之后，侵犯了自己。如果这个梦一直在持续，说明那晚上，自己并没有没那个钟先生侵犯。再以后，小亮因为每晚要在那个密室里祭拜五鬼，很少回家，俩人夫妻生活就变得很少了。这个梦，对于小凤儿来说，正好以慰寂寥。所以虽然感觉始终不太对劲儿，她也没有专门去反抗或者是研究。今天看到二梅居然和她一样的反应，小凤儿想到了一个问题：

在她出门的时候——比如去香港、上海购物，还有一次晚上在餐厅渡过的——只要没在家里住，就没有做过这个春梦。这说明，自己和二梅都经历了这个梦的原因，是因为这间卧室，或者是这张床？

二梅这时候仍旧没在刚才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她一边喘息着，一边把一只胳膊伸进了被窝里。当然，小凤儿知道，她去摸什么了。

“你没事儿吧？梦见什么了？”小凤儿追问了一句。

“我梦见……嗨！太奇怪了。你让我怎么说啊？”终于，二梅的手伸到下边之后，脸色变得更红了，她躲闪着小凤儿的眼神说：“你别问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儿。那什么，小凤儿，我去洗个澡啊……”

二梅说着，有些狼狈地下了床就往外间走，不过，小凤儿的手很快，在她出屋之前，打开了卧室灯。